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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她含着泪笑说:
“大笨蛋。”
是了,那是你一直以来,去拼尽全力追逐着从而最想要超越的身影啊。
十数年后的今天,当你惊讶的发现他依然是他时,那你还将依然是你吗?
飞鹰。
……
……
【九十一、天选之人】()
苏萧焕和紫眮从冰冷的实验室中走出来的时,天儿正静静站在门外,他转头向父亲母亲看来,他的目光缓缓从父亲身上转到了母亲身上,继而——
眼中含着泪水,紫眮再也没忍住的上前来一把抱住了眼前这个日渐宽厚的身影,天儿同样没忍住的轻轻抱了回去,不知何时,他的眼眶也湿润了,他微笑着,在母亲的耳边小小声说:
“好久不见,妈妈。”
那场在现实中并未经过太久的梦境,却让他们仿佛一起在另一个时空中走过一遭,在那里,奕天看到了从来也不认识的母亲,苏萧焕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妻子,而紫眮自己呢——她是如此的煎熬,这个世界上谁都有说不出的秘密,这秘密往往藏的越深,越将无法倾诉于人。
紫眮本来想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去,她曾是那么的自私,又曾是那么的可怜而无助,她的丈夫是朗朗晴空,而她呢……她是一个自私者,她爱这个世界,可她更爱自己所爱之人。
紫眮太过于清楚,褪去了重重光环加身的自己,不过就是一个为人妻为人母的普通女人,她没有办法为了这个世界从而放弃自己的亲人,她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她问母亲:
“母亲,父亲是咱们紫氏一族的族长,更是方圆千里地内的大儒,那你说,倘若有一天我不小心做了一件令族人们无法饶恕的事情,父亲会放过我吗?”
一如紫眮所料,素来懦弱的母亲又一次的犹豫了,母亲吞吞吐吐好久都说不出话来,就在紫眮黯然失色想要转身离开时:
“不会的。”
母亲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但她依然那么坚定的说着:
“倘……倘若真有那么一天,妈妈就带你一起,逃去天涯海角。”
紫眮就这样抱着天儿湿了双目,她想,母亲后来并未能带自己逃去天涯海角,在父亲和母亲那场令人痛心的婚姻中,她和父亲都是十足的失败者,紫眮常常觉得那是因为母亲太过懦弱,所以她此后很多年里做事都是雷厉风行的,她实在厌恶透了那个前怕狼后怕虎的母亲。
直到——
直到她爱上了萧焕,更直到她自己也有了孩子……
她突然明白了,昔日在那场失败婚姻中看似懦弱的母亲,那个什么也没争,什么也没抢,在第三者插足逼婚后带着自己悄悄逃离了家的母亲,她的作为从不是什么懦弱。
——母亲是在以这种方法去保全父亲,继而,母亲以这样沉默而深沉的方式,要求父亲保全自己。
没有一个女人面对着所爱之人会是胆小鬼,女人们也许都很柔软,但她们却几乎都可为心上人抛弃整个世界。
背弃了整个世界,唯独希望……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我爱这世界的一切,正是因为这个世界里有着你们。
天儿感觉的到母亲抱着自己趴在自己肩头一直在无声哽咽着,他忍不住的,突然伸出手去摸了摸母亲的头发,他很小声却很坚定的说:
“都结束了,妈妈,别害怕。”
别害怕,还有我和爸爸在呢,天塌下来我们来抗,从今往后,不光爸爸,我也将是妈妈身后最坚实的靠山。
奕天说话间,下意识抬头向眼前的父亲看去,苏萧焕同样正在静静向他看来。
父子二人这一眼中多了太多只有两个男人间才能懂得的话语,紫眮则第一次觉得,儿子的肩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实可靠,突然——
“妈妈有些话要单独同你讲。”
紫妈妈含着泪抬起头,看向眼前不知何时竟已隐隐比自己高的儿子。
奕天愣愣,下意识说:
“哎?我吗?”
“对……”
紫妈妈显然是行动派的,说话间已拽着儿子的衣袖朝走廊那边的拐角处走去,期间惹得奕天频频回头看向苏萧焕——好在,男人的表情一直很平静,似乎也没有跟上来的打算。
走廊的拐角处,紫妈妈拽着天儿站定,突然间双手分别抓住天儿的衣袖抬头向他看来,紫眮很认真的问儿子:
“你和妈妈说实话,你身边……身边那个眼睛很奇怪的孩子,以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奕天大概猜出了母亲是在指小饕餮,他眨了眨眼,一时有些愕然说:
“怎……怎么样的话算是奇怪的话啊妈妈?”
小饕餮好像就没说过不奇怪的话吧……
紫眮显的有些急切,她皱着眉同儿子说:
“天命之子,异能人士的王……称呼有很多种,但道理上其实都是一个意思,你身边的那个孩子是掌控生命契约之匙的人,他一定能看得到,前面所说的天选之人是你爸爸吗?!”
天儿很少见母亲这么激动的模样,一时傻傻的摇了摇头,就在紫眮长出了口气松开儿子的袖子时:
“可是妈妈,小饕餮以前的时候好像……”
奕天显得有些犹豫,见母亲向自己看来,最终还是决定开口说:
“好像有过好几次这么称呼我哎……我当他是跟我闹着玩呢,你知道的嘛,他总是神经兮兮的……”
“!!!”
……
……
(新年番外)【二十二、偷东西的贼?】()
(新年番外)【二十二、偷东西的贼?】
破旧的土坯铁皮大锅光收拾就是好一阵儿的光景,期间,小真带着弟弟百无聊赖的进来了好几趟,见苏萧焕一人蹲在地上清理着铁皮大锅,小真蹲在男人对面锅的另一边捧着脑袋问:
“师父,我们出去随便搭个土坯拷点红薯类的吃不好吗,干嘛非在这费这个功夫?”
“紫家老宅有诸多禁忌。”
苏萧焕淡淡定定的清理着铁皮大锅,头也不抬的说:
“特别是‘四季长春园’这一块,除了这种休息屋其余地方是不能见火光的。”
“哦……”
小真继续捧着他的小脑袋蹲在男人对面,见男人并不怎么有空搭理自己,便转过去看向身旁的天儿说:
“天儿,四哥带你去药园看看好不好?”
“好啊!”
天儿从来都是四哥小真的捧场王,此时自然举双手赞同,小真嘿嘿一笑,拍拍屁股站起身来,领着天儿转身向屋外跑去,身后正在清理大铁锅的苏萧焕忍不住蹙着眉抬起头来嘱咐:
“不许乱糟蹋那些草药。”
“知道啦~”
也不晓得两个嬉戏中的孩子到底听没听进去,反正苏萧焕只远远听见自家老四吆喝了一声,继而,两个小家伙便全跑没影了。
男人忍不住的摇摇头,到底又一次将精力着重放在清理眼前这口大锅上了。
……
即便材料十分有限,男人到底曾是帝国特选出的三栖特种兵,不出一个小时,便闷好了四人份的米饭,更将三菜一汤盛出了锅。
铁皮大锅模样不怎么的,做出来的饭菜却香的直令人流哈喇子,两个小家伙不一会儿被香气吸引了回来,手里竟还拎着一只超大个头的棕毛野兔。
正在土坯灶台边盛菜的男人看的连连锁眉,此刻一边将很旧的古陶碗端下灶台一边问两个孩子:
“野兔?”
小真和天儿正分别拿着一根小木棍逗弄那只超大号兔子,闻言小真头也没抬笑嘻嘻说:
“师父你别看这家伙这么胖,可灵活了,我和天儿抓了好久才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只。”
苏萧焕正在将饭菜放上破木桌子,听孩子如此说来虽眉头拧的更深却到底没怎么在意,只一一摆好了碗筷和板凳捡了一个坐下来说:
“屋子后面有口井,都洗手去,把你师娘叫进来吃饭。”
“好。”
小真说话间丢掉了木棍,继而拍拍脏兮兮的小手,期间他将小脏手在天儿脸上抹了一下,后者自然哇呀呀还击,二人又一次嘻嘻哈哈打闹着出去了。
苏萧焕见状颇有几分无奈,心道家里养两个男孩子真是快要把房顶揭了,但想归想,嘴角终究是起了一抹笑意,他轻轻叹了口气,两个孩子一跑出去屋子瞬间清静了许多,他便忍不住转头向那只大胖野兔瞧去。
大胖野兔的毛色全身皆是棕色的,此刻见男人打量也不害怕,倒反而通人性般抬起头向苏萧焕反看了回来,一双红色的宝石眼睛仿佛能开口说话似的。
苏萧焕一时愕然,心道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两个小家伙从哪里抓来的,他心中隐隐有些好奇,便从饭菜里挑出了一块青菜,以手捏着递了过去。
大胖野兔两只耳朵竖了起来,似乎是闻到了好吃的香味,蹦跶蹦跶的跳了过来,寻思了一会儿后将三瓣嘴凑近了苏萧焕手中的那块青菜,就在它要吃下去的那一刻——
“喂!你是什么人,做什么要抓我们喂养的药兔?!”
破木门从外被撞了开来,继而闯进一个看起来还挺年轻,手中拎着一把小镰刀的青年人。
这青年人穿着牛仔裤休闲衫,若非这身衣服,苏萧焕只当自己怕不是穿越了时空,毕竟除了那套衣服外,青年人手中的小镰刀,身后的木竹篓和一双草鞋显然都很有些年头了。
男人在对方闯进来的这一刻忍不住眨了眨眼,继而他向眼前的胖兔子和自己手中的青菜块瞧了一眼,须臾,他默默将青菜块放在了破木桌上,显然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来说:
“你好,我是……”
“你竟然还瞎喂药兔东西!”
那青年人的注意力全然不在他的自我介绍上,此刻瞪着他手中的青菜块和他身旁蠕动嘴巴一脸看热闹的大胖兔怒道:
“你知不知道我这只兔子是养来救命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萧焕:
“……”
心道,我刚刚想说来着,这不是叫你打断了吗,就在他罕见的饶有耐心打算再进行一次自我介绍时,嘴巴还没张开,便见——
“萧焕,我刚刚出去见这荒了的园子西北角处竟有几株成色不错的草药,便都摘了回来,等晚上了煮一壶养生茶给你们喝……”
消失好久的紫眮突然笑眯眯的从外面拎着几株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草药进屋了,继而,男人发现那个小青年的目光看在妻子手中那几株草药上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苏萧焕:
“……”
“喂!这些草药可是我辛辛苦苦看守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才长了这么几株,你竟然就这么全给摘下来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外人怎么会从大门那边专门拐来我紫家这边的四季长春园,而且……”
小青年说话间愤愤指了指大胖兔和紫眮手中的草药,他气道:
“你们竟然偷的全是园里最宝贵的东西!”
苏萧焕:
“……”
年轻人,误会啊误会,此刻说是误会不知道你还信吗?
……
……
(新年番外)【二十三、原是故人】()
当年轻人只顾着怒目男人的时候,当苏萧焕面容颇有无奈,不知眼下这事该从何处解释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