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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风致现在的身体是一团无色的云雾,这么跑也不会累。他静下来感觉了一下,好象身体没什么事儿,而且头脑更清晰,浑身也有劲了些。“自己吓自己,”丘风致说:“原来这花有毒的是根,花香没有危险。”按丘风致的想法:这花的根有毒,不过它应该是天下少见的灵药。就像蟠桃园里的桃一样,看一眼增寿三百,闻一下又增寿三千。“玄幻小说我看得多了,”丘风致说:“全是这样的桥段,怎么可能骗得了我?”
他兴冲冲的跑到仙手捧珠花的花丛间,贪婪的吸着花香。最后他躺在树下,群花环绕中,他闭上眼,做起了当个万年不死的忍者神龟的美梦。
让他做梦去吧!我要把这一章结束了。
“等一下等一下!”丘风致睁开眼说:“这一章故事还没完。”我说:“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写的了,说真的,我不会灌水。”丘风致说:“你是怎么编故事的,连个灌水都不会,我教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就可以把个小故事写到上万字了。”“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说:“多谢指教。”
只说丘风致在树下躺了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儿……
唉!丘风致教我的灌水秘籍也不复杂,就六个字:“字不够,练功凑!”还有一招,打死我也不会用的,太下作了:“点击不高,牵出**走一遭。”
丘风致突然想起,既然身边有实打实的灵药,何不趁机修炼神功,打通下任督二脉?他说干就干(反正他也没什么事儿干),开始背诵起《洗心决》来:“天在上,地在下,人心在中间。引来正气洗心田,洗去一丝增一丝,心田成海神通至……”这是《洗心决》总纲中的话,意思不明,大概是说引天地清气洗心,每洗一丝,道行就增加一丝,最后会拥有神通。
练这个功法,还有些辅助要求的:手要掐天纲决,脚要踩魁星步。不过丘风致手脚都不能动,也就省了这两点,直接开练。
这一次丘风致觉得气感强烈,明显有一团天地清气进入心脏的位置,大小和乒乓球差不多。这清气一进入心,就像条蚯蚓一样开始拱,毫无目的,毫无规律,就是乱钻。丘风致又痛又痒又酸,难受得差点走火入魔。好在清气钻出一个大约一寸长的小洞后就消失了。
丘风致收功,感觉自己心境空明,浑身舒服,知道是好事,得意非常。
从此,他就天天在仙手捧珠花下修炼,直到半个月后,仙手捧珠花的花期过了,他才重新找他心目中的“天地灵药”。
泪痕花(会流一种蜜的花)、伤痛蘑菇、鬼面兰……在丘风致心中,这些古怪的东西全是天材地宝,因为他在这些东西附近修炼都效果很好。直到一个月之后,他才发现,这些不是灵药,全是剧毒。
就在这一天,他的心脏位置也被天地清气打通了一条经脉,这是个简单的环状结构,只有一条经脉。他感觉更灵敏,速度更快了,而且现在他的样子和从前大不一样:他的身体已经从无色的水汽状,变成了今天的黑雾状。
《洗心决》与其他功法不同,它是作为《通灵术》配套功法出现的。也就是说:它其实没有攻击法术,也没有防御法术。而且,它最先打通的,一定是心包络经。中医认为:诸邪入侵,必经心包络经。只要护住心,也就护住了命。同时,“心为魂宫”,护住了心,也就不会失魂。《洗心决》就是建立在这样的认识上的。
如果前世的丘风致可以静下心来,好好修炼《洗心决》,他绝对不会落得个邪灵攻心而死的下场。
至于为什么毒药可以促进丘风致的修炼,这里按下不表。只说五个月之后,丘风致已经在天地清气的帮助下,重建了心包络经:这是个复杂的网状结构,像互相联通的树根一样,有大的经,有小的脉,还有更细更小的络;外形像个放大了的心脏,而且它还会放大缩小,就和真的心脏差不多,只是这“心跳”太慢,每分钟也就十二三下的样子。
心包络经重建之后,丘风致的修行速度被提高到一个新的档次上,只用了不到两个月,他就打通了双手的经脉。是的,他的双手可以活动了。现在他爬行的速度可以和正常人相比,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在很多网络游戏中,一年是没有四季之分的,甚至差点的游戏里看不到白天和黑夜——永远是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游戏迷没有时间观念,需要提醒说:“小鸟说,糟糟糟,明天早上你要迟到了。”
这片森林要正常一些,因为秋天来了。
几乎是一夜之间,丘风致喜欢的毒蘑菇就失去了踪影,能找到的毒花也少得可怜。哈哈!这家伙的好日子到头了!
丘风致还坚守着他“非鲜花和蘑菇香味不食”的崇高信念,闷闷不乐的从他和一只兔子同居的地方(丘风致插话说:“不是兔子,我很正常,不想让人误会”)出来,(刚才写错了,是一只狸猫)向西北方爬去。他记得在这个方向二里远的地方,有一个瀑布,那里的火烧兰开得正旺。
丘风致说:“别忙啊,我没和什么动物同居。你不能乱写。”我说:“那是你的宠物,怕你寂寞。”丘风致念了句:“你倒是写清楚了。”
他继续前进,这时,他觉得身边的这片森林已经不一样了。说不上来有什么不一样,只是觉得很危险。丘风致小心的向后退,但他身后仿佛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挡住了他。他又向前爬,一点事没有,又向后,又退不了。
“看来,有一种力量,让我只能向前,不能退后。这到底是什么?”丘风致一点也不想知道,可是形势不由人,他只能向那个巨大的危险走去。他的身前,有一只小鹿回头看了他一眼,十分紧张,却颤抖着,四蹄抵地,不敢跑;树林里又出来只狼,头低垂到地面,眼露凶光,看着远方,身体却拼命的向后坠,似乎也想后退。
终于,小鹿向前走了一步,它挣扎一样的跳了下,却又向前一步……狼咆哮了声,但也走了一步……
不断有新的动物加入到这支队伍里,它们有肉食兽,有草食兽。可是今天,它们忘了捕猎和逃命,全都在拼尽全力,抵抗那股让它们前进的力量。
小鹿已经放弃了抵抗,它太累太热了,现在它试着走了两步,然后就甩开蹄子跑起来。丘风致不敢想像,它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第二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158 0:32:34 字数:5184
现在兽群汇聚成一股洪流,都在向一个方向前进。一只野猪从丘风致的身边经过,悠然自得的甩着尾巴,并用不屑的目光看了丘风致一眼。
兽群变得十分安静,除了脚步声,风声,什么也听不到。远处的小山顶上,有个穿红衣的人对着天空手舞足蹈,样子就像被魔神附了体,又像诗人在乱发感慨,他一会儿指一下天,一会儿又捶下胸,不时跺一下脚……
红衣人的身后,是一个穿青色披风的巨人,看上去身高足有三米,手里拿根用羊头骨做装饰的拐杖,正瞪着逐渐汇聚的兽群。
兽群到了小山下,全都趴着,一动不动,就像百官拜见皇帝一样。丘风致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响,好象什么也想不起来,心里渴望着五体投地的匍匐在那个红衣人身前。
那红衣人是个老人,白发白须,衬着红色的衣服,十分精神。他看了一眼,说:“尽是这些东西,看来凶手不在这里。”
巨人盯着丘风致看——后者躲在一只野牛身后,如果不是巨人站在高处,而且身体那么巨大,也不会看见的。“哈哈!”巨人像个孩子一样欢笑起来,“一个堕落生物。我猜他就是凶手。”巨人大脚踩得地面晃动,二十来步就到了丘风致身前。
丘风致正努力的对抗心里那种想跪拜的冲动,居然没想到反抗,也没想到逃跑。巨人举起手中的木杖,使劲一插,把丘风致钉在地上。丘风致身体只是一团云雾,像这样的伤害对他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木杖一拿开,他很快就会愈合。
“那是个幽影,没什么用的。”红衣人说。他看上去很失望,手一挥,说:“这些动物,就让它们走吧!”兽群惊慌的四散逃开,灰尘满天,怒吼连连,平静的山谷一下热闹起来。红衣人觉得很高兴,大笔着说:“好玩好玩,这个法术好玩!”
青衣人说:“师父,营地里失踪了十四个人,你还在这里玩?”红衣人说:“钟一真啊,不为了好玩,我学魔法干什么?你这个家伙整天就知道绷着脸学叶千,一点意思也没有。”钟一真说:“师父,营地四周什么时候出现了堕落生物了,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说把他交给郝风闻,任他怎么审,我们也算尽了心出了力,对吧?”
红衣人说:“审什么?堕落生物会说话吗?”钟一真说:“管他呢?这东西看上去就恶心,不抓回去也要弄死了,不为别的,就图个高兴。”丘风致忍住气,说:“我说,两位行行好,我没什么用的,放了算了。”红衣人说:“嗬!会说话的幽影!别放了,这可是我个稀有品种。”钟一真听了,两只手都握在木杖上,说:“值钱吗?”红衣人说:“不知道,不过苏半农看见了,一定会舍得出钱的。会说话的堕落生物,谁见过啊!你抓住他,我取法宝。”
丘风致心里说:“就一根木棒就想抓住我?做梦吧!”他双手刨地,硬生生的让木杖从身体穿过——反正自己的愈合能力超强,就算身体破成几块也能愈合。“用冰用冰!”红衣人叫着,“幽影怕冰冻!”钟一真手一抬,五根冰锥一下就穿透丘风致的身体,丘风致感到又冷又痛,浑身失去了力量,软绵绵的趴在地上不动了。
“两位,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就放了我吧?”丘风致知道自己这次落到高人手里了,也不充什么好汉,直接求饶。
“哎呀!”钟一真惨叫一声,倒退几步,身体急速缩小,很快就恢复正常身材,只比红衣人高一点儿——看来他巨大的身体是用法术变出来的。插在丘风致身上的木杖从黄色变成黑色,然后一点一点的剥落下来,化成泥土。“他有毒!”钟一真用手指着丘风致,又惊又怒的说:“我中毒了!”他的手掌已经变成蓝色,一道蓝线沿着手臂向上廷伸。
“我看看!”红衣人冲过去捧着钟一真的手看,说:“这是什么毒?我从没见过。”突然他身体一抖,就像触电了一样甩开钟一真的手,说:“不好!我也中毒了!”他的几个手指头也成了蓝色,“怎么办啊,我中毒了!”红衣人跺着脚边跳边说。“求求你,”红衣人一下跪在丘风致面前,说:“你给我解毒吧!”丘风致也用同样可怜的声音说:“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没有用毒,你饶了我吧!”
钟一真说:“师父,我们今天死定了。你让开,我杀了他!”说得气壮山河,可是说完就坐在地上,不住的喘气。红衣人大哭起来,“叶千丫头,快来救命啊!”丘风致大脑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那五根冰锥就像五台抽水机,不断的吸取他的生命力。他身上的黑雾紧紧的裹住冰锥,不断的被冰锥吸进去,冰锥已经变得像是墨做成的一样,那黑色浓得化不开。
“雷布音?”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只见远处跑来个十七八岁大的,穿灰衣的少女。“你叫我师父做什么?”那少女对红衣人说。
雷布音坐在地上,举着双手说:“我中毒了,我死定了!”他大哭大叫,眼泪和鼻涕横流,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阿四,”钟一真说:“救命啊!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