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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落脸色阴沉的摇头,“这种毒怎么可能有解药,他们给的只是抑制毒发的药。我居然没有想到这点,从胎儿就带有的顽疾就很难根治,别说这种会反复发作的蛊毒!”
九落很悔恨,离絮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是啊,现代科技都无法保证药物有没有后遗症,那你打算怎么做?”
“首先让尧之记起来吧,他醒了总比之前好。”
“那是,你们医毒双全,还有我这个天才的帮忙,再加上这里污染少,灵气十足,圣药什么的随手而来,肯定会找到方法的。”
和离絮商量以后,九落才安心。没什么好担忧的了,他们只要还在一起,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呢。
***
夜,寂静得让人心慌,不知道是不是被九落紧张的心情感染,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小心翼翼的表情,一有什么动静,便犹如惊弓之鸟。
“你听说了吗,宫主向绝情公子发火了!”
“怎么可能,绝情公子虽然有点冷漠,但对宫主很恭敬,而宫主也一向礼遇公子,有位护法想要冒犯公子,还被宫主杖毙了呢!”
“这不可能是假的,是公子的亲随告诉我的呢!那天公子好像说了什么逆天,什么仪式,然后被宫主打断了,还差点打了起来。”
“仪式?难道是今天的入门测试?”
“这不可能吧,公子也是教习先生,应该不会反对吧。”
“这哪是我们能想出来的,我们只要把那些孩子照顾好就是了。”
“我真羡慕那些孩子,我想我在这里当一辈子侍童都不可能学到宫主才学的万分之一呢!”
“好了好了,让别人知道我们说闲话,又要被骂了。时间快到了,我们快去接那些孩子吧。”
直到两个男子的身影消失,九落才从角落走了出来。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尧之他是想起了些什么了吗?
九落见到西门吹雪的时候,她十分愤怒。
“他居然把他们都抓过来了!”他们是指西门吹雪的那两个侍郎。
九落没来得及说话,她就都说出来了,“他说把阿碧他们都接过来,能让我更加放心,过了今晚就能见到他们了。可恶,不知道会不会也给他们下毒了!”
“我想应该不会。”九落思索一番继续说道:“他没有这个必要,他已经给你服药了,已经能够牵制你了,把人抓来只是想警告你,但要是做过了,就要担心你会不会收到刺激反咬他一口,再说,他也没有这个时间,听说他从三天前就开始闭关了。”
“对!是这样的!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是不安全的啊,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发疯把他们拿来当祭品啊!”
“你把方法告诉我吧,你去找他们。”
西门吹雪看着九落,挣扎了一番,点头,“你去宫主房间,在靠近床头有个花瓶,你把它顺时针转三下,墙后就出现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粒明珠,你把它偷走就可以了。记住,不要让它照到月光了!”
“花瓶,明珠,不要照到月光是吗?”
“是的!”西门吹雪郑重的拍拍她的肩膀,“谢谢你!”
“不客气。”
既然都已经相互不信任,那又何必装作一副感激的模样,只不过各取所需而已,九落苦笑着摇头,她果然如敖景说的还是嫩得很呢……
可是如今,她不得不改变,为了还活着的人,九落凝眉深吸了一口气。
离絮的药果然好用,而且还是超效果的,她一路碰到的人都脸色匆匆的跑走,看到他们那痛苦的模样,她不禁有几分愧疚,然后想到最近厨房里的人都抱怨,家禽都没精打采还瘦得不得了,肯定是那小子在试药了。还好她从小就被灌药,不然吃了这些,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可是九落算好了路线,却算漏了一个人。
卫长老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来,她坐在宫主的房里,桌上备了两杯茶,对着九落隐藏的方向似笑非笑。
“本以为这个晚上,就只有我无心热闹,想不到还有意外之喜,迷路的小猫,要一起来赏月吗?不愿意?这可不乖哦,你想要的宝物在我这里呢。”
卫长老右手一翻,一粒发亮的珠子躺在她的掌心上,闪烁的光芒打在她的脸上,异常的妖冶,但她的目光并没有让人感到恶意。
九落走了出来,“卫长老深藏不露,既然被发现了,在下就直说了,这明珠你想要什么交换呢?”九落把药藏在衣袖里,时刻警惕眼前的人的动作。
“呵呵,小姑娘,口气不小呢,我是不是想要什么,你都能给我呢?”卫长老细眯着眼睛,轻笑一声。“你要小心点哦,我不像你师傅一样,百毒不侵呢。”
九落一怔,竟有几分慌张,“您是?”
“小九,你的脾气跟你师父一样直呢。”
卫长老在桌底按了几下,便听到房内墙里发出机关移动的声音,九落眉一蹙,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小家伙,这里可不是你的千影宫,连敖景都未必有信心闯进来,啧,听说那家伙把自己也玩丢了……算了,我就帮她一把吧,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了。”她停下把玩着的明珠,突然把它弹到九落的手里。“去吧,他们都在等着你。”
“您……”
九落话没说完,卫长老的身影就不见了,然后她又听到机关开动的声音,深情一肃,也迅速离开这里。
敖景仇敌不少,朋友也遍天下,即使她不在了,也有很多人记得她。师傅……九落咬着下唇,心里暗道:徒儿不孝,等把尧之跟离絮救出去后,一定去找您老人家,陪你上琼山喝上三天三夜的酒!
、88 时空
九落拿着明珠去找离絮;但却看到西门吹雪把离絮打晕了;她眉毛一蹙;正要制住西门的时候,西门却给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九落抱着离絮跟她来到角落,听着她严肃的说“小孩子会碍手碍脚”;九落不置可否。
“你的两个夫郎呢?”
“我把他们放在安全的地方。”
这个宫里还有安全的地方吗。九落虽然起疑,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她说她也要找个地方放好离絮,西门吹雪却让她先把明珠拿出来。
“你不知道怎么用;你把它给我,时间快不够了!”
西门吹雪很着急;似乎只要九落拒绝,她就要冲过来抢一样。
看到九落拿出明珠;西门吹雪脸上一喜,正要伸手的时候,四周突然响起警报声。
西门吹雪脸色一变,“糟糕,这是发现可疑人的警报声!快走,这里要来人了!”
西门吹雪无暇管九落二人,敲打隔壁的墙,闪身就不见了人。
九落放好明珠,抱着离絮也迅速离去。可她还是迟了一步,她听到了西门吹雪的声音。
“宫主,您抓着我干什么呢,别要让间谍给逃了!”
九落不敢有举动,秉着呼吸,却什么也没听到,她只感觉到一个人的气息,宫主绝竟强大如此。
“宫主?”
“间谍?”
“是啊,宫主,您没听到警报声吗?”
“当然听到,因为那是本宫做的。”
“您……”西门声音一变。
“西门,你终于忍不住要背叛了吗——西门吹雪,这个名字你配吗?”
低沉的尾音在昏暗中无限拖长,突地,变得一样冷冽,细稍末端如针尖一样的锐利,猛的一下就扎进人的心里,似是一下子抽掉了所有的空气,令人如窒息般难受。
糟糕!九落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连忙运气护着她与离絮的心脉。就在这一瞬间,宫主绝擒着西门吹雪出现在他们面前。
“呵呵,第一次见面,亲爱的同乡人。”
九落抱着离絮的手一紧,并未说话。
“为什么这么紧张呢,九落,就算你进来是别有用心的,我也不会对你不利啊。”宫主绝不再自称本宫,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但不知为何,却让九落愈发的警惕。
“来,把你的孩子交给我吧,你想去见一下绝情,哦不对,是白衣吗?”
九落抬眼正视他,“宫主,在下的丈夫叫尧之。”
“呵,”宫主绝轻笑一声,似是无奈的摇摇头,“我唤醒了你的丈夫,你不高兴吗?”
“你还顺便给他洗脑了。”
宫主绝叹息,“你怎么不明白呢,他以前的记忆对他不好,他这么难过,我是帮了他啊!”
“谢谢您的帮忙,但我们夫妇不需要,请您帮他恢复,放我们离开吧。”
“哎,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啊,我说的你都不明白吗?我等了这么久才等到,我不会放你走的。”
“既然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那您应该明白,我们对自由的要求。”
“为什么要急着离开呢,你知道我的目的吧!跟我一起统治这个世界不好吗,你们为什么就这么执迷不悟。上天让我们来到这里,就是拯救这个世界啊!”
九落确定他已经疯了,她看向西门吹雪,却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你看,毁掉了所有的东西,再一草一木重新塑造,没有背叛没有逃离,这感觉是多么美好啊!我们是这个世界的神!”
“在下看您对同伴也不见得多好。”她的视线扫向一旁被点穴的西门吹雪。
“哼,对叛徒要怎么好。”宫主绝皱着眉头,望向西门吹雪,“既然你不理解,那要不要你也罢了。”
她左手一抬,就要往西门吹雪头上拍去,九落着急的大喊,“等下!”
手在离头顶几厘米处停下,西门吹雪能看到掌心下冒着的热烟,她额上的汗水拼命的涌了出来,双眼瞪得大大的,惊魂未定。
宫主绝望向九落,她吸了一口气,说,“我答应你。”
***
西门吹雪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除了行走能力外,其他都限制住了。九落跟着宫主绝,不敢轻举妄动,途中离絮醒来了,发现这个情况,连忙吃了昏睡药,只要他闭着双眼,即使武功再高强的人都发觉不到他是清醒的。
一路无人,静得让人心慌,空气中隐约传来血腥味,阵阵让人作呕,这个宫就像变成了死城一般。西门吹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九落也渐渐有了猜测。
宫主绝走到尽头,轻而易举的把两米多高的铁门推开,热风吹着浓郁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吱呀的一声,像是推动了全宫的机关,四周传来轰轰的闷响,九落眼皮一跳,暗暗把惊异吞下。
抬头,却是看到一身白衣的尧之坐在血泊中,一动不动,面无表情。浑身的气息如此的圣洁,又如此的暴戾,像是从修罗地狱寻仇而来的使者。
九落的脚步一顿,双眼直视着尧之被沾红的衣摆,比他眼中的冷漠更让她心疼。
尧之醒来后知道,该会多么的难过……
“绝情,这是你的妻主九落,你还记得吗?”
尧之扬睫看了他们一眼,在九落的脸上一顿,很快又移开。“不。”
冷漠的声音让九落心里一颤。
“很好,杀了她!”
宫主绝的声音刚落,尧之竟已飘落在她面前。若不看他身后的满地血红,这让她想起了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尧之的那一幕。
误入绿林深处,惊见公子飞舞,落入心扉,被俘,深悟。
“尧之。”
九落轻眨双眼,笑了。
她是来不及防备吗,不,她是从来不会在他面前防备。
手停在她鼻前半厘米处停下,尧之蹙着眉心,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一丝迷茫,手微微颤抖着。
“绝情!”
宫主绝一声喝斥中,尧之的眼睛恢复了冷漠,在九落以为他要一掌击下的时候,他却猛的后退了几步,内力反噬吐出了一口血。
“呵,即使失去记忆,也不愿伤害她吗——愚蠢!”
尧之眼见着宫主绝靠近,却无法动弹,他缓缓闭上眼睛,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九落着急了,可她动作再快也赶不过去。
就在那一瞬间,宫主绝的动作停住了,他低下头,诧异的看着那不及他腰部高的小男孩。
“大叔,你要伤害我爹,问过我没有啊。”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