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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凯丰凑过去仔细打量着她,慢慢抚上她嘴角,“女人,你可真狠,这几年威尔?詹姆森可为你们公司赚了不少”。
“再利益面前谁会顾及那么多”。
“那也难保他们两个人会把事情捅出去”。
“我有办法叫他们乖乖闭嘴,至于其他三个人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戒毒”。
“这是个好办法,但是你怎么知道我会答应”,杜凯丰手指离开她,抽了口烟。
“我知道你敢查我们贺兰家,身份背景恐怕也不弱,我没打算要挟你,这事就算我拜托你了,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那我们最多鱼死网破,我贺兰颜也不是省油的灯”。
杜凯丰也不怒,黑暗中他的眼光闪烁着促狭的光芒,半调侃半认真地笑着,“鱼死网破就鱼死网破喽,反正不过是命一条,若能拉着小颜你入地狱,我死也无憾”。
男人对她**不是一次两次,可能让她心跳加速甚至觉得不讨厌这却是第一次,贺兰颜暗自整顿好自己的心思,不能被这个男人所左右,笑而不语。
“怎么,不说话啦”,杜凯丰所幸无赖到底,靠过去,鼻息凑上她洁白的耳垂。
贺兰颜颤了颤,笑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用我的身体来做代价吧”,
“我是那种人吗”,杜凯丰耸耸肩,“你知道的,我对你有意思”。
“现在你知道我是贺兰颜就该知道我有丈夫了”,贺兰颜站起身来,强装出镇定的神情说。
“我知道,不过听说你和你丈夫感情并不好”,杜凯丰审视的看着她,“而且我觉得你并不爱他,如果你爱他,你就不会接受我的挑逗,接受和我之间的暧昧”。
“谁对你有心动的感觉了,大家成年人玩玩也当真”,贺兰颜不屑的嗤笑。
“好啊,如果你爱你丈夫,你有必须要需要来外面玩吗”,杜凯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不自然的她。
“这是我私人的事情,既然你不肯帮我也不想再说什么,我贺兰颜还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来做交换,不过就是一家公司吗,毁了就毁了”,贺兰颜冷笑的转身。
“哎,小颜”,杜凯丰拉住她的手,略一用力,将她拉进怀里,身体相贴,“生气啦,我开玩笑的,好啦,虽然我是个正直又古板的警察,不过为了美人我可以破例的,大不了当回昏君”。
他眉目飞扬,不羁的味道浓味十足,贺兰颜竟被他的霸道朦胧的覆盖住,忍不住因为他的话莞尔的失笑。
这一笑,便如黑夜里绽开了花朵,杜凯丰抬起她小脸,低呼的吻了上去,与左拓熏不同的是,他的是火热而直接,和以前的男人比起来,杜凯丰是热情大胆的。
他的手探进她衣服里,大胆的揉弄着她胸前的丰。盈。
贺兰颜挣扎的身体被他腾空抱起而变得无力反抗,拳头落在他身上像是对上了一堵墙,只疼了她的手,被他抱上凉椅,一股从所未有的激情涌了上来,她的唇被他吸吮着,挑逗着,从来只能由她来主导男人的她这次竟然被一个男人夺去了主动权。
她不甘心,她抓住他的胳膊,轻启樱唇,两张唇化为暴风雨在夜晚的椅子上纠缠不清,简直像疯子一样,激烈的回应着对方,如棋逢对手,谁也不肯服输。
“嗯”。
“该死”,杜凯丰粗鲁的咒骂一声,灼灼的盯着怀里美丽绝伦的女人,这个吻就像毒药一样,他完全觉得自己彻头彻尾的疯了,不知道是一见钟情还是一吻钟情,没有迷离的灯光,却恨不能将她身体剥皮拆骨了。
“女人,我爱上你了”,他如帝王般宣誓。
贺兰颜看着面前的男人,心脏抖了抖,这时,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掏出一看,是几天没有消息的左拓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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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别怄气了(一更)()
!校园居夜晚的风很凉,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寂静的夜。 她衣衫不整的靠在他怀里,另一只手还抱住他胳膊,当看到屏幕上闪亮的三个字时,眼前浮现出那双澄澈明亮的双眼,面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灼烫。
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接的时候,手机被杜凯丰巧妙的夺走。懒
“喂,你干嘛”?贺兰颜伸手去抢,他将长臂举的高高的,眯着眼望着手机屏幕,“你丈夫”?
“还给我”,贺兰眼波不悦的一字一句命令,屏幕已经变成了未接来电,空气里凝固了几秒后,又再次响起来。
“你不觉得这个男人很烦吗”?杜凯丰锐利的眼睛犹如黑夜里捕捉猎物的光芒,“以你的个性应该不喜欢这种男人才对”。
“关你什么事”,贺兰颜强装出愤怒的语气,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真心。
“当然关我的事”,杜凯丰低喃成最亲密的靠近,他咬住她嘴唇,眸子充满蛊惑的危险,“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我能开心吗”。
“无聊,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贺兰颜推开他的脸避开那阵阵撼动,“杜凯丰,拜托你别这么狂妄自大”。
“抱歉,我一向是这样”,杜凯丰耸耸肩,不在乎她的躲避,舌尖一寸寸的在她脸上蠕动,“和我在一起会让你得到所想得到的真正快乐,该怎么形容呢,你让我着迷,我想你的心情大概也和我差不多,小颜,我们太像了,本该就是天生一对”。虫
“别说了——”,贺兰颜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捏,他吃痛的皱眉,趁机,从他怀里跳出来,整理被他扯开许多的衣服,到底是个女人,想到他刚才在身上的狂妄,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对她,贺兰颜有些气愤又有些野性的气息要从体内爆发出来。
杜凯丰却像没事人般打量着她羞怯紧张的模样,此时,打了三通电话都未人接的电话终于安静下来,想必那边的主人已经放弃了。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把手机给我”,贺兰颜伸出手。
“摩登的案子我会以最低的伤害帮你处理好”,杜凯丰霸道的将她的手机直接关机放入她掌心,在她怒火要爆发的时候,坚毅的薄唇飞快的低头再次覆住她,笑容扩张,抵着她嘴角轻轻呢喃:“贺兰颜,现在我回答你,我可以为你破例,别忽视我的真心,我是认真的”。
“杜凯丰”。
“好啦,很晚了,累了一天,我也该回去睡觉了”,他突然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笑眯眯道:“要不要我送你,我很乐意为美女效劳哦”。
“你还是留着为其他女人效劳吧”,贺兰颜羞怒交加的瞪了他一眼,扭头上车,油门踩到底,飞速离开。
“贺兰颜,看来我们的确是有缘”,望着远去的车子,杜凯丰邪笑的摸摸嘴角,这个女人,他非得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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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的夜色,从车窗飞逝而过。
心绪剧烈的跳动,多久没有这样的情绪了,或者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邪恶的男人,是的,邪恶,从第一次见面,像个古板的警察,可偏偏又透着一股野性的潇洒不羁,让人一靠近都会觉得危险,可偏偏又强势的闯进心底,明明是最危险的毒药还是会不忍拒绝。
贺兰颜用力踩下刹车,车轮在地面上滑过一段距离后,喘息了口气,呆呆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她吗,头发凌乱,嘴唇被吻的红肿,想起刚才的激情画面她脸颊一阵发烧。
耳边突然回荡着尹透宸前几天说的话,或许可以离婚?
不对,天啊,她到底在想什么。
贺兰颜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拿起手机,开机,静静的,没有来电提示。
她的心突然沉淀下来,摇摇头,放下手机安静的开车回家。
回家,不是爱丁堡,也不是左拓熏住的地方,贺兰家族在悉尼的地位和财富,缺的从来都不是别墅。
她的别墅不是特别大,在一幢幢大屋的别墅区里只能用小巧精致来形容,有点像中国的花园,路旁都是一颗颗大树,浅红色的墙檐给人一种温馨宁静的感觉。
车子开进去的时候,远远的依稀看到门口楼梯上蹲着一个白色人影,在微黄的灯光下,柔软的黑发反射出丝丝暖人的光晕。
贺兰颜车子也忘了加速,慢悠悠的让它过去,停在人影面前。
精致漂亮的五官在捕捉到她的那一刻,如乌云拨开露出晴朗的天空,四处洋溢着清新干净的气息,左拓熏腾的站起来,大概因为起得太急,膝盖发麻的往后倒去。
“哎,小心——”,在贺兰颜担忧的声音中左拓熏敏捷的用手撑住后面的墙壁,弯腰皱着眉头揉了揉膝盖,然后想起什么抬起头朝她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两个小酒窝泛出,示意他没事。
“你又在这里等多久了”?贺兰颜觉得他笑的特傻气,让她的心也特不舒服了,“我不是说过让你没事别来这里吗”。
暗沉的脸色如抹了毒的箭,刺得人疼的说不出话,左拓熏黑黑的睫毛颤了颤,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如果我说有事呢”?
“什么事”?贺兰颜尽量让自己别去看他。
为什么才两天她的态度就有这么大区别呢,左拓熏不解的将苦涩往心底吞,“那天不是说给我电话吗”?可是之后不但没有给过电话连他电话和面也不见。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电话,是你说自己说的,我根本没答应”,贺兰颜口气不善的直接说出心里话。
左拓熏整颗心都冷了,她非得这么狠心无情吗,漆黑失落的眼珠定定的盯着她,可惜夜太黑,灯太暗,终究是看不太清楚。
被他盯得贺兰颜更加心烦起来,“这么晚了,没事就回家睡吧”。
她打开门,左拓熏挡住要关上的门,粗噶的问道:“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
贺兰颜五味杂陈,明明是她的错,明明是她无理取闹丝毫不顾及他的自尊心,他却将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还是公司发生的事让你心情不好,如果是因为这样那你在我身上发泄吧——”。
他说完,用近乎恳求的眼神看着她的侧脸,她仍旧是不发一言,薄凉的唇和她的人一样的薄情。
左拓熏心沉入谷底,还有什么理由呢,这个女人本来就不是你要的起的,她的心你也捉摸不清。
“既然你不肯说就算了,今天冒昧打扰真是抱歉了”,他低下头,转身,背影凄凉。
贺兰颜看不下去,“都这么晚了,路上不安全,你进来吧”。
“不用了”,左拓熏踩着运动鞋挺着背沿着路边走,倔强的不肯回头。
贺兰颜无奈的插着腰在原地注视了他背影几秒,挫败的舒了口气追上扯住他后衫,“别怄气了,上去睡吧”。
“你不是讨厌我吗,我不去了,免得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左拓熏闷闷的说。
“好啦,刚才是我不好”,面对那副傻乎乎的模样,贺兰颜觉得自己要是再冲他说出刺耳的话就真真过分了,“我道歉行不”。
他依旧不说话,好像还在生气,贺兰颜也没办法了,甚至也觉得乏味的放开他衣衫,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