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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生气了,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以后我会给你解释的。”
按理公子都这样说了,你不过一个丫鬟,还想怎么样,白丫头也没料到公子会哄她,倒是噙了泪道,
“公子不必如此,奴婢身份低位,只是那纤依也是低贱之人,公子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娶这样一个人进门呢?”
徐子明虽然十分信任白丫头,不过毕竟其中牵涉太大,而且她年纪又小,还不适宜知道太多,还是等以后再跟她解释的好,便道,
“其实她也有别的身份,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白丫头委屈道,
“公子别说了,就算是这样,她一个女子,大半夜跑到男人床上,又没名没份的,算怎么回事。”
徐子明倒是憋气,明明是陈文静用自己身体做的好事,却把脏水都扣到了自己头上,还不能解释,这感觉真是要多窝囊有多窝囊,心想若是真能回到原样,那自己还要和白丫头一起相处的,怎么也不能让两人闹僵了,倒是静下心来安慰她道,
“你放心,这都是公子我的错,是我勾引了纤依姑娘的,绝对不关她的事,要是有什么委屈都冲我来,公子绝对不会还手的。”
好吧,既然你把我弄成了坏人,那我也不给你留面子了,反正都是你做的好事,总不能便宜都让你占了,我也给你泼泼脏水,到时你自己解释去,我就不信你敢把我供出来。
不料白丫头见公子这么护着纤依,更是难过,拿出一件贴身内衣道,
“她连这个都忘记拿走了,公子还说是你的错,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又不是公子跑到教坊司去缠她,若是有些自尊心,怎么会自己送上门来,屋子里弄得一团糟,还要我来收拾。”
说完往徐子明怀中一扔,就跑开了,徐子明追也不是,解释也不对,倒是闹了一个进退不得。
朱允炆回去跟朱高炽反应截然不同,回去暴跳如雷,竟然叫一个女人给拒绝了,虽然说的很委婉,当当时在场的都是人精,哪有听不出来的道理,黄子澄知道这事跟自己有关系,倒也不好添油加醋,只是劝道,
“皇孙喜怒,她确实是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皇孙,所以才有此举动,皇孙难道还不明白吗?”
朱允炆胸膛起伏不定,这时也忘了风度,硬挤出几字,
“就算是这样,也轮不到她来说!”
黄子澄忙道,
“如此也好,想必徐老弟是不会乱说的,只要咱们不提,恐怕没人知道,那纤依也是个识趣之人,不会出去乱说的。”
朱允炆倒是郁闷难平,本来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和纤依有什么明着的关系,只想等到手之后,再甩了她,量她也不敢说什么,没想到还没成功,就先被人给拒绝了,这心理反差太大,倒是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
黄子澄倒是又安慰了一会儿,才让朱允炆平静下来,想着要提醒徐子明千万不能让皇孙发现他跟纤依有什么,免得迁怒到两人身上,便告辞去找徐子明了。
徐子明回到屋子,见里面已经被白丫头收拾妥当,倒是苦笑道,
“难怪她生气,我们两人在里面快活,却要她来收拾。”
突然想到陈文静在自己身上所作所为,忙羞红了脸啐道,
“呸呸呸,就他自己快活了,我可没有。”
黄子澄找到徐子明,见他无精打采,倒是有些奇怪,道,
“怎么?刚才看徐老弟跟纤依姑娘眉来眼去,可是被赶出来了?”
徐子明忙道,
“你不要乱说,哪有的事,我跟纤依没有什么。”
黄子澄道,
“那样最好,不过咱们的事,可千万不能让皇孙知道,他今天回去发怒,把东西都砸了,若是知道咱们从中捣鬼,可是大大不妙啊!”
徐子明听了心里就痛快,笑道,
“那还要麻烦黄兄多多开导皇孙,千万不要把注意都放在女人身上,国事为重啊!”
黄子澄自然看不出徐子明这是挖苦自己,倒是点头认真道,
“理应如此,咱们一起努力,你最近要是去见纤依,可叫人来告诉我,我会送你进去,不过不要让皇孙知道。”
徐子明虽然不想黄子澄知道太多,不过毕竟他也看出来一些端倪,倒不好太过掩饰,免得惹人起疑,倒是默认了。
柳吟风见陈文静多日未曾出来,倒是以为她还不舒服,却没想到陈文静已经跟徐子明有了夫妻之实,担心之余,又不能太多关心,倒是有些坐立不安,而徐增寿听陈文静的话,倒是也不敢常去教坊司了,只是心中挂念,让徐膺绪看了,便有些担心,只是自己也无能为力。
那蓝妃倒是算好了日子,见各王离京的日子也快到了,那时就是纤依的死期,到时她毒发身亡,而蜀王知道了,自然也会死心跟自己回去,倒是消了自己一块心病,暗喜之余,命人把药量又增加了一些,只等看她好戏。
陈文静最近虽然感觉身体不适,不过只当是自己当初在宫里药吃多了,加上这两日跟徐子明初尝云雨,也有些过欲,倒是没想到其实自己是中了毒,倒也没放在心上,只是云霓怕她有了身孕,倒是单独给她准备了饭菜,里面混了避孕药给她服用,免得她出了事。
第209章()
朱椿虽然说跟陈文静两清了,不过心里的感情哪有那么容易说断就断,加上当初陈文静不告而别,也让他十分不忿,眼见离京的日子不远了,倒是安慰自己道,
“我去问问她为什么要回来,绝对不会再跟她发生什么瓜葛,就算断也要明明白白。”
不过毕竟朱元璋派的人还在外面,也不好明目张胆违抗皇命,便唤来喜公公,吩咐他叫几个人进来,陪自己出去一趟。
朱椿打扮停当,倒是让人分开行走,自己则等他们都追着别人去了,才悄悄带了喜公公离开王府,向教坊司行去。
陈文静最近感觉很累,加上没什么人来打扰她,倒也在屋内休息起来,朱椿到了教坊司也没敢找人叫她,好在外面的锦衣卫见是白天,也没有那么严密盘问,朱椿倒是很轻易就绕过了人,直往后院找去,毕竟上次派人来过,倒也熟悉门路,很快便找到陈文静住处,吩咐了喜公公在外面守着,自己便推门进去了。
陈文静只当是云霓回来找什么东西,也没当回事,她在休息只穿了一件贴身帛衣,还有些通透,不过这后面除了女子就是太监,她也没在意,却不想是蜀王朱椿摸了进来。
朱椿见里面没有动静,还当陈文静不在,正准备出去找人问问,就听内间那天籁般的声音响起,
“姐姐忘了什么东西吗?”
朱椿那本来平静下来的情绪,一时便有些失控,他身为皇子,又是一方藩王,哪里被陈文静如此拒绝过,那点优越感自从碰见陈文静,就被她捅的粉碎,偏偏自己还像着魔一样想着她,要不是父皇留情,恐怕他此时已经被留京待罪了。
陈文静见外面没有答应,倒是感觉有些不对,便忙抓过一见衣服披上,警惕起来,
“谁在外面?”
朱椿冷哼一声,便踱了进来,盯着陈文静道,
“好久不见,过得可还好啊!”
陈文静没料到朱椿这个时候还敢来见他,倒是忙把衣服系上,下地道,
“见过王爷,劳王爷挂怀了。”
朱椿仍然那副语气,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高兴,
“哦不敢,你能从我那跑出来,根本就没把本王放在眼里,还说这些违心的话,你何曾在意过本王了。”
陈文静本来还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不过自从纤依跟她说了前世的事,对这些皇子就没什么好印象了,见他也是来者不善,倒是很快收了拘谨,道,
“王爷多次相救,纤依铭感于心,不过此事也是因王爷而起,若是王爷以为错都在我,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朱椿对她有这种反应倒是不意外,毕竟陈文静从来就没对他表示过什么,完全是自己一厢情愿,不过毕竟自己付出太多,还是有些受不了陈文静这幅样子对自己,倒是艰难道,
“你是喜欢朱高炽?你不说你是朱棣的人吗?”
陈文静见他仍然纠结这件事,反正自己也跟朱高炽再无情分了,便道,
“王爷放心,纤依此生绝对不会跟皇家之人再有纠缠,我跟炽哥哥,已经说清楚了,以后也不会再去见他。”
朱椿倒是没有想到陈文静能说出这种话来,愣愣道,
“那父皇!”
陈文静道,
“我绝对不会进宫,若是皇上强逼,纤依只有一死而已,这回王爷可安心了么?”
朱椿倒是连忙摆手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
陈文静道,
“我身子有些不舒服,若是王爷没别的事,还是回去吧,要是让王妃知道了,恐怕不好,在王府时王妃待我不薄,我不想让她为难。”
本来陈文静还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本事,除了这张脸,但是自从跟徐子明有了肌肤之亲,倒是觉得不能让自己这个身体再跟别的男人有染了,毕竟男人都是自私的,若是纤依知道自己用她身体乱来,恐怕会发飙,也不会再对自己有意了,好在她已经答应听自己的话,若是一切顺利,大可以先带她离开这里再做打算,报仇的事,也不急在一时。
不过自己给朱棣铺了太多路,想要对付他可不容易,单凭自己,还真撼不动朱棣的根基,要想弄倒他,也只有靠皇上了,但是太子马上就要死了,那时皇上即使知道燕王有异动,能狠心对他下手吗?最后光凭一个乳臭未干的朱允炆,说不定真会让朱棣如判官所说,会造反成功,本来自己是靠着这棵大树的,突然发现自己要推倒这棵倚靠,倒是有些为难。
朱椿倒是没她想得那么多,听她说身体不舒服,便伸手去抓她道,
“你怎么了,可是受了凉?让我看看。”
朱椿一温柔下来就不自称本王了,陈文静是早就领教了的,见他要给自己号脉,倒是吓了一跳,毕竟云霓说她可能会怀孕的事虽然没谱,可也不敢冒险,倒是缩手道,
“不用了,只是有些乏力,王爷还是回去吧。”
陈文静慌乱中向后退了几步,倒是感觉脑中有些眩晕,一时不察便用手去扶头,朱椿见了一步跨过去,把陈文静抄在怀里,急道,
“你没事吧,快躺下。”
陈文静只感觉胸中烦闷,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皱眉道,
“王爷还是离开吧,若是让人发现,岂不惹皇上不快。”
朱椿哪里管那么多,硬把她按在床上,探手一摸,突然惊道,
“你中毒了!”
细察之下,问道,
“你最近都吃了什么,这是一种慢性毒药,所幸发现的早,要是再有几日,恐怕你就无药可救了。”
陈文静倒是没有什么惊讶,只是躺着道,
“我在这里跟大家吃得一样,你快走吧,我自己会找人看的。”
朱椿见她枕边放着的纸包打开了一半,便狐疑的过去拿起闻了一下,突然瞪着陈文静喝道,
“这是从哪买来的?”
陈文静见了眼中惊讶一闪即逝,便道,
“这是我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