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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干爹没跟你说过吕伯是静儿老家的仆人吗?我以为姐姐知道的,除了吕伯,我在这里没有认识人了。”
云姑娘见她承认,虽然松了口气,但也暗自警觉起来,若是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会有很大的麻烦,便对陈文静吩咐,
“以后对谁也不能说,你跟他也要少见面,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尽可以跟姐姐提,知道吗?”
陈文静听到这里,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昨天晚上自己要吕伯买书被云姑娘发现了,看来这里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地方,真得小心才是,忙应道,
“好,不过这里的书静儿都看过了,所以才想去外面弄些来看的。”
云姑娘见她没有隐瞒自己,也放下心来,做密探最怕自己人有事藏着不说,到时候可能会引起误会,甚至自己人互相拆台都不知道,所以她决不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
“这次就算了,下回可要先跟姐姐说哦,否则姐姐会生气的。”
陈文静见她心情好了,连说话语气都温柔起来,不禁私下怀疑,
“女人真奇怪,告诉她这个有那么重要吗?只要你不想知道我是男人的秘密就好,别的我可没什么好隐瞒的。”
陈文静想到判官说过的那句“成祖朱棣”,犹豫要不要跟她一并说了,也好加强她的信心,没想还没等她说,云姑娘就道,
“四爷虽然认你做干女儿,不过你也要自己留个心眼,不要太相信他,毕竟他是朱元璋的儿子,怎么会感情用事,姐姐这么说可能你会觉得奇怪,既然咱们都是给四爷做事的,怎么能说他坏话,不过现在姐姐当你是亲人,以后你就明白了,到了外面就忘了在这里听到的话,记住了?”
陈文静忍住冲动,点点头,云姑娘看她没什么异样,带她出去了。
到了外面院子,很多姑娘都已经开始练习了,有的吊嗓子,有的压腿,看到云姑娘带着陈文静,都纷纷打招呼。
云姑娘轻笑着一一回礼,私下给陈文静介绍个人身世,好在陈文静记忆惊人,她只说一遍就记了个大概,见没有昨天遇到的李婉清,便好奇道,
“昨天在浴室里那个叫清儿的怎么不在?”
云姑娘见她问起,高兴道,
“她是铃音的徒弟,自然要区别对待,以后少不得要跟咱们唱反调,不过你也不用怕她,只要你练好了舞技,照应咱们的人自然就多,到时候她也不敢怎么样,就算这里的韶舞大人,也得看咱们脸色行事。”
第22章()
吕伯趁着出去运菜的机会,假装小解便跑到书坊去了,那小二见他一个老头穿的脏兮兮,正要赶他出去,吕伯赶紧塞了一块碎银过去,小二把银子收了,态度一改问道,
“您老要看什么,野史杂记还是四书五经,若是替自家公子买画册,也是有的,不过价钱嘛,要贵上那么一些。”
小二觉得自己说的清楚,虽然表情猥琐了些,不过那些公子都是打发下人来买闺房画册的,这也是人之常情,他自然要说明白。
吕伯忙把怀中的纸张拿了出来,递给小二道,
“我不识字,你就照着这上面写的给我包起来就行。”
小二心道,
“要买什么书这么低调,还派个不认识字的来。”
接过递来的纸张一看,嘴角就开始抽搐,脑子里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是什么书,有讲这个的吗?看样子应该是哪家小姐要的,竟然要看女女恋爱的,真是石破天惊。
吕伯见他看了纸条以后表情就不自然,忙道,
“小哥,怎么样,有么?”
小二为难道,
“这个,恕我孤陋寡闻,您要的书这还真没有,不如您去别地看看。”说完就把银子和纸张一起递了回来。
吕伯见他一副为难的样子,显然这书不是没有就是缺货,忙道,
“小哥能不能告诉我那里有卖的,这银子你拿着,一点心意。”
小二接过银子,悄悄在他耳边道,
“不瞒您说,您家小姐爱好特别了些,照我说还是不买为好,万一要是叫主人家知道了,非打断你腿不可,我这也是为您好。”
吕伯听了半天也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好腆着脸讨好道,
“小哥的意思是,这书有问题?不知是关于哪一方面的。”
小二见他没明白,便坦言道,
“这上面说要些关于女子和女子相爱的故事,你说正常人有看这个的吗?万一叫主人家知道了,那还了得,您老还是快回去吧,就说店里没有。”说完不再理他,忙着打扫灰尘去了。
吕伯听了脑中一蒙,晕乎乎就出去了,暗道小姐怎么会看这些东西,她才六岁,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还有自己不清楚的事?
陈文静还没想到自己引起了吕伯的怀疑,她在云姑娘的教导下已经开始了非人一般的训练,压腿,劈叉,基本功一遍下来,她就感觉过了十年,不由暗道,
“这比读书还折磨人,难道剩下的十几年我一直都要这么过吗?那还真不如死了舒服。”
云姑娘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笑道,
“事先我可都跟你说过了,是你自己选的,现在想要反悔可晚了。”
陈文静听她这样说自己,一时间书生意气发作,嘴上倔道,
“谁说我要反悔了,我觉得这样好的很,比背书强多了,还能锻炼身体,巴不得天天练呢!”
心中却骂道,
“哪个缺德的家伙发明的舞蹈,要跳就好好跳呗,你还搞这么多花样做什么,这是要害死人的节奏啊,若是叫我知道了,非写篇文章骂死你。”
云姑娘见她气鼓鼓的,也不多说,把她交给陈娘监督就出去做事了,陈文静见她走了,刚要起身偷懒,就被陈娘一鞭子打在腿上,
“好你个小丫头,云姑娘一走你就想偷懒,不知道想出人头地多难吗?外面有多少人想跟着云姑娘都没有机会,你还不珍惜,真当我不存在啊!”
陈文静挨了一下,但感觉一点不疼,也知道陈娘是吓唬她的,没有真打,不过对自己的爱护倒是实打实的,见她虚言恫吓自己,心里暖暖道,
“有云姐姐和陈娘在,我一定要努力保护她们,为了纤依,我也一定要出人头地。”
打定主意,便卖力训练起来。
云姑娘到了楼里,赵公公就屁颠屁颠跑了过来讨好道,
“太子爷已经等姑娘半天了,杂家好说歹说才把他留下,要不今天又见不到了。”
云姑娘笑道,
“多谢韶舞大人,这份情我记着呢,对了,铃音姐姐没过来么?”
赵公公见她问起铃音,忙道,
“她当然是想见太子爷的了,不过太子爷吩咐过,除了云姑娘谁都不见,杂家就把她打发出去了。”
云姑娘心里清楚,若不是太子朱标吩咐过,赵公公巴不得多收一份人情,现在只能卖自己面子,虽然不情愿,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忙道,
“韶舞大人辛苦了,一会儿去我哪喝茶,我有些孝敬奉上。”
赵公公见有油水可捞,倒也不觉得自己吃亏了,忙满脸堆笑,
“瞧姑娘说的,太子爷还在楼上等着呢,姑娘快去吧。”
第23章()
云姑娘移步到二楼,就见几个跟在朱标身边伺候的人立在门外,见她到了,纷纷行礼。
“快进去吧,公子等候多时了!”赵公公见他们也不开口,只能自己出面催促了。
一边的侍从拉开格子门,云姑娘就抬脚迈了进去,边走边道,
“公子恕罪,因为有新人要照顾,所以来迟了!”
里面朱标倒也不敢大白天饮酒,只是吩咐下人斟茶上来,见云霓到了,忙放下茶杯,笑道,
“姑娘这么说就不对了,倒是我来的早,打扰了才对。”
云姑娘面对朱标对面坐下,抬手给他斟茶道,
“公子怎么最近好闲,难道皇上没有给你事情做?”
朱标叹气道,
“父皇正当鼎盛,凡事亲力亲为,是用不着我的,这些日子忙着胡丞相的事,哪有时间管我。”
云姑娘看他满面愁容,小心问道,
“皇上杀戮重了些,想必公子是劝过了的,既然皇上不允,也怪不得公子没有尽力,我想那些人也不会怨恨公子的。”
“有时候真羡慕四弟他们,天高海阔的,何时能与他们一起马放南山,逍遥自在些就好了,也只有云姑娘能懂我,若是被那些师傅们知道了,又该教训我了。”朱标神色萧索,说不出的落寞。
云姑娘心道,
“你那些兄弟要知道你有这种想法,非得气死不可,他们巴不得待在京城呢。”
云姑娘笑笑,道,
“公子不必介怀,皇上和太傅们自然是希望公子志向远大,心怀苍生的了,平时严肃些也是正经,若公子心里烦闷,就来这里坐坐,陪我说说话也就好了。”
朱标笑的苦涩,
“四弟这次回来跟父皇闹得很不高兴,还好他镇守北疆,父皇也不欲太过责罚他,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云姑娘知道他性子如何,其中必是给朱棣求了情的,朱元璋虽然独断专行,但唯独对这个大儿子宠爱有加,寄望甚隆,若是还能听得进去话,必然是朱懿文无疑。
“公子大可不必如此,皇上对公子的爱护,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对了,我这新来的那个丫头,就是四王爷送来的,那天你急着走,不是见过了么?觉得怎么样?”云姑娘为了分散他注意,便抛出陈文静身份来试探朱标。
朱标听了大为好奇,不由问道,
“你说那个叫静儿的是四弟送来的?有趣的很,比我那小子强多了,等有空我把他带来,叫他们认识认识,她口齿伶俐的很,那天把小赵子都说晕了。”
云姑娘假装吃醋道,
“公子怕是喜新厌旧了吧,看人家长得乖巧,年纪又比我轻,现在就这么护着,以后怕是没有我一席之地了。”
朱标高兴起来,语气也轻松了不少,道,
“你看你,本来是你提起来的,反倒怪起我来,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云姑娘听了娇笑道,
“谁要你养了,真是说话也不想想,让别人听去了,反倒坏了人家名声。”
朱标赶紧道歉,
“对不起,是我一时忘形,姑娘勿怪,以茶代酒,自罚一杯!”说完举杯便饮。
云姑娘见他这样,一时竟看呆了,心道,
“你倒是为人谦逊随和,哪知别人作何想法,就连皇上决定的事情你都要劝阻,真不知你是傻还是聪明。”
朱标低头看见云霓呆呆望着她,不禁好笑道,
“姑娘这样看着我,可是被我迷住了,小可家中已有妻儿,实在有负姑娘厚爱。”
云姑娘笑道,
“既然你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是没什么事了,那我就不陪你了,早些回去吧。”
朱标倒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也是云姑娘知道他性子好,才敢如此说,若是换了旁人,恐怕早就发怒了。
朱标起身道,
“跟姑娘聊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四弟这次回来没待多久,连侄子都没见上两面,下回再来,一定带来给云姑娘介绍。”
云姑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