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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台下的一半人悬着的心已经放了下去,另一半人的心自然是像小鹿乱撞一般扑通扑通的跳着,光是这样远远看着步清音的身影,都能YY出好多情节啦。
老和尚双手合十,“偶弥陀佛,我佛慈悲。步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说到这里,微顿下,目光看向站在场中的萧燕然,“何况这位萧施主刚才已经说你的武功被废,既然这样,你何不乘着……”这段时间潜心修佛,以洗脱您的罪孽。
老和尚还想继续说下去,步清音却已经没了耐心听他那一番说教。他长袖一甩,旁边的“四杀”奉命迅速上前,两人拖着老和尚的手,两人托住老和尚的脚,点住他的笑穴,老和尚麻痒难耐,立刻崩了功,当众癫笑了过来。
“悟思方丈,您说您信佛。那您这么多年,心里可曾有念念不忘之人。“
“偶弥……”老和尚刚还想假正经,四杀已经又双管齐下,一个去挠他的腋窝,一个脱掉他的鞋袜,去挠他脚下的痒痒。老和尚经过这样“惨无人道”的摧残后,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意志。
“我说……我说……我心里想的人是峨眉派的掌门师太……”
一边峨眉派的掌门师太听到他那不正经的话,脸色“噌”得一下然后她本人就化身为关公了。碎了一口痰后,便领着自己门下的弟子赶紧的离开了。至于旁边的少林弟子,听到自家掌门的这番后,也是羞的抬不起头来。
好了!一下子解决了少林和峨眉两派,至于武当派,这个时候自然也不会出手的。那扣除这三派之人,剩下的顶多就是些小虾米,也无什么可害怕了。
步清音睥睨了一眼擂台下的人。台下的人面面相觑的互看了几眼,却终究没有人上前去挑战步清音。
“今天的事是幽宁宫和萧燕然之间的事情。如果谁想帮他的忙,我也不介意像悟思方丈一般,当着众人的面,让他出点小丑。搞不好,我还会杀杀他的家人什么的……
擂台上,萧燕然握着手中的长剑,一双冰冷的眼睛像伺机行动的野兽一般高度警惕着。
一阵清风拂过,步清音这次随意的从树上摘了一片树叶,放在唇边吹了起来。悠扬的乐声便从那片树叶中吹了出来。
原本站在场中一动也不动得“四杀”此刻蓦的抬头,齐齐的举剑向萧燕然刺去。
“步清音,我不会怕你的。”萧燕然冷笑了一声,举起手中的长剑,迎向四人。
不等萧燕然近身,四杀已经前后包抄住了萧燕然,在步清音吹奏的乐音指挥下,待萧燕然迅速的举起长剑,准备向四人挥去时,四杀已经由四个方向向萧燕然扑了过去。
萧燕然一慌,大惊失色,无奈中,只往半空跃去。
哪知步清音早就料到他心中所想,亦是指挥四杀高高飘起,趁着萧燕然分神之际,一掌狠狠的打在萧燕然的身上。
这一掌正好打在萧燕然的胸口,他就如同的断了线的风筝被狠狠抛出,重重的砸在旁边的一座竹楼,竹楼都是临时搭建的,被萧燕然的冲力撞到,“吱呀”一声,折断几根充当顶梁的竹竿,整座竹楼便便摇摇晃晃起来了,眼看随时都有倒塌下去的可能。
欧阳南风暗知不妙,一把伸手抱着曾清纯,把她护在自己怀里,双脚一点力,从竹楼上一下子跃了下来。果然,竹楼在摇晃了几下后,“哗啦”一下,果然成片的倒塌了下去。好在竹楼上的那些人都是有武功的人,都在竹楼摇晃前下了楼,受伤的自然很少。
倒是萧燕然,被打了一掌,又撞上竹楼,一时摔在地上,几番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都没有成功。他“噗”的一下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来,脸色惨白成一片。他抬手擦了擦袖子,冷哼了一声,只用冰凉的能够渗人的目光盯着聚在他周围的那些人。
擂台周围静悄悄的,无人敢出声。
众人就那么看着,没有人敢上前去帮忙。就连那些见惯了江湖纷争的掌门都只是告诫自己身边的徒弟,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这步清音武功废没废这事还没确定。即使废了,再看他那几个人偶,短短的几招之内就解决了那个萧燕然。这实力也不容小觑。
这萧燕然又是姜国人,他们中原武林没有必要为这样一个人得罪幽宁宫。
步清音放下手中的叶子,又命四杀齐整的列于一边。而他本人则脚尖一点,从树梢上飘落下来,走到萧燕然的身边。
萧燕然抬首,歹毒的瞪着步清音,步清音嘴角勾勾,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萧燕然冷哼了一声,趁着步清音不防备,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掏出袖子里的匕首快速的向步清音的面门刺去……
PS:等下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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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燕然冷哼了一声,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掏出袖子里的匕首快速的向步清音刺去。步清音不闪不避,立在原地,长袖一甩,反射性的伸脚向萧燕然的肚子踹去!
萧燕然脸上一阵痉挛的抽动,身子再次脱离轨道被抛到半空中,又狠狠的摔在地上……这次更多的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来,他艰难的伸手要去擦,却是像擦不完一般,擦了,就有更新鲜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他睁眼看着矗立在自己不远处的那抹白衣不断向他靠近……那些被他珍藏在心底的记忆那一刻却像是洪水决堤了一般,奔腾汹涌的涌上心头……
哪怕岁月流逝,沧海桑田,他依旧记得小时候,那时这个国家还姓萧,那时他的父皇还是整个皇宫里最又职权的人,而他还是他父皇最为喜爱的儿子。
他的父皇很喜欢穿白色的袍子,每次下朝的时候,换好朝服,总会到他的宫里去监督他的功课,有时候他做的不认真,他父皇还会很严厉的责罚他。当然如果他做的好,他的父皇总喜欢把小小的他架在他宽阔的双肩上,然后陪着他嘻嘻玩闹。
他的记忆里,那抹白衣成了他童年最为美好的回忆。
而他的父皇也成了他最为敬佩的人。
直到……
他亲眼看见无数的叛军举着白晃晃的刀杀进皇宫里来。整个皇宫陷入了一片汪洋的火海中,啼哭声、求饶声、咒骂声不断……他的母后紧紧的抱住小小的他,他能够感觉到自己母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可母后却跟他说,“记住那些人,燕儿长大后,一定要从他们手里夺回属于我们萧家的东西。”
他母后的话还没完全说好,一声命令下,几十个人齐齐提刀,几十颗脑袋也就在那一刻和身子分离开来,掉在地上,温热的鲜血一并的迸发出来。随后是更多人的哀嚎声,更多的脑袋搬家……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
然后,他看到自己父皇颤抖着身子匍匐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脚下,为的只是求那个男人放过他们几个兄弟……
那人立在火海中,一袭明黄色的莽龙袍睥睨的看着匍匐在他身下的人,眼眸中一片的不屑。
那时的他还小,父皇和母后的痛苦,他还不能感同身受。
直到他被自己的师父从宫里救了出来。
“记得!你已经出了宫,除非你有回那里的本事,要么就忘记自己是皇子的事实。”面前的人一脸的邋遢,他一手捧着一坛子的酒,一手抱着小小的他,快速的出了皇宫。
小小的他愣愣的看他,他的衣服,他的靴子,他眉宇间的那邋遢的……都和他那器宇轩昂的父皇相差甚多。他的师父抱着他离开了皇宫,而他也在那样一个黑寂的夜里离开了自己的家,那个曾是他最为骄傲的家,现在却成了别人的家。
出了皇宫,他果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了。没有人会围着他转,也没有人会去搭理他的感受,就连那个带他从皇宫出来的男人也是成日的泡在酒肆中,弃他与不顾。
他被同龄人的欺负;
他见识了世间冷暖;
他像狗一般的活着;
随意的一个人都欺到他的头上。有一次,他被几个年轻的痞子欺负,他们打折了他的膝盖,逼着他喝下他们施舍的童子尿。
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些理解了自己父皇的苦楚,尝尽了人上人的滋味,再让他做阶下囚,心中的不甘化为怨恨,父皇母后的惨死也在年幼的他心里发了芽。他发誓要打败那些曾欺负过他的人,要成为人上人。
可是他的人生却如永夜,看不到黎明。他不知道拿什么复仇,唯一一点庆幸的地方便是他的师父开始教他武功了。
花了四年,他学会了他全部的功夫。师徒两人几年里四处逃窜、四处流浪,最后在姜国定居了。可是你他那个爱喝酒的师父却又病倒了,他的病花去了他们所有的积蓄,万般无奈中,他自插草标卖身葬父。
然后,他认识了曾清纯。
那个流氓痞子似的女子,她嚣张的走到他的摊位前。
她买下了他,让他做男侍伺候在她身边。那时他心里实在是看不起那个疯子似的女人,现在想来,或许那段时间是他这些年过的最为开心的日子。不用为生计忙活、不用担心刺客的暗杀,虽然她嚣张了些,但她待人还算不错。比起虞碧桃来讲,真的是太不错了。
跟虞家的合作,只是为了得到虞家经济的上的赞助。而且他还可以利用虞家的权势为自己复仇铺路。可是他料错了虞碧桃,这个自私又自利的女人。她外表看起来像牡丹花一般端庄贤惠,可是她的内里却是个蛇蝎一般精于算计的女人。
她曾用迷药迷晕了他,也诱|惑他上了床。可是之后,却弃他如敝屐。和她比起来,那个曾清纯真的好太多了。
只是,他脚下的路不由他选择。他的人生里除了成功,便只有他输不起的“失败”两字了。人是用来出卖利用的,手段是用来谋权的。
他输不起,所以他只能不计后果的成功,一旦成功了,便有傲视蝼蚁的机会。
有些人,有些事,他只能说——对不起了!
视线中的那抹白影已经走到他的面前,萧燕然心中一片酸软,心里只叹自己一生的无奈。他缓缓的闭上眼皮,等着步清音的一剑,突然一阵尖锐的女声传来……
这人是虞碧桃。
萧燕然的眼皮剧烈的抖动了两下。
PS:其实萧燕然就是那种从神坛上走下来的,有些偏执,但本性是好的。只是路不由得他选了罢了。萧燕然是一枚苦逼得娃,明天继续苦逼得虐他哈。这几章的题目其实都是来自墨明棋妙小楼的《前尘应念》,是COS仙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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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中的那抹白影已经走到他的面前,萧燕然心中一片酸软,心里只叹自己一生的无奈。他缓缓的闭上眼皮,等着步清音的一剑,突然一阵尖锐的女声传来……
这人是虞碧桃。
萧燕然的眼皮剧烈的抖动了两下。
这个女人,一直躲在暗处,这个时候出现,是不是代表着……
萧燕然两只手握成拳头状,用比冬天还要寒冷的眼神望了望暗处里蹿出来的虞碧桃。她一身白色的衫袍,妆扮端庄高贵,可是她的两只眼睛却有着藏不住的歹意。
“慢着!”虞碧桃娇喝了一声,大方的拨开人群,缓缓的向步清音的方向走来。步清音长睫动了动,显然已经认出了虞碧桃,只是他不想和这女人有过多的交流,便冷漠的转过身,墨色的瞳孔在人群中一一扫过。
虞碧桃似是早已习惯了步清音的态度,她面上没有多少的表情,只是默默的走到萧燕然的面前,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下,她举起自己的脚便狠狠的踩在萧燕然的身上。
萧燕然嘴角勾起一抹冷艳的的弧度,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