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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多人聚集在歌剧院里,却静的只听得见交响乐的声音,指挥室站在高台上,背对着观众挥舞着指挥棒。
在这美妙的音乐前,一道气势如虹的琴音穿过重重音乐响遍整个歌剧院。
坐在大台上最右边摆着一架黑色发亮的大钢琴,一名身着燕尾服的俊美男子低着头端坐在几米长的钢琴座椅上,双目轻阖,随着琴键上跳跃的手指那称的上绝美的下颚来回摇摆,时而高台,时而低垂。
柔和的曲子从他手里一转,慷慨激昂如流水,在无数灯光下,而他依然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
亚麻色的长发衬得他五官白皙,英俊如玉,敲敲怦击着在场每一个女性的芳心,不只是他的五官,更来自他出色的音乐。
一曲作罢,四周万籁俱寂,继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男子随着乐团的其他成员慢慢起身,弯腰右手向前,做了一个绅士般的鞠躬,一个穿着简练的中年女子捧着一束鲜花递进他手里,朝他竖起大拇指,给予他一个拥抱后掌声再次响起。
闪光灯不停的落在他身上,一大群记者围在前面不断的拍摄他。
捧着鲜花走下去时候,一大群人涌上来欢呼的与他热烈拥抱,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弹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成功的,我爸果然没看错,熏,你真是个天才”,一个染满金色卷发、皮肤白皙的女人跳进他怀里,抱着他胳膊又蹦又跳,其余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识相的推开几厘米,暧昧的笑望着他们俩。
长臂伸在半空中,左拓熏敛眼望着怀里的尤物,俊美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但是却逐渐将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中年男子,一头卷曲的黑发、面带慈祥笑容的注视着他。
直到朝他露出赞许的大拇指,左拓熏才由衷的微笑起来,多年不曾疼痛的双眼再次感动发热,只是不是难受,而是激动,今晚他不但登上了维也纳国家歌剧院,还与维也纳爱乐乐团联手演奏出奏柴科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这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得的机会,更没想到的是他还取得如此大的成功。
“我早就说过你没问题”,查德走过来赞许的用力拍着他肩膀,或许是为他高兴,老眼里竟泛出泪光,“伊丝,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金发女人调皮的吐吐舌头撅着嘴不高兴的放开左拓熏。
“老师,谢谢你,要不是你鼓励我,我也不敢站上来”,左拓熏感激的望向导师。
“这是你自己取得的成功,连阿巴多都称赞了你,想不到我查德这辈子还能培养出你这么一个优秀的弟子出来”,查德骄傲的说:“从今晚开始相信没人不知道你左拓熏的名字了”。
“这才是真正的开始,我希望我能被所有人都认可,找到属于自己真正的音乐,家喻户晓,站在音乐界的最高峰”,左拓熏坚毅的说,只有站在最顶峰,她才能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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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唱片公司(两更)()
!校园居维也纳歌剧院外,守候了一大群记者。 当今晚最突出、杰出的新人从里面走出来时,记者们立即涌过去争相采访。
“查德大师,听说今晚的演奏会原本是准备由你演出的,为何换成了左拓熏,之所以这么做是想栽培他是吗”。懒
“其实是我身体不舒服只好拓熏代我出场,对于他的成功我一点也不意外,我一直都很相信他对于音乐与生俱来的天赋,我希望他将来弹出来的不只是世界最好听的音乐也是最独特的音乐”。
“左先生,听说gr唱片公司邀请你加入,这是真的吗”?
“除了gr唱片公司外还有其他几家唱片公司,至于会加入那一家,还不决定好”,左拓熏温文有礼貌的回答完后和查德、伊丝一同进入加长轿车,驱车离开大剧院。
“熏,你为什么不愿加入gr唱片公司”,伊丝坐在他旁边,说话间亲昵的挽住他手臂,“这样我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合作了,而且音乐界内部也是勾心斗角,你刚踏入和我也算有个照应”。
左拓熏拧起眉头,臂膀微一用力,但是伊丝好像根本没察觉他的不悦,这时查德点头附和:“是啊,伊丝这点没说错,一个音乐家必须找一家好的唱片公司才能发出刚的唱片,我和gr的老板也算是熟人,过去的话他会对你有所照顾的,而且gr可是欧洲这边最大的唱片公司”。虫
“老师,我还想考虑一下”,左拓熏微微一笑,力气再次加重,将手臂抽回来。
伊丝顿即皱起了眉头,“熏,你是不是讨厌我才不愿意去gr唱片公司的”。
“啊,没有啊”,左拓熏摇摇头,虽然伊丝也算是其中之一,但是他还有其他重要一个原因,“怎么会,我只是想多去看看,还没想清楚”。
“伊丝,这毕竟是拓熏自己的事,你不要总逼他”,查德低斥之后笑道:“拓熏,你别介意,伊丝就是这直性子”。
“爸,我只是想和拓熏一起弹奏钢琴吗,难道你不希望吗,我们可都是你一手栽培出来的弟子”,伊丝撅起嘴,撒着娇,左拓熏转向头望向窗外,仿佛被说的男主角不是他。
两百个平方的复式高级公寓,冯远哲对着镜子里“刷刷”的剃胡子,自从两个人离开悉尼后,因为都是音乐系的学生,再加上是好朋友,干脆同居在一起,白色的泡沫遮住了半边脸,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其实你老师说的也没错,除去那个讨厌的伊丝外,gr的确是间不错的唱片公司”,透过镜面斜睨着外面沙发里的人,忍不住笑道,“虽然天天要面对那个缠人的伊丝是讨厌点,不过怎么说人家好歹也是查德的女儿,查德对你那么好,你要是太不给他面子了说不定会让他觉得你开始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老师不是那种人”。
“嘿,难说,这几年人情冷暖别说你看的还不多,这世上谁不自私点,虽然他很看重你,但是再重要也重要不过自家的亲生女儿”。
“那你的意思是为了不辜负我老师的心意得和她在一起”,左拓熏皱紧眉头。
“那可不行,你要和金发洋妞在一起,娴娅怎么办”?
左拓熏懒得和他说,丢下抱枕,上楼去了。
“说真的,你为什么不愿去gr”。
“不用你管”。
“哟呵,现在还会摆冷脸了”,冯远哲用毛巾擦了擦脸,“你小子就那点心思,贺兰家族娱乐事业几乎霸占着整个市场,唱片公司是肯定有的,不过不知道是哪家”?
上楼的身影一僵,用力的甩上门。
靠在门后,无力的靠在门后,不管何时何地,“贺兰”两个字始终是他心里永远的伤。
他搞不懂,为什么花了两年自己还是一点都忘不掉,不是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吗,可他依旧是在成功时第一个想到她,低潮时想到的也是她。
两年了,那个低调的从不会出现在任何报纸出上的女人,不知道现在变得怎么样了?
一点音讯也没有,最好一次听到关于她的消息还是一年以前遇到来这边旅游的漫兰嘴里说到的。
听说她又在忙着开创属于自己的品牌,投资上亿的巨资投拍新的电影,在世界各地来回穿梭,可是好像从来没有来过维也纳,就算来过他又怎么知道呢,匆匆走了吧。
其实她应该容易知道自己消息的,只要稍微打听,知道他在哪里,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可是不关心的话完全又是另一回事了。
对过去的一切永远决绝的是她一向惯有的本事。
但莫名的还是想再见她一面,没奢求过会重新在一起,只是单纯的想站在她面前,让他看看今天的自己有没有让她失望。
如果她看不到,他还会站的更高更远,直到她再也忽视不了他的位置和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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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左拓熏再次失眠了,睡的很晚,也起的晚,却在九点被伊丝的电话吵醒了,这让他觉得烦,却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和她交谈,对话内容无非是说服自己去gr公司,这些年他往往习惯叛逆的倔性子,别人越劝他,他就偏不去。
沉着脸挂掉电话,才发现房门被人打开了一条缝,漂亮的小脑袋从门缝里探出来,盯着他挥了挥小手。
“听到说话声以为你起床了”,艾娴娅所幸推开门大大方方的走进来,目光落在他电话上,“怎么啦,这次又是哪位美女再缠你啊”?自从来了维也纳之后,接触的圈子开了,再加上进出公共场所的次数多了,爱慕左拓熏的女人也越来越多,他本来就有着出色的外表,再加上优秀的才华简直看的那群女人如痴如醉,就连那些富婆夸张的还愿意出千万的月薪包养他,但都被他冷漠的拒绝。
“我老师”,左拓熏嘴里苦恼的吐出两个字,其实要拒绝一个人对于他来说不是难事,“他让我去gr”。
“哦,怪不得,我都听远哲说了”,艾娴娅了然的点点头,“看来他是想撮合你和他女儿”。
“我不喜欢伊丝”,一句话还没说完,手机再次响起,看到手机屏幕上“伊丝”两个字左拓熏再次苦恼的皱起眉头。
“不喜欢就想办法让她识相的知难而退了”,艾娴娅眼底掠过一抹狡黠,拿过他的手机按下接听键,然后装着迷糊的嗓音说:“熏啊,熏他正在睡觉,我我是谁,废话,都睡她床了,当然是他女人喽,吵死了,熏昨晚很累了,别打扰我们睡觉了”。
挂掉电话,艾娴娅得意的将手机丢给愕然的他,挤眉弄眼,“搞定”。
“她肯定快抓狂了”,左拓熏怔过后好笑的说。
“她不是快,而是已经抓狂了”,言毕,两人相视着哈哈大笑。
“别笑了,你们别忘了,今天下午可是最后一堂结业课,还不快准备准备过去了”,冯远哲一脚踢开房门,“小艾同志,瞧你那德行,都笑趴人家大床上了,好意思”。
“要你管,啰嗦的欧吉桑”,抱枕丢过去,艾娴娅做了个大鬼脸,笑容溢满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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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乐唱片公司,一年一度的年度总结会议正在紧张的进行着。
这家享誉国际内外的唱片公司今年再次迎来的幕后的神秘老板,曾参加此次会议的也只有除了唱片公司拥有四、五年极深的高层。
“从去年开始唱片公司的销量一路往下,坦白说你们的管理让我很失望”,坐在最前面位置上的女子画着精致的黛妆,估摸不出她真正的年纪,只知道她看起来很年轻,娇好的脸颊白皙干净的没有一丝细纹一个斑点,穿的也不是多么正规的女性职业套装,而是一件dior的长款大衣,红色耀眼的围巾,将她肤色映衬的妩媚娇艳,但不带一丝感情的口吻却让她看起来充满了睥睨的威严。
她坐的并不是很端正,而是慵懒的斜靠在宽敞的皮椅里,这让她看起来显得非常纤细、单薄,也显得风尘仆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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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接下来继续勤奋拼搏,还有好纪更啊看完记得:/us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