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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大哥喝茶时候那么多的门门道道都有耐心坚持,怎么这一喝起酒来就……”
苏萧焕在妻说话间已经品完了她手中这“同源不同宗”的红酒,此刻直起腰来继续靠在餐桌边缘处一本正经道:
“那是两回事,喝茶讲究的是韵味,这东西呢……”
苏萧焕捏着杯柄在手中晃了晃,说:
“讲究的却是门面和排场。”
紫眮:
“……”
觉得眼前这人简直有点不可理喻,瞪他一眼的同时干脆指了指酒瓶说:
“那你不准喝了,拿过来给我一人讲究门面排场!”
苏萧焕靠在妻身前餐桌边缘处挑了挑眉,见妻说完话真的站起身来要去拿自己左手边的酒瓶子,他眼疾手快,用拿着酒杯的右手挡了一下妻,同时左手在这边一捞便把酒瓶子抱在了自己左边的怀中。
紫眮:
“……”
这位军中巾帼是正儿八经的军校出身,虽然后来因为一些优于常人的能力被科研机构选拔走,但紫眮同样经历过系统而专业的格斗训练。
她柳眉一挑,见丈夫摆明了不打算把酒瓶还给自己,心气一起手往下一压摆明了就是要抢。苏萧焕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的愣了片刻,须臾却是忍不住的笑了,他见招拆招,懒洋洋靠在餐桌边缘处任妻子数下精准而专业的动作全都落了空——比起三栖特种兵出身,更蝉联三年格斗大满贯的自己,妻子这些个格斗技到底还嫌青涩了些。
紫眮几夺未果,站在原地一脸生气的看向丈夫,苏萧焕弯着嘴角,浅笑看她也不说话,反正无论如何就是不把酒瓶子还给她。
突然!
“婉儿!”
一声惊呼,事实证明,惹怒女人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尤其是……紫眮还是一位极其聪明的女人。
——紫眮见几次从他手中抢夺不果,干脆伸出手去毫无征兆的一把推开了几分他一直靠着借力的餐桌。得亏苏萧焕身手不凡,不然这猛的一下没了身后的借力必叫他摔坐在地上。
紫眮见丈夫此刻一脸余惊未消的模样站在原地,翻他一个白眼的同时又一次淡淡定定坐回了歪着的餐桌前说:
“还吃不吃饭了?!”
苏萧焕见妻似乎真的生了气,弯下腰来凑近她的脸前打量了她一会,后者压根懒得抬眼看他。
“饭得吃……”
苏萧焕再次直起身来,他晃了晃手中拎着的这瓶特供式的酒庄酒——这并不是一瓶有钱就能买到的酒。男人笑着,看着酒瓶中浓郁的酒色又悠悠道:
“酒更要喝。”
说着话,他竟是像喝矿泉水般一举瓶身,明晃晃的直接对着酒瓶口往口中灌了一口。
紫眮叫他这般牛饮珍酿的模样惊住了,不由看着他皱皱眉的同时打算训他,却……侧过身来突一弯腰,男人径直凑到她的唇边,他深吻着她的唇,看向她的眼眸深邃而清冷,他似乎是在微笑的,直到紫眮大惊之下确实被灌了一口的红酒,他才直起身来甩了手中的酒瓶,继而更一把抱起了椅中怔愕中的妻子沉声道:
“婉儿,我是真饿了。”
……
……
【飞鹰系列、尽君今日欢】()
红烛昏罗帐,紫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丈夫最后那口酒灌醉了,她只知道自己身上热的惊人。
又哪只是她呢?苏萧焕身上有股浅浅的酒气,他此刻正背着身子坐在大床的左侧缓慢的脱掉那件纯棉军绿短袖,随着那件军绿纯棉短袖逐渐向上,可以看到男人背后的肌肉群分布均匀而富含张力——这些耐力与爆发力兼具的粉色肌肉群必须要经过常年如一日的严苛锻炼方能初具模型。
紫眮躺在大床上静静从后向丈夫的背影看去——这具既宽又厚、肌肉群均匀而紧实的后背不光有着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脊柱沟,更有着一道道一条条或深或浅的伤痕。这些伤痕是丈夫年仅九岁起被其师莫鼎天带出大山更正式步入了军营的唯一证明,每一道伤痕的背后,都写满了丈夫曾经浴血而战,从而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至高荣誉。
它们是飞鹰的魂,飞鹰的魄,飞鹰的意志……以及飞鹰数十年如一日间从未逃避的决心。
紫眮忍不住的伸出手去,她用自己柔软、此刻更微微有些发烫中的纤纤玉指一寸寸抚摸着那些伤痕。苏萧焕叫她突如其来的这一摸摸出了几分痒意,男人下意识的转过身来,他将一只腿盘到身前,另一只腿则继续踩在床边的地上,他伸出大大的手掌,弯着嘴角轻轻揉了揉妻的发。
做什么?
他无声问她。
紫眮忍不住的笑了,她继续慵懒的躺在床上,她的身上只套着一件薄薄的紫色软纱,这使她曼妙的身子此刻看起来有一种藏在轻薄紫纱后的朦胧美。紫眮轻轻挪了挪身子,这回干脆将脑袋枕在了丈夫盘在床上的这条腿间,她微笑着,躺在丈夫的腿上由下自上看着丈夫,她就这么柔柔笑着,看他冷峻如刀削般颇有棱角的面容,看他剑般的眉和薄薄的唇,看他深邃到仿佛一眼便可洞穿人心的眸……
紫眮笑看了一阵,最终忍不住伸出了手去,她用自己温暖而柔软的手指调皮的摸摸他的剑眉,又轻点下他的鼻头,最终,她用双手捂了捂他的脸颊,她就这样反捧着他的脸颊笑问他:
“我们英俊神武的飞鹰将军,你是喜欢女孩还是喜欢男孩?”
苏萧焕挑挑眉,他一直低头注视着躺在腿间的妻,听妻子如此发问,他同样忍不住的伸出手去顺了顺她散开在自己腿间的秀发沉沉道:
“女孩也好,男孩也罢,只要健康就好。”
“啧。”
紫眮躺在他的腿间佯瞪了他一眼,假装生气道:
“你这是不如实回答问题,按军规应该写检查关禁闭。”
苏萧焕闻言下意识微笑了起来,他伸出大手去轻轻摸了摸妻子的脸颊,略有无奈的注视着妻子的眸,好一会儿后才轻轻叹了口气沉声说:
“一定要说的话,我自小跟着老师离开了大山,在遇到你之前,我身边都是些男性兄长却从未有过一位女性至亲,所以……”
苏萧焕不必再往下说了,紫眮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她舒服而自如的躺在丈夫的腿间,就这样静静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才笑说:
“但倘若真是个女孩,你们苏家怕不是得在你这一代断了传承?”
苏萧焕闻言微微一怔,他将低垂着的头更往下低了几分,在他的鼻尖即将要碰到她的鼻尖时,他突然停止了低头的动作,他的眼眸中染上了七分笑意,却依然有着一如往常般说不出的清冷睿智——紫眮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即便是在极度动情时也是冷静的。
苏萧焕就以这样一个极近的姿势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她,这使她可以闻到他散发出的阵阵酒气,男人开口,话音像染上墨色般深沉,他慢慢说道:
“若能生个如夫人般蕙质兰心的女儿,那将是我苏家,更是我苏萧焕莫大的福分。”
紫眮叫他这冷不丁却非常正儿八经的一夸夸红了脸,她那素来白皙如玉吹弹可破的面颊此刻已变成了嫩嫩的桃粉色,她忍不住伸出手去锤了下他的胸口,但当手碰到丈夫结实的胸口时她才发现丈夫身上也早已热的惊人。
苏萧焕更在她这一拍下顺势抓住了她的手,他用宽大有力的手掌抓着妻柔软的玉手并将其放置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他弯了弯嘴角,再张口间素来低沉的话音竟是有了几分说不出沙哑,他说:
“你摸。”
紫眮根本就不用摸,她早在拍丈夫这一下前就听到了丈夫那短促有力……更在不经意间早已传染给自己的心跳声。
她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但她忍不住想要逗逗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此刻正垂着首并深情注视自己的男人,于是她装作什么都不懂般笑说:
“知道知道,知道苏大将军你身材是好,根本用不着摸,反正肉眼都可以看到。”
苏萧焕:
“……”
紫眮则继续笑:
“那……你说,万一生出来偏偏是个男孩怎么办?”
苏萧焕握着她的手挑了挑眉,紫眮很明显感觉到刚刚的某个瞬间丈夫握着自己的手加大了几分力度,便听男人平静说道:
“男孩也很好,等大点了就丢给乾天坤地学一些应学的防身术。”
紫眮愣愣,张开口刚想问这男女差异怎么这么大,苏萧焕已看透了妻子心头的疑虑淡淡解释道:
“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像小女儿般娇娇气气柔柔弱弱的。身上该有点阳刚气就要有阳刚气,至于为什么丢给乾天坤地……”
苏萧焕话说到这下意识微笑了起来,他看着枕在腿间的妻轻轻说:
“自古慈母多败儿,留在家里教训起来不免你心疼。倒不如眼不见为净,交给乾天坤地二人也放心。”
紫眮听丈夫如此说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瞧着丈夫一脸正色说:
“放心什么放心,你们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哪个能带好孩子?我告诉你,我们的孩子,你想怎么管教那是你做爹的事,但未成年前必须要留在我们身边长大!”
“是……”
苏萧焕显然很是头疼于和妻子去进行这种毫无建设意义的“辩论”,他一边略带无奈的应了一声,一边则慢慢将宽大的手掌轻轻伸进了那层薄薄的紫色软纱,他微笑着沉沉道:
“这些关于孩子的事全部都听夫人的。不过眼下,夫人怕是要先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问题……”
夜深了。
只道是——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出枕。
勿须妻作一生拚,只为尽君今日欢。
……
……
【飞鹰系列、誓死不休】()
当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洒落紫眮的睫毛,紫眮忍不住的翻了个身子想避开这扰人清梦的晨光——毕竟一夜的巫云楚雨后,她实在觉得身子此刻是有些散架的。
手搭落身旁,身旁原本睡着人儿的地方此刻却是空了,唯留丝丝余温证明这里原本是睡着那高大的身影的。
紫眮下意识的半睁开眼来,她还有点不太想起,温暖而柔软的晨光洒满了她曼妙的身子,她迷糊着眼拽过床侧的那身紫纱软衫,盖在身上的同时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
“……”
轻轻的,仿佛是溢出口中的笑意般,又仿佛只是一声略带无奈的叹息。男人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纯棉短裤,此刻,他一手端着一只托盘站在大卧室的门口,另一只手有些无奈的扶住卧室房门,他看着此刻依旧贪恋在床中的人儿说:
“家政人员还没到家里来,早饭要在九点前吃,我随便找了点东西过来垫一点。”
“嗯……”
紫眮似答应非答应微笑着轻应了一声,身子却依然还是一动不动贪睡在柔软的大床中的。
“婉儿……”
苏萧焕端着托盘走进屋中,把托盘放在大床两米开外那张充满古典气息的小茶几上,他拉开茶几边配套的古木椅坐下,抻了下懒腰见妻子没什么反应,忍不住扶着椅背扭过头又唤:
“婉儿?”
“嗯……”
紫眮又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下半刻却揪过蝉丝被,转个身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