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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通俗演义-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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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有几个皇子,倘必经大众议过,方可立储,恐怕这个王大臣,说是这个阿哥好,那个王大臣,说是那个阿哥好,岂不是筑室道旁,三年不成么?(既如此说,何必召王大臣会议?)只是明立太子,又未免兄弟争夺,惹出祸端。朕再三筹划,想出一种变通的法子,将拟定皇储的诏旨,亲写密封,藏在匣内。”说到此处,把头向上面一望,手向上面一指,随即道:“便安放在这块正大光明匾额后面,可好么?”诸王大臣等,自然异口同声,都说思虑周详,臣下岂有异议?雍正帝遂命诸臣退出,只留总理事务王大臣在内,自己密书太子名字,封藏匣内,令侍卫缘梯而上,把这锦匣安放匾额后面,总算储位已定。这方匾额,悬在乾清宫正中,正大光明四字,乃是雍正帝御笔亲书,这也不在话下。

    总理事务王大臣,只看见这匣子,不晓得里面的名字,究竟是那一位阿哥,后来雍正帝晏驾,方将此匣取下,开了匣子,才识密旨中写着皇四子弘历。(正大光明,恐未必是这样讲法。)只弘历是皇后钮祜禄氏所出,相传钮祜禄氏,起初为雍亲王妃,实生女孩,与海宁陈阁老的儿子,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钮祜禄氏恐生了女孩,不能得雍亲王欢心,佯言生男,贿嘱家人,将陈氏男孩儿抱入邸中,把自己生的女孩子,换了出去。陈氏不敢违拗,又不敢声张,只得将错便错,就算罢休。后人也有一首宫词,隐咏这事道:

    果然富贵亦神仙,内使传呼敞御筵。

    不辨吕嬴与牛马,上方新赐洗儿钱。

    立储事已毕,忽接到川督年羹尧八百里紧报:“青海造反”,为这四字,又要劳动兵戈了。看官少憩,待小子续编下回。

    本回起首二十行,只结束台湾乱事,不足评论。接续下去,便是清圣祖宴驾事,后人互相推测,议论甚多。或且目世宗为杨广,年羹尧、隆科多为杨素、张衡,事鲜左证,语不忍闻,作书人所以不敢附和也。惟圣祖欲立皇十四子允题,皇四子篡改御书,将十字改为于字,此则故父老皆能言之,似不为无因。但证诸史录,亦不尽相符。作者折衷文献,语有分寸。至世宗嗣位,开手即鬼鬼祟祟,绘出一种秘密情状。立储,大事也,乃亦以秘密闻,然则天下事亦何在不容秘密耶?司马温公云:“事无不可对人言。”清之世宗,事无一可对人言,以视乃父之宽仁,盖相去远矣。

第32章 平青海驱除叛酋颁朱谕惨戮同胞() 
却说青海在西藏东北,本和硕特部固始汗所居地。固始汗受清朝册封,第十子达什巴图尔,又受清封为和硕亲王,前文已经表过(应二十九回)。达什死,子罗卜藏丹津袭爵。

    罗卜藏丹津阴谋独立,欲脱清廷羁绊,遂于雍正元年,召集附近诸部,在察罕罗陀海会盟,令各复汗号,不得再遵清廷封册,自己叫作达赖浑台吉,统率诸部。又暗约策妄阿布坦为后援,拟大举入寇。偏是丹津的同族额尔德尼,及察罕丹津两人,不愿叛清,被丹津用兵胁迫,两人竟挈众内奔。

    是时,清兵部侍郎常寿,适驻西宁,管理青海事务,因额尔德尼来奔,奏闻清廷。雍正帝尚未探悉隐情,只道是青海内哄,即遣常寿往青海调停。常寿到了青海,丹津不由分说,竟将常寿拘禁起来。

    川督年羹尧,飞章奏报,奉命授年羹尧为抚远大将军,进驻西宁;四川提督岳钟琪,任奋威将军,参赞军务。年羹尧分兵两路,北路守疏勒河,防丹津内犯;南路守巴塘、里塘,阻丹津入藏;又檄巴里坤镇守将军富宁安等,(见上第二十九回。)出屯吐鲁番,截住策妄援兵。丹津三路援绝,只号召远近喇嘛二十万众,专寇西宁。

    岳钟琪自四川出发,沿途剿抚,解散丹津党羽,西陲一带,统已廓清。乘势至西宁,遥见西北郭隆寺旁,聚集番僧无数,钟琪即令兵士前进,驱杀番僧。那时番僧并没有十分勇略,不过一点劫掠的伎俩,忽见大军纷至,势甚凶猛,那里还敢抵敌?呼啸一声,四散奔逃,被岳军追过三条峻岭,焚去十七寨及庐舍七千余,斩首六千级。余众都窜还青海。丹津闻败大惊,送归常寿,奉表请罪。(原来是银样蜡枪头。)清廷不许,益促年羹尧进兵。

    羹尧拟集兵四万余名,由西宁、松潘、甘州、疏勒河,四面进攻,约于雍正二年四月内出发。岳钟琪请道:“青海地方寥阔,寇众不下十万,我军四路会攻,彼若亦四散诱我,击彼失此,击此失彼,恐要四面受敌哩。愚见不如先期发兵,乘春草未生时,捣其不备,方为上策。”羹尧迟疑未决,钟琪飞驿上奏,并愿率精兵四千,自去杀贼。(颇有胆略。)雍正帝准奏,把西征事专任钟琪。

    钟琪遂于二月出师。途次见野兽奔逸,料知前面定有间谍,严阵前行,果遇敌骑数百,四面兜围,杀得一个不剩。复连夜进兵,沿路歼敌数千,于是敌无哨探。钟琪命部兵蓐食衔枚,宵行百六十里,直抵丹津帐外,拔栅而入。

    这时,丹津正抱着两三个番妇,并头睡熟,不料清兵扑至,仓猝之中,扯了一件番妇衣,披在身上,从帐后逃出,骑了白驼,向西北逃去。(女装男扮,倒也好看。)

    钟琪一阵追剿,杀毙无数,真个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渠。一面扫穴犁庭,搜出丹津的弟妹,及敌党头目数十人。头目杀讫,弟妹押解京师,招降男女数万,夺得驼马牛羊器械甲仗无算。自出师至破敌,凡十五日,往返两月,好算奇捷。诏封年羹尧一等公,岳钟琪三等公,勒碑太学,如康熙时征准部例。岳钟琪又进剿余党,以次荡平,先后辟青海地千余里,分其地赐各蒙古,分二十九旗,设办事大臣于西宁,改西宁卫为府城。青海始定。

    雍正帝既平外寇,复一意防着内讧。这日,召舅舅隆科多入内议事,议了许久,隆科多始自大内退出。众王大臣闻这消息,料知雍正帝必有举动。到了次日,降旨派固山贝子允唐往西宁犒师,王大臣亦看不出什么异事。过了两日,又命郡王允我巡阅张家口,王大臣也没有什么议论,只是廉亲王允祀未免闷闷不乐。(调虎离山,其兆已见。)

    又过了十余日,兵部参奏:“允我奉使口外,不肯前往,捏称有旨令其进口,竟在张家口居住”云云。有旨:“著廉亲王允祀议奏。”(恶!)允祀复陈,应由兵部速即行文,仍令允我前往,并将不行谏阻的长史额尔金,交部议处。有旨:“允我既不肯奉差,何必再令前往,额尔金无关轻重,何必治罪,着允祀再议具奏。”(专寻着允祀,其意何居?)允祀无法,只得再奏:“允我不肯前往,捏旨进口,应革去郡王,逮回交宗人府禁锢。”于是雍正帝批交诸王贝勒贝子公,及议政大臣,速议具奏,诸王大臣已俱知圣意,不得不火上添油,井中投石,把一个郡王,逮回圈禁宗人府去了。(拿了一个。)

    允我罪状已定,不料宗人府又上一本,弹章内称:“贝子允唐,差往西宁,擅自遣人往河州买草,踏看牧地,抗违军法,横行边鄙,请将允唐革去贝子,以示惩儆。”当即奉旨:“允唐革去贝子,安置西宁。”(拿下两个。)

    是年冬月,废太子允乃,忽在咸安宫中感冒时症,雍正帝连忙着太医诊治,复派舅舅隆科多,前往探问。废太子见了隆科多,俞加气恼,病势日增,服药无效。雍正帝又许他入内侍奉,不到十天,废太子竟死了。雍正帝立即下旨,追封允乃为和硕理密亲王,又封弘皙母为理亲王侧妃,命弘皙尽心孝养。理亲王侍妾曾有子女者,俱令禄赡终身。又亲往祭奠,大哭一场,并封弘皙为郡王。一班拍马屁的王大臣,都说圣上仁至义尽,就是雍正帝自说:“二阿哥得罪皇考,并非得罪朕躬,兄弟至情,不能自已,并非为邀誉起见。”(吾谁欺,欺天乎?)只郡王弘皙,奉了遗命,在京西郑家庄,辟一所私第,奉毋宁居,不闻朝事,总算一个明哲保身的贵胄。

    雍正三年春,廉亲王允祀、怡亲王允祥、大学士马齐、舅舅隆科多,奏辞总理事务职任,得旨照允。惟廉亲王允祀怀挟私心,遇事阻挠,不得议叙。

    看官!试想人非木石,那有不知恩怨的道理?这雍正帝对待兄弟,这般寡恩,这般树怨,自然那兄弟们满怀忿恨,也想报复。偏这雍正帝刻刻防备,凡允祀、允唐、允我、允题的秘密行为,令随带血滴子的豪客,格外留心侦察。

    一日,西宁探客来报,说:“九阿哥允唐在西宁,用西洋人穆经远为谋主,编了密码,与允祀往来通递,大约是蓄谋不轨,请圣上密防”随呈上一封密函,乃是九阿哥与八阿哥的书信,被探客窃取得来。雍正帝反复观看,任你聪明伶俐,恰是一句不懂。当即收藏匣中,令探客再去细察。

    又一日,盛京探客亦到,报称:“十四阿哥允题,督守陵寝,有奸民蔡怀玺,到院投书,称允题为真主,允题并不罪他,反将书上要紧字样,裁去涂抹,所以特来报闻。”雍正帝夸奖一番,打发去讫。

    这个探客已去,那个探客又来,据言,“八阿哥允祀,日夜诅咒,求皇上速死。”雍正帝勃然大怒,诏大学士等撰文,告祭奉先殿,削允祀王爵,幽禁宗人府,移允唐禁保定,逮回允题治罪。复阴令廷臣上本参奏。不到数天,参劾允祀、允唐、允题的奏章,差不多有数十本。隆科多等尤为着力,胪陈罪状,允祀四十大罪,允唐二十八大罪,允题十四大罪,俱乞明正典刑。雍正帝恰令诸王大臣,再三复议。诸王大臣再三力请,(尧曰宥之三,皋陶曰杀之三,本出苏东坡论说,想雍正帝定是读过,所以作此情状。)方才下旨,把允祀、允唐削去宗籍,允题拘禁,改允祀名为阿其那,允唐名为塞思黑。“阿其那”、“塞思黑”等语,乃是满洲人俗语。“阿其那”三字,译作汉文,就是猪。“塞思黑”三字,译作汉文,就是狗。还有数道长篇大论的朱谕,小子录不胜录,只好将着末这一道,录供众览如下:

    我皇考,聪明首出,文武圣神,临御六十余年,功德隆盛,如征三藩,平朔漠,皆不动声色,而措置帖然。凡属凶顽,无不革面洗心,望风响化。而独是诸子中,有阿其那、塞思黑、允题者,奸邪成性,包藏祸心,私结党援,妄希大位,如鬼如蜮,变幻千端。皇考曲加矜全宽宥之恩,伊等并无感激悔过之意,以致皇考震怒,屡降严旨切责,忿激之语,凡为臣子者,不忍听闻。圣躬因此数人,每忧愤感伤,时为不豫。朕侍奉左右,安慰圣怀,十数年来,费尽苦心,委曲调剂,此诸兄弟、内廷人等所共知者。

    及朕即位,以阿其那实为匪党倡首之人,伊若感恩,改过自新,则群邪无所比目匿,党羽自然解散,是以格外优礼,晋封王爵,推心任用。且知其素务虚名,故特奖以诚孝二字,鼓舞劝勉之。盖朕心实望其迁善改过也。乃伊办理事务,怀私挟诈,过犯甚多,朕俱一一宽免,未罚伊一人之俸,未治伊家下一人之罪,亦始终望其迁善改过耳。

    迄今三年有余,而悖逆妄乱,日益加甚,时以蛊惑人心,扰乱国政,烦朕心,激朕怒为事。而公廷之上,诸王大臣之前,竟至指誓天日,诅咒不道,不臣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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