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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正想到这里,门外脚步轻响,却是唐月进了来。
“灵铃姑娘如何了?”
唐逸见唐月的脸色不很好看,心下暗叹,可转念一。想,却又是换上微笑道:“月姐切莫自责,这事怨不得你,更怨不得灵铃姑娘。”
虽说眼下并非高兴的时候,可唐逸却努力使自己。开朗,毕竟愁虑与事无补,又何不看的开些?自己若也愁眉苦脸,又怎劝慰唐月?
唐逸这小小院子僻静的很,眼见左右无人,唐逸。再不客气,当下起身上前,先是将门掩了上,随即轻抚唐月的香肩道:“月有阴晴圆缺,你我能走到一起,已是难得,不可能再奢求什么完美之事。灵铃姑娘固然可悯,但我却也无意娶她,不只是因为那会妨碍我与月姐的婚事,更因为我的心里只有月姐,再无他人!”
唐月闻言,心里。一甜,不禁紧握住唐逸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可口中却是道:“你远比我聪慧,行事连叔爷都没能将你奈何,就连德皇前辈都青眼有加,自然是怎么说便怎么有了。”
唐逸闻言,轻轻一拉,将唐月拥在怀中,唐月的话等是一顿,却是说不下去了。说起来,他二人于大雪山上依偎惯了,虽然这里是剑竹岛,可小小院子却将内外隔绝起来,唐月只是一顿,可也没有挣扎,任凭唐逸亲昵。
“半年未见,月姐说话怎全无往日英机?再说,我又怎会骗你?”唐逸在唐月的耳旁轻道,念起唐月心下的自卑,不禁更是怜惜。
感受着唐逸呵来的的热气,唐月的耳根一红,不禁嗔道:“半年不见,你怎么油滑起来?”
唐逸见唐月的心情好了些,当下亦是笑道:“人常道这恩爱时好似蜜里调油,自是要又油又滑的。这次月姐可是说的对了。”
唐月哪想到唐逸如此解释?当下便是一窒,却说不出话来,可面上却是渐露了笑意。唐逸在大雪山虽与自己亲近的很,可却从不如这般的递些软语,她虽然年纪不小,可这儿女情事却并未有过经历,自然抵敌不住。笑了片刻,便只觉得半边身子软,直想就这么倒在唐逸的怀里永远不再起来。
唐逸拥着唐月,又自说了些软话,待等唐月的心绪见平复了,便将自己在天山的见闻,唐星的近况说了一遍,随后言道:“沙海天山就住在不远,月姐可以随时去看看,唐星他这些日在天山过的不错,比之以往的颓唐可强上许多。”
唐月闻言,知自己又能与弟弟相见,自也一喜。唐逸见状,这才慢慢的将武帝的阴谋说了,又将自己与德皇的一番深谈讲述一遍,对唐月,唐逸是丝毫都不隐瞒的,就连这一身的玄天神功,亦是半丝都不犹豫的和盘托出。
唐冷听了都要惊讶不已,唐月怎更是吃惊。不过唐月终是关心唐逸多些,闻听他习全了玄天神功,如今又得德皇的庇护,只要德皇无恙,自家的武功又越来越高,那可是万事都不惧了。如此一来,唐月感同身受,不禁为唐逸终于时来运转而感到高兴。
唐逸看着唐月渐渐欢喜起来,这才暗松口气,虽说唐灵铃颇是可怜,但自己亦非无所不能,这情爱更是难分,也只好暗叹无奈,惟有日后多出力照顾,尽份心意。
如今自己惟有将全部心神用在唐月身上,帮她助她,这才顶顶重要,而这,也是成全自己。
一念及此,唐逸终于寻到时机,肃道:“月姐,还有一事,我要与你说了,这可关系你我未来,半分都马虎不得。”
唐月见唐逸肃然,也知重,自然凝神倾听。
唐逸当下便再是缓缓的将自己所做的打算说了出来。借德皇之势,抵外辱,建功勋,谋门主之位,修改祖规,再各退一步,成二人这桩美事。一条条一道道,环环相扣,可又着实可行,直听的唐月先是惊讶,随后担忧,最终却是美眸熠熠,直视唐逸,芳心暗道:“我未来的夫君果然顶天立地,想人之不敢想,能人所不能为!”
更何况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唐月只觉得自心底涌来无穷的爱意,眼中竟是渐渐湿润起来。是啊,又有哪个女子不想看到自己的夫君大有所为?又有哪个女子不喜自家夫君为迎娶自己而煞费苦心?
唐月一时只觉得自己幸福的很,二十余载的苦修等待,终究没有白白浪费,虽然成婚还要再等几年,可谁又能比自己得到的多?
不过唐月念起自己二十余载的苦修时,心头却是“咯噔”一下,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满面通红,望着唐逸道:“你怎知我那遗憾?”
自己二十余载的苦修,可又无望于门主之位,虽然唐月并不十分期待那个位置和权势,但自幼以来,放弃了童年玩乐,放弃了豆蔻年华,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换来,便是唐月再怎么洒脱,心下也不可能全无他想。
只不过自己从来没有表现过遗憾,外人都到自己本就是女子,自更不会有此念想,就算唐逸聪明,想的通透,可也不能如此肯定。他这计划似是早便想了到,也就是说他早就知道了自己内心所想。
“难到他自哪里打听了到?”
可唐月却知这是自己的心事,却连最亲的姑姑都没有提过,除了那一日。想起那一日来,唐月的脸登时一红,终于忍不住来询。
唐逸满心都在唐月的身上,闻言微微一笑,再不隐瞒,当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道:“这耳朵虽然失聪,可却并不代表我当真听不到声音。”
唐逸自母亲死后,便再没有与谁敞开心扉,与人交往,总要计算,亦时刻提防,只如今,对唐月,唐逸将秘密尽吐,心下不禁为之一畅,只觉轻松许多,就似心思也更见敏捷起来。
见唐月惊奇,唐逸当下便将自己如何领悟的震骨传声说了一遍,随后再是笑道:“那日嵩山,月姐自台上将我背了回来,我没过多久却就醒了,只不过月姐正自一泄心中烦闷,我便没有惊动与你。也正因此,才是知晓月姐背后的苦楚。”
说到这里,唐逸再低头去看唐月,本以她忽闻心事竟被人听了去,必然娇羞。不知怎地,唐逸现自己最喜欢看这英姿勃的人儿,背后那副小女儿的神态。
可出乎唐逸预料的是,唐月听在耳里,看在眼中,不仅没有害羞,反是怜意大起,当下伸出柔荑,轻抚着唐逸的脸庞道:“自你入江湖,便夹于名门之间,自处之难,少有人能比之,心下定有许多烦恼。今日说了,总要好受些,就似我那日将心有忧闷尽吐,虽无你这般大胆,可也轻松不少。日后若还有烦恼,可且莫再藏了心中。”
说着拉住唐逸的手来,轻轻按在自己的心口,唐月的酡红了俏脸,可眼中神色却是坚定不移道:“这里总有一人会为你分担。”
感觉着手上传来的温软以及那微微的颤动,震骨传声之下,“嘭嘭”地心跳声更是清晰可辨,那一声声的跳动,透露着无比的坚定,唐逸心下一热,亦是捉起唐月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前道:“此处亦是,你我自此心心相映,永生永世!”
正文 春风度帆影,凤来成双。二二四
春风度帆影,凤来成双。二二四
唐月没有久待,唐灵铃只是被她暂时安抚下来,小姑娘此刻定是正觉无依无靠,唐月怎也舍不下她。对此,唐逸自然理解,更何况日后二人还长远的很,也非急在这一时,反是自己于那小姑娘有欠,哪会不允?
便如此,再过三日。
德皇寿辰便在转天,这几日里唐月多是在陪唐灵铃,不过也抽些时间来与唐逸相会,虽然二人相聚的时间不长,可却胜在甜蜜,每每憧憬未来,心下更是快乐。至于唐冷,则没有再做召唤,依唐逸所想,应是要等这场比武的结果,再做决定。
“这倒也是谨慎。”
早上,唐逸如常一般的站在院外眺望,心道:“左右不过一二天的工夫,寿宴结束,便是比武之时,却也不急。”
一念及此,唐逸再是放眼远眺。
这几天,各名门大派已经陆续到了许多,如那青城、峨眉、崆峒、华山等。算算时日,今日也应是东西两盟的盟主到来之时。
果不出所料,不多时,轻舟再至,行云先是出舱,自然万剑宗先到了。随后再过几个时辰,到得下午,再来两舟,却是武当和少林两派,至此,九大名门到齐。
少林和武当最后赶到,可论。起实力,却是万剑宗占先,很显然,只这细微之别,唐逸便看出了其中所含的道理:“东盟果如德皇前辈所言,不如西盟想战,所以万剑宗做为东盟之,虽然自重身份,来的晚些,可却也在少林武当之前到了,自是暗示支持之意。反观少林和武当,不满德皇约束,来的最晚。”
不过既然自己将武帝的阴谋告。知德皇,这谁前谁后却无什么意义,唐逸见再没什么可看,这天地之威一时也难领悟,便就放弃。
便在唐逸就要转头回屋子之。时,却是眼角余光一闪,山下似有一人前来,唐逸登时停下脚步。
“行宗主。”
待等确认那人真个是朝自己而来,唐逸这才先一。步招呼。
一袭青衫,背后双剑,来人正是万剑宗宗主行云。见。到唐逸,行云一笑道:“一年不见,唐公子的修为可是大涨,果然天资不凡。”
这话本是夸赞,但行云走上前来,却见唐逸竟然。愣住,心下登时一奇,暗道:“他的耳朵失聪,莫非没有听到?可方才他却是直视于我,以他那读唇术,应该看的清楚。可怎地方才我见他还是笑容满面,转眼间却就愣了住?”
不过行云并没。有再来多言,就只站在那里,静观其变,稍等片刻后,唐逸回过神来,忙是愧道:“行宗主纡尊降贵,可唐逸竟是走神,当真失礼。”
“原来他是看到了。”
想到这里,行云并不在意,只是笑道:“若能令唐公子心不在焉,必不简单,恐是难事,却不知可否相告?”
唐逸闻言稍一犹豫,却也没有隐瞒,便道:“见行宗主背后双剑,令在下忽然省起,似乎武帝背后却也有剑四支,那剑匣更是宽大无比,却不知里面究竟盛有何器物?”
行云闻言一怔,随即点头道:“那人打扮确实奇特,剑匣如此硕大,要说只是背着剑,却难令人信服。可若说真有什么机关,又未免不大可能。以他那身修为,能做其对手的,早不是常人,若与真正高手对战,那区区机关,助益甚小。”
顿了一顿,行云再是摇头道:“至于那四剑,倒是令人不解,以我的联剑术,尚不过双剑合璧。人不过双手,四剑,又如何来使?”
对此,行云也没有答案,唐逸暗皱了皱眉头。
虽说行云并非以智计闻名,可万剑宗中的能人许多,其妻子之智更是令唐逸深戒,既然行云没有答案,也便是说明那焉清涵同样没有答案。
唐逸并不认为行云会诓骗自己,不论是此刻的察言观色,还是行云于江湖上的口碑,都在证明眼前这位行宗主不似说谎。
眉头暗皱,唐逸本认为自己将武帝的阴谋告知了德皇,其后自便可安然无忧。可眼见行云这背后双剑,心下竟忽然再起不安!唐逸心下有数,以武帝的为人禀性,自不可能无的放矢,若无必要,哪可能为自己背上如此宽大的剑匣?又平白无故的放上四支剑去?旁的不说,最少也会妨碍行动。
唐逸正想到这里,就听行云再道:“要知剑者多是一人一剑,内力修至剑罡级,便可在剑内刻得经脉,是为剑脉,如此一来,那剑才能禁受的起如此庞大内力的冲击。也正因此,人与人总有差异,内功心法更是天差地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