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当着他的面这样欺负他的朋友,真当他是死的么?
他这话在祭司们听来可谓是无法饶恕的了。于是,除了滕瑞和滕施之外,剩余的几个祭司再次拔出了自己的武器,纷纷对准了苏幕遮,眼神也极为不善。
赵夏初又是羞耻又是委屈,难过地眼圈都变红了,从小到大她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族长的脸色也变了变,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了。语气罕见地放权了所以说族长大人你是抖m么?:“抱歉,事前忘记说明了,我本无意冒犯赵姑娘。我族族人只有与处子结合,所生出来的孩子来的血脉才会最为精纯。滕素的血脉精纯度可是我们族中数一数二的高,我要是要回来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孩子,那我岂不是亏大了?赵姑娘足够的洁身自爱,我也不用让阿施带她去净化池中精华了,这样对大家都敢,不是么?”
陆云忍不住撮了撮牙花子,原先对这位女性族长产生的一点好感也完全消失殆尽了——活了这么久,她见过无数的直男癌,没想到今天倒是见到一个活生生的直女癌了。瞧瞧人家这话说的,明明说是在道歉,可她只听出了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意味。这明显就是仗着在自己的地盘里,就随意欺负他们外人嘛
苏幕遮冷哼一声,拿剑拍开了紫衣祭司,对族长说话的语气再不复之前的恭敬。
“若你所谓的‘对大家都好’,就是这样肆意欺凌一个弱女子,那么我也无湖边可说了。好了,这个问题就此揭过,族长请说你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吧。”
“第二个条件嘛,既然苏先生已经知道了滕素现在被关在何处。那就劳烦你亲自去找到他,并把他给带出来。”族长笑得很明媚,“这次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们的青衣祭司滕原已经在通往地牢地路上设下一个阵法了,沿途种会遇到多少困难和危险,我也不得而知。这样的湖边,苏先生你,还打算去么?”
苏幕遮收回了獠牙长剑,“自然,找人带我去入口吧。”
族长微笑,“苏先生果然气度过人阿瑞,你跟苏先生比较熟,就由你带苏先生到地牢的入口吧。”
滕瑞应了一声,在诸位祭司意味不明的目光中,走到苏幕遮身边对他低语了几句,然后两个人就一起往大殿的左侧走了过去。在经过桃夭身边的时候,苏幕遮偏头看了她一眼,桃夭会意,对他点了点头。
滕瑞一直走到神殿左侧的墙壁边,才停了下来。他伸出手在墙上按了几下后,那坚硬的大理石墙壁便“轰隆隆”地裂开了,形成了一个黑逡逡地大洞。他率先走了进去,苏幕遮则紧跟其后,两个人一起消失在了茫茫黑暗之中,而墙壁也随之关闭了。
等苏幕遮彻底离开之后,那白衣祭司也不管还有陆云桃夭赵夏初这几个外人在场,直接走到了族长的身边,低声对她道:“族长,咱们这次的行为……是不是太冒险了?”
族长看了他一眼,脸色很平静,“俗话说,富贵险中求,我们所想要的也是一样。而且他现在到了我们族中,任凭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翻出什么浪来。”
:
第五百五十七章 阴谋依然在进行()
等苏幕遮彻底离开之后,那白衣祭司也不管还有陆云桃夭赵夏初这几个外人在场,直接走到了族长的身边,低声对她道:“族长,咱们这次的行为……是不是太冒险了?”
族长看了他一眼,脸色很平静,“俗话说,富贵险中求,我们所想要的也是一样。而且他现在在我们族中,任凭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翻出什么浪来。”
白衣祭司点头称是,族长又道:“滕瑞跟那姓苏的走的太近了,不仅罕见地自动放弃了自己的任务,还主动把苏幕遮的请求转告给我们。依他那冷淡的性子来看,这很不正常。你即刻命人去查一查,昨晚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白衣祭司背被哽了一下——族长这话说得委实有点暧昧啊。不过他的心理素质很强大,领命后就悄无声息地退下去了。
而陆云这边,陆云和赵夏初两人因为对这位族长的印象很差,连带着对这神殿之中的其他几个祭司都没有什么好感了。她们站在原地,戒备地看着这几人。
桃夭倒是把他们的对话全部收进了耳朵里面。他疑惑地盯着面前面前这几个异族人——他们……似乎在密谋着某件事情,而这件事应当与苏幕遮有关。
她有些担忧地看着那严丝合缝的墙壁,只希望苏幕遮不要遭受到什么暗算。
祭司们重新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站好,而族长也走回到了纱幔之后。厚重的纱幔遮盖了她的身影,也掩盖住了她眼睛中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憎恨。
——若不是那些可恶的外族人类,她的族人的数量怎么会越来越少,到现在甚至不足百年前的十分之一了,她又怎么会失去她最爱的丈夫还有儿子?
所有的人类都该死他们自私,无耻,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利用牺牲任何人;他们残忍,无情,对待未知事物的处理手段总是堪比修罗;他们满嘴谎话,不讲信用,善于用无辜的外表掩饰他们肮脏的内心。
由滕原专门布置出来的阵法可不是一般的凶险,若是苏幕遮能在阵法中活过来,那自己便可以利用刚刚所下的禁制要挟他为自己做事;若是他死在了阵中,那就更好了,自己正好可以趁机把和他一起过来的几个人类全部杀死,反正他们贸然闯入“绝翅谷”中本来就应该被处死,外人即使想抗议也找不到理由,不是么?
……………………………………………………………………………………………………………………………………………………………………………………………………………………………………………………
苏幕遮和腾瑞一起,往密道深处走去。密道使用岩石砌成的,四壁整齐,上面还雕刻着奇异的花纹和图案;密道两侧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方浅浅的凹槽,凹槽里都插有火炬,将密道里的景象照耀得清清楚楚:密道的方向是倾斜着向下的,用以通行的石阶蔓延至更深的黑暗处,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一般。
腾瑞走在前面,在打开又一道石门之后,他忽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苏幕遮猝不及防,差点撞到了他的背上。
“……???”苏幕遮有些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腾瑞转过身,面上罩着的黑色面具掩盖了他的表情,“方才的那位紫衣祭司,名为滕原,是我族最厉害的阵法师。”
苏幕遮安静地倾听着,知道他是要对自己透漏某些信息。
果然,腾瑞声音毫无起伏地继续道:“滕素被关押的地方,实际上一道死牢。所以滕素在这里设置的阵法,其威力也极大。而且族长还在阵法中,放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可以轻易致人死地的东西,你一定要万分谨慎。”
从腾瑞的讲述之中,苏幕遮慢慢地对庞素这一族的九位祭司以及每一个人的能力,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筒子们注意了,接下来又到作者菌罗里吧嗦地科普时间了。
【身着黑衣的滕素是主管族中惩罚的祭司,他的武力值很高,所以族中有什么比较大的任务都由他来完成;
身着白衣的祭司名为滕州,是主管族中奖励的祭司。他的职能与滕素正好相反,然而两者平时里的关系在诸位祭司中算是最不错的;
至于“彩虹祭司”战队嘛,红衣祭司滕易主火,橙衣祭司滕程主祭祀,黄衣滕离祭司主占卜,绿衣滕施祭司主治疗,青衣祭司滕知主防卫,蓝衣滕扬祭司主火,紫衣滕原祭司主占卜。各位祭司各司其职,帮助族长将族中的各项事物都管理得井井有条。】
“我不能妄自猜测族长的意思,但她的确对你,不,是对所有的外族人都非常的仇视。她对你提出的第三个要求肯定十分苛刻,你自己一定要小心。”腾瑞的语气虽然还一如既往地没有起伏,但是苏幕遮仍然可以从其中听出关心的意味。
他不禁问道:“其实,严格才说,我俩之间还是敌对的关系吧。而且我也知道你们这些祭司对你们族长的命令有多么信服,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透漏这么多消息呢?”
这下,滕瑞沉默了。过了半天,就在苏幕遮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滕瑞才开口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或许是因为我觉得我告知你的这些信息并不是什么秘辛,我也从来没有背叛过族长大人。”
他推开面前的那扇石门,道:“这是最后一扇石门,也是地牢的入口。你自己进去吧,庞素所处的地牢,就在这密道的尽头。我要回去向族长复命了。”
“等一下。”见他转身欲走,苏幕遮出声叫出了他。
滕瑞的脚下一顿,随即偏过头看向了苏幕遮。
苏幕遮微微一笑,“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你都告诉了我这么多事情了。那作为回报的话,只要我能活着回去,我就想办法,帮你化解掉身体里的那‘深渊之火’的功法怎么样?”
腾瑞愣了愣,随即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快步往回走,然后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看到他这种反应,苏幕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滕瑞原来是这么害羞的一个人。
他摇摇头,进入了那扇黑洞洞地大门里。
另一边,滕瑞在疾速前进了十几米之后,脚下一顿,然后停了下来。在没有任何外人看到的情况下,在众人眼中一向冷清,不近人情的黑衣祭司,呆呆地伸手覆上了自己那只戴了十几年的黑色面具,还是忍不住将它给取了下来。
——即使不用伸手触摸,他也知道他的脸有多么的恐怖,疤痕纵横,伤痕累累,再加上长年因为杀戮而形成的一身戾气。整个族里的根本没有愿意亲近他。
他这“深渊之火”,是族长从小就要他辛勤练习的。这种功法在修炼的时候,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如被烈火炙烤一般痛不欲生。但是因为族长说过,只有吃得这苦中苦,他方才能成为有用的人。所以这么多年,他都一个人咬牙坚持过来了,到了现在,终与成为了这族中,最受人尊敬的祭司。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苏幕遮那样,在看到他脸上的疤痕后,会劝他减少使用这“深渊之火”的次数。这个人,甚至还“妄图”帮他化解掉这功法。这真是很可笑,也……真的跟让他感动啊……
……………………………………………………………………………………………………………………………………………………………………………………………………………………………………………………
与前一段路里的灯火通明不同,自进入入口之后,就再也不见半丝光线了。还好苏幕遮的眼睛夜可视物,及时现在伸手不见五指,也依旧不影响他的前行。
在拐过一个拐角之后,远方的道路突然分成了两道,一道依旧是漆黑一片,另一道则有柔和的光茫透出。
苏幕遮脚下都不带停顿一下的,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那条黑色的通道。可还没等他穿过岔道,那柔和的光芒便迅速地蔓延了过来。在苏幕遮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之下,迅速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