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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小团子怯生生乖乖伸着小手让他擦,问:
“你是不是生气了?”
苏爸爸正在给孩子擦着小手的动作微微一僵,他突然冷着脸抬头看乾天道:
“停车。”
乾天愣了下,一边停下车一边转头向可怜兮兮的小少爷看了一眼,有些不忍道:
“主子,小少爷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他这第一次拿枪,能这样已经……”
“就你话多,滚出去抽烟!”
苏爸爸沉着脸喝。
事关主子的家事,乾天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便默默拉开车门出去‘抽烟’去了。
小团子没搞明白怎么直到这会乾天叔叔才出去抽烟,他眼巴巴看着乾天叔叔出了车去背着身子走远了车几步是真的开始抽烟了,于是转过头还想和爸爸说些什么,苏爸爸已铁着脸“哐”的一拳头砸在中央锁上把车锁了。
小团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缩了缩头向后躲了躲。
苏爸爸适才一直未能从惊魂未定和剧烈的疼痛中缓过劲来,这会缓过劲来心底下是一阵阵的后怕和……快要把他焚烧殆尽的怒火。
他真的一个字都不想说了,便只是铁青脸伸出手去把孩子抓小鸡一样抓到了腿上,压趴下,一言不发就开始剥孩子的裤子。
小团子叫爸爸周遭冷冰冰更骇人的气焰吓到了,由始至终竟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任爸爸把自己压在腿上扒光了裤子。
继而——
“啪”的一声声响,孩子只觉得铁一般的大手狠狠,狠狠掴了下来,小团子下意识“哇”的大叫了一声,白皙的小屁股上一个大大的红手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天儿是真叫打疼了,一时哇哇哭了起来:
“爸爸,爸爸,别打我……”
苏爸爸压根不管他,一手死死压着他另一只手照准了同一处地方毫不留情狠狠拍了下来,一连十巴掌都是照着一处狠狠掴去的,天儿疼的一直在哭着挣扎,只是片刻小屁股上那一块已经通红高肿了起来。
天儿挣扎不开,身后又疼的厉害,不由连声大哭道:
“爸爸我错了,别打我,我疼……”
苏爸爸的手都被打疼了,他一时喘着粗气听孩子哭着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道:
“你疼?”
他伸出手去去后座翻找着什么,额角有青筋暴起道:
“疼是吧!”
他足足翻腾了一圈还是没能趁手的东西,到了这会干脆也懒得再翻腾了,干脆伸出手去从腰上把上好的皮带抽了下来对折了一下,继而狠狠一下对着孩子已经肿起来的小屁股就抽了下去大怒道:
“疼之前你早干嘛去了!你不就是要玩命吗?为父今天就如了你的愿!”
天儿叫这一皮带抽的“哇哇”大哭,忙不迭爬起身来光着屁股就想往车外跑,奈何车门早被男人锁了,天儿连拉了几下车门都没能拉开,就听身后男人话音低沉道:
“再跑!为父腿给你打断了!滚回来!”
……
天儿一边光着屁股哭一边转过头来怯生生的瞅,他是真被吓到了。
苏萧焕这个人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但眼下他是真快叫儿子气疯了,按照往日他的习惯,每次行动后他都会留在现场再和众人仔细回顾一遍行动,查漏补缺,以便更好的应对下一次突发情况。
这是他青年时代起就养成的作战习惯,这么多年来只要不是人已经躺上了担架,都雷打不动从未更改过,而眼下……
你叫我怎么回顾刚刚的行动!
苏爸爸一把将哭泣中怯生生瞅来的小团子一把又抓回来按到腿上,手中对折的皮带毫不留情的一记贴着一记便抽了下去!
老子回顾个屁!若不是乾天第一枪开的及时打乱了对方的瞄准,我能不能及时扑倒你都是个话了!千叮咛万嘱咐让你绝对不可以下车,你老子的话全都是耳旁风是吧!你也真行,拿着枪出来咋呼就算了,你还拿个没装子弹没解保险的枪下来瞎咋呼,对面那个货也是个熊,别说我们了,这但凡要是换个稍微有点经验的,你……
苏爸爸不敢回顾了,行动中的意外情况实在太多,任何一件他都不敢再去做假设了。
他一连拿着皮带照着孩子的身后狠狠就是十下,天儿压根就没挨过打,起初还使劲哭还使劲挣扎,但他越哭越挣扎,发现身后爸爸的皮带就越不留情越狠,一连十记后,天儿是真的没力气再哭没力气再挣扎了,素来白皙的小屁股上是一道道成人两指宽的血楞子。
“主子!”
乾天在外面已经抽光了五根烟了,想着怎么也该结束了吧回来一看时不由吓到了,他掏出车钥匙赶忙按开了车门一把拉开车门伸出手去拉住了男人盛怒之下的第十一下!
“放肆!”
苏萧焕勃然大怒。
乾天“噗通”一声跪倒在车外却依旧死死抓着男人的手道:
“主子,您冷静点,小少爷还小,更没受过训练,您手里这东西孩子吃不起……”
就是受过训练的也不一定受得住您这般的怒火,乾天在心中暗补了一句。
苏萧焕几乎是有些颓然的一甩手将手中的皮带狠狠一把丢了,乾天跪在外面垂着头不敢说话,只是轻轻,轻轻放开了抓着男人的手。
苏爸爸默然看着这会哭到没力气软绵绵趴软在自己腿上的小团子,突然深深吸了口气做了什么决定道:
“改道。”
跪在外面的乾天愣了愣,不由问道:
“去哪?”
男人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情绪来,他又向身上的小团子看了一眼这才慢慢,慢慢道:
“回本家。”
乾天愣了一下,他自然明白男人是要做什么了,不由跪在外面道:
“可是主子,您不是一直都不同意让小少爷去……”
男人如剑一般的目光冷冷向他刮来,乾天窒了一下,颌首站起身来的同时说出了最后一重顾虑道:
“还有就是夫人那边,只怕您得提前支会才好……”
苏爸爸伸出手大手揉了揉太阳穴,几乎是有几分有气无力道:
“给夫人拨电话,通了给我。”
乾天应了一声,就此回驾驶座把车发着了。
……
……
【九】()
苏爸爸和紫妈妈接近两个小时的沟通后,远在重洋之外正在为下一场会议做准备的紫妈妈良久沉默,她说:
“这么大的事,你是爸爸,你来做决定吧。”
苏爸爸拿着手机的手狠狠一颤,鼻子都有些酸了,妻子早些年接触实验过多,一连流产了好几胎,怀上天儿时又是自己出事没多久之后,母子俩进了医院险些一个都没能出来,所以天儿是妻子真正的命根子。
这几年来自己事业正值蒸蒸日上之态,连一个整年都没能陪母子二人过过,再多的电话,再多的视频,对于成长中的小小团子来说,自己其实真的……
即使如此,妻子依然心平气和的在电话对面说:
“你是爸爸,你来做决定吧。”
妻子就这样轻轻淡淡用一句话告诉自己,我知道,我有多爱天儿,你就同样有多爱天儿,我们的爱不分重量,没有界限。
车窗外的天已经黑了,道路两旁的路灯恍恍惚惚打在男人的侧脸之上,团子叫自己打怕了,这会更有点累了,就这么静悄悄趴在自己腿上睡着了。
苏爸爸用大大的手掌摸了摸团子小小的脑袋,车窗外的灯或明或暗同样打在那睫毛上尚且挂着泪珠的小脸上,苏爸爸紧紧握着手机,他莫名有些哽咽了,他说:
“婉儿,我……”
“萧焕。”
妻子非常平静的打断了他的话,妈妈平静的和他说: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如果今天天儿出了事,你一百个对不起也换不来我一个原谅你,你明白吗?”
苏爸爸握着手机,他阖上眸子好久,咽下了喉口的哽咽这才道:
“我明白。”
紫妈妈非常温柔的在电话对面继续说:
“同样的,保护孩子成长是你做父亲义不容辞的责任,如果你今天的对不起是为了你失职让天儿踏入了险境,我接受,但如果你是为了你接下来的决定而觉得对不起我,我不接受,因为你是孩子的父亲,你不需要和任何人说对不起。”
苏爸爸觉得自己的手快把手机捏碎了,紫妈妈微笑着对他轻轻道:
“你是百炼出来的一块钢,我们的孩子当然也不会只是一块凡铁,给他一点信心,也给你自己一些底气,好吗,萧焕。”
苏爸爸近乎哽咽了,他慢慢说:
“好。”
紫眮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这会也有些哽咽了,她又说:
“保护好他,好吗,各种意义上的。”
苏爸爸知道妈妈并不是是在请求自己,这是一道要求甚至是一道命令,一道身为父亲绝不可回避的命令,他攥紧了手机郑重道:
“好。”
紫妈妈没有再说什么,她似乎是在电话对面整理情绪,但再开口时,苏萧焕还是明显的感觉到母亲在极力压抑哭腔:
“还有……不要让他一个人睡,天儿有点怕黑。”
苏爸爸不敢再听下去了,他近乎承诺一般安慰妻子道:
“我来带他,你放心。”
紫妈妈同样知道这通电话不能继续说下去了,她强自振作在电话那端微笑道:
“注意身体,萧焕。”
“你也是。”
爸爸把电话挂上了。
男人一时轻轻靠在椅背上,他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疲倦……与解脱。
“夫人是个好女人。”
开车的乾天突然沉沉说着。
靠在椅背上的苏爸爸转过头向车窗外飞速倒退的东西看去,许久他慢慢道:
“她为我,为这个家庭放弃了太多太多,没有她,永远不会有今天的苏萧焕。”
乾天轻轻微笑了一下,这也许是他所能从这位老长官口中听到的最高赞赏了,许久,他似感慨悠悠道:
“主子在当家长这方面,差夫人的可不是一分半点。”
苏萧焕沉默着,他又一次转回头来向趴在腿上的小团子看了一眼,继而伸出大手去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他淡淡道:
“资质差,还偷懒了这么多年,从现在起慢慢学就是了……”
乾天微笑着透过倒车镜向后瞧了一眼,瞧,这就是我付出一切欲要追随一生的男人,我在他的麾下,终是看得到那——一腔的傲骨与不屈,满身的坚定与风华。
暗夜中的车就这样愈加沉稳的疾驰而过了。
……
暗狱是个蛮有意思的地方,层峦起伏下的暗狱山是它的根,层林叠嶂中的东方建筑是它的魂,当然,这两点并不有趣,有趣在于它还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旅游景区。
暗狱游走于黑白两道,是个人都知道它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杀手集团,但它不受限于帝都的管控,换一种话说,帝都的高层眼下不敢管控它。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暗狱中满是杀手满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没有人拿的出证据,毕竟拿的出证据的人都已经转世投胎了。
帝都的高层想深入腹地的彻查它,暗狱的首领表示好啊,人家大度的挥了挥手,一队本想执行潜行任务千方百计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