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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对呀?爹的口音较杂,有时说川话,有时说江淅话,但他要我学说川音。”石剑一拍大腿,回忆起了往事。
“看来家翁是有意让你说川音的,看来他确实是因某件事而隐居山林的高人。要不,他不可能传你一身惊人的功夫。”庞美玲点了点头,又分析石剑父亲的身份。
“嗯!看来我不仅胡说八道是对的,而且我还得在江淅一带查找我亲娘的下落。”石剑梳洗一新,又显得神挺俊朗。
“玲儿,天快亮了,可是你昨夜随我来回,没睡好。你再睡会,相公去见小时认识的两个江湖好友,助咱们脱险。”他站起身来,亲了庞美玲一下,欲要出去。
“你不陪着玲儿,玲儿可睡不着。咦?歼匪一事,让石剑二字名扬天下,而你背心有龙图之事又已传遍武林,可能你亲娘还会找上门来认你。”庞美玲却一把拉住他,不让他离开。
“对呀,玲儿,看来相公不能急着离开江淅。你真聪明,竟能联想到江湖中事?你可不是江湖中人呀?”石剑闻言,感觉有理,甚是高兴,忽然又对庞美玲起疑了。
“相公,玲儿虽是落难之人,可此前于东北老家,玲儿也是大户人家的闺女,也曾学过祝英台女扮男装去念私塾,所以才与学堂的石哥青梅竹马。”庞美玲扑倒他怀中,坦言经历,还道出自己是有情郎的。
“你随我走,往后遇到你石哥,他岂不是很伤心?你们见面会如何?往后……你们会不会通奸呀、偷情呀、私会呀?”石剑闻言,心头酸溜溜的,却没心情想脱险一事了。
“你……胡说什么?你以为玲儿就那么随便吗?你我已生米煮成熟饭,他……现在只成了玲玲儿的一个回忆。我与他可是连手也没牵过。好,你不相信我,我跳楼去,一死证清白。”庞美玲闻言,伤感落泪,一把推开石剑,蓦然转身开房门。
“喂,你别老这样子吓唬我。”石剑急抢步上前拉住她,为她抹抹泪,幽幽地道:“可我不喜欢你提起那个人,反正你提起他,我心里不舒服。”
“呜……你那晚在‘保尔爽’强暴我时,你不知我是处子之身吗?但是,我与石哥毕竟相爱过,我能抹去回忆吗?你年纪小小却去妓院,难道你就没有过去?你不也是凤儿姐姐长、兰儿姑娘短的吗?”庞美玲又恼又火又气,委屈地哭出声来,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反问。
石剑立时哑口无言。
“呜……你以为我想进妓院的吗?我还不是上当受骗而被游龙帮匪抓进去的?在遇到你这个没良心的之前,我抓伤、打伤了多少男人?可是,我打不过你,就糊里糊涂的成了你的人。你如今得到我了,爽过了,就想抛弃我,没那么简单……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哼……”庞美玲扑在床沿泣诉一通,忽然又站起身来,向窗口扑去。
“喂……”石剑心头一震,急飞身而上,拉她入怀。
“你不是一直在找借口想甩掉我吗?我是生是死,与你何干?”庞美玲梨花带雨,双拳直擂石剑胸膛。
“好了,我怕你了。我允许你想你的石哥,允许你天天将你的石哥挂在嘴边,行不行?”石剑也火了,可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既说气话又不敢松手。
“只要你从此真心对我,我慢慢就会淡忘他,我保证,我不再提他,不再想他。好吗?”庞美玲收起拳头,举手发誓。
“好好好……唉!我现在才知道东北娘们不好惹。”石剑负气点头,心里还是酸溜溜的。
“算你倒霉!谁叫你年纪小小就那么好色?难怪江湖中人称你为小淫魔。哼!”庞美玲见状,破涕而笑。
“哦,对了,你曾说你是与你的什么石哥南下蜀川寻父,令尊是谁?”石剑蓦然又想起了什么,搂过她相问。
“只要你从此对我好,我保你荣华富贵。”庞美玲答非所问,却脸带诡异笑容。
“什么?你保我荣华富贵?令尊是蜀川高层官员?那你为何是东北口音?”石剑一惊,松开了她,满脸惊愕。
“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你呀,迟早也是要随我去见家父的。到时,你不就知道了吗?”庞美玲却不肯如实相告,伸指刮了刮他的鼻子。
“好了,你换上男装,一起出去吧,得找找江湖好汉帮忙。”石剑回过神来,想想也是。
他望望窗外,见已有晨曦之光,再无心情与她纠缠了。
“你叫我玲儿,亲我一下。”庞美玲见征服了石剑,便又得寸进尺。
“玲儿……波……”石剑怕她再纠缠不清,便依言而行。
“哈哈……”庞美玲笑了,回亲了石剑一下,立时更衣,换上男装,随石剑下楼。
庞美玲死打烂缠,非嫁石剑不可,两人真会相伴一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三章 金蝉脱壳
晨曦初露,清风徐徐。
“公子爷,这么早?”成正福正在楼下与捕快交谈,忽见石剑下来,急躬身行礼。
“老小子,看好公子爷的金银财宝。昨夜虽然吓退丐帮弟子,但还得防他们前来闹事,而且文水山也有可能逃而复返。”石剑金扇一拢,拍拍他的肩膀道。
“是,小人一定守好公子爷的财宝。公子爷走好。”成正福连忙点头哈腰,目送石剑二人而去。
“相公,他俩清晨出去,咱何不趁机劫走他的财宝?那可是三十多万两现银啊,咱另选地方安居,不开保尔爽,你也不当这小校检了。”马樱桃衣衫不整,从楼上蹿下。
“你找死呀?你没听他说文水山会逃而复返吗?你没见他昨夜略施小计便吓跑了丐帮中人吗?你就不想想,他是否故意留下三十多万两银子让咱们看管,以试试咱俩的忠心呢?”成正福被石剑整怕了,又亲眼目睹他设妙计歼匪,哪敢干背后下手的事?
“可他一来临安便被你骗了,说明这小子也不完全神。”马樱桃颇不服气地反驳。
“爷骗他一万两银子,现在呢?他则弄走了咱们三十多万两,哪头大哪头小?你若想再成寡妇,那你就干吧。”成正福拖着她回到楼上,又训她一通。
“你……”马樱桃脸色陡变,却不敢再吭声了。
她想:自己第一次守寡之后,好不容易来了人生第二春,可龙实却被石剑杀了。现在得石剑撮合自己与成正福,还帮成正福弄了一个官吏来当,且得梁来兴信任而成了捕头,一家子正威风着,何必再去惹火烧身呢?再说,石剑武功高强,心狠手辣,若他故意试老娘的忠心,老娘动他的银子,岂不作他刀下冤死鬼?
朝霞初显,东方天际红彤彤的。
“相公,你不怕成正福掳走那些财宝呀?”庞美玲走出不远,回头看看,又四下张望了一下,附耳低声问石剑。
“量他也不敢。走,过清风桥,找家银号,咱把那些金银兑换成银票,不用一路押运那么危险。”石剑一笑,胸有成竹。
“咱们上京,不是与岳森他们一起吗?有何可怕?”庞美玲挽着石剑的手臂,不解地问。
“傻瓜,马大叔不是昨夜来报,称廖永世要从中掏鬼吗?咱岂能再信任这些人?”石剑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摇了摇头。
庞美玲甜甜一笑,甚是灿烂。
她忽然间感觉自己对石剑死打烂缠是对的:他英俊多计,银子又多,武功高强,与他在一起,天天快乐,这辈子不枉为女人。
“咦,桥头有一处银号,走,进去瞧瞧。”石剑扬手一指。
“源泉银号?”庞美玲顺他所指,一看桥对面果然有银号。
“掌柜的,你这家银号在各省可有分号?”石剑牵过她的手,快步而行,走进银号就问。
“石公子?”掌柜刚开门,见是石剑,惊叫一声。
“掌柜的,你认识本少爷?”石剑一怔,四下张望一下,生怕遇上江湖中人。
“哎呀,昨天观审,小人也去了,现在全城人都认识公子爷了。”掌柜急忙解释,拱手相请。
石剑这才放心,牵着庞美玲,一起走进银号的会客室。
“石公子,咱家银号在川、淅、闽、苏、京,共有六家分号,请问公子是要兑现银吗?”掌柜笑脸相迎,端茶倒水,甚是可亲。
“不是,本少爷是来存银子,你能开些十万两、五万两、两万两、一万两、五千两、一千两的银票出来,一共……六十万两吧。”石剑想了想道。
“哗!这么多?哎呀,公子,咱家银号可一时开不出这么多,三十万两以内是可以的。”掌柜只听得目眩头晕。
他做了一辈子银号生意,还头一回听说开这么多通兑银票。
“好吧,你先帮我把这蜀川涪丰银号开的银票,兑换成你们银号的银票。开些十万两、五万两、两万两、一万两、五千两、一千两的来,共三十万两。至于另外三十万两现银,公子爷则另找镖局押运。”石剑点了点头,掏出在涪城以“黄家富”名义存取的银票递与掌柜。
“手续费是十两银子。哦,石公子,你还要找镖局呀?不如把车上的现银押到京城源泉分号去?小人替你去找镖局?”掌柜接过银票,立即吩咐帐房去兑换,又接过话题,想留住这笔大买卖。
“你这里有什么镖局?有能力保得住吗?”石剑掏出一锭银子递与他,反问一句。
他心想:这些银关系着自己的官运,可不能马虎。
“咱这里的虎威镖局可是闻名江湖的,老镖头范式老拳师还是形意拳门的掌门,门下弟子个个了得……”掌柜说到些,又压低声音道:“石公子可曾听说过雄樱会四虎将呀?他们为会费的事情,现在也暗助虎威镖局押镖。”
“哦?雄樱会四虎将?公孙文、谢佳、赖得出、来伙添?好,好,本少爷就放心了,你能否替本少爷引见这四位大侠和范老拳师?”石剑一听,可兴奋了。
他太想见雄樱会的四虎将了,何况他与公孙文、谢佳还有一面之缘。
“雄樱会最近闹内讧,公孙大侠押镖也是无奈之举,他们只是扮作小镖师,可不会露面张扬。哦,他们上月底押镖走了,不知是否回来?”掌柜东张四望一下,又附在石剑耳边道。
他听石剑认识雄樱会四虎将,心中生疑起来。
“好吧,你就引见一下范老拳师吧,本少爷先到对面客栈等着,呆会与他共进早餐。”石剑心头一下盈满了失落,心中仰慕的英雄,始终无法见上一面。
掌柜会否是江湖中人?石剑能否见上谢佳一面?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四章 打情骂俏
“好,那小人去找范老拳师。”掌柜见石剑点头了,便拱拱手要走。
“且慢,你拿这枝小铁浆去,让范老拳师转交谢大侠,就说故人来了,务必请谢大侠见一面。”石剑忽然想起谢佳给自己的那根小铁浆,便从怀中掏出,递与掌柜。
掌柜接过小铁浆,心头大震,急转身而去。
“哗,这么多鲜鱼,真好!”庞美玲随石剑走进对面的客栈吃早点,看着满桌菜,心头大乐。
她在石剑脸上亲了一下,挟着鲜嫩的鱼片放入樱口中。
“当然好了,你找了个好郎君,你有福气,我可羡慕死你了。”石剑哈哈一笑。
“你也不错呀,你找了一个好娘子,又漂亮又温柔又体贴。”庞美玲嘴上不让人,又低声道:“谁叫你那么坏?要不,就不会有人缠着你了?”
“唉!我的梦想就是要做官。不过也好,听说京城冬天冷,这回我可不怕了,有人暖脚了。”石剑挟起一片鱼放入她的口中。
两人打情骂俏,惹来了店内颇多异样的眼光。
“石公子,贵客来了。”此时银号的掌柜进来了,反手指了指客栈的门外。
“哟,谢兄来了。”石剑侧头向店门一望,登时喜出望外。只见一壮如铁塔般的汉子地大步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