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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不是要干傻事吧?”张兰既惊诧又担心地道。
“兰儿,你放心,公子不会傻到杀人放火。”石剑拍拍她的肩膀,又颇有深意一笑。
张兰这才放心地点点头,急快步出府去了。
晚风送爽,夕阳映得西边天际红彤彤的。
“公子,他们一起到新开的涪陵客栈就餐,把里面的客人全赶出来了。”张兰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好,兰儿,你去做饭吧,我肚子饿了。”石剑点了点头,然后在厅堂里泡茶坐下。
张兰也饿了,闻言便到后厨去了。
石剑看她走入后厨,便起身出府,悄然关上府门。
他出府门后四下张望了一下,便飞身跃上对面的屋顶,沿屋顶飞掠而过,直奔蔡府。
天幕落下,夜空漆黑一团。
蔡府里却灯火通明。
石剑伏在府衙的屋顶上,附观蔡府,不由哑然而笑。
蔡府里如临大敌,路海领着两名捕快立在蔡府屋顶上站岗。
蔡岳领着家丁在前庭后院之间来回走动。
蔡如意的闺房里透出微弱的烛光。
“这老柴骨,既怕我偷入蔡府,也怕蔡如意偷偷出府。守备得这么严密,我该如何进去?”石剑见状,心里滴沽着。
“用暗器将路海三人从屋瓦上击落下来,蔡坤回府后会查处此事,小事变大事。而且,以后让蔡如意知道了,她也会反感我。”他心里盘算着如何潜进入见蔡如意,却一时想不出法子。
“没法子,只好请马德辉出面了,相信蔡坤也没那么快吃好饭,他得给王朝面子,他们一定会喝酒。”石剑一时无计可施,只好沿屋顶往回潜,然后快步前往马德辉府上。
繁星点点。
“石大人?”马德辉开门一看是石剑,不由惊喜交集。
“小声点,别惊动家人。本官有事让你办,你出来一会。”石剑急捂上他的嘴,拉他出府,又悄然关上门。
“大人只管吩咐。”马德辉虽然惊诧,但心里掂记石剑对自己的好,连忙关问。
“本官今天从一捕快嘴里套出蔡坤暗中又参我一本,那参我的折子在他书房里,他府上有家丁巡逻,路海还坐在屋顶上。你将这四只元宝包好,到蔡府上去,就称想复捕头之职,给蔡坤送点礼物,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我潜进书房里,把折子偷出来。过几天,你跟我去成都,我另给你安排更好的差事。”石剑编个借口,又掏出四只元宝递与马德辉。
“奶奶的,那老柴骨老暗中办这种损人之事。大人,你小心点,卑职这就去蔡府。”马德辉牢记石剑的恩德,低声大骂蔡坤,然后掏出汗巾包好元宝,立即奔向蔡府。
星光灿烂。
“咚咚咚……”
“谁呀?哟,德辉贤侄呀?蔡大人不在府上。”蔡岳开门,一看是马德辉,既亲切称呼,又宛拒他进府。
“老叔,让小侄进府等等蔡大人吧?小侄今晚前来,是想给蔡大人送点心意,小侄实是想复捕头之职啊。”马德辉向蔡岳躬躬身,扬了扬手中的包裹,又故意大声称是来送礼的。
“奶奶的,马德辉,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滚!”屋顶上的路海闻言,乘梯子下来,朝他怒吼一声。
“路海,你长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你凭什么兼任捕头之职?马某又不是到你府上来?你狂什么?”马德辉想到石剑已为自己安排好了后路,壮着胆子反讽刺他一顿。
“大胆!马德辉,你想作反呀?来人,将他赶出去。”路海闻言,气得嘴巴都歪了,马上招来屋顶上的另两名捕快,要驱逐马德辉。
“慢……”蔡岳看看马德辉手中的包,有些犹豫。
府衙屋顶上的石剑,趁机飞掠至蔡府屋顶上,又飘落于蔡府的天井里,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蔡如意房前,轻轻敲了两下。
“谁呀?烦死了。要进就进,门没锁。”蔡如意老被蔡坤看管着,心里早闷得发慌,闻敲门声,以为是丫环来查看自己,更是没好气。
石剑闻声,推门而入,接着反手反锁。
“石……你……”蔡如意见进来的竟是石剑,既惊又喜还乱,结结巴巴地道。
“意儿,你屋顶上、前庭、后院都有人守着你,我想了好多法子才偷潜进来的,实在想你。”石剑快步上前,将她拥进怀中,附在她耳边低语道。
“不……你有心了……我终身已订,我们不可能的,你……走吧。”蔡如意心头很乱,急推开石剑,转过身去了。
“意儿,我真的很爱你。咱俩一个未嫁,一个未娶,你可以退亲的。你看,我已为我们打好了龙凤戒指。”石剑急张臂扶住她双肩,将她翻转着身子,又掏出戒指表真心。
烛光中,金灿灿的一对戒指在蔡如意眼前晃动。
“这……想不到你那天说的是真的!”蔡如意接过戒指,心头一阵狂跳,心底涌起了幸福的感觉。
“当然是真的!我何时对你说过假话?”石剑又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又握她一手,捂在自己心上,道:“你摸摸我的心。”
“可是……我已订终身……”蔡如意被石剑这样表诚心、表情意,既情迷意乱,又还有些矛盾。
“意儿,令尊将你许以吕公子,无非是想借与吕源结亲之机,为他在官场上找一条晋升之路。你只是令尊手中的一粒棋子,你想你的人生会幸福吗?你对订亲之事本不知,你完全可以提出退亲。”石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又附在她耳边低语分析一通。
“这……终身大事本由父母作主!”蔡如意眼神迷离,双颊通红,想想石剑的话也是道理。
“虽说终身大事由父母作主。但你不一样,你出生官宦之家、知书识礼、师从名门、文武双全,你的命运并不完全由父母作主。更何况,我无论长相、声望、官品都不差,我们情投意合、门当户对,在一起生活又何不可?”石剑好不容易才得到与她独处的机会,急向她讲道理、摆事实。
“这……”蔡如意本已爱上了他,闻言怦然心动,可还有些犹豫不决。
“意儿,嫁给我,你一样会有幸福。你退亲会得罪吕源,但是我可以不在川任职。相信你也听说了,我这次晋升正四品可是皇上御封的,我可以带你上京,甚至可以带令尊令堂上京,我们郎才女貌,我们才是天生一对。”石剑为了与她更进一步发展,也不怕将牛皮吹破天了。
“我们郎才女貌?呵呵……你也不脸红?”蔡如意闻言怦然心动,也笑出声来,伸指在石剑鼻梁上刮了一下。
石剑的如意算盘能否成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百二十章 先做情人
“我不敢说自己长得帅,可是长得也不丑吧?而你,美若天仙,人见人爱。意儿,我真的很爱你,天天都梦想能有机会与你洞房花烛夜。”石剑说罢,双唇朝她双唇印去。
蔡如意听此受用之言,既心花怒放,又情迷意乱。
她欲挣却无力,身子软软的,不由自主地张开了樱唇。
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
石剑身子前倾,压得她不住后退。
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把手伸进她进胸部,轻抚深吻起来。
他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一会就将她除得一丝不挂。
“你……放开我……不要……”蔡如意冰肌还要挣扎。
石剑双手按着她的手,伏在她身上。
“唔……”
蔡如意被他深深地压进洁白柔软的床褥中间,呼吸不畅。
她倾刻间感受到男性充满力量的强壮身体,是那样令人意外的火热滚烫。
她口干舌燥,欲火如炽,再也无法抗拒诱惑了。
“啊……好……痛……”
蔡如意一声略带疼痛又夹着愉悦的娇呻,从樱唇里发出,便闭上妙目,在云海中飘游。
她时而如从山顶跌入悬崖,时而如从雾蒙蒙中腾空而起。
两人的身体,都打上了对方的烙印。
从此以后,谁也无法再忘记谁。
且说蔡岳看看马德辉手的包,又怕蔡坤回来责怪他没收下礼物,急道声“慢……”。
他道完之后又有些后悔,怕蔡坤责怪他擅自放客人进来,一时沉默,心头犹豫不决。
路海与两名捕快一时作声不得,呆怔一旁。
“老叔,放小侄进去吧,小侄愿等大人回来。”马德辉趁机把包裹塞进蔡岳手中,又拱手求情。
“马德辉,你这是公然行贿,路某告你。”路海生怕捕头之位被马德辉夺走,急又从蔡岳手中拿过包裹塞还回他的手中。
“嘿嘿……路海,你告我?恐怕连蔡大人也不会放过你吧?”马德辉按照之前石剑的吩咐,便与他纠缠不清。
“你……胡说!”路海一怔,想想自己告他行贿,那不等于也告蔡坤受贿?气得又吼了一声。
“别吵了。”蔡岳心头一震,瞪了路海一眼,又对马德辉道:“贤侄,大人不在府上,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蔡叔,放小侄进去坐会吧,行吗?”马德辉想想石剑偷潜进蔡坤书房还得搜搜,不是一进去就可以拿到,便耐着性子继续与之纠缠。
“贤侄,改天来吧。”蔡岳却不想与之纠缠下去,边说边推他出府门。
路海见状,嘴边露出了笑容,心想:自己要是蔡岳,早就给马德辉当胸一脚了。
唉,可惜蔡岳不懂武功。
“老叔,德辉此前为蔡府上下奔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老就当德辉进府讨杯茶喝,行吗?”马德辉却翻手一握蔡岳的手,又将包裹塞进他手里。
“四只元宝?”蔡岳掂量一下,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马德辉,你真不要脸!还不快滚?”路海见马德辉又将包裹塞进蔡岳手中,怕失去捕头之位,急又朝他大喝一声。
“贤侄,请收回吧,改天再来,今夜大人不在府上,实属不便。”蔡岳无奈,只好把包裹塞还给马德辉,又推他出府。
“那……好吧。”马德辉想想石剑应该差不多了,便不再坚持,拿回包裹,朝蔡岳拱拱手,转身出府。
“呸!想做回捕头?下辈子吧!”路海朝马德辉的背影唾了一口,又恶狠狠地大骂一通。
“回屋顶去吧。”蔡岳素看不起路海,见状朝他摆了摆手。
路海作声不得,悻悻地领着两名捕快又爬梯子上屋顶去了。
“大人,你别为这样的小人生气。来,喝口酒,解解闷。”一名捕快想讨好路海,取下腰间的酒葫芦递与他。
“马德辉祖辈十八代都不什么。咱们猜拳喝酒。”路海一想也是,骂了两句,便与两名捕快猜拳喝酒。
夜风送爽,天空很高很远。
“老爷,回来了?”蔡岳闻得府外一阵杂乱脚步声,紧紧出来开门,见果然是蔡坤回来了。
“府上没事吧?”蔡坤酒气熏熏,但没醉。
“回老爷,没事。”蔡岳见向来香、邬聊二人也跟着来了,便没提马德辉之事。
“大人,小心台阶。”路海见蔡坤回来了,便如见亲爹一样,赶紧从屋顶上下来,扶他走上厅堂的台阶。
“格老子的,王朝老杂种一个晚上都替石狗嵬说好话,看来他们勾搭上了。”向来香一坐下,便怒骂王朝。
“唉,他们本是师徒关系。”邬聊紧跟出击,提醒向来香。
“前阵子,王朝来过府上,当时听他口吻,因石狗嵬科考后没拜会过他而不满,为何今晚会一个劲儿地夸石狗嵬呢?”蔡坤想起了自己曾与王朝所聊之事,对王朝忽然间的变化感到诧异。
“银子作怪吧?”向来香想起自己以前到谷香去向石剑揩油的情景,便以此类推。
“路海,你在驿馆当值时,可曾看过石剑去看望王朝。”蔡坤想想也有道理,又问路海。
“没有。”路海急躬身而答。
他想起自己收了石剑一锭元宝买西瓜吃,哪敢说实话?
蔡坤闻言,无话可说。
“大人,参石剑的折子,可以发出去了吧?”邬聊念念不忘参石剑一本之事。
“按石狗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