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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杨荣和耶律休菱感到有些不习惯的,是在传上菜肴之后,有两个长的极其标致的婢女贴在二人身旁站着,帮二人摆放好碗筷之后,却并没有离开。
菜肴上的差不多了,马云初从一个婢女手中接过一只小酒坛,伸手拍了拍坛子,笑着对杨荣说道:“庄上平日里备办的好酒不多,今日两位公子前来,在下便让人取来了这存放足有二十年的杏花村老酒,特意请二位公子尝尝!”
没穿越过来之前,杨荣也曾喝过杏花村老酒,只是那时候喝起来,他并没有多少感觉。
毕竟食品安全在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当真是件让人蛋疼的事,三聚氰胺里掺奶粉、橡胶轮胎做胶囊,就连食用油都有从地沟里捞出来的,更不要说酒了。
一些名酒,如果能喝到真的,那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要比买彩票中个头奖容易不了多少。
看着马云初手中的酒坛,杨荣心里倒是有几分期待。
宋辽时期,想来食品安全应该还不是什么大问题,即便是酒里掺假,顶多也不过是兑些水,还不至于用纯酒精勾兑。
马云初拍开酒坛的封泥,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飘散开来,整间大厅都弥漫着香浓的酒味。
“大哥我来!”马云初刚拍开酒坛上的封泥,马云武连忙站起身,从他手中接过坛子,依照着顺序给众人杯中斟满了清冽的酒水。
在给耶律休菱斟酒的时候,耶律休菱双手捂着酒杯,仰头看着马云武说道:“我不善饮酒!”
见耶律休菱不愿喝酒,马云武抬起头,先是朝马云初看了一眼,随后又看向一旁坐着的杨荣。
“她是不喝酒!”杨荣看了一眼耶律休菱,朝马云武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我这兄弟若是喝了酒,会浑身难受,在家中也是不给她喝的!”
“少喝两杯!”马云武手里捧着酒坛,并没有跳过耶律休菱,而是脸上挂着微笑说道:“来到马家庄,若不是喝些酒,外人知道,会说我们兄弟招待不周!”
听他这么一说,耶律休菱才松开捂着酒杯的手,有些犹豫的说道:“那我就少喝一些!”
酒桌上,只要喝开了第一杯,自然少不得再多喝几杯。
连着被劝下了两三杯酒,耶律休菱已经微微有了些许的醉意。
相比于她,杨荣的酒量要稍好些。
在被劝了几杯酒之后,杨荣也感觉到浑身发热,脸颊上现出一片潮红。
见时机差不多了,马云初对站在杨荣和耶律休菱身后的两个婢女使了个眼色,两个婢女连忙上前,从桌上拿起筷子,分别夹起菜放进俩人面前的小碗里。
“两位公子,来到马家庄,也没什么好招待!”在两个婢女给杨荣和耶律休菱夹菜的时候,马云初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对他们说道:“这两个姑娘是我花了重金买回来的,到现在还没有破过身子,若是俩位公子喜欢,这几日便让她们侍寝如何?”
虽然稍稍的有了些醉意,也正处于对女人有着强烈需求的年纪,可杨荣的头脑却还保持着几分清醒。
在马云初说过这番话之后,他扭头朝一旁的耶律休菱看了看。
耶律休菱脸颊通红,但面色却森冷如水。
她虽没把身旁站着的婢女推开,但杨荣却从她微微皱起的眉头,看出了几分烦躁的模样。
“马员外太客气了!”杨荣朝马云初拱了拱手,笑着对他说道:“如此重礼,我二人着实不敢收受!”
“怎么?”杨荣拒绝了马云初赠送的两个美女,马云初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快的说道:“莫非是嫌她们不够好看?”
从马云初的语气里,杨荣听出了几分不快,怕把事情闹僵,他连忙站了起来,双手抱拳,向马氏兄弟拱了拱说道:“不瞒三位仁兄,大同府虽然离此处不远,可小弟二人却是第一次出门,一路上难免感觉困乏,这两日只想好生休养一番,对女色确实是近不得的!”
“呃!”听他这么一说,马云初才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稍微和缓了一些说道:“既然如此,在下便将此二女为两位公子留下,等二位歇息两日,再送到房内!”
“多谢员外!”暂时把事情拖住,杨荣心内一松,向马云初道了声谢,又坐回了凳子上。
自从马云初说要送两个婢女给他们侍寝,耶律休菱就感觉好好像吃了一只苍蝇般的恶心,当马云武再为她斟酒的时候,她也不再客套,只是一味的端起酒杯一递一口喝着。
心情不好,原本就会影响到酒量,再加上耶律休菱以往并不饮酒,没过多会,便有了八。九分醉意。
醉酒了的耶律休菱两眼眯缝着,在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她身子往前一倾,竟扒在桌上睡了过去。
“抱歉,抱歉!”耶律休菱扒在桌上,杨荣连忙朝马氏兄弟拱了拱手说道:“我兄弟酒量不好,我这便带他回去歇息!”
第39章 软绵绵的舒服()
拒绝了马家家仆上前帮忙,杨荣背着耶律休菱,朝他们入住的厢房走了过去。
到了厢房门口,杨荣本想把耶律休菱送回她自己的房间,可转念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她背进了他的房间。
耶律休菱喝的太多,醉的已经有些不省人事。
当杨荣把她放到床上,弯腰帮她脱着最外层衣服的时候,耶律休菱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揪住杨荣的领口,大着舌头冲他喊了一声:“杨荣,你是不是很想要那两个女人侍寝?”
喊过之后,没等杨荣回答,耶律休菱身子往后一仰,又睡了过去。
轻轻的掰开她揪着衣领的手,杨荣苦笑了一下。
这妞儿还真不是一般的正经,她喝醉酒,居然只是因为马云初要送给他们两个侍寝的女人。
满心无奈的杨荣从一旁搬过凳子,坐在床边,望着打扮成男人的耶律休菱,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原本平静的内心竟然泛起了一丝涟漪,就连下面那根东西,也有了些许的反应。
要是他想对耶律休菱做什么,眼下正是最好的时机,不过杨荣并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他坐在床边,伸手把耶律休菱的身子扳正,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受伤的时候,你照顾过我,今天你喝醉了,就由我来照料你好了!”
之所以把耶律休菱带回他的房间,是杨荣知道,醉酒的人最容易渴,而且还会浑身无力,如果任由她渴下去而没有水喝,耶律休菱必然会十分难受,严重的时候还有可能缺水虚脱。
果然,一整夜,耶律休菱醒转了好几次,每次醒来,她都会向杨荣讨要水喝。
直到天蒙蒙亮,她才算是消停了下来,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已经十分困乏的杨荣,坐在床边,双手托着下巴,闭起眼睛正想睡觉,睡梦中的耶律休菱突然翻了个身,嘴里咕哝着说了句:“杨荣,只要你敢碰别的女人,我一定把你那东西给割了!”
这句话说的十分含糊,如果不是距离很近,杨荣根本不可能听的清。
听到从耶律休菱嘴里冒出这句话,杨荣顿时感觉到后脊梁上冷汗直冒。
“丫的!哥又没把你怎么样!”睁圆了两眼瞪着耶律休菱,杨荣心里嘀咕着:“哥咋就不能碰别的女人了?哥是男人好不好?可好人也离不开女人好吧!没有女人,哥长着那根玩意还有什么意思?”
如果是个情商稍微高些的人,从耶律休菱的这句话里,应该已经听出了其中的意味。
可杨荣偏偏就是个智商高、情商却无限趋向于零的主。
许多事情,他都能分析的大差不差,可在感情上,偏偏就是个小白痴。
耶律休菱的一句梦话,不仅没让他明白一个女儿家的心思,反倒让他更觉得她是个暴力小妞,心内下定了主意,以后对她还是敬而远之的比较好。
自从说过那句话之后,耶律休菱就再没有了动静,扒在床边的杨荣,能清晰的听到她呼吸的声音。
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屋内,金黄色的光芒投射在杨荣的脊背上,在他并不宽厚的背上蒙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由于窗子没关,一缕阳光照射在耶律休菱的脸上,她下意识的抬手挡住光线,轻轻“嗯”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她身上盖着被子,杨荣则扒在床边沉沉的睡着。
看到扒在床边睡着的杨荣,耶律休菱心头一紧,连忙掀开被子向里看了看。
除了最外层的外套,身上其他的衣服一件不少,全都穿着,难怪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种燥热的感觉。
耶律休菱松了口气,伸出一只手,轻轻推了推杨荣的肩膀。
正在睡梦中的杨荣猛的一惊,连忙坐直了身子,眯缝着双眼朝坐在床上的耶律休菱看了过去。
“是你把我带回来的?”见杨荣醒了过来,耶律休菱有些心疼的说道:“你不会一整夜都坐在这里吧?为何不回房歇息?”
“你醉了,怕你出事,所以把你带到我房间里来了!”杨荣嘴角撇了撇,脸上还带着几分倦意的说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那么多。喝醉了,难受的是你自己!”
“嗯!”知道杨荣一整夜都赔在身边,耶律休菱低着头,羞赧的脸颊现出一片潮红,轻轻嗯了一声。
“我总觉得兄长要我们来这里做的事,并不是那么简单!”杨荣扭过头,朝打开的窗口看了一眼,随即又回过头对耶律休菱说道:“马氏兄弟要送给我们女人,从这一点来看,他们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我想的没错,他们恐怕会想办法把我们赶走,从现在开始,我们可得要小心些了!”
“嗯!”耶律休菱又点了点头,旋即像想起什么似的对杨荣说道:“你昨天不是说要去探望他们的祖母吗?还去不?”
“当然要去!”杨荣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他们家的老二死的着实蹊跷!只有了解过去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们才能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或许这件事和兄长要我们做的事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
在杨荣说过话之后,耶律休菱再次“嗯”了一声。
她连着嗯了好几声,倒是让杨荣感到有些郁闷了。
这妞儿如今好像完全变了个人,除了昨夜那句梦话让杨荣浑身惊出了冷汗,其他时候的表现不仅没有半点暴力倾向,反倒温驯的像只小猫,无论杨荣说什么,她都会表示赞成。
这种感觉,杨荣并不觉得多好。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想法并不会十分完善,在想的不周到时,有人能提出反对意见,反倒是件好事。
耶律休菱总是唯他是从,让杨荣觉得她并不是个能够一同商量事的主。
起床的时候,耶律休菱还感觉到双腿有点发飘,两只脚落在地上,刚想起身,她的身子一软,朝前跌出了两步。
一旁的杨荣连忙上前扶着他,可在他伸手的那一刹,耶律休菱却下意识的一拧身子,想要自己站稳。
无巧不巧的,杨荣的一只手正正的按在了耶律休菱高耸的胸脯上。
为了装扮成男人,耶律休菱在出门的时候,胸部缠裹着厚厚的麻布,可纵然是这样,她少女特有的挺秀双峰还是没有被完全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