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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入山洞后仔细打量,却始终没看出这个山洞有什么不妥。
“他大费周章来到这里,不可能在这里坐一下才走,足足半个时辰,可以做很多事。”秋落若有所思地在山洞来回踱步。这里,一定另有乾坤。
慕容晚懒得废话,她到处查探,不多久,便发现山洞确实还有乾坤。
她摸到一块石头,石头便陷了进去,很快便出现了一个秘道,这个秘道看起来很深远……
秋家三公子
慕容晚和秋落同时入内,一起往看不到尽头的洞口行去。
约莫走了一刻多钟,前方的视线开阔,他们最终在一个散发滚烫延浆的火炉前站定。
秋落见状,眸色微微一沉。
慕容晚却看不懂这是什么,转眸看向秋落问道:“这是什么?”
“看不出来,柳修缘居然是炼器高手。”秋落沉声回道,脸色不大好看。
慕容晚闻言失笑:“你怎么知道人家是炼器高手?”
“看这个搭建了多年的火炉便知道,他欲炼一件很重要的法器。”秋落淡然启唇,眸中却闪过疑问。
据他所知,炼器世间之中没有柳姓,柳修炼是自哪里知道炼器的秘诀?
“这就奇了,师兄为人一向低调,他居然还留了这样的一手,人不可貌相。”慕容晚闻言怔了一回,这时也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柳修缘。
“走吧,最起码我们已经知道他为什么经常有事。这个火炉确实要经常看着,若熄了火,以前的努力便白费。就不知道要炼什么样的法器,竟令他如此着紧。”秋落说着,心事重重地出了山洞。
慕容晚跟在秋落身后,发现一向多话的秋落突然变得很安静,这是很不正常的现象。
“晚儿,柳修缘是什么时候进入天陌宗的?”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沉默不语的秋落脚步一顿,看向慕容晚问道。
慕容晚淡笑回道:“师兄跟我同时进入天陌宗,投入师父门下,应该有六十年了吧?”
具体什么时候她不记得,但她知道,他们进入天陌宗的时候,柳修缘也跟着一起进入天陌宗,时间不短。
接下来,秋落再度默然。
慕容晚本不想打扰他想心事,可一看到秋落凝重的表情,便知是有大事发生。
她索性挡着他的前路问道:“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秋落抬眸看向慕容晚,摇头:“这件事我还不太确定。”
“你说说你的想法,你是不是知道师兄的来历?”慕容晚没什么耐性,只想知道秋落到底在怀疑什么。
“不知为何,我突然间想起初见柳修缘的情景。当时他看到我很惊讶,最后更是落荒而逃。现在想起来,确实用‘落荒而逃’四个字形容最贴切。既是初次见面,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为何看到我要落荒而逃?再看到今日在山洞的火炉,我突然间觉得,他是我认识的一个熟人。”秋落目光灼灼地看着慕容晚。
慕容晚微微一怔,而后灵光一闪:“你是说,秋家三公子?”
“正是,秋家三少——秋天。”秋落淡声回道。
初见柳修缘的时候,这个人便给他一种很奇怪的熟悉感,曾经他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现在想来,并非自己多心。
“秋天在天陌宗?”慕容晚喃喃自语,心里头也涌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跟秋家有很深的渊源,可如果柳修缘就是秋天,为什么秋天会选在跟她同期进入天陌宗,成为她的师兄呢?
秋落之死的缘由
“如果师兄就是秋天,他来天陌宗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慕容晚突然想起秋雨临死前提起秋天时露出的诡异笑容,突感心里很不自在。
秋落没有回话,说实话,他也很想知道秋天出现在天陌宗是不是只是巧合。
“不如你说说秋天这个人的品性到底怎样吧?”慕容晚淡声问道。
最起码,他们要摸清楚秋天这个人的本性,才能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
秋落摇头,良久才启唇:“我只知道,三弟平时不爱说话,他若不出声,基本上都让人想不起他这个人。”
他知道,柳修缘和秋天的脸不一样,可是易容这样的事之于秋家人来说并不难。
“师兄也是这样的人。”慕容晚掀唇一笑:“我觉得,只有这样的人才适合做大事。像我们这些平时喜欢说话的人,很容易招人注意,师兄却刚好相反。那你觉得,秋天有没有野心?”
“我不知道。”秋落淡声回道。
闻言,慕容晚若有所思地启唇:“我觉得师兄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或许他才是当年刺杀你的幕后黑手,他想得到炼器秘笈和神器,他更想成为六界至尊。若是我的猜想成立,我们就可以想象他为什么会选择天陌宗。”
为什么她说着说着,突然觉得自己跟秋家有缘份一事,可能不只是巧合?
她出师门任务遇到了秋落,秋落再让她回秋家,到秋家之后揭开了秋落之死的幕后缘由。再然后,她又把秋落带到了天陌宗。
这一切的一切,都跟她有关……
“晚儿,你的想象力太丰富。这件事应该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三弟他不至于刺杀我吧?”秋落蹙眉回道。
“你就是妇人之仁。你们兄弟姐妹或许在小时候有感情,可是长大后谁知道?你莫忘了,秋天还曾经喜欢秋雨。如果因为爱情而背叛了兄弟,这种假想可以成立是吧?”慕容晚不置可否地回道。
有些人是偏执狂。一旦走进了死胡同,便什么都难说了。
最要紧的是,还涉及男人间对权势和野心,这种假想便越能成立。
慕容晚和秋落相携下山,两人边走边说,各持己见,一直回到流月居。
流月居前有一只仙鹤杵在门口,看到他们回来,仙鹤二话不说便扑向秋落。
秋落不没有回避,迎上前,一人一鹤便打在了一起。
小雪闻声出来想劝架,被慕容晚阻止。
“由着他们吧,他们喜欢以这种方式交流感情。”慕容晚回头看一眼一人一鹤打斗的地方,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室内倒下。
小宝见她回来,好奇地问道:“娘和秋哥哥去哪里了?”
慕容晚拉过小宝,如此这般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说出来,末了他道:“小宝,以后你要留意师兄,他这个人不简单。”
“我看师兄不像是坏人。”小宝想了想,如是回道。
慕容晚轻捏小宝的小脸回道:“臭小子,人不可貌相,长多一个心眼总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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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鹤发威
“或许师兄只是巧合到了天陌宗罢了,刚好秋哥哥也到了天陌宗。女人就爱胡思乱想……”小宝这话令慕容晚莞尔。
她一掌打在小宝头顶:“你这小子,还敢取笑你娘我了?”
没有她这个女人,哪里来的小宝这个小东西?
“不是,我可不敢取笑娘。”小宝咧齿一笑,钻进慕容晚的怀中,“娘是我最爱最爱的娘亲。”
“这还差不多。还是小时候好玩,你这家伙长大后,都不再撒娇了。”慕容晚抱紧了小家伙,满足感油然而生。
“长大了不可以像小时候那样。”小宝说着又钻出慕容晚的怀中。
他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他娘长得太快,害他没能照顾他娘太长时间,这一点怎么想都让他郁闷。
“你看看你才多大,真以为自己是大人。你若是大人,就给我娶一个媳妇儿回家!”慕容晚没好气地轻敲小宝的头,便踱步到了院中,看秋落和仙鹤打架。
不得不说,这人和鸟打架时也能打得很有看头,秋落的功力自然不在话下,至于仙鹤,打得有招有势,有模有样,非常有看头。
就好像是在看一场决斗,作为观众,看得也甚是过瘾。
“晚儿,给我来一点掌声!”秋落感觉到慕容晚的视线,回头看向她,大声道。
慕容晚没有诚意地拍了两掌。
结果仙鹤也跟着道:“死女人,给我也来一点掌声。”
慕容晚懒得理会仙鹤,因为它态度不好,她会理一只脾气不好的鸟才怪。
仙鹤见状,火热都撒在了秋落身上,他纵身而起,一股势压千钧的灵气扑天盖地地往秋落袭去。
秋落只觉气血上涌,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地底下陷,不多久,他仰躺的地方多了一个坑。
慕容晚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仙鹤,只见仙鹤得意洋洋地在松开对秋落的控制,傲娇地在她跟前飞了两圈,这才头也不回地纵身而去。
慕容晚忙不迭地扶起秋落:“你还好吧?怎么会打不过仙鹤?刚才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反扑?”
她在一旁看得不太真切,只觉得有一股强烈的灵压,本以为是两人打架时发出的,而今看来,很可能是仙鹤散发的强烈灵压。
“那只死东西不知是不是吃错了东西,灵压大得吓人!”秋落挣扎而起。即便不愿承认,他也知道自己输得很彻底,那只仙鹤肯定有什么来历,若不然,不可能散发如此强烈的灵气,而他竟无还手的余地。
“这倒是奇了,就算是元婴期的妖修,也不会是你的对手,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晚看着仙鹤离开的方向,突然对仙鹤的来历有了兴趣。
她在秋家遇到仙鹤,仙鹤理所当然地跟她回到天陌宗,她甚至没想过这其中或许有仙鹤不得不跟她的理由。
或许,她该从这方面着手,可能还能寻出端倪。
“这只死鸟可能是什么怪物。”秋落言之凿凿地回道。
杀不死
“不如你去和他做朋友,打听一下那只死东西的来历?”慕容晚淡笑启唇。
而她再找另一个人问问,萧岘指不定知道仙鹤到底有什么来历。她记得很清楚,上回萧岘找过一回仙鹤之后,仙鹤便收敛了很多,破天荒地不再找她麻烦。
这回秋落没意见,他们兵分两路,各忙各的。
“萧岘,我特意来找你下棋来了。”慕容晚直奔萧岘的别苑,道明自己的来意。
萧岘微笑点头,摆出了旗谱,两人便开始认真对奕。
他不时看一眼对面认真下棋的女人,掀唇淡笑:“你总说时间不够用,今日怎么得空来陪我下一盘?”
“当然是联络一下感情。我就觉得奇怪,这么多年来,你和萧素都不必回萧家,天陌宗反而成为了你们的家,这不是很奇怪么?”慕容晚小脸漾出一抹绝美的笑厣。
这一点,确实很奇怪。
“天陌宗确实是我和素素的家。”萧岘淡声回道,只是寥寥几字,却令慕容晚产生无数联想。
“暂时的家,还是以后的家?你是说,我师父不会再回来了么?”慕容晚不着痕迹地问道。
她来这里本是问仙鹤的事,刚开始旁敲侧击,这会儿,她更关心陌上阡的事。
萧岘淡笑不语。
慕容晚看了着急地道:“你别光笑啊,倒是给句话。”
“原来你今日来是为了上阡,我就说,你怎会突然有兴致陪我下棋。”萧岘摇头失笑。
果真如此,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丫头心里一点藏不住事。
“才不是,我不是为了师父,就是找你下棋。下棋的时候咱们总得说点话吧?不然一直下棋,多没趣?完了,我好像走错了一步棋,”慕容晚说着看向萧岘,笑眯眯地问道:“我可不可以毁棋?”
“你说呢?”萧岘毫不留情地往前进攻。
不多久,便杀得慕容晚片甲不留,败下阵来。
慕容晚输得不甘愿,她搓着双手道:“不行,咱们再来下一盘。”
萧岘没有异议,两人继续下第二盘。
第二盘的结局和上一盘一样,不到半个时辰,慕容晚再输一盘。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