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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识,势,给我走。”
“嘭”又是一团火花。
“再来!”
……
初涉修仙界第三十五章 非嫣传闻
易货交易之所人愈发多了起来,各个门派中出门历练,招纳弟子的修士们也纷纷赶回了慕华城。平时冷冷清清的城内开始热闹非凡起来,虽说号称为城,但人数比一个镇子的人口还少的城市终于在这十年一次的盛会中充满了生气。
喧嚣的井字过道上,布满了各色物品,比起第一天所陈列的不知多了多少。可是忽然间,一条过道的修士都安静了下来,众人纷纷望向缓缓走近的修士,此人剑眉星眸,刀削俊脸,头顶树了一个小冠,其余乌发披在背部,说不出的飘逸,更为令人吃惊的是这人面相甚是年轻,却有了金丹中期修为,一股睥睨众人的气质使得他如同鹤立鸡群般不凡。
跟随在一旁的小童一脸自傲之色,扬起了小脸,将鼻孔朝的老高。年轻高手大手握成拳状,食指中指突起,重重的往那小童头上敲下。
“哎哟,好疼啊。”小童双手一捂头,眼睛可怜巴巴的望向其师父。
“叫你胡闹。”年轻高手正是两仪派内一代翘楚杜习午,而身边小童便是其徒吉文。
杜习午明显也消受不起这隆重的瞩目之礼,见中央小楼便在不远,于是手一扶吉文肩膀,身影一晃,便消失了行踪。待众人反应过来,杜习午已在小楼门前。
双手一翻,一张大红色拜山帖出现在手中,往一名门前看楼的筑基后期弟子手中一送。
那弟子扫了一眼拜山帖,顿时一脸讶异之色,匆匆往内屋赶去。只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那名看门弟子便领着一位身穿粉红衣裳的美貌妇人出来迎接杜习午。
杜习午双手作揖,神情恭敬道:“两仪门弟子杜习午见过慕华城主夫人。”那美妇眼波流转,掩嘴轻笑道:“你可曾见过本宫的画像?”
“未曾。习午先前未曾有幸观赏过夫人尊荣。”
城主夫人轻轻一晃,离杜习午不过一尺距离,嘴角挂着一丝媚笑道:“那你怎会知道本宫便是城主夫人?”
杜习午额上微微冒汗,但却不敢随意有所动作,沉声道:“据传慕华城三大美人,如莲般纯净,似烟般轻盈,比月牙还要娇上几分。而今夫人从这重要之所出来,稍稍一推理便知夫人便是城主夫人。”
城主夫人一挥袍袖,蓦地转过了身子,朝前走了几步,继续说道:“听闻两仪出了个修炼奇才,长得也是俊美喜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随我进来吧。”
说着,便莲步轻移,朝内屋走去。杜习午缓缓吐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吩咐吉文紧随其后一声后,便跟着城主夫人进了小楼。
而那名呈上拜山帖的弟子也是额上见汗,那帖子是送到一半便被城主夫人截了下来,传闻这妇人修的是无上媚功,知道这杜习午也是仪表人才,便非要代替执事长老前来接见这美貌俊年。这要是被城主知道了,恐怕一个不好便是脑袋滚落的下场,心中暗颂无量天尊,乞求城主大人不要计较这般小事。
城主夫人带着杜习午七拐八拐终于将他带到了城主面前。慕华城主一双小眼睛,虽然不大,却也令人感到精干。脸部消瘦,一把美髯衬托下倒不像是一城之主,而是柜台前经营多年的掌柜。
杜习午一抱拳,恭敬道:“两仪派弟子杜习午见过慕华城城主,愿在城主治理下,慕华城日益强盛。”
慕华城城主也不急于回应,那双小眼上上下下打量着杜习午,一遍抚着那抹胡须,忽然眼中充满了笑意的说道:“好。好一个杜习午,竟是金丹中期修为,我最是喜爱年轻翘楚,来来来,众位一起跟我前往城主府,今日摆上宴席为这两仪宠儿好好洗洗尘。”跟随其左右的侍从幕僚皆道:“是,城主。”
是夜,城主府邀请慕华城众多金丹高手前往赴宴,府内笙歌芦管,红袖飘香,匏樽相属之声不绝,一片热闹景色。酒过三巡,城主放下酒樽,朝座下杜习午说道:“习午,你来这慕华城可不是专门来拜访本人的吧,有何事你且说来,我自然为你办妥。”
杜习午也放下手中酒樽,爱恋的摸了摸在一旁大嚼大咽的吉文的脑袋,恭声道:“回城主,习午前来正是有事。习午不才,教导的徒儿愚钝不堪,无十分把握筑基成功,只好前来讨上一分慕华城的瑰宝,古井灵泉之水,为愚徒筑基添上三分把握。”
此言一出,在座慕华城精英皆愕然,这杜习午不愧是厉害角色,这愣头愣脑的小童恐怕只有七八岁左右,竟然便要达到筑基修为,不愧是两仪派引以为傲的年轻高手。
城主脸上一丝异色闪过,随即哈哈笑道:“这有何难,来人,取上三滴灵泉水送与习午。”三滴灵泉水即便是送与一个门派也是一份大礼,却让城主轻描淡写的赠与了前来拜访的小辈。
杜习午显然早预料道城主会豪爽的答应,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习午多谢城主赐宝。只是习午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听闻井中小楼里出现了一枚蓝晶戒指,不知城主能否告知习午是那位修士购得了那枚戒指。”
慕华城主微微一愣,不曾想到是这样的不情之请,不过倒也未曾推辞,想了想片刻,说道:“也不是不可告知与你,只是那名修士不是寻常修士,已经到了金丹后期境界,而且性情古怪,甚是不好交往,恐怕你这想讨得美人一笑的计划得无疾而终了。”
杜习午嘴角一翘,轻声问道:“城主何以如此之说?”
“传闻两仪派的南宫非嫣乃是天地间一等一的美人,容颜胜过和桑雪顶的雪莲,而且一身纯净蓝装,素有冰雪仙子,幻蓝仙子之称,而习午你又是年轻一辈的年少英雄,自古美人配英雄乃是不变的真理。况且比起蓝晶戒指贵重的灵器法宝不知凡几,你有单单打听这蓝晶戒指,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城主端起酒樽,细细啜了一口,淡淡说道。
在酒席之上有众多慕华城金丹期高手,还有几位门下弟子,听的城主如此一说,纷纷会心一笑。震雷门火雷真人嗓门如同滚雷,嗡嗡说道:“这南宫非嫣是美不假,不过也是一座冰山,你想讨得美人欢心可是不易。”
此时,一名九曲门下长老接着说道:“这名修士素有老怪之称,当年在无泽海以一击之力,击杀了筑基期修士二十六名,金丹修士四名。虽然不是一言不合便要拔刀之徒,不过也难以相处啊。”
杜习午也不矫揉造作,取了一枚红色果子一咬,朵颐几口,才开口说道:“即使是元婴期老怪,习午也是不惧,那枚戒指习午志在必得。不过听你们所说,那修士难道是……”杜习午低头思索片刻,沉吟道:“清风扫尽天下哀尘,嗜血屠尽世间贼人”
“此人正是清风观清风道人,习午如若前去,可报上本城主名讳,那清风道人定会买上几分薄面。”杜习午放下酒樽,朗声道:“谢城主,此番前去有城主名头,会少却许多麻烦。况且此等志士仁人,习午向往已久,如若能交往一二,也是一等美事。”
慕华城主双目望天,脸上一阵神情变化,口中喃喃道:“虽不能至,心向往之。这世间如若全是清风道人之徒,恐怕早已如同太古大同年间。”
众人听的城主如此说道,皆默默然不语,好似低头苦思。
其实大多都是腹诽慕百越真是恬不知耻。
初涉修仙界第三十六章 盛会前奏
见气氛有些沉闷,杜习午哈哈一笑,大声说道:“今日习午为客,承蒙众位摆宴招待,无以回赠,不过倒也粗懂宫商角徵羽,现抚琴作曲一首,助一分雅兴。”
说完,手一抚腰间芥子袋,一张充满典雅古韵气息的七弦琴便出现在撤走了水果糕点的案几上。
杜习午将纤长的手指伸向美酒佳酿中一沾,又从芥子袋里取了上等檀香鼎炉,熏香之后才缓缓一拨琴弦。顿时,泠泠之音如同水落于荷叶般倾泻开来,说不出的透彻美妙。
琴声起,意境生。行云闻声后凝滞,落为冷雨清情幽。忽而,鹤唳青云上,忽而江水奔流九万九千里。琴声一转,美人涕兮忽而笑,兰指柔兮轻指遥,衣袂伴风羞羞飘,情丝残月冷冷照。琴声二转,潇然,兵戈相接士怒号,战马萧萧惊碧霄,鲜血凝河能飘杵,百万英杰魂回乡。
可谓是九转九回玄音涩,一颦一笑美人娇。众多修士听的道心一颤,纷纷惊然,如此功力的琴艺,怎说是粗懂一二呢?于是纷纷起身叫好。
慕华城主眼中一片笑意;“习午可真乃奇才,听的本尊仿佛有回到了年少轻狂的年纪,热血沸拥,嚣张无比啊。如今听你一曲,可真是感慨万千,受益颇多。”
杜习午小心翼翼的将古琴装回芥子袋,回了一礼连称不敢。只是无法看到一直伴随城主左右,却未曾发过评论的城主夫人笑意愈发迷人,仿似三月杜鹃鸟啼过血的杜鹃异花。
夜宴一直到三更时刻才结束,一首琴曲为这宴席上众人增添了几分兴致,尽兴之后,门派应邀众人纷纷回派,而杜习午与其弟子作为客人则留在了城主府。
五天之期的易货交易过后,便是慕华城的几天仪式,仪式由上午开始,简单庄重,也是缅怀慕华前辈得仪式。历届祭天仪式皆有城主主持,以先后辈修仙者对前人的尊敬与称颂。
祭天场所选的乃是慕华城外祭天台,原本乃是慕华前辈的洞府,如今早已物是人非,那里还曾看的到当年洞府的模样,不过是一小山旮旯,乱石丛生,不过因为经常有城中弟子打扫,所以倒也整洁无比。此时,这处地方已经被城中修士占据了。
除了一些隐世不出的老怪和有事无法参加的修士外,慕华城内大大小小修士皆恭敬的立于祭天台前。
没有这名前辈修士,便没有这座城池,城中大多门派皆无法与一些大门大派相提并论,全仰仗着慕华城才能得以不被大型门派兼并,所以心中皆对这神通广大却因情而死的修士充满了敬佩。
十年一次的盛会祭天仪式,在城内便如同凡人俗世间的年节一般无二。
“当当当”绵长幽深的钟声从城内响起,待敲到一十二下时,数道光芒破空而来。一转眼已到了祭天台上。众多炼气筑基期修士脸上都是羡慕之色,成丹御剑,吐息遁光乃是这些修士们向往已久的生活,不过真能从筑基成就金丹的修士十中取一而已。
还有踏进金丹行列的没过几年寿元一尽,魂归宇宙的事也是不少。
御剑众人立定,除了三人之外,其他人纷纷靠于两侧。这三人分别是城主和两名鹤发老人。城主一双小眼,长长美髯倒也熟悉。而那两名鹤发老人便不是所有人都知晓了,这二人乃是元婴期修士,身着华服,气质颇佳的乃是城主供奉孙洪,散修一流,而穿着阴阳太极道袍的矮瘦修士便是太极门长老,极乐道人。
城主身穿数千年前样式的道服,手持一柄玉质拂尘,站于祭天台上,也有一番仙家风韵。
城主拂尘一拂,顿时有几名筑基期修为的小道抬着一头头顶长角野兽跨上了台,那兽长得倒像是一头麋鹿,不过头生白角,上有螺旋纹路。虽然不是什么修炼妖兽一流,恐怕也是一种珍禽异兽。
“灵兽祭天……祭。”城主将肥肥的道袍长袖一卷,唱道。祭字刚吐出口,只见城主供奉孙洪手指朝那五花大绑的白角麋鹿一指,一道银白色丝芒缓缓的逼向麋鹿。
那头麋鹿倒也灵性十足,仿佛知晓自己要丧命于此。哞哞的叫唤个不停,大眼中竟有泪光闪现。只见那道白丝一接触麋鹿脖颈,如同烙铁切进白雪中,丝毫没有滞感。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