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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过就有特别的意义了吗,那我转让给你的别墅就没特别意义可以随便的毁掉吗”,贺兰颜有些没好气的说。
“这不同,你可是你为我一掷千金得来的,漫兰姐说这证明你心里有我,所以对我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
“是吗”,贺兰颜抚摸着那条项链,当时只想来个彻底的了断,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她手里了,真是应了他当时说的那句话,该是你的就真的是你的。
“我再帮你带上好吗,别再取下来了”。
“好吧,其实我还挺喜欢这条项链的”,她转过身去,左拓熏拨开她的长发,为她扣好。
“这样的情形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的时候”,左拓熏靠在她肩膀上喃喃的说着,“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我们在船上”。
“嗯”?
“这样啊”,他笑眯眯的亲吻着她后颈。
“是吗”。
“不记得了吗”,他转过她的脸,歪着脸又朝她嘴亲过去,“像这样,这样”,一连亲了好几次,她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啦好啦,别闹了”,她娇笑的扭动着身体,肌肤带着一点点的粉,不小心与他胸膛摩擦着,掀动他渐渐苏醒的欲火。
“我偏要闹,就要闹——”,咧嘴一笑,俯身,火热的唇落在诱人的红唇之上,小嘴传来的清新香味,更另他胆子大了,无法压抑情感的搂住她背部,更深的用舌侵入。
对于他的强势她咬了他的嘴唇一下,然后又忍不住笑开,眼睛笑成弯月,睫毛轻刷着他脸颊,双臂挂在他脖子上。
“那天被人打断了”,忆起那日的事情,格外的清楚,当时认真投入的亲吻被人打断了是怎样的一种不甘和懊恼,舌强占的更深了,两人逐渐浑浊的呼吸混合在一起,他的双手难以把持的从下面划入她的毛衣里,另一边更加用力的亲吻她。
“别在这里,回家去”,贺兰颜下意识的想去阻挡他,可已然来不及,熟悉温暖的大手正在不断的点燃她的身体。
“没关系,都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的”,他咬着她鼻子,高高的衣领实在让她不好下手,只好蹲下身去吻她小腹。
“呵呵,才几年,你现在真是什么事情都不怕了啊”。
“怕,我就怕你,真的”,他轻柔的吻着她的肚脐,吻如烙铁,她轻喘了一声,双腿发软,左拓熏立即扶着她坐在草地上,顺手掀开她的毛衣,密密实实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含糊的说,“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温软的身体僵了僵,“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不想顺其自然,我想跟你有个孩子,像小烈和小希一样可爱”,他边说着,双手轻巧的解开她的腰带,一股脑儿将裤子脱至脚裸处,一阵风吹过来,她冷的缩了缩身子。
他连忙关切的解下自己的外套垫在下面,蜻蜓点水般的吻一路往下蔓延过去,落在她的花苞上,嘴里发出的声音喷在她颤抖的肌肤上,“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嘛,就算平时吵了点,胡闹了些,不过还是很讨人喜欢,当然,前提是我们的孩子,我会更喜欢,更爱他们”。
“别别说了”,她抱着他的身子快缩成一团,璀璨的火花好像就要在他体内爆炸,恨恨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他却欢喜的笑了起来。
“听说这样比较受孕”,他忽然将她身体翻过来,坐在她腰上。
贺兰颜膛目结舌的瞪大眼睛,“这你也——啊——”。
突然的一个挺身让她紧紧抱住他健硕的身躯,红唇吐出拉长的魅吟。
“两年前的时候我想要有过孩子,所以去问过,嘿嘿”,左拓熏扶住她的柳腰,沙哑低沉的笑声带着浓浓的**,她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或许因为纤细,也异常的柔软,像水蛇一样在他身上摇摆。
“你真不要脸”,她红着脸瞪他,已然无力的瘫倒在她身上。
“随便你怎么说”,他搂住失去力量的她躺下,翻过身,没有得到满足的他再重新占有,一边嘴里不停的哼哼吟。
“这次肯定会怀上”。
“那我就偏不让你怀上”。
草地上,两个人纠缠了起来,羞的月亮也躲进了云层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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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阳光普照,一辆白色的私人飞机停在草地上,已经启动的飞机发出嗡嗡的声响,好像在催促主人快点上车。
偏生它的主人被人死缠的抱着。
“我不管啊,你要给我打电话,每天一个”。
“好啦好啦”。
“再忙也要给我打,你不打给我就不睡觉”。
“还有啊,答应过我的,按时吃饭,要记得想我,不许你找其他男人”。
“嗯嗯”。
“不许你和他们半夜三更不回家,不要老是去泡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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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不许勾搭其她女人哦()
!校园居“知道啦知道啦,你已经啰嗦一个早上了”,指了指手表,大声的说。 “我这不是”,左拓熏扁扁嘴,牵住她的手腕甩啊甩,“舍不得你吗”?
贺兰颜扑哧失笑,踮起脚尖亲了亲他薄唇,左拓熏趁机搂住她,低头再用力的亲住她,一直到她“唔唔”的拍了他好几下,才不得不放开。懒
“真是,想憋死我啊”,大大的喘了口气,她嘴巴肯定又红又肿了。
“憋死你到好,把你装口袋,再也不担心你会离开我了”,左拓熏幽幽的叹气。
“又不是不会见面了”,贺兰颜大笑,“有空我就来看你啦”。
“你说的哦”。
“好好工作,还有查德,他为人不是很糟糕,就是太古板了,多多忍让点,别和他弄得太僵”,沉默了一阵,她似又不放心的说。
“你怎么知道”?左拓熏疑惑的问。
“学会观察,懂吗,好啦,真的不能再耽搁了,再见——”?点了点太阳穴,贺兰颜笑着登上飞机。
望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眼看机舱的门就要关上,左拓熏忽然非常的焦急、不舍起来,“哎,贺兰姐,不许——”。
“不许勾搭其她女人哦”,她突然回过头来朝他半带威严半调皮的眨眨眼睛。
虫
左拓熏呆了一下,嘴唇高高的咧起,在飞机起飞的时候大声的说:”绝对不会——”。
她大笑的挥了挥手,机舱的门将他的视线隔绝,他不得不退后了几十米,看着飞机慢慢起飞,到最后速度越来越快,消失在视线里。
短短的四天,却改变了两年来的所有一切。
没有太多的折磨,像是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确定了关系,确定了会一直在一起。
左拓熏站在原地高兴的很久都合不拢嘴,忽然之间他想到了一个问题,她当年不是也喜欢杜凯丰吗,后来怎么样了,对了,这两年她身边有没有出现过其他男人,她承诺过不会再丢下自己,可她也没说过爱自己啊,也没说过要和自己复婚,也许自己只是她所有男人之中稍稍宠爱的一个。
不会的,贺兰姐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他应该相信她的,而且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虽然这么安慰着,但他心里总生了个疙瘩,有些不放心,恨不得立即搭飞机过去每时每分陪着她,可是如果他这么做了,那又等于回到了两年前,有什么差别呢。
算了,别想那么多,对付她绝对不能操之过急,等自己真正成功了,他就不信她不会回到他怀里,而且她都是肯为自己怀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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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拓熏很快就眉飞色舞起来,不过在唐楠的紧急催促下不得不驱车回到公司。
进公司大门的时候,遇着了正准备赶通告的秦泊朗。
“你可惨了,你的经纪人找了你一个早上”,秦泊朗笑嘻嘻的压低着声音说,“唐楠可是音乐界有名的冷面经纪人”。
“不会吧,我觉得她还挺好相处的啊”,虽然昨天直接的指出了他的不对,但是她也只是负责而已。
“是吗”,秦泊朗怀疑的看了他两眼,“听说公司的人都知道你谈恋爱了”?
左拓熏愣了一下。
秦泊朗继续说:“有公司艺人看到你在酒店门口和一个女人是和贺兰颜对不对”?
左拓熏尴尬的红了脸,他有印象了,昨天好像在酒店门口亲了她,当时喝醉了酒,她又亲自来接自己,高兴的头脑发热,她当时都提醒自己了,他压根就没注意过。
“噢,天啊,她怎么也不知道避忌一下”,秦泊朗拍拍额头,“不过幸好是贺兰颜,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凯罗尔”?
“为什么”?
“虽然这间公司的幕后老板是贺兰颜,但目前真正掌管的是凯罗尔,那天在音乐会上的时候难道你看不出来他暗恋贺兰颜吗,不管他心胸宽不宽阔,为了你的前途还是别说出来”。
左拓熏多少明白过来了,原来秦泊朗也看出来了,不过凯罗尔在独乐有这么大的影响吗。
秦泊朗好像看出他的疑惑,说道:“你别小看凯罗尔,他可是哈佛mba毕业的高材生,lorin知道吗,他曾经就是lorin的执行董事”。
lorin!左拓熏当然知道,风靡国际的时装品牌,“那他怎么会”。
“不会吧,我觉得她还挺好相处的啊”,虽然昨天直接的指出了他的不对,但是她也只是负责而已。
“是吗”,秦泊朗怀疑的看了他两眼,“听说公司的人都知道你谈恋爱了”?
左拓熏愣了一下。
“你想说他为什么会屈尊就贵来这里吗”,秦泊朗沉默片刻后道:“是贺兰颜挖掘过来的,贺兰家族虽然在娱乐圈占有很重要的地位,无论是电影、杂志拍摄都是首屈一指的,这几年又发展了自己的品牌,你别看贺兰颜一个小小的女人,野心可谓是历代贺兰家族最大的,据我所知,音乐发行一直是贺兰家族的弱势,尤其是在欧洲这边,竞争力太强,但是音乐的发源地又是在这边,尤其是维也纳,所以这次贺兰颜才会把他调来这边,而且我听天晴说过贺兰颜早在几年前就暗地里收购了好几家娱乐公司,我看她是无法从外边突破欧洲这边的音乐市场,所以着手从内部各个击破,而凯罗尔就是她放在这边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不知道为什么,从秦泊朗嘴里听到的贺兰颜另他心头发凉,他忽然发行自己离她还是那么的遥远,她的工作那么的忙碌,是的,他从来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他成天到晚想的只是她爱不爱他,好像都没想过其他的。
秦泊朗这番话里话外的暗示他多少也是明白了的,凯罗尔是她的重要爱将,如果因为他的问题让他们两人之间出现了矛盾,或者让贺兰颜计划失败,这都是最愚蠢的,“秦大哥,谢谢你了”。
“是贺兰颜让我多照顾你的,你也别想太多,她还是把你看的很重要,我赶时间,我得走了”,秦泊朗看了看手背,安慰了他两句转身走了。
没多久就有公司职员通知他凯罗尔和唐楠在办公室等他。
办公室的气氛显得非常紧张,他和唐楠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