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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有时候私下研究过,目前赚钱最多,最有可行性的就是,这个…把技能人才弄到国外,由于高收入的情况下,可以跟技能人才收取一笔佣金,然后再跟国外急需这类技能人才的雇主收一笔的佣金,而且还不能少收,要按人头收。这两面儿都收钱的生意,还不需要成本,不用生产,不用运输,不怕变质,也不浪费,实在太馋人。即挣了钱又两面儿讨好?!
紧接着晓婉还杵着下巴颏老谋深算的介绍:生意后期的连锁反应是国内开办培训机构把外国人弄进来,培训学习,一面收外国来人的学习费,一面收取,得到便宜劳动力的商家好处费,这个想法更让丁二乐屁了!
这两样事情晓婉觉得自己吃不了,就让丁二入股,说现在投多少钱以后收多少利,晓婉甘愿为技术股,得利后只占四成便可。
丁二极度挣扎反对,说这样太狗屎做不出来,但婉语重心长的告诉丁二“我富可敌国就可以了!四成足以!”丁二几度乐抽。
平时晓婉不在的时候她都不敢随便儿想,一想就抽……她觉得晓婉就是财神,还是躺着的那种“横财神”!现在的丁二整日幸福的跟花儿一样。五小姐看了姐姐这样直摇头叹息!就怕姐姐还没挣到钱就先魔怔了。
按照晓婉的原话:投资少、见效快、成本低、无需技术,有政府保障无风险、只做知名大公司、不求利己但求利人!名利双收、财源滚滚!哈哈哈哈哈…。。
往往有时候俩人儿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投机,到最后恨不能穿一条裤子走路,真是跟着好人儿学好人儿,跟着巫婆儿会跳神儿。两个臭味相投的算盘珠子就这么慢慢走上了致富发家的康庄大道。
这段时间晓婉过得甚为忙碌,百废待兴,玉莘找过她几次,但是都是寥寥数语没什机会好好相谈。
上次在BBQ烤鸡翅派对上自己看见医馆馆主,当时她老人家喝的小脸儿红扑扑儿拽着自己说医馆要大面积招人,让晓婉给招募些个像玉莘这样儿的帮手。又当护士又当跑堂,实在可心。
又问,玉莘过了年就不做了…是不是因为自己?!本来支棱耳朵想问问清楚。
然 而后的这馆主就开始不正经的扫听自己是怎么和醉红楼崔儿爹爹好上的花边儿?有什么朋友内幕云云……晓婉哈哈两句举着鸡爪子跑了,她算是知道,这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整个城南县的人目前恐怕没不知道她的风流韵事,就这么一次还被当成头条了实在郁闷。
为了避嫌她可一次都没敢再去醉红楼。然而架不住翠衫往她家跑。那个丁二也别有心意,特意嘱咐门卫:如有宴会,凡是前来的漂亮的单独男子不用出事帖子,随便儿进,做好登记工作就行。
如今无论什么大宴小会都有那撩人的蛇妖出现。一次晓婉躲闪不及,被缠坐在席,耳边如斯的沙哑潺潺的吐着娇嗔…。撩的晓婉面红耳赤的却极力的一本正经。
看的周围人人目露精光:羡慕、鄙夷、惊艳、猥琐…。周遭的视线欻 欻 欻…快把晓婉二人射成筛子。
往往晓婉为了维护公司形象,就是火烧屁股了也面不改色的推杯换盏,婉迎还拒…。,那深沉有礼的派头儿还真有那么点儿成功人士的意思!惹得宴会中,众多未婚男儿们频频侧目。但晓婉和这蛇妖的暧昧关系在此刻也绝对的光天化日了。
眼瞅着就快到年关,外面马路上的积雪已经莫过了脚踝,走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就像□塑料泡泡似的哪个有虐感。晓婉的院子吓人每日都需打扫,是的,下人,晓婉现在家里有数名吓人。
是热情的丁二弄来的,说是软环境建设也要跟上,让晓婉先培训培训,日后派出去顺手。
晓婉那有时间培训这些,统统交给了柳如卿,索性家里的采买用度也全给了他,现在她和柳如卿的关系产生了默契,无论多忙标准时间回来吃晚饭,柳如卿每日晚饭后要去沐浴,偶尔他会出来跟宝儿和晓婉吃吃夜宵。晓婉每每觉得这一刻仿佛回到了前世爹妈家,温馨而安定。
年终岁尾晓婉忙的各方的应酬,有时候一天也不着面,虽然她签了不少国内的订单,帮着一些城南县的加工企业招募员工,但是她知道,最赚钱的还是要做跨国单子。但这一切都要仰仗那萧郡守打通越克两国的通道。
这是一个新兴行业,一切比较空白,如何能让萧璞玉首肯就等于政府保障。但又不能让她惦记自己的利益,晓婉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馊点子企划书。
不是说每个越国女子都有机会参政,有机会荐言么?那么就荐一荐好了!
这个企划书丁二看了先是挑眉,而后惊讶,在后狂喜,良久竟然热泪盈眶的望着自己老家方向:
“回家准备箱子,准备箱子…。咱们等着装银子”
“不如我们直接开个银庄合适,我看汇通他家就不错!(汇通可是越国连锁”晓婉火上浇油,丁二更癫狂了,撒鸭子抱着晓婉又捶又打。
“你坏死了,坏死了,早有主意怎么也不告诉我,这段日子我可朝如青丝暮成雪的想对策,如何去忽悠那萧璞玉。呜呜呜…哈哈哈哈…。。。”
晓婉看明白了,这个生意倘若不成,第一个崩溃不是自己,定是这丁二小姐。
为救玉莘免挨打 晓婉摔伤下巴颏
这日中午,晓婉特别提前下班坐着马车打算去寻玉莘,想问问那天是馆主喝高了?还是自己听差了?这么熟了,怎么这么大事儿也不跟自己说说?想要跳槽找晓婉啊,现在全城南县人都知道,找工作找晓婉!
等到了医馆,老馆主乐颠颠的拉着晓婉的手进了会客厅就开始瞎扯皮,晓婉举着茶水儿刚抿了一口,却听玉莘没在医馆!玉莘的爹爹今儿一早来医馆把玉莘接走了?说什么家里来了远方的表姐。
老馆主还挺八卦,听闻玉莘的这个远房姐姐幼年时曾居住城南县,乃本县的神童。六岁吟诗作对。十岁文章华美,可惜成年后娶了邻县富绅公子为夫,搬与邻县定居,至今不得见!
但是说说就下道了。“这个…。今日可曾见过崔衫公子否…。?”
还带着颤音儿,晓婉本来正儿八经的坐这儿抻着脖子听表姐姐史,后便忽跟着这一句雷人的问题,思维有点跟不上趟。
这…这都不挨着呐!怎么就联系一块儿了?!
后来晓婉知道,感情这馆主属于假正经型。很多年前老馆主去醉红楼吃过一次酒。当时妖媚异常的翠衫爹爹心情奇佳,给老馆主敬了一杯酒。媚眼如丝的吐着芯子,那景象晓婉是领教过的。从那以后这老馆主便魂牵梦绕的念念不忘,送过花,送过诗,送过项链儿,送过药书。就是不得手。可怜见的,这次急蒙了跟晓婉这儿取经来了。
晓婉心想,我都抖搂不掉了,你跟这儿还嫌我不够乱啊?且寻思着那水蛇妖大概喜欢嫩的,老馆主你若再年轻哪怕二十岁,都不用太嫩,打个折四十,恐怕机会都不大……腹诽的却不敢说出来,这要是没眼力见儿的瞎嘚嘚,以后得个传染病啥的恐怕就得自己死扛,奏莫人儿给治了。
晓婉无聊的坐在板凳上蹭来蹭去,耐着性子听着,总算见一管事儿飞奔进来报告有急诊,这才恋恋不舍的放晓婉走人。
出笼的晓婉三窜两蹦的上了马车就往玉莘家奔,她得抓紧时间,冬天天黑的早,晚了路不好走哇,她还惦记着回家吃柳如卿做的饭菜呐。
玉莘说他家住在城南县北里,就是上次回城所住的宾馆对面胡同儿里,进了胡同儿门口挂篮子的就是他酒家。特好找。
等到了北里,这胡同忒窄马车进不去,晓婉只好拉拉领子,带上大棉手套儿,拎着个布包儿,下了车。
“挂篮子…。挂篮子…?再往前走就到头儿了~!”那有什么篮子的影儿,晓婉手里拎着包儿嘀咕,眼下这胡同走了个来回儿,也没看见谁家门口有篮子,~不过有个挂灯笼的。且没有门铃儿什么,也不能挨个儿敲吧?
大冬天的越走越凉飕,北风那个吹呀…。冻的晓婉脖子使劲儿往大衣领儿里面缩,恨不能批床被出来。
忽听身后不远处,咣当…划拉。。有家门被推开。晓婉马上转身呲着牙打算冲过去,管他是谁,问问篮子都那儿去了?自己都快成冰棍儿了。
可刚要上前却听到从那门儿里传出叫嚷:
“你个死东西,穿成这样儿你这是要去那儿?我怎么就造孽的生了你这玩意儿。”跟海豚音儿似的尖叫,刺激的晓婉一个哆嗦,更冷了。
“去哪儿?我在家也不招人待见,我走!凭什么你就辞了我的工作?凭什么让我找人作践自己,我不去。你乐意你去!”
玉莘?玉莘的声音?!晓婉听出来了,这是玉莘的声儿,但是这声音怎么显得那么颤抖,让人心揪揪着。
“啪…!”
“你个小畜生,你再说一遍?在外面野惯了跑家里教训你爹爹了?你表姐怎么了?你去给人看看怎么就作践你了?人家在城里有差事,就你这样儿的做人通房的都是高攀。若不是你表姐还念着旧情,喊着你爹爹一声表姨娘,你就是死了也甭想趟上这样儿女人的身子!!”
昂…?,打。。打起来了,晓婉听的明白,指定是玉莘和他爹不知为什么PK上了,玉莘那脾气自己是知道的,顺毛儿驴,得顺着抹。这要是再顶下去,肯定要倒霉滴。
刚才那脆生的,这一巴掌指定是招呼玉莘脸上了。心急火燎的晓婉赶紧撩起下摆就往那扇门跑去。然而这胡同里久不见阳光,有不少地方上冻的瓷实,厚厚的层冰隐藏在薄雪下,表面祥和一片,底下却暗藏杀机!晓婉眼瞅着那门离自己越来越近,只觉脚下一个趔趄,身形巨晃。
咵嚓…。…“发克…!”
诅咒闷哼,泰山铺倒式的倾斜,晓婉瞬间知道此刻无力回天。眼巴巴儿的等着挨摔。下巴率先磕到了地面儿,痛的她鼻子冒酸,眼冒金星儿。
“这…,他妈有埋伏!”
此刻无有“他妈”二字难以形容晓婉的心情。她很疼,很恼羞成怒。她无暇顾忌身侧门儿里的那爷俩儿,是否还跟那儿挣摆了。咕涌着身子想抬抬胳膊…。,但就这样,晓婉手里的包儿还没撒手,她真的很佩服自己潜意识里的舍命不设才的。
玉莘怒目圆睁,捂着脸,正待发作!忽听门外有人闷哼,他恍惚觉得可笑…。才一巴掌怎么自己就蒙了?听到了那傻人的声音?!
然觉得不对劲,猛然转身,发下自家门外台阶下,可不趴着正哼哼唧唧直咕涌的晓婉么!
玉莘惊诧的瞪着大眼睛,顾不上脸上的大红巴掌印儿,噔噔几步,跑过去轻轻的像捡鸡蛋似的似的小心扶上晓婉的胳膊。
“你…你怎么来了?”
“哎…。别动,疼…你别碰我啊,我自己…自己…哎呦起来!?”晓婉不得不扔了包儿一手扶着老腰,一手把着玉莘的手慢动作的试探的支棱起身子。
“还行哈…。。斯…。。!”刚站起来感觉身上没咋地的晓婉刚一咧嘴,牵动了下巴颏的伤,抽筋的疼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玉莘小脸都绿了,刚才挨了爹爹一巴掌没让自己怎么着,此刻看着晓婉下巴颏摔得青紫一片,隐约看着还破了皮,竟然红了眼睛,心里不知为何隐隐作痛。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傻愣愣的忘了自己还拽着晓婉的手不放。
玉莘的爹爹以为自家这死孩子是要逃家了,一愣神,紧接着跟着跑出来,抬头眼钱却就是这么一景象:一个年轻女子旁若无人的,抓着他儿子的手站在他眼皮子地下搞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