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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拓熏醒悟过来,面红耳赤的在她唇上蹭了蹭,但又十分的痛,这些话她是不是也时常和杜凯丰说。
“走吧”。
“嗯”?
“糊涂啦,回家”,贺兰颜瞧了瞧地上的蛋糕,思索了还一会儿问道:“昨天你生日后来和朋友一起去外面过的吗”?
“嗯”。
“还开心吧”。
“不开心”,看到那种事能开心吗,左拓熏默默的望了她一眼,嘴唇努了努,问不出口,究竟真的是无意的还是她故意欺骗自己,或者是杜凯丰故意想破坏他们的关系,贺兰颜也算是个敢作敢当的女人,她没道理要编着谎言来欺骗自己,而且应该也不屑于,那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男欢女爱还是醉酒的缘故,“那个杜警官看起来挺有本事的,你有没有喜欢他”?
被紧握的手冷凉了一下,他的心也跟着沉入谷底,不得不承认最让她害怕的不是她的背叛,而是她爱上其他男人。
“他身体又壮又高,说起来话来也有气势,家世肯定也不差,样样都比我强多了”。
“做什么非要和他去比”,贺兰颜不悦的打断。
“因为我怕他抢走你”,左拓熏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低着头不敢看她,“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初见面的时候我才会说讨厌他,你眼高于顶,总觉得能真正让你改变的应该是一个和你旗鼓相当的男人,他就是,所以我很怕你会为了他和我离婚”。
贺兰颜一向看不起自卑的男人,但此刻听他心酸的说出这番话,却丝毫轻视不出来,只满满的心疼,又胡思乱想的回忆起早上杜凯丰说得会等她离婚。
原来他也有所意识的。
后知后觉察觉不到的只是她自己。
“如果我和你离婚你会怎么做,会恨我吗”?
“你真的要和我离婚吗,一定也在经常想对吗”?左拓熏嘲讽的弯弯嘴,“和我离婚你会幸福吗,你会不会也有点舍不得我”。
贺兰颜酸涩的张张嘴,化为无奈,这家伙说话怎么能说得这么煽情呢,喃喃道:“什么都别说了,我没说要和你离婚的事,你别胡思乱想了”。
“那杜凯丰啦”?
“你干嘛老提他”?贺兰颜略烦的说:“我会和他划清界限的”。
“嗯”,出乎意料的左拓熏没再多做纠缠,这倒让贺兰颜微微不解。
从音乐教师里走出来,他一直握着她,贺兰颜看到教师楼附近的一个树下等待的纤细身影,虽然隔的很远,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艾娴亚的失落和愤怒。
他一定是很喜欢左拓熏的吧。
贺兰颜失神的想着,有时候她想自己会不会太残忍了,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不但伤了杜凯丰也伤了左拓熏,还让暗恋他的艾娴亚伤心难过,因为她究竟有多少人受到了伤害。
左拓熏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也呆了呆。
“怎么,心痛啦”?贺兰颜捕捉到他的失神,没来由的脱口而出,说完后,很是不自在,这句话可真别扭。
“有点”,左拓熏没察觉道到,只说,“娴亚是个好女生,可我把她当好朋友一样,我知道她的心意,可我也不想失去她这个朋友”。
“嗯,可全校都把你和他当成金童玉女”,贺兰颜撇撇唇,“刚看你们合奏的时候也觉得你们挺配的”。
“可我不是有妻子了吗”,左拓熏笑弯了眼睛,“配不配不重要,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是感觉”。
“是吗”?贺兰颜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黄昏的小道上,有几个男男女女陆陆续续从两人身边走过,都投来无比惊讶和好奇的目光。
偶尔的,有几个人和左拓熏打招呼,当有人好奇的投向他紧牵着手的贺兰颜时暧昧的笑笑。
左拓熏犹豫了会儿,鼓起勇气一笑:“她是我妻子”。
贺兰颜的心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对于“妻子”两个词好像说不上讨厌,但要比“姐姐”那两个字要舒服点了。
那些人震惊的看了她一眼,“别开玩笑了,学长,我们可都没听说过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我们结婚签字很久了,只是没时间办喜宴”,左拓熏笑笑说。
“哦”,那群人听不出惋惜还是羡慕,只朝贺兰颜点点头,“学长夫人好”。
学长夫人?
贺兰颜差点失笑,不过还是强忍住一一和他们打招呼,待那群人离开后,她突然拉下他脖子,噙着笑仔细打量他,弄得左拓熏浑身不自在。
“让我好好的看看”,贺兰颜抚上他脸颊,笑脸如花,“呀,怪不得学校这么多女人喜欢你,把你当王子一样,原来这脸长的越来越像桃花了”。
“我才不是王子”,左拓熏红着脸拉下她的手,“要当也当个骑士就行了,而且只是你一个人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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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两个人过生日()
!校园居“我才不是王子”,左拓熏红着脸拉下她的手,“要当也当个骑士就行了,而且只是你一个人的骑士”。 “嗯”,贺兰颜顺势拉开他的双臂,寻思的上下左右打量着他,在他紧张不已的时候,笑道,“说起来你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啊,不过这张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啊,嗯”?懒
她用葱指点了点他薄唇,“看来你还挺具有这方面潜力的啊”。
“哪有,我说的都是真心的”,左拓熏不好意思的说:“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是这样子的”。
“那在其他人面前呢”?贺兰颜转过身,好奇微笑的注视着他一步步的后退。
左拓熏怕她摔倒,小心的拉住她,这样的感觉让他有种在保护她的感觉,“你今天不是都看到了吗,其实我根本没有大家想像中的那么好,我也不过是个再平凡再俗气的人,做着大部分都会苦恼的事”。
“那你的意思是只有我才能看到你的缺点吗”?贺兰颜脚步一顿,视线对上他清湛的双眼。
“可能吧”,左拓熏笑着耸肩,“你太优秀了,让我觉得”,他黯然的笑笑,“自卑”两个字说不出口,是的,他自卑,“我从小就被父母抛弃,如果我够好的话他们为什么要抛弃我呢”。
贺兰颜愣住,他原来是如此的自卑,平时的傻气和笨拙都是用来掩饰他自卑的手段,他觉得自己比不上杜凯丰,所以也只能一味的恳求自己不要离开他。虫
其实他真的挺傻的,他那么自卑却还是用自己的方法来挽留自己。
“他们也许不是故意要抛弃你的,或许是家里很穷,又或许是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
“不在人世了吗”?左拓熏乌黑的眼珠透出伤心。
“也不一定啦”,贺兰颜真想拍自己一巴掌,哪有这样安慰人的,“还有很多其他可能,再说你可以尽量往好处想啊,或许是不小心弄丢你的,他们也在到处找你,但是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不是故意弄丢的”,左拓熏摇摇头,“是存心要甩掉我的,小时候印象里最清楚的好像是妈妈让我去给她买点东西,然后回头她就跑了,我去追,结果出了车祸,被送进了医院,后来在医院住了好一段时间都没人来找我,医院的人只好将我送进孤儿院”。
“那个抱歉,我并不是十分清楚”,贺兰颜多少能听到话里的哀伤和凄凉,
她只知道他无父无母当初才会选定他做丈夫,她时常看着他笑,他看起来也挺乐观的,却不知他有这些往事,“那你恨你妈妈吗,我可以帮你找出来”。
“不需要了,每次想起来只是有点难过,但是找到又怎么样”,左拓熏无奈摇摇头,“她不要我已经是事实,所以在孤儿院后我做任何事都是做的最好,我怕人不要我,嫌弃我,以前也想过要成为有用的人站在她面前让她后悔,可是后来都变了”。
“变了”?
“嗯,因为后来满脑子都只有你,在爱丁堡的时候你爸妈都对我很好,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每次生日妈都会为我下厨,虽然这次不在爱丁堡,但是妈也关切的打电话问候了我”。
他为了她放弃那份温暖留在家里等她,而她却没回去。
贺兰颜抑制不住心中那阵快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情绪,隔了一阵,她突然反握紧他的手往外面跑,“走,我给你去补过生日”。
“贺兰姐”,左拓熏愕然的跟在她后面,“你刚才不是已经——”。
“还没陪你吃蛋糕,没陪你吹蜡烛,都不算啊”,贺兰颜回头冲他妖娆的笑,酒红色的长发挥洒在夕阳下,左拓熏被她拉着奔跑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
所有的不快,所有的怨愤都化为了浓浓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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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车去了学校附近一家很大的蛋糕店,她要他在车上等他,回来后,她手里提了一个十寸左右的蛋糕。
之后又开车去了偏北的一间很有格调的音乐酒吧,在她还没有到达前,她已经在电话里将整间酒吧给包了下来。
这是一间很高雅的酒吧,橘色的暗调,桌椅也全是仿古的,酒吧里空无一人,她带着他坐下的时候,陆陆续续的有人送上来各种特色精巧的食物,之后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的身影一半暗一半明的沉浸在他对面,更将她娇艳的脸修饰的深刻美丽。
左拓熏懵懵懂懂的看着她弯腰解开蛋糕盒,一个圆形的果酱蛋糕,全是大红色的果酱涂满装饰,上面还撒了许多巧克力类似珍珠形状闪耀的装饰果子。
她用葱指一枝枝小心的将蜡烛插进蛋糕里。
“好看吗”?贺兰颜坐在他对面,手掌撑着下颚,微扬着脸,唇畔浮出安静的笑容,瞳孔散发着光芒,好像回说话一样。
“好看”,左拓熏屏息的颔首,看的不是蛋糕而是她。
“那喜欢吗”?
“很喜欢”。
“那我帮你点蜡烛”,她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打火机,点燃一只蜡烛,然后逐一点燃其他蜡烛,看着她手指里的蜡烛快燃烧完,左拓熏微微的着急。
“快扔了吧,会烫到你手指”。
“不会啦”,贺兰颜笑了笑,突然惊叫一声将蜡烛丢开捂着指头拧紧眉头。
“你看看,我都说了让你小心的”,左拓熏急得从椅子上站起来,蛮力的抓过她的手,仔细的低下头去查看她手上的上,白皙的指尖上完好无缺,他怔了怔,就见一边传来她悦耳的笑声。
“骗你的啦,傻瓜”,她笑盈盈的盯着他,一小瓣嘴唇被他洁白的贝齿轻抿着,顾盼生姿,娇媚非常。
左拓熏满腔的担心化为了浓浓的痴迷和紧张,心跳快的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你坐着哦,别乱动”,贺兰颜压着他坐下,转身轻快的跳上中间的舞台,随手拿起一把吉他横放在腰间,在他愣愣的目光中葱指在弦上拨了拨,坐上了巴椅上,一首慢掉的生日快乐歌从她指尖流泻出来,这是一首很普通的歌,可她还萦唱着,唱得很慢,将一首欢乐的歌唱再用吉他调搭配,唱得格外缠绵风情。
左拓熏完全沉醉在她的歌喉里和她的身影里,就像不久前她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