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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待你很好啊,有锻炼的机会都让给你,你还想咋样?我问你一件正事,随身空间有一种力量,什么一日十年的那种,咱们花花世界有没有这个功能?”慕容晚端正颜色问道。
爬爬闻言,看一眼花花世界的地形,摇头道:“暂时不会有。要极具灵气的地方才有可能,花花世界还没到达这种程度。或许也有的,只是藏在某个看不见的位置,得靠机缘才能看到。”
“说了等于白话。我也犯愁,咱们家一贫如洗,前面的一大片空地什么时候才能填满还是一个问题。这样吧,爬爬,以后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你做我们家的园丁!”慕容晚得意洋洋地看向兽脸瞬间垮下的爬爬,轻拍他的兽肩道:“爬爬,你将会是最帅的园丁。”
从这一日开始,爬爬每天累得要死要活,每天走出花花世界,再回花花世界却是用爬的。
难怪叫他爬爬,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名字适合他,天生劳碌辛苦命。
“爬爬,我娘腿酸了,你来帮娘松松筋骨。”才倒下休息的爬爬听得小宝的大喊声,无力地再爬起。
慕容晚一天到晚做千金小小姐,什么也没做,怎么可能腿酸?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有异议,乖乖地帮慕容晚按摩小腿。
不多一会儿,小宝端了几道菜出来,第一时间帮慕容晚添了一大碗,再把所有好吃一点的菜都递到慕容晚跟前。
冰棺没穿衣裳的美男(6)
小宝以稚嫩的声音道:“娘先吃,不然爬爬一下就吃完了。”
爬爬正想拿碗筷,一听这话,不敢再有动作。
这个家,慕容晚身体最小,可是她的权利大得吓人,跟女皇一般无二。她说是,没人能说不是,不然慕容小宝会把那个说不是的人的皮给扒了。
慕容晚努力吃饭,很快便吃了三碗饭,边吃边点头道:“小宝的厨艺越来越好了。如果有一天小宝和我失散了,我肯定活不下去。”
小宝闻言失笑:“才不会,我不会离开娘,要照顾娘一辈子。”
“主人小娘亲,吃慢一点儿,别噎着了。”爬爬“好心”提醒,眼巴巴地看着菜碗里的菜一点点地变少,心疼得在滴血。
“小宝赶紧吃啊,待会儿你家那位一动手,你就没得吃了。”慕容晚听到爬爬的声音,才想起爬爬是她饭桌上的敌人。
小宝忙不迭地开吃,爬爬见状,实在饿得不行,忙添了一碗饭,迅速把最后的一点菜倒入自己碗里。
一时间,餐桌上兵荒马乱,两个小娃娃和一只小灵兽差点没打起来。
待到吃了晚饭,慕容晚放下碗筷,小宝也优雅地轻拭小嘴,放下碗筷。两母子的视线一致看向爬爬,意思很明显,轮到爬爬洗碗。
像洗碗这种体力活,交给爬爬最妥当,毕竟爬爬看起来就是一劳碌命。
至于慕容母子,当然是你侬我侬,好不逍遥快活。尤其是慕容晚这个女人,命好得要死,她如果说一句心里不快活,小宝一定会想尽办法让慕容晚开心。如果慕容晚说今晚不该没有星星,小宝定会诅咒老天爷一番。
“小宝,爬爬为什么以这种可怕的眼神看我?!”慕容晚正在享受慕容小宝的“服侍”。
所谓服侍,其实是慕容晚想吃红果,小宝便帮她把红果的皮给削了,把里面的核给挖了,再“顺便”把红果切成漂亮的菱形状,递到慕容晚的小嘴边。
小宝一脸享受,他非常喜欢“服侍”他的小小可爱娘亲,恨不能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娘。
小家伙抽空看一眼满脸幽怨的爬爬,淡笑启唇:“大概是羡慕和嫉妒娘亲长得比他好看一千倍吧?”
爬爬闻声,终于忍不住站出来,扬声道:“错,我是嫉妒主人小娘亲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更嫉妒主人小娘亲过着千金大小姐的生活。”
他却刚好相反,不只要做最脏最累的活,还要承受这对万恶母子精神上的摧残,这样的日子没法过。
“你若有本事,也可以生一个小爬爬照顾你。”小宝淡扫一眼无限怨念当中的小宝,不以为然地回道。
爬爬闻言,彻底歇菜。
算了,这都是命。人家慕容晚的命就是这么好,他沦落到慕容家,能活一天算一天。只盼另一只苦命的灵兽早点出来,陪他一起挨饿受冻兼遭罪。
就这样,慕容母子带着脸上写着“怨念”二字的爬爬继续赶路。
冰棺没穿衣裳的美男(7)
慕容母子不知道地下河床的出口在哪里,只知道继续往前走,期盼前面能找到出口。
就这样平安渡过了几日。
这一天,他们到达一座天然的冰山前。
慕容两母子同时看向头顶,也几乎是同时张大了小嘴,看着跟前的这座天然冰山目不转睛。
“小宝,这座山是怎么形成的?好可怕。”慕容晚努力仰起小脑袋,看着脖子很酸。
这样的地方,如果是天然形成,可知造物者的神奇。可若是人为铸成,那就更了不得了。
依她想,应该是天然铸就而成,毕竟这是地下河床,怎么可能有人?只有像她和小宝这样的倒楣鬼才会进入这样的鬼地方吧?
“娘,这里还有一个山洞,我们进去瞧瞧。”小宝探寻一番,很快发现一个山洞,朝慕容晚招手。
慕容晚一向好奇心重,她二话不说跑上前。
至于爬爬,则意兴阑珊。
不过是冰洞罢了,慕容晚母子根本就是土包子进城,没见过世面,这样也好看。
即便有意见,爬爬也不敢说出来。
他跟在慕容晚母子身后,只听见慕容晚兴奋的尖叫声不断。一会儿说这个壮观,一会儿说那个了不得,不多久,又说能到这样的地方,这辈子没算白活。
“这样的女人也曾是天才少女,一定是骗我。”爬爬跟在两母子身后,看着自己小小的身体,再看向前面母子的小小身体,期望另一只养在深闺的灵兽的个子将来大一点。
“娘,小心点,地上很滑。”慕容小宝牵上慕容晚的小手,轻声叮嘱,精致如瓷的小脸严肃认真。
慕容晚用力点头,跟随慕容小宝到一旁,好奇地东张西望。
本是随意看看,就在她抬眸无意识的一眼,她突然看到有一点不同。
“小宝,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同?”慕容晚指向头顶冰块的一角。
小宝仔细看了看:“颜色深浅不一,这有何不妥么?”
“当然了。前面的单薄,可是里面的有黑色阴影,证明那里放置了东西。”慕容晚说着,美眸一亮,突然对那冰块中放置的东西很感兴趣。
她的心“卟通卟通”跳得老快,每回遇到好玩的事情,她总会这样,或许他们头顶的冰山位置真放了什么好东西也不一定。
“说得也是。娘,我去看看。”小宝说着就要往上攀爬。
慕容晚忙不迭地拉住小宝的小手,摇头道:“你太小了,爬不上去,让爬爬发挥他名字该有的作用。”
爬爬闻言耷下脑袋。
人说性格决定命运,他以为,这句话该改了,应该是名字决定了他悲苦的命运。
他知道抗-议无用,便利索地爬上冰壁,很快便到了慕容晚所指的地方。
他原是不以为然,以为是慕容晚没事找事。可是当他看到上面的东西时,一时惊呆了眼。
“上面有什么?”慕容晚看到爬爬表情有异,脆声问道。
她的娃娃音很重,光听声音便知是一个没断奶的孩子。
冰棺没穿衣裳的美男(8)
爬爬居高临下,鄙夷地看着个子小小的慕容晚。这么小,却这么会折磨他,他这回要折磨回来。
“主人小娘亲,这里有好东西,主人小娘亲一定爱看,我先不说,卖一个小小的关子。”爬爬话说一半,朝慕容晚招手,示意她上去看。
慕容晚自然知道爬爬心里对她有多怨恨,也知道爬爬此刻打的什么主意。
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上去一看究竟。
不过,爬爬想看她出丑,这是不可能了。以为她个子小便不能上冰壁么?笑话,她慕容晚做的东西多了去,攀爬这种小CASE更不在话下。
慕容晚纵身一跃,很快便到了冰壁之上。她小手中的短刀在同时刺入冰壁,以支撑自己的身体。
她再借力使力,轻盈地一跃,瞬间便到了爬爬身畔。
爬爬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找不到言语形容自己心里的感受。
他以为,他的主人小娘亲就只是没用的绣花枕头,除了长得可爱一点,美丽一点,心肠恶毒了一点,再没有其它长处。
可当他看到慕容晚无意间露出的这一手时,感觉很震撼。毕竟是一个这么小的女娃,不足两岁,身手竟比许多大人要好,不可思议。
慕容晚朝爬爬扮了一个鬼脸,这才看向隐藏在冰壁里的东西。
这一看,她也石化在原地。
难怪爬爬此前的表情如此古怪,换作任何人,看到此情此景都会觉得很诧异吧?
原因无它,冰壁里有一座透明的冰棺,而冰棺中,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男子。男子面如白玉,透明无暇,双眸紧阖,长睫如羽欲飞,在他眼睑处投下黯长的阴影。他薄唇有些许苍白,像是一个病殃子,却也为他凭添了几分动人的韵味……
看年纪,应该很轻,约莫是二十上下。
慕容晚看得啧啧称奇,忍不住好奇地凑近了许多。她的视线最终定格在男人最隐秘的某个部位,就在此时,一道灼热的视线令她不确定地抬眸,却遇上一双动人的褐色双瞳。
“你没死?”慕容晚看着男人的脸,不觉又凑近一些,隔着透明的冰棺问道。
男人眸色深沉,直直地看着她,像是在研究什么。
慕容晚朝男人挥出自己的小拳头:“喂,问你话呢,不回答,没礼貌!”
算了,人家肯定没死,如果死了,怎能睁眼看她,还惹她生气。
“你确定你是孩子?”随着男人声音渐落,他躺的冰棺就这样应声而碎。
碎冰如花,洋洋洒洒地飘落,有些溅在慕容晚的衣裾,她忙不迭地退开,忘了这是高空,这一退,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往下坠。
这一点高度,真的难不倒她,可惜就有人多事,突然抢在她要自救之前堪堪接住她小小的身体。
男人靠近她一些,一字一顿地问道:“我问你话!”
慕容晚不喜欢男人太深沉难懂的眼神,好像她是他的猎物一般。
他问她话她就要答了么?笑话。她若不喜欢,天王老子也不理会。
冰棺没穿衣裳的美男(9)
慕容晚恶寒了一把。
分明知道她是一个不足两岁的小女娃,此男还用这种变态的眼神看她,就跟陌上阡那胚子一个德行。
敢情她遇到的男人不多,却个个都有恋-童癖,若是这般,对她可不利。
“做什么这样抱着我妹妹?宝儿不喜欢说话,如果有人对她凶,她就更不喜欢说话了。”小宝稚嫩的声音惊醒男人的思绪。
他看向小宝,在看到小家伙粉雕玉琢的小脸时,一时有些错愕。
竟又是一个长得如此出众的小男娃,而这个女娃是这个男娃的妹妹?是他的错觉么?为何他觉得方才这个两岁小女娃的眼神很奇怪,尤其是在她看着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时,那种感觉竟令他窘迫。
“妹妹,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宝儿不受伤害。”小宝趁机从男人手中抢过自己的娘亲,轻拍她的小脸,柔声安慰。
慕容晚见状哭笑不得。
这是不是叫做戏做足全套?她何时怕过了,不过就是一个奇怪的男人罢了。
男人这才回神,蹙眉问道:“你们兄妹怎会在此?”
他看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