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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柯正武重重的哼了一声,坐了下去,没有再继续刁难王立春,这令王立春感觉有些反常。
柳非凡看到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挥了挥手说道:“政委,你教给兄弟们的是什么歌?听着很带劲,我坐在这儿听着兄弟们在外面唱,就感觉心里热烘烘的,身上像是突然有用不完的气力似的,这歌你得好好教教大伙。”
义勇军进行曲,诞生于中华民族危亡紧要关头的1935年,由田汉作词、聂耳作曲,象征着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为扞卫国家和民族的尊严,中华民族的坚强斗志和不屈精神永远不会被磨灭。
不要说柳非凡等人听着心中激动,就是王立春这个来自后世的人,每一次听到电视里响起这首歌曲的时候,心中都会没由来的涌起一阵冲动。听到柳非凡的要求,王立春自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吃过了晚饭,王立春斜靠在炕头,枕着双手,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门帘一掀,张大勇走了进来,将四倍光学瞄准镜递了过去:“政委,你忘了把你这个宝贝收起来了。”
王立春头也没抬的说道:“归你了。”
“啥?你把这宝贝送俺了?”今天张大勇虽然没有机会开枪,不过埋伏在老窝村炮楼外的时候,已经见识到了狙击枪的厉害,也明白为什么前几次王立春的枪法会那么神准,“你不是说等啥时候俺服了你才送给俺么?”
“给你你就收着,记住小心保管,瞄准镜要是丢了,可没处买!”王立春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张大勇一愣,也跟着嘟囔了一句:“政委,你真的跟老诸一样神!”
看到王立春没有理睬自己,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模样,他也坐到炕上,摸出下午刚缴获的一盒烟,递给了王立春一根:“政委,你又在琢磨啥事儿呢?”
王立春坐起身接过烟,凑着油灯点着后吸了一口,不答反问道:“狗子呢?”
狗子的身世,李云彪也告诉了几个当家,王立春直接提出让狗子当自己的通讯员。虎踞岭的几个当家不知道通讯员是干什么的,不过狗子的可怜身世使得众人都很同情,同时也震惊于狗子的坚强,直夸狗子是干土匪的好苗子。
晚上开饭的时候,虎踞岭不少战士都从自己的碗里分出一些给狗子,让狗子以后跟他们住一起,感动的狗子热泪盈眶。
考虑到狗子的年龄和对王立春的信任,以及王立春的坚持,狗子最后被安排住到了王立春的院子里,跟张大勇住一间,现在被柳蝉儿叫走了,说是柳蝉儿给狗子准备了一些新被褥,让狗子挑选。
听完了张大勇的话,王立春点了点头,盯着张大勇看了半天,突然问道:“石头,你怕死么?”
“你想干啥?”张大勇顿时坐直了身子,“你是不是又有啥想法了?”
“你就说你怕不怕死!”
张大勇皱了皱眉头,眼珠开始转动,显然是在思索王立春这句话的含义。琢磨了好一阵也没有琢磨明白,最后硬着头皮说道:“俺当然不怕死了,不过也得看啥死?要是死的没有价值,俺才不会白白牺牲!”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了!”王立春跳下炕,将烟头扔到地上一脚踩灭,“三天之内,你务必要教会四当家手下的几个战士使用那三挺轻重机枪,记住,这是死任务,一定要完成!”。
“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唉,政委你去哪儿,你把话给俺说明白,你为啥要问俺怕不怕死?”
“没事儿没事儿,我去隔壁转转,一会就回来。你在屋里待着,等狗子回来安排他住下,记住不许欺负他!”说着话,王立春已经走出了屋子,只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张大勇。
张大勇被王立春的那句“你怕不怕死”弄得有些心烦意乱。他以前不服王立春,最主要的就是因为王立春不敢杀鬼子,不过对于王立春的头脑却是早就服了。今日看到王立春的狠劲儿,联想到了邓飞曾经对柯正武的评价,如今是真的服了王立春,同时也有点怕王立春——当然这一点他肯定不会承认。
心里琢磨着王立春那句话的含义,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柳蝉儿的声音响了起来:“把东西放那里。狗子,要是这院里有人敢欺负你,你就跟姐说,姐替你主持公道,不用害怕,记住了么?”
“蝉儿姐,王大哥是好人,石头哥也是好人,他们不会欺负我的!”
“人心隔肚皮,你还小,不懂的,总之记住姐的话就是了。小白脸,你出来,姑奶奶有话要跟你说!”
屋里的张大勇听到了柳蝉儿的话,没有应声。他对这个泼辣的虎踞岭大小姐没有太多的好感,这根主辱臣死柳蝉儿总欺负王立春无关,纯粹是看不惯柳蝉儿的泼辣和蛮不讲理。
他不答话却是惹恼了柳蝉儿,就听见外间的门咣当一声,然后柳蝉儿带着几个人冲进了里间:“小白。。。咦,石头,你们政委呢?”
张大勇斜靠在被褥上,翻了翻眼皮,先冲着石头招了招手:“小狗子,来,来你大勇哥这儿,以后大勇哥教你打枪。”
等到狗子爬上炕来到他身边,他又摸了摸狗子的脑袋,这才翻着眼皮看了眼柳蝉儿,有气无力的说道:“俺们政委不在。”
“他去哪儿了?”
张大勇一扭头,冲着一侧努了努嘴,吐出了两个字:“隔壁。”
“这个该死的臭流氓,大晚上的不好好待在屋里,又跑人家大姑娘屋里了,肯定没好事!”恼恨的骂了一句,柳蝉儿一阵风的冲出了屋子。
看着门帘被柳蝉儿带起的风刮得一阵乱舞,张大勇摸着狗子的脑袋说道:“小狗子,大勇哥今天先给你上第一课,你记好了,虎踞岭上的女人惹不得。”
。。
第五十九章 清水出芙蓉()
王立春丢下一句“你怕死么”,走出了院子,来到了隔壁院门前,轻轻叩了两下:“陈姑娘,你在么?”
没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后消失了片刻,院门才打开,陈月雯扶着门,眼神中带着些喜悦,小声的喊道:“王大哥。”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由于月色太美太朦胧,也可能是由于夜色渲染的气氛太惬意,王立春失口问道:“陈姑娘,你爷爷不在屋?”
其实这句话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王立春的语气有几分猥琐,声音还压得比较低,弄得跟偷情似的,当即听得陈月雯垂下了脑袋,脸红了没有看不出来,因为天太黑。
“你找我爷爷么?他在屋里摆弄草药呢。”陈月雯小声的说了一句,让开了大门。
“不是,我不找你爷爷,我找你。”王立春连忙小声补充了一句,声音同样还是很小,听起来还是有几分猥琐。
陈月雯身形轻颤了一下,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衣角,轻轻的揉搓着,声音压得更低了:“王大哥,你找我有事儿?那你先进来,去我屋里坐。”
王立春也发觉气氛被自己弄得有些旖旎了,他是有正经事要找陈月雯的,当然没事的时候他也经常往这儿跑,为的就是见一见陈月雯,说说话,有机会还能碰一碰对方柔嫩的小手。
就在他准备迈过门槛的时候,大屋里传来了老陈头的声音:“月雯,这么晚了是谁啊?怎么不进来说话?”
“啊,陈大爷,是我啊,王立春!”王立春连忙高声回了一句,“我找陈姑娘有点事儿,就不麻烦你老了。”
他倒是想去陈月雯的房间内,俩人单独说说话,办正事的同时还能够培养一下感情,可是老陈头的吆喝声让他心中的小算盘落空了:“哦,是王政委啊,快进屋说话,正好老汉还有话要跟你说。”
这老头上回不是说要把孙女交给我照顾了么,怎么听着好像还对我不放心似的?王立春撇了撇嘴,无奈的跟在陈月雯的身后走进了屋里。
陈家祖孙住的院子和他住的院子格局几乎一模一样,大屋是个里外间,来到里间,就看见老陈头盘腿坐在炕上,炕桌上点着油灯,油灯下散放着各种草药,老陈头正不停的摆弄着。
“陈大爷。”王立春喊了一句,“这么晚还忙着呢。”
老陈头倒是没先理会王立春,而是冲着陈月雯一招手,指了指右侧的炕头:“月雯,过来,帮爷爷把这些草药分一分,爷爷跟他有些话说。”然后这才看向王立春,一拍自己左侧的炕尾:“王政委,你也坐,你不来找老汉,老汉还想找你呢。”
看到陈月雯盘腿坐在了炕头,低着头分拣着桌上草药,粉嫩的小脸蛋在油灯的映射下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王立春真的很想也坐在炕头,不过看到老陈头的目光,只能讪讪的笑了笑,爬上了炕尾:“陈大爷,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今天下午的事情,寨子里早就传遍了,老陈头也知道卧龙村被鬼子屠戮一空,只有一个小名叫做狗子的少年侥幸逃过一死。王立春跟着李云彪带人杀了造孽的鬼子,更是端了鬼子炮楼,替卧龙村死难的乡亲报了仇,这让老陈头很是欣慰。
狗子的可怜遭遇和小小年纪就能够如此坚强,这让他和虎踞岭其他人一样,都对狗子充满了关心和爱护,他找王立春就是为了狗子:“你明天白天把狗子带来,老汉给他把把脉。他这么小的年纪遭逢如此惨变,心里肯定难受,老汉给他开几服药服下,调理调理。”。
“那真是谢谢陈大爷了。”
“说什么谢不谢的,没意思。”老陈头一摆手打住了王立春的话头,接着问道,“你这么晚找月雯有事儿?”
“有。”王立春点了点头,张了张口,可是看到老陈头老而弥坚的那双眼盯着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他的迟疑引起了老陈头的不满:“咋,啥事儿还不能让老汉听?”
“不是不是。”王立春连忙解释,他发觉自己每次跟陈月雯在一起的时候都显得笨口拙腮,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是想问问陈姑娘会不会女红。”
“啥?”老陈头当即睁大了双眼。大晚上的一个大男人鬼鬼祟祟的跑到姑娘家,问人家会不会女红,这种事儿怎么看都透露这古怪。
陈月雯手一抖,手中的草药掉在了炕桌上,垂着头小声的说了一句:“我会。”
太好了!王立春心中一喜,可是下一刻又有些犯愁了,后面的话他没法说出口了。为难的看了眼一旁的老陈头,挠了挠脑袋,竟然也开始翻弄起桌上的草药。
老陈头几十岁的年纪,行医看病几十年,阅人无数,哪里会看不出王立春的想法,当即把脸一板:“王政委,你到底有啥事,还想瞒着老汉?月雯姓陈,她是老汉的孙女!”
“陈大爷您别生气,我可以跟你说,不过你得保证不能告诉外人,至少这几天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王立春压低了声音说道。老陈头肯定是绕不过去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请对方保密。
你小子这是信不过老汉啊?但却能信得过老汉的孙女!老陈头心中有几分恼怒,不过看到王立春神神秘秘的样子,心中好奇,暂且忍住了愤怒:“你说。”
王立春来找陈月雯是希望陈月雯能帮他缝制一件东西。接着他开始详细描述起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