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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工作是工作,家庭是家庭,苏萧焕一直在尽量避免自己把工作上的戾气带回家中去。
避免,却不意味着他不会。
既然是铁了心的要让这个孩子吃教训让他听话更要刻意折一折游小真,那苏萧焕动用的手腕,就绝非游小真可以吃得消的。
男人眼下还没开打,只是单单这么一绑,小真就觉得自己要一直维持被迫踮起脚尖这个动作真的是非常非常辛苦,但若因为支撑不住但凡有个松懈,自己的手腕又会被扯得生疼生疼……
苏萧焕瞧了一眼表,他大概估摸了一下游小真的体力,最后得出基本不出五分钟后这孩子就得濒临第一个临界点,苏萧焕就这么拎着皮带在一旁冷眼看着等。
果不其然,在四分四十九秒的时候,游小真在这样双重的折磨下终于撑不住了,垫脚尖可不是一个省力的动作,游小真此刻暴露在空气中的臀部到腿部到处都在颤抖,每一处肌肉都是酸疼的,尤其手腕处被细丝线拉扯的更是生疼。细细密密的汗丝铺满了他的身子,他近乎央求一般结结巴巴哽咽唤:
“师……师父……”
苏萧焕面无表情立在他的身后,沉声问他:
“做是不做。”
小真的身子在大为颤抖着,他显然已经难受至极,但他沉默了好一会颤抖着说出口来的话依然是:
“弟子,弟子是被冤枉的,师父……”
虽然答案已在意料之中,但男人还是没忍住在游小真看不见的地方闭了闭眼,继而……
苏萧焕卷了手中皮带走上前去,他站在游小真的身后开始把游小真上身宽大的睡衣往上捋,游小真上半身因为手被绑的很低被迫几乎倒垂在安全栏的那一面,苏萧焕把他的衣服捋了过去,宽大的睡衣因为倒垂而下直接倒着挡住了游小真的面,小真什么都看不见了,他连他师父站在自己身后的双腿都看不见了。
这种未知带来的恐惧是可怕的,因为它会无限放大身体其他的感觉,游小真听见他师父站在他身后又问:
“为师再问你最后一遍,做是不做。”
事不过三是男人的出事原则,游小真知道,如果自己此刻再不答应,那即使一会再求饶,男人也定是要责完一套来立规矩的,这是师父在向他下最后的通牒,然而……
“师父……”
游小真在哭,他哭着道:
“求,求您了,师父,弟子是被冤枉的,真的是被冤枉的。”
然而这并不是苏萧焕想要的答案,所以……
“嗖”的一声响!
仿佛一道惊雷炸响在了脑海之中,因为巨疼,游小真开始下意识的挣扎,他想逃离眼前这一切的一切,尤其要逃离身后男人高高扬起的皮带之下,然而所有的挣扎给他带来的只能是手腕处更加刻骨铭心的疼,游小真挣不开,他一时哭道:
“师父,求求您不要逼真儿,您知道的,错既然不在真儿,真儿怎能向他……”
“啪”的又是一声响,卷带着他几乎忍不住要跳起来的痛楚,游小真在嘶嚎,他疼的已经无法自抑,游小真的大脑化作了一片空白,来来回回只有一个“疼”字在无穷无尽的穿梭着。
游小真听见自己在放声大哭,他哭喊,他嚎啕,他甚至顾不上手腕处的疼与小腿的酸麻在奋力挣扎,真的是太疼了,如果死能从这种疼里解脱,那这种恨不得分分钟去死的痛楚……
“嗖”的又是一声,游小真觉得自己原本伤痕累累的屁股肯定是被男人用皮带抽烂了,他死命的在哭,他已经有些无力挣扎了,在毫不留情的又是一下后,游小真下意识喃喃哭道:
“您饶了真儿,求您饶了真儿……”
苏萧焕一共抽了游小真五下,次次都是贯穿着整个伤痕累累的身后叠压在游小真身后所有的伤痕之上,五下一过,男人这才停了手冷冷看着眼前仿佛已经脱力的孩子道:
“做是不做?”
游小真本来像死鱼一样的身子在听到这句话后再一次无法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小真的呼吸变得短促,他因为先前的哭嚎此刻有些发不出声来,他就这样傻傻哽咽了好一会,似乎是听见男人又一次扬起手的声音,游小真下意识连声哭道:
“师父,师父,师父……”
一连叫了三声,游小真哽咽不断,他全身上下一直在止不住的颤抖,显然是他的内心正在做无法诉说的挣扎……
终于,游小真像泄了气一般瘫倒在围栏上傻傻道:
“写……弟子写,弟子写……您说的,弟子都写……”
游小真第一次知道,他也是会屈服的,他终是被打服了。
……
……
【五十、坚持与自尊】()
苏萧焕把游小真从围栏上放了下来,但他不解开绑着游小真双手手腕的合金丝,游小真被从围栏上放下来的时候根本就站不住,他整个白皙的身后入目皆是令人心惊的血楞子,没有破,但层层叠叠看上去就非常疼。
苏萧焕拽着游小真被绑住的双手,他一路沉着脸把游小真往阶梯下拽去,游小真踉跄跟在他师父身后走了两步,突然因为牵扯到伤口脚底下踩了个虚径直向前跌了过去,眼看着就要跌在阶梯上撞得头破血流了!
男人感受到了身后这孩子身子一软向下沉去,动作是在思考之前的,他赫然转身一把将这跌过来的孩子抱入怀中抱了个结结实实。
游小真跌落在眼前这宽宽大大熟悉的怀抱中,方才有些失魂落魄的表情突然间就重添了色彩,游小真“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他边哭边说:
“师父您为什么要逼我,您为什么要逼真儿,您明明知道真儿是被冤枉的,真儿的自尊……真儿这些年来的坚持在您的心中难道就一文不值吗?”
孩子最后这句话是一句气话,是因为实在太委屈了而向他说了一句气话,苏萧焕怎能不知道,但知道归知道,眼下这会……他却绝对不会接下孩子恳求委屈的话头来。
事实上苏萧焕的回应是拧起了那双刚硬十足的剑眉,男人半抱着游小真一把将后者按坐在了身旁最近的一体桌椅之上,游小真此刻伤痕累累的身后挨上冰冷的椅子那不是开玩笑的,他下意识嘶嚎了一声想跳起身来,压在肩膀上的大手却仿佛有千斤沉重般——游小真被男人狠压在座椅之上半分都动弹不得。
疼痛像暴风雨般席卷上了大脑,苏萧焕这分明是在惩罚他,五六秒的时间中,任游小真怎么挣扎他师父却都不放手,直到游小真开始哭,他凄厉的嚎啕在十秒之后总算是唤回了他师父一丝的怜悯,苏萧焕松开了他,游小真总算是离开了那此刻如坐针毯的冰冷板凳,他被绑着双手软软跪倒在他师父面前,屁股不敢着地,游小真便借了半身跪靠在了板凳之上,往日里精神的短发此刻早已被汗水打湿做一捋一捋耷拉了下来,蔫了的游小真听到身前男人此刻冷冷问他:
“你的自尊与坚持值多少钱?”
游小真开始颤抖,他软绵绵跪在地上半靠在板凳上止不住的在颤抖。
他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痛楚面前,他的自尊与坚持的确一文不值。
游小真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垂着头开始无声无息的落泪,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涌出他的眼眶划过他的脸颊,这些泪水无声敲落于地。
苏萧焕见状下意识闭了闭眸子,他是刑讯一道的大家,他太过于清楚怎样能利用人身体的极限而彻底击溃一个人的意志,但今天这场刑讯显然花费了比平日里长太久的时间,毕竟今天这场“击溃”比他有史以来亲自坐镇的每一次都令他深感疲倦。
男人放着游小真一人在原地哭,在专业术语里这叫“沉淀期”,他需要给受训者一个思考的时间,同样,他也必须要给自己……
男人慢慢走下阶梯,他站定在指挥桌前看到了先前游小真抽过的那盒烟,下意识伸出手去从中拿出一根,香烟都叼在了嘴中,苏萧焕才恍然回过神般狠狠摇了摇头,他拧着眉一把将烟拿走,继而狠狠将其在手中攥成了团,他转头,下意识向那后排跪在地上垂首哭泣中的孩子看去——还好,后者并没有向他看来。
苏萧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从指挥台前拽起纸笔,迈开步子再向游小真那边走去时已变作了往常的模样。
随着苏萧焕的身子这回慢慢走近小真,后者开始下意识的颤抖,男人站定在游小真身前,见后者一副失魂落魄半靠在凳子上的模样道:
“想清楚了吗?”
游小真在他的问话下抬起头,一双哭的又红又肿的双眼看得苏萧焕心中一颤,但他依然不动声色递出了手中的纸笔道:
“想清楚了就写。”
游小真两只手还被绑在一起,他傻傻的,傻傻的伸出了手去,从苏萧焕的手中接过了那一张纸一支笔,他将纸铺放在地面上,因为被绑着手腕,所以握着笔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怪异,他慢慢握着笔伸出手去,在笔尖终于碰到了白纸的那一刻……
“哇!”
游小真手中削尖的笔尖,竟突如其来的直接向男人的脖颈处插了过去,游小真并没受过作战专员的训练,聪明如他怎能不知道他根本就碰不到他师父的脖颈,他甚至连他师父的身都没办法接近。
他此刻其实有无数的办法去改变现状,他的上衣口袋中装着好几个可以一招致命的科技武器,然而他的脑海中突然就只剩了一个念头——杀了我!求您杀了我!
苏萧焕并没有如他的愿,因为男人由始至终冷眼看着他一动不动,因为他那锋利的笔尖确确实实插入了男人的脖颈,因为他的手上沾满了男人的鲜血……
我们知道,游小真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如果男人一动不动,游小真是真的有可能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而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
然而事实上,直到他的笔尖划破了男人脖颈上的皮肤时,男人也依然站于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
在一滴又一滴的鲜血顺着笔尖滚过笔杆划上游小真的手时,游小真感受到了这鲜红的血带来着属于他师父的温度,游小真像傻了一样跪在男人的面前傻傻看着后者,他突然手足无措的丢了铅笔踉跄着站起身来去看他师父的伤口结结巴巴道:
“师父您傻了不成,您怎么不躲啊,您……”
苏萧焕面无表情伸出手去摸了摸被笔尖划破淌血中的脖颈,在他确定了不过就是毛细血管破裂而已便狠狠抹了下伤口继而一言不发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游小真被绑着的双手。
游小真愣住。
苏萧焕不动声色伸出手去将刚刚站起的他按倒在了一体桌的桌面上,因为皮带在先前取纸笔的时候被放在了下面的桌子上,男人便连皮带也懒得去拿,他扬起巴掌来,狠狠,重重一巴掌!沉沉掴在了游小真伤痕累累的臀后!
游小真凄厉的叫,男人充耳不闻,压住游小真挣扎中的身子扬起大大的巴掌来继续掴,一连十几下后,游小真这回被打的泪眼迷蒙几乎连挣扎的气力都没了,直到此时男人才见止住了手中的行径,他冷着脸狠狠拽了一下因为发力而拧巴了的黑色体恤衫,他立在游小真身后冷着脸道:
“再有这种轻生的念头,为师非叫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