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秋影回神,突然拽紧仙杖道:“这东西我要了!!”
“这可由不得你。”慕容晚朝仙杖伸手,仙杖便自秋影的手掌中挣脱,转瞬到了她的手中。
慕容晚手握仙杖,似笑非笑地看着秋影道:“有些东西若不是你的,你怎么样都得不到。就像是有些人的心,你若无法触及,那也是你没这个本事。”
秋影闻言脸色惨白,瞬间冲到慕容晚跟前,掐上她纤细的玉颈,咬牙切齿地道:“你胆敢再说一句试试?!”
慕容晚突然出掌,一掌攻在秋影的胸口部位,再瞬间离秋影三丈远方站定,一字一顿地道:“秋落不愿为你炼法器,原因无它,是因为他心里没有你的位置!有些东西,尤其是人的心无法强求!”
无论秋影和秋落是不是亲兄妹,秋影很明显喜欢秋落这个男人。秋落就是有一种勾惑人心的魅力,他的这种魅力与陌上阡的不同,带点不确定性,跟他勾人魂魄的双瞳分不开。
陌上阡则是本身就有一种让女人趋之若骛的力量,是以才有那么多女人在陌上阡身边转。
想到秋落,她倒是愈发地想念陌上阡,就不知那个死男人到底死去了哪里,至今音讯全无。
“我得不到,难道你就能得到哥哥的心么?!”秋影朝慕容晚大声咆哮,情绪失控。
慕容晚莞尔,淡笑掀唇:“你错了,我对秋落的心没兴趣,因为我有自己喜欢的男人。”
她的这句话令秋影满脸错愕,秋影摇头:“我不信。就连妹妹也得不到哥哥炼的法器,你是第一个得到哥哥炼制法器的女人!”
“不论你相不相信,我跟秋落都没有你想的那种男女关系。”慕容晚退后几步,淡笑道:“四小姐若没有其它事,请!”
秋影狠瞪一眼慕容晚一眼,便一言不发地甩袖而去。
待秋影一走,小雪和小宝便冲回慕容晚跟前。
“晚儿,你怎么不把那个女人一刀砍了?看到她嚣张的气焰我就想作了她!”小雪看着秋影离开的方向大声道。
“我们来秋家有是要帮秋落,并非要挑起是非。小雪,你的脾气太大,给我收敛一点。秋家人都很奇怪,若我记得没错,还有一个人物没登场,得小心为上。”慕容晚轻移莲步,去至窗前,却见窗前有黑影一闪。
她下意识地自窗台一跃而出,看向方才黑影闪过的方向。只见空无一人,并没有所谓的黑影。
“娘,外面雨大,赶紧回屋。”小宝急忙跟出,拉着淋雨的慕容晚回到室内。
“刚刚我才到有一个黑影在躲在窗外偷听我们说话,不知是什么人。”慕容晚换下一套干爽衣裳,冷声道:“我们要细心留意周遭的动静。”
若是说起诡异,这个地方处处透着这样的气息,一不小心,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秋家到底藏着什么不能见光的秘密?
秋家五公子
经此一役,慕容晚说话都留了半分余地,只有去至花花世界,他们才敢大声说话。
至于躺在花花世界的秋落,依然静静地躺着,没有气息,最要紧的是,接下来他们不知要怎么走。
是夜,晚膳时分,慕容晚一家子就没敢动筷子,就怕饭菜被人下毒。
小雪在花花世界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大家轮流吃,吃完再出花花世界看守。
将近亥时,慕容晚正打算睡下,却听得有细微的脚步声临近。
她折出客厅,去至窗前,看向声音的出处,只见一个男人撑着雨伞由远至近。不多久,一个身着白衣的孱弱男子出现在室内。
男子走两步咳一声,身上有重重的药味。
他步履蹒跚,来到慕容晚跟前站定,仔细打量她之后,才发出一声惊叹:“不愧是哥哥结交的人儿,长得跟仙子一般。”
慕容晚未作声,看着男子清俊的五官发呆。
这位,莫非就是最后一位秋家少爷?
男子似知道她的困惑,浅笑掀唇:“秋家老五——秋风。”
慕容晚淡笑点头:“慕容晚。”
两人对视一眼,而后失笑。
慕容晚和秋风一起坐下,他们刚坐下,秋风方启唇道:“刚来秋家一定不习惯吧?秋家的人都是这样,不好客,说话也不中听,还请姑娘见谅。”
“五公子客气。”慕容晚说着看向窗外飘着的阴绵细雨,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辰,秋风选在这个时候来,不知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
“不瞒姑娘说,白日里杂事缠身,一直抽不出时间。方才得空,便想来见姑娘一面。在下其实很想知道,哥哥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秋家上上下下都在想他……”
这时,秋风开始滔滔不绝,说起了关于秋落未离家时的一些事迹。说到兴奋处,秋风眸色晶灿如火,声音高亢。
慕容晚听一句没一句,总是不明白一件事。像秋落这么讨人喜欢的人物,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去找他?
待得知秋落的朋友来了,这些人才纷纷登场,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一家人?
“你们这些年可曾找过秋落?”慕容晚也不回避,直奔主题问道。
“不曾。哥哥行踪一向飘忽,他不喜欢待在秋家,说秋家是没人气的地方。以往哥哥都是隔个三年半载便会回家一趟,却不想这一回他一去便是几十年。”秋风笑回,再轻咳了两声。
慕容晚莞尔:“一看他就知道他是个不着家的人。是了,有一件事我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还显得这么年轻?”
如果秋落在北山待了五十年以上,那么秋家的这些年也已很老了罢?是不是跟她一样,有定颜珠才能容颜不老?
“这都是托了哥哥的福。哥哥炼制了一种特别的法器,能抑制衰老。”秋风说着起身:“时辰不早了,慕容姑娘,在下明日再来拜访,姑娘早点歇息。”
慕容晚起身相送:“五公子慢走,明日再见。”
死人送信
送走秋风之后,慕容晚怔了一回,还是想不通其中的道理。她见风大,便去至窗前关窗门。
在那一瞬,她再次看到站在窗前不远处的黑影。
这一回,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很自然地关上窗门,把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阻隔在外。
有人想故弄玄虚,她却不愿奉陪。她暂时在秋家住下,直到秋落再给她提示。她相信,总有一天能挖出秋家人的秘密。
有了打算,慕容晚不再胡思乱想,她倒下休息,很快便沉沉睡去。
次日睡到自然醒,慕容晚神清气爽,出了客厅,见小雪在室内来回踱步,看样子是晚上没能睡好。
一见到她出现,小雪便冲到她跟前道:“在这样的鬼地方,你怎么睡得着?晚儿,不如我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慕容晚摇头:“当然不可以,我们才来,怎能这么快就离开?!先住在这里,若是你觉得自己不安全,大可以跟小宝住在一起。”
怕有人偷听她们的对话,慕容晚这话说得比较含蓄,没有道出他们的空间名称。
“只要在秋家,我就觉得不安全!”小雪还想说话,慕容晚却示意她噤声。
“怎么了?”小雪压低声音问道,觉得慕容晚的表情很有问题。
“你在这里守着。”慕容晚话音刚落,便闪身进入了花花世界。
小宝方才在呼唤她,像是很着急。慕容晚进入花花世界,小宝立刻迎上她道:“娘,这里有秋哥哥的一封信笺。”
慕容晚接过信笺,大致看了一回,上面说,应该从四小姐秋影着手。
“你可曾看到秋落起身?”慕容晚若有所思地问道。
小宝摇头:“不曾。我方才洗漱后再出来,便见多了一封信笺。说也奇怪,如果秋哥哥没了,怎么还可以给娘信?”
慕容晚蹲在秋落的身体旁边,仔细查看他的脸,再探向他的鼻息,没有半点气息,这证明,秋落是死了。
可如果死了,为何又能交给她信笺,交待她怎么做?
“难不成有人在暗中帮他?”慕容晚看着信笺愁眉苦脸,想不出其中的道理。这封信笺是在花花世界拾到,如果有人帮秋落,这证明秋落要回到花花世界才行。可小宝在花花世界,小雪昨晚也住在此,若是有人进入花花世界,他们没理由看不到。
“不大可能吧?我没看到任何人出没,昨晚上小雪姐姐睡得不塌实,若是有人出入,大概也逃不过她的双眼。”小宝否决了慕容晚的想法。
“这件事有蹊跷,以后再说。待会儿你和小雪待在客苑,哪里也别去,我去找秋影,套她的话,反正坐在这里也是胡思乱想。”慕容晚说着又交待几句,这才出了花花世界。
待打听了秋影的住处,慕容晚便往别苑的方向而去。
不多久,她便找到了秋影。秋影正坐在院中赏花,心神似飘了老远,她沉思时没有了昨日的戾气,反而多了一种沉静之美。
丫鬟猝死
怔了一回,慕容晚才去至秋影跟前。
秋影仰头看向慕容晚,待看清楚是慕容晚,秋影才回复往日的冷艳和孤傲之感,仿佛此前的沉静温婉只是慕容晚的错觉。
慕容晚淡声打破沉默:“秋落说,我该找你谈谈。”
秋影秀眉微蹙,一听到“秋落”二字,脸上便闪过一抹不郁。
“他为什么找你来秋家?!”秋影冷声启唇,直起身,与慕容晚平视。
她的脸上有明显的戾意,毫不掩饰对慕容晚的不喜欢。
“我也不知道,或许该问他。我只知道,他说要找的秋家第一人,就是你,还说你能告诉我一些消息。”慕容晚淡笑启唇。
“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要找,也该找他们!”秋影冷笑,满脸不耐烦:“如果是为这事,我帮不了你,你走吧!”
慕容晚呆怔地看着秋影,一字一顿地道:“他们?!”
她听得没错,秋影说的是他们。这个“他们”意味深长,也许是秋家上上下下所有人,也许是指秋家兄妹。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若真想知道什么,不如带哥哥来找我。除了哥哥,我谁都不信!”秋影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冲进室内。
慕容晚下意识地跟上,她冲秋影的背影道:“你有没有想过,正是因秋落无法回秋家,他才我来帮他。而他最信任的人是你!”
秋影闻言脚步一顿,不确定地回头看向慕容晚。
慕容晚直奔秋影跟前,挡住她的前路道:“你听得没错,他最信任的人是你,是以才让我来找你。”
“可是哥哥以前最不喜欢的人就是我。他会和所有人说话,就是不愿多瞧我一眼,你却告诉我,他最信任的人是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容易上当受骗?!”
“谁知道呢,秋落不和你说话,也许是为了保护你也不一定。你看秋家人都是阴阳怪气,这样的环境之下,他不愿多作停留是很正常的事。”慕容晚说着说着,差点都信了自己的说词。
会不会是她猜对了,秋落最信任的人便是秋影。
秋影看起来冷艳孤傲,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种人最不会耍心机。
秋家剩下的两男一女却让人摸不透,这些摸不透的人,才是最大的隐患。
“是这样么?”秋影深吸一口气,思绪有些混乱,良久她才启唇道:“你先让我静一静,我现在没办法静心思考。待我想通了,会去找你,在此之前,你别再出现在我跟前。”
慕容晚微微颔首,默然走出了别苑。
当天晚上,却又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慕容晚睡至半夜,却听得响起异样的声响,她疑惑地循声看去,只见厅中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吊在横梁下方。
即便夜色朦胧,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