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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左拓熏抚摸着她香汗淋漓的娇躯,微微尴尬的笑道:“你离开了三天,我也不过三天没洗澡而已”。
“三天,你真恶心”,她嫌弃的白了他几眼,到最后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捏了捏他的腮颊,“还有胡须,丑死了”。
左拓熏就抱着她看着她的笑容自己也笑。
“傻啦”,她敲他。
“有点”,左拓熏摸了摸嘴边上的胡须,不是太长,有点凌乱,黑乎乎的,有点刺手,“我刚才是不是刺到你了”。
“还好,不过痒痒的,还算舒服”,她红唇漾着,“但是很讨厌,我帮你剃了吧”。
“你觉得舒服,那我不剃了”,他摇摇头,坦诚的笑,“刚才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么舒服”。
她愣了愣,难得红了脸,又羞恼的去捏他鼻子,“都敢笑话我了”。
“没有”,左拓熏忍她发泄着,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可爱,“我没要笑你,我是高兴才会说的,就想要你能多满足些”。
“油嘴滑舌”。
“我没有”。
“帮你剃了,丑死了”,她嘟起嘴,有点小可爱,事实上并不是很丑,这样的他看起来没那么清秀俊美了,倒是有几分成熟男性的味道,散发着迷人的颓废气息,但是她还是比较喜欢以前的他,“而且你得洗个澡,你抱我去浴室,从那里面进去”,她指了指一扇门。
左拓熏听话的抱着她进去,她办公室里有私人的休息卧室和浴室,但并没有家里那么大豪华的浴缸。
这是他第一次进来,他抱着她进去,她打开花洒,热水立刻撒上两人的头,冲刷着刚才激情过后留在两人身上的气息。
他抱着她,不断的用掌心摩擦着她后背,水珠密密麻麻的打在他的肌肤上,又让他好不容易浇熄的**又沸腾起来,他知道她累了,可还是忍不住将滚烫的身体贴紧她。
“你这个不老实的家伙”,她不客气的用膝盖顶了顶他腹部,“给我老实的坐下”。
她指了指一边的小凳子,左拓熏红着脸过去,她坐上他另一条腿,手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剃须刀,一个女人有男人用的剃须刀,总不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
“你哪里来的”?左拓熏闷闷的说:“以前其他男人留在这的吗”。
“想什么呢,我从来没人其他男人进这里”,她好笑的白了他一眼,“这是以前透宸过生日我想送他的,不过后来有人送了我就自己留着了,来来来,别傻愣愣的张着嘴了,闭上”。
左拓熏被她一句“从来没有让其他男人进这里”惹得心情激动,她做什么他自然都是愿意的。
“别乱动啊,当心弄伤你了”,她美丽的小脸挨着他,说话时如兰的香味喷在他脸上,令人心猿意马,他略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口粉嫩的尖端,终是抖动了一下。
“呀——”,她低叫的同时,他立即感觉到唇上传来一股痛楚。
“你看你,我都说叫你别动的”,她忙捞出一点水帮他洗干净,但血总是溢出来。
“不痛,没事啦,一点小伤”,他用手摸了摸,血模糊了半张唇,本就俊美的脸此刻看起来更是惊心动魄的漂亮,像个瓷娃娃一样晶莹剔透的美。
她呆了一下,低头吮上他受伤的位置,左拓熏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舌尖在伤口处来回滑动,半块嘴唇皮也像被她吸起来了一样。
“贺兰姐”,他心里头有股可怕的火比先前来的更猛在焚烧,烧的他喉咙嘶哑,浑身发颤,难受的抚摸着她身体,以求舒缓。
她根本不知道她不该这样和他一起洗澡,不该不穿衣服在浴室里帮他剃胡子,不该再这样亲吻他。
她也察觉出他的**,感觉到他伤口已经没流血了,落在唇上方的吻慢慢下滑,还没靠近,就彻底被他的狂舌给卷了进去。
水声、喘息声、身体摩擦声,融为一体。
玉手沿着他胸膛一路往下滑去,掌握住他的一切,既然是她点的火就由她来灭吧。
他抱住她的身体顿时抽搐的紧绷着,喉咙里发出小兽似地痛苦呻吟,湿润的灼热从她手心溢开,他喘着粗气脸颊通红的不敢看她,“对不起”。
“呵,没想到你这么快”,贺兰颜哑然玩味的注视着他。
左拓熏低的头也抬不起来了,“你经常帮别人这样吗”?
贺兰颜愕住,沉下了脸,“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不是,我只是”,左拓熏语无伦次的张口,但溢掩饰不了嘴角的难受,“会胡思乱想,会嫉妒”。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小心眼”,贺兰颜站起身来,脸上猜不出是生气还是高兴的,但是至少看得出一点点红晕。
左拓熏心口也如吃了蜜一样。
“好啦,没流血了,你洗干净点我先出去了”,贺兰颜转身洗干净手,回头又看了他一眼才带上门出去。
左拓熏傻愣愣的摸了摸受伤的唇角,再也不觉得一丝一毫的疼,现在的他全部被满满的幸福添堵着,不久前还堵的他头昏脑胀的问题顿时豁然开朗。
她已经不怪自己了,她已经原谅自己了,在她的心里肯定也是有他的。
为了她不去奥地利又怎么样,就算这样过一辈子他也不觉得累,不觉得辛苦,只会有甜蜜。
门外,贺兰颜披着他一件外套蹲在办公室里,望着手里扣子全掉的差不多的衬衫,直拧起了眉头,她越来越不正常了,回想起浴室里的一幕,手心里还是一片火辣辣的烫,明明已经洗的很干净了,为什么好像还有一大片一大片粘在她手心,烫进她心底。
每次都这样,说好也和他斩断关系,结果又会变成这样子。
她叹了口气,刚才的事还是带给她心如火烧的感觉,多久没有这样的强烈了。
她还是让他走进了心底,生出了爱,她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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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藏在办公室的男人是谁?()
!校园居她还是让他走进了心底,生出了爱,她能感觉到。 出神了一会儿,她思考着她的衣服该怎么办,打电话给赵静影让她送来?那多丢脸。
天知道她根本没在办公室里做过这种事,还激烈到衣服扣子都被扯掉了。懒
怎么办才好呢?
“姐”,门外突然传来靠近的脚步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糟了,是透宸,赵静影出去的时候是不可能把门锁上的,他怎么会在这时候来,贺兰颜脸色一变,急忙拉拢衣服,风速般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口中兀自大声道:“等等,你先别进——”。
她话还没全说完,尹透宸抱着他宝贝儿子打开门窗了进来,屋里某个套着大外套的贺兰颜急的将一团东西塞进身后,另一只手使劲捂着前面的衣服,以免春光大露,但是一条雪白的双腿却暴露在空气中,头发也凌乱披散着。
难得见她这么慌张的模样,尹透宸玩味的挑了挑眉头,宇谦疑惑的指着她,“咦,姑姑你怎么穿着男人的衣服”。
后面的裴漫兰也紧跟着走进来,愕了愕,脸上悄悄漾出红晕,但又染上复杂。
“咳、这件衣服宽敞”,贺兰颜不自然的换个姿势,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顺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尽量避过身,不去正眼看他们。虫
“是吗”?尹透宸邪笑着走过去,低下头望着难得紧张的她,眯着眼瞅了瞅,“可我怎么瞧着你脖子上不对劲啊,很红哦”。
贺兰颜连忙低头一看,脖子正前方下面果然有一大块没被头发和衣服挡住,红通通的种满了草莓,登即大窘的瞪了他两眼,咬牙切齿的又暗骂了左拓熏几声。
“姐,看不出来啊”,尹透宸笑眯眯的瞄向她,“平时你总说我,没想到自己也会在办公室里”,眉头耸了耸,又看向她后面,“后面藏了什么”?
“你管我,先出去——”,贺兰颜咬牙切齿,将后面的东西藏的更紧了。
“别藏啦,我早就看到了”,尹透宸喷笑道:“不过我很好奇藏在这里的男人是谁”?目光暧昧的扫向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
裴漫兰见他一副找乐子的模样,又瞧贺兰颜抽搐的漂亮脸蛋,虽然心里为左拓熏觉得不舒服,但还是过去揪住尹透宸,“透宸,我们还是先出去等会儿吧,我觉得你姐好像要件衣服”。
是不是女人她就能这么懂她的心事啊,贺兰颜从来没这么尴尬过,脸颊火辣辣的灼烧,她有预感这件事肯定会被尹透宸那混小子笑一阵的。
尹透宸眉头和笑容扬的更高了,“那需不需要我再买件男人的衣服,姐,你得告诉我码数才行啊”。
贺兰颜蹙眉,正欲开口,卧室里传出一个声音,“贺兰姐,你可不可以把我裤子拿给我”。
下半身紧裹着一条毛巾的左拓熏边说边打开门走出来,八双眼睛齐齐落在他身上,尹透宸和漫兰微微张了嘴,贺兰颜头疼的闭了闭眼,如果还有手腾出来的话她真的好想挡住自己的脸,她感觉自己从没这么不想见人过。
后面一句话缓慢吞吐的从嘴里吐出来时,左拓熏也早已目瞪口呆,他强烈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暴露在这群人面前,又或许是突然出现的几个人让他脚步根本忘了移动,只有白皙的脸在片刻变成暗红。
“还不快进去”,贺兰颜瞧他发呆的模样,低低的提醒。
“哦哦”,呆呆的点点头,左拓熏迅速的退回卧室里,咬着唇皮,再也不敢往门外瞧去,他肯定不要见人了,太丢脸了,刚才竟然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说那种话,大家一定都猜到他们在办公室做什么了。
“噢噢,姐”,尹透宸抱起胸意味深长的坏笑,“你们看来我以前真是低估她了,你们什么时候发展的这么亲密了”。
情知越不好意思他就会越想调侃她,贺兰颜吸口气干脆抬起美眸艳唇妩媚的勾了勾,“这种事别说你们没做过”,她大胆的目光挑向漫兰,像可以看透一切。
漫兰冷静的脸颊也忍不住再次红了,要知道尹透宸根本就是色狼中的超级色狼,别说办公室,比这更过分的地方都被他拉着做过。
“我们做我们的很正常”,尹透宸护在漫兰面前,“我们俩在一起连孩子都有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不就结了,我们早就已经是夫妻了,做这种事也正常,那更没什么奇怪的了”,两姐弟一个大眼一眼杠上了。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宇谦探出脑袋,好奇的问:“你们说的那个做什么是什么啊,我怎么不大懂”。
几人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小朋友的存在,漫兰立即捂住他的嘴,凶恶的瞪了尹透宸一眼,真是的,要是让宇谦把这些不好的给学到了怎么办。
尹透宸灰灰的摸摸鼻子,“嗯那些事是大人之间的事,说给宇谦听你也不懂,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明白的”。
“那你们现在仔细告诉我啊,不说怎么知道”,宇谦一向都不服这个爸爸。
“你们俩父子能不能别再这个话题上纠缠,刚才说给他们去买衣服的”,漫兰冷声提醒,“别忘了来的正事,大家都等着呢”。
“什么正事”?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