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咔吧、咔吧,你干什么?快点让我下去,我老公还在外面那!啪啪啪,你听见没有?打开车门呀!”焦急的金姗姗对着车门是又拍又打,但这可是一辆防弹的凯迪拉克呀,一旦四门落锁又怎么可能被金姗姗给轻易弄开。
“客人,那些人都是疯子,他们专门绑架外国游客换取赎金,你不能下车,我这就报警。”酒店的司机一边说,一边用发抖的双手掏出了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我不管,你快给我开门,候锐,候锐……”情急之下的金姗姗已经失去了理智,她朝着车窗就是直接两拳,可惜她只能打的自己的拳头破皮流血,但却根本就打不碎车窗。
不远处的沙丘后面,黑巾蒙面大汉已经将候锐与另外两个倒霉的骑骆驼游客塞进了面包车,然后这辆面包就像他出现时一样,一溜烟就消失在了黄昏的沙漠中……
接着,面包车就一直在颠簸中前进,被戴上黑头罩的候锐只能听到身边那个女游客的哭声,在大约两小时的车程中,那些穆兄会的成员居然做到了一声不吭,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的绑匪。
等面包车最终停下时,候锐他们这几个人质就被马上拖下了车,转而塞进了一栋简陋的房子中,而那辆面包车也马上离开了房子的范围,整个过程就好像已经演练了许多遍一样,每一个环节都处理的很妥善。
“求求你们,我们是德国公民,请不要伤害我们。”候锐身边的那个男人质害怕了,同样戴着黑头套、看不到身边任何东西的他仰着脖子大叫,但换来的却是肚子上狠狠的挨了几拳。
“该死的异教徒,在真主的房子里也敢喧哗。”一个黑巾大汉攥着拳头说完,也准备给候锐来上几下,不过却被那个首领给制止了:“他很安静,那就从他先开始吧!”
马上,候锐头上的黑头套就被人摘掉了,而适应了房子中刺眼的灯光之后,一个黑巾大汉就丢给了候锐一叠报纸,命令候锐按照上面写得一串英文照着念。暂时只能观望的候锐非常的配合,他对着一部小摄像机,举起报纸就开始照着念:
“……10月11日,我的名字叫候锐,我是……”
跟在候锐之后,另外两个德国游客也被要求做了同样的事情,他们一一站在一面悬着着穆兄会旗帜的墙壁前,举着当天的报纸,大声说出自己的姓名与国籍,而在这整个过程中,黑巾大汉都在默默的拍摄,将每一个画面都记录了下来。
花了一个小时,忙乎完这一切,为首的黑巾大汉终于下令,将三个人质分别关押在这间房子的三个不同位置;其中候锐被锁在了门口的门框上,那个德国哥们被吊在了房屋中间的房梁上,最后那个德国女人则被押进了卧室看管。
在监督手下干活的同时,黑巾大汉首领自己也在房间中不停的溜达,等几个黑巾大汉都进去卧室折磨那个女游客时,首领却悄悄来到了候锐的身边。
“野狗?”首领的声音很低很低,要不是候锐一直在凝神静气的等待,估计很可能会忽略掉这句问话。
“我是。”候锐同样低声的回答。
“拿好这个,天亮前我会在下游江边准备一条船,在运河附近,已经有快艇在等你了,祝你好运。”匆匆说完这些,首领就把一小团铁丝塞到了候锐的手上,虽说候锐就算没有首领的帮助也能轻松的脱身,不过为了保证首领在穆兄会中潜伏身份不曝光,候锐也只能接受这样繁琐的安排了。
艰难的挨过几个小时,等到卧室方向的笑声与哭声统统消失之后,候锐估计这些家伙应该是已经睡了,于是候锐就用铁丝、灵巧的打开了手腕上的手铐,并且慢慢将头上的黑头套给摘了下来。
不出候锐所料,在房子的中间,两个黑巾大汉是和衣而眠,算是在看守候锐与那个德国哥们。
时间紧迫,候锐仅仅是扫了一眼被高高吊起的德国哥们,然后就动作轻柔的打开了房子的木门,迈着小步离开了穆兄会的这间临时监狱。
跑出了房子候锐才知道,原本自己已经被运到了尼罗河边上,眺望过一片碧波闪闪的河面,在河对岸就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小渔村,估计候锐刚逃出的这个房子很可能就是被渔民们抛弃的船坞。
迅速望了望星空,辨别了一下大致的方向,确定现在距离天亮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于是候锐就赶紧往下游的河边跑去。
由于尼罗河的特殊地理与气候,在这里只有靠近河边河水4…5米范围之内,才会有一些矮小的树木和蒿草生长,再靠近内陆则是连片土黄色的荒野,于是为了能隐蔽行踪候锐只能选择沿着河岸往前搜索。
前进了不到500米,候锐突然在水边的蒿草丛中看到了一截半米多长的木头露了出来、就那么静静的飘在水面上,于是大喜过望的候锐赶快冲了过去,他连续几脚踏到河水中,一伸手就抓向了木头,想要将这艘独木船从蒿草中拖出来,但谁知候锐却疏忽的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候锐的手刚搭上哪截木头,他就感觉不对!他手掌中虽说感觉得到了粗糙不平的表面,但是那种触感根本就不是木头,反倒是像马思远一直炫耀不停的真皮鳄鱼钱包。
“哗啦!哈……”没等候锐彻底的反应过来,随着一阵剧烈荡漾的水声,一个巨大的黑影就从蒿草中窜了出来,一张咧开了尺寸惊人的大嘴直奔候锐的脑袋,都不等靠近一股又腥又臭的气味就扑面而来。
“我X,是鳄鱼!”候锐的脑海中刚闪过这个念头,那张布满小刀一样利齿的大嘴就来到了候锐的眼前。
0102前往海盗王国(一)()
“日呀!”站在齐膝水中的候锐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他只能大吼着玩命一轮手臂,狠狠一个耳光就抽在了鳄鱼的脑袋上,用生死之间的超人爆发力、将猛扑过来的鳄鱼勉强扇到了一旁。
但这条尼罗鳄的个头太大了、头尾加起来足有两米长,它这声势惊人的一扑虽说勉强被候锐推开了,但是这一扑的力量还是顺势将候锐整个人带倒、一屁股坐到了浅浅的河水中。
“啪嗒……呼……”被候锐扇开、重新落回河水中的鳄鱼不甘心,他猛地扭头摆尾,大嘴一张第二次又冲着候锐的大腿咬来。
生死关头,候锐也顾不得什么姿势了,他狼狈的手脚并用,仿佛一只大鸭子一般的往后急退,在掀起大片的水花之后总算是及时缩回了脚,整个人也从河中爬回到了岸边。
可惜碰到猎物送上门的尼罗鳄还是不肯罢休,居然四条小腿一蹬,摇头摆尾的也追上了河岸,继续对着候锐的左腿咬来。
“你还没完了,叫你咬咬!”被一条鳄鱼搞得自己这么狼狈,惊吓交加的候锐也全面爆发了出来。遇袭之后,还没找到机会站起来的他大吼着、随手抓到什么就不管不顾的统统砸向了鳄鱼,什么蒿草、沙子、小石块等等的杂物更是直接砸进了尼罗鳄的张开的大嘴中。
不过这些东西怎么可能阻止鳄鱼的追猎,当鳄鱼追到候锐的身前,眼看就要咬到候锐的左腿时,候锐才终于摸到了一块排球大小的石头,于是候锐就一发狠,单手抓着这块石头就直接往鳄鱼的大嘴中一塞。
尼罗鳄自然不会跟候客气,大嘴一闭,上下两排尖锐的牙齿就直奔候锐的手臂、手上的石头咬下来。
成年尼罗鳄的咬合力可以达到一吨,这一口咬下来候锐手上的石头坚持了一秒就被咬碎了,当那些锋利的尖牙在候锐手臂上刺出成排的血洞时,这条尼罗鳄也为自己咬石头的行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嘴巴一侧的牙齿不但被格掉了好几颗,更严重的却是长长的嘴巴闭不严了,被他含在嘴巴中的剩余石块碍事,让他无法对含在嘴巴中的候锐手臂造成更大的伤害。
“去死吧!”见尼罗鳄失去了最大的武器,候锐也来了精神,他就地一翻,整个人干脆骑上了这条鳄鱼的后背,接着在尼罗鳄开始拼命挣扎前,候锐就几下脱下了上衣,飞快的将鳄鱼的嘴巴连同他牙缝中的碎石头统统缠了起来,给这条尼罗鳄来了个封口令……
“呼……”几分钟之后,险些虚脱的候锐坐在距离河岸十来米的地方喘着粗气,而那条狼狈又委屈的尼罗鳄已经逃回了河中,至于他能不能弄开被候锐捆绑的嘴巴,这就不是候锐需要担心的事情了。
“尼玛,真是背到家了,摸船居然能摸到鳄鱼身上去!”郁闷的候锐自言自语,可惜坐在这发再多牢骚也是没有意义的,接下来候锐只能爬起来继续沿着河岸,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继续搜寻小船。
结果就在100多米外,河边的另一丛蒿草中候锐发现了一支真正的独木小船,等候锐解开绳索,借助一蹬的力量使船离开岸边、开始顺流而下时,候锐一直砰砰乱跳的心才平稳了下来。
很快天色放亮,尼罗河两岸的渔村也开始喧闹了起来,早起打渔的渔民们都在准备渔网和船桨等等工具,整个河岸看起来都是忙忙碌碌的。
候锐虽然有心避开这些渔民的视线,不过在一望无际的河面上缺乏遮挡,就凭候锐手中的一把船桨,想要加快速度并回避渔民的视线那也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万幸的是穆兄会的首领还在小船上为候锐准备了一个小包裹,那里面不但有防身用的一支9mm手枪与两个弹夹,还有几条能量棒与一套白色的长衫,于是候锐就草草套上了长衫,胡乱吃了几口能量棒就开始继续的划船。
三个小时之后,尼罗河地中海入海口出现在了候锐的面前,一路上一直陪伴候锐的水鸟与鳄鱼直到这时,才最终不情愿的转身离去,让候锐独自进入了这片水域。
在大约几十公里宽的水面上,无数的渔船、游船漂浮其上,候锐知道在这其中就有一艘是在等待着自己。
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再等待十多分钟,接着一条锈迹斑斑的遮蓬铁皮船就找到了候锐的面前,一个皮肤好像焦炭一样漆黑的非洲大汉将铁皮船停在了候锐独木舟的旁边,然后就一言不发的上下打量着候锐。
“野狗?”过了半天,一直毫不退让的与大汉目光对视的候锐才听到了对方这句提问,结果候锐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强硬气势就不由的散掉了几分。
“是我。”
“上船吧!你已经晚了很多了。”黑人大汉说完就对着候锐抛过来一根缆绳,而候锐一把接住缆绳之后,迅速拉动,并将两只船靠在了一起,接着候锐就告别了小小的独木船,坐到了遮蓬铁皮船上面。
两个人接近之后,黑人大汉看到了候锐手臂上的血迹与草草包扎的布条,于是连忙追问道:“你受伤了,是暴露身份了吗?不会有人跟着你吧?”
“你不需要想太多,我只是刚和鳄鱼打了一架而已。”候锐说完就将头靠在了船舷上,经过一小天的持续划桨,候锐的身体已经很疲劳了,他需要抓紧每一秒钟的时间来休息、来重新积蓄体力。
“……”黑人大汉好奇的看了看候锐,见候锐没有继续交谈的意思,于是黑人大汉也只好闭嘴,专心的驾驶着铁皮船直奔苏伊士运河河道。
几个小时之后,这条锈迹斑斑的遮蓬铁皮船已经从尼罗河的地中海出海口绕到了苏伊士运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