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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些都有,杜凡也是连一张火球符都炼制不出来,符纸,符笔,基本的炼制符箓的手法这些统统不知,怎么炼制得出那些镶着宝珠的厉害符箓。
而衮达刀说他是红砂派的外事弟子,而且出手便是如此厉害的符箓,门派中自然有不少制符典籍和法器,况且衮达刀无意中透露了红砂派只有一名金丹修士,亲手灭杀过刘飞地这等金丹修士的杜凡自然不会听到金丹修士便诚惶诚恐不敢有所动作。
此时,杜凡已经心中打算好前往那红砂派好好偷上一番,然后朝北赶去,找父母信笺中提到的孟城城主,一是希望能借他人之力来血灭派之仇,二是得到父母的确切消息。
打算好了的杜凡也不急动手,一人一兽在本地凡夫俗子诧异的目光中走出了集镇,来到了一处较为偏僻,除了一些猎手樵夫外没有其他人的荒山中,将怀中小畜生放在地上,小畜生恩恩几声便朝一处地方奔去。
杜凡苦笑道:“小畜生找了个什么破地方,竟然连我自己都找不到洞口在那里。”说完便急急忙忙跟了上去,以免在这升蛇山脉的支脉中迷失了方向。
时间一晃便是数个月过去。
简陋洞府中,杜凡坐在一个粗制的石凳上,手中托着《符箓》,全神贯注的背记着上面浩如烟海的信息。在洞口的小畜生也是一副全神戒备的样子,丝毫没有了在杜凡肩膀上懒散的模样。
久久沉浸在书中的杜凡将书放在面前石桌上,吐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可惜了,竟然只是一本残书。”
原来这书不全,应该只有全书的上半本,如今参详的久了。杜凡才知晓,此书不过仅仅是上半本,不过上头最厉害的符箓已经能与元婴老怪拼上一场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残缺的页数上记载的符箓太逆天了所以才被人毁去。
“时间也差不多,灭杀衮达刀的事情应该也缓和不少了。”杜凡掰着指头一算,过去整整四个月,没有人寻他报仇,或者说根本寻不到他。
杜凡朝小畜生一拍肩膀,小畜生嗖的爬上了杜凡肩头,便一起赶向红砂派。
红砂派是主修符箓一脉的小门派,所以与世俗的联系较为紧密,不然也不会出现像衮达刀一样的外事弟子,杜凡丝毫没费多少心思就打听到了红砂派的具体位置,不过并未贸然行动,既然要做一次贼,自然得有贼的一些样子,此刻杜凡便是在踩点。
带着小畜生在外围四处转悠,不多久就将红砂派外部的环境摸的七七八八,红砂派并未如同许多大门派一样坐落于崇山峻岭,而将山门建在了一处人计较少,较为清幽的河边上,四周都是翠竹,平时并不会有凡夫俗子刻意去打扰这处神秘之地,即使有胆肥的刁民想去闹事,有衮达刀这般响马贼头头震着,也不敢随便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衮达刀虽然已死,但余威仍在,此时红砂派坐落的此地除了翠竹林中鸟语偶偶外,并无闲人,当然除了铁了心思做小贼的杜凡之外。
天色微微发黑,正当杜凡准备明日再来时,紧闭的山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两名道童打扮的少年。
“师兄,此次出去,又得好久才能回来静心修行。”个子长得较高的道童向其师兄抱怨道。
那名入门较早的师兄虽然个头不大,但却比他师弟稳重的多,听到师弟的抱怨,安慰道:“这次出去收购灵药是给门中的灵兽进补的,要是求购得到一个上等的草药,师父他老人家一高兴,说不定就能再传你一件灵器。”
个头较高的师弟听闻,撇了撇嘴,不屑说道:“才勉强达到灵器的劣质法器我也不稀罕,那里比得上师兄的灵器,要是在用心炼上两年,就说不定能达到中等灵器的水平了。”
师兄也不多说话,微微一笑,他师弟不知道,为了得到这件灵器,他可是和筑基中期的一名修士死磕了好久,差点就回不到派里,最后舍命一击才灭杀掉那名修士,得到了这件勉强算得上是中等的灵器。
二人说着便朝远方走去,丝毫没注意趴伏在翠竹林中,运转鱼息诀后身上寒气浓重的杜凡,以及那头贼眼睁得老大的似貂小畜生。二人一走远,杜凡紧紧的跟随了上去。
师兄弟两人并没有飞行灵器,只是慢慢的步行着,杜凡在后头静静的等待时机,等大概离红砂派所在的翠竹之地有三里地左右时,杜凡动手了。
生魂幡一抛,顿时鬼气森然,加上已经日落西山,气息说不出了恐怖。
“谁”师兄不愧早些入门,一察觉不对,马上手往袖子里一掏,出现一件青铜小镜子,背面纹路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灵兽图像,还有一些深奥难懂的符号,抬手间,镜面便迎向了西方的阳光残霞。
初涉修仙界第六十一章 布局
师兄将手一抬,青铜镜子中反射出一道阳光残霞,红艳艳的一道光柱,打向了阴气十足了生魂幡,生啖了刘飞地金丹魂魄的生魂幡倒也厉害,虽然没有得到杜凡驱使,好歹也达到上等灵器的水准了,那里将一件中等灵器的攻击放在眼中,幡面上凸显一张人脸。依稀分辨出刘飞地的样子,不过比起圆脸胖胖,笑起来和蔼的刘长老凶狠的许多,还有龇牙咧嘴的扭曲着面庞。
“刘长老”口中喷出一口浓稠的黑气,黑气和红霞光芒一碰,全部消散开来,红芒也稀薄了不少。又是一口黑气喷出后,“刘长老”扭曲的面庞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黑蛇,从生魂幡的幡面上钻了出来。
比起“刘长老”,这黑蛇算得上是狰狞恐怖,不是十分清晰的蛇嘴里滴着墨黑色涎水,鳞片比起上次杜凡用生魂幡抵挡鹰脸少年时凝实了不少,更使得这黑蛇看上去凶残无比。
“刘飞地”喷出的第二口黑气将红芒硬生生的撞散了,随即使人不寒而栗的黑蛇尾巴连着生魂幡猛地扑向矮个师兄,矮个师兄见这幡如此厉害,不敢小觑这条黑蛇,体内灵气一动,左手中指沁出一滴红的耀眼的血液,血液涂于青铜镜镜面,挥手打出一道反射霞光的红芒,比起刚刚那道,厉害上了不少,口中呼道:“何方妖人,敢打我红砂派主意。”
静静在旁观的杜凡看着矮个师兄和生魂幡相斗,也不急于出手,然后冷冷的望了一眼手持一把小匕首的高个师弟。
那名师弟并没有与他人斗法的经历,转过头正好看见杜凡站在一旁冷眼相加,不由打了个寒颤。他自己也筑基成功,已不是在派中谁都可以呼来喝去的炼气弟子,现在灵器在手,被杜凡一看,丝毫兴不起反抗念头,只觉得一股凉气袭来。
涂上了鲜血的青铜镜抵住了生魂幡中黑蛇的攻击,那条黑蛇被红霞一打,仿佛感到了疼痛,长大了嘴不停的扭动翻转着黑色身躯,连带着生魂幡也上下折腾。
那矮个师兄见到这般景象,那里肯错过机会,又想挥动青铜镜,好将黑色邪幡打烂。
不过等在一旁的杜凡自然不会眼看着功效不小的生魂幡被破掉。
“哼”
一声冷哼将矮个师兄的心思吸引过来,杜凡冷哼罢,手一抚腰间背着的芥子袋,师兄弟二人就看到漫天银光寒星。
师兄弟二人自然难以逃过这漫天的细针,还没来得及感到恐惧,就已经被放到的地上了。
玄铁针中,还混杂了几根泛着黑色的毒针,是杜凡将禁忌山中捡到的黑冥王蜂尾巴毒刺配以一些简单毒药所得到的暗器。一经过他炼制,正好能将筑基期的修士毒晕。
杜凡拍了拍小畜生的屁股,示意这是小畜生的功劳,不过小畜生丝毫没有兴奋的模样,小嘴巴张了张,又懒洋洋的趴在了肩头打瞌睡去了。
杜凡一阵苦笑道:“在禁忌山看你威风凛凛的,怎么一出那地就是一副懒虫样呢?”
小畜生自然没法子为自己辩解,回应杜凡的便是轻微鼾声。
杜凡芥子袋一开,取出极光船,把兄弟二人一脚一个踢入船舱后,驾着极光船便朝背离红砂派的方向快速的飞去。
两兄弟醒来后,入眼便是一把明晃晃的大马刀悬在二人头顶。
师弟眼中掩饰不了惊讶喊道:“这是衮师兄的马刀灵器。那道士就是杀死衮师兄的贼人。”
师兄则理智的多,检查了一下随身物品,他师弟的小匕首还在手中,不过自己的青铜镜已经不见,连带着怀中的一本关于炼制符箓的书也被那贼人摸走,不过确认自己并无大碍后长长松了一口气,命保住便好,连命都没了,给你一件仙器你也用不来了,如此安慰自己后,矮个师兄从怀中掏出一张传讯符,说了几句话后,传讯符一眨眼就不见了。
传讯符一祭出,在原地等待救援的矮个师兄总觉得不妥,不过到底不妥在何处却又说不出来。看着师弟摩挲着那柄锋利的马刀灵器,矮个师兄没由来的一阵心慌意乱。
在翠竹林子中运转鱼息诀,使得玄冰煞气布满全身上下的杜凡如同一只在黑夜中的捕鼠的蛇,静静的等待致命一击。
红砂派内院,一个老者正专心的托着一张悬于手掌心的奇怪符箓,这符箓并不是如同一些常见符箓般黄纸褐字,而是诡异的黑色符纸,就像是墨中捞出一般,上面的符号到与褐色有一些接近,不过更像是刚刚流出的鲜血。
老者长得并不是那般仙风道骨的瘦,反而有些发胖,如果苟富贵在场的话,一定会说是变老的衮达刀。
老者忽然虚空一抓,如同抓到了什么似地,小心翼翼的一弹,便只见一道白气被打入了黑色的诡异符箓。如此这般后,老者撩起宽松长袍的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自言自语道:“达刀,我并不是不想认你,只是派里如果知道你我关系,恐怕会为了维护门派形象,将你灭杀。好不容易等你筑好基,却又落得这般下场,父亲就算是废去这修炼百年凝成的金丹,也要为你报仇,将害你之人抽筋剥皮,以解心头之恨。”说道最后几句,还算有老者风范的脸一阵扭曲,看上去不知有多难看。
此刻,一道黄光闪现,老者手一伸,将传讯符抓在手中,刚知道符箓中蕴含的信息,竟然仰天惨笑一声,直接抛出一柄金光灿灿的飞剑,撞破了雕龙画凤,十分雅致的窗户,朝远方遁去。
躲在翠竹深处,被荒草完全掩盖住的身影就在金光一闪后猛然动了起来。
初涉修仙界第六十二章 洗劫红砂派
红砂派周围法阵不少,但是在杜凡的天授小印青光一扫之下,便全都失去了作用。杜凡悄无声息的进入了红砂派内部。
唯一那名金丹修士已经飞向远处,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杜凡自然也不用耗费大量玄冰煞气来运转鱼息诀,一进入红砂派,便偷偷摸摸的寻找起来,而此时正是月黑风高之夜。
“嘎吱”
“谁?”
杜凡一不小心踩到一枯枝,惊动了巡逻的红砂派弟子。
那名弟子只有炼气修为,并未筑基或者说并未筑基成功,手中持着一面大锣,夜色下的脸上一副警惕模样,缩头缩脑的朝杜凡看来,恐怕一个不对,便敲打起大锣,惊动红砂派所有人。
杜凡神色不惊的回应道:“我是新来的弟子,师兄叫我去典籍室寻找一些关于制千钧符的典籍。”说着,还犹豫的掏出了青铜镜子。
巡逻弟子虽然不是什么门派中菁英,好歹看到过那名矮个师兄的灵器,见杜凡掏出了青铜镜,心神不免懈怠下来。
可是陡然想起矮个师兄将这青铜镜当做自己的命根,怎会随便给别人,冷汗刷刷滚了下来。刚想敲锣示意,杜凡已经动手,两根黝黑的毒刺被杜凡一弹,射中了巡逻弟子的脖子处,巡逻弟子软绵绵的趴了下去。
“真是危险。”杜凡长松一口气,然后将巡逻弟子的衣服剥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