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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稍是一顿,唐逸再道:“虽然我们猜测那勒必然已经远去西北,可终究也只是猜测而已,这些天里,杭州知府家里还需有高手坐镇。不如便要孙帮主来,如何?”
朱玉闻言,看了看唐逸,摇头道:“还是我在此最好,听你所言,孙正虽然也是魂级高手,可武功却也勉强,那勒非是易与之辈,便是我也没有必胜把握。孙正要来,万一遇到,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朱玉说到这里,深深的望了唐逸一眼,摇头道:“天已明了,你且去吧。”
唐逸品位朱玉之言,微一皱眉,却也没说什么,转身出了知府衙门。
等再回到闵记绸缎铺,还没有唐月一行的消息,唐逸便回到后堂,合衣假寐半日,待到晌午时分,忽然门外脚步声起,唐逸起身开了门,就见孙正亲自前来,其后还跟着一个飞蛟帮众。
有些预感,唐逸也没有请孙正进屋,便就直接问道:“可是四派到了?”
孙正点了点头,一向沉稳的他,面色也有些激动,这唐月等人来的可是及时,若拖延的久了,那些倭寇得到风声,怕就会散去!
“他们在哪?”唐逸闻言,哪还耽搁?当下直出了门去,边走边问道。
孙正跟在后面,忙道:“便在城北不过十里!”
唐月等人此刻已经停下,一路沿着唐逸留下的记号走来,自嵩山行了两千余里,直走到杭州城外,其间陈默已是数次异议,就连飘渺天宫和昆仑派门下都有些疑惑:这一路行来,却要去向哪里?可有尽头?
不过唐月却没有半分迟疑,唐门上下也都相信唐逸所留标记,便如此,争吵之中,众人到了江阴,听闻一男一女两位大侠相助应天府的小侯爷解去江阴之围,四千倭寇,杀了千多,俘虏三千,可说战绩辉煌!
得这个消息,千余人先是一讶,随即便是一喜!旁人不知这一男一女两位大侠的来历,可这千余人的心下却是隐约有些明白过来,尤其唐月陈默等人,心下更是清楚的很,这一男一女,牛二玉川的,不正是唐逸和朱玉?
至此,再无人对这沿途记号有过异议,就连陈默也不再多言。
如今眼看就要到得杭州,唐月正在想着唐逸究竟身在何处时,忽然就见前面迎来数人,见到自己这一行人后,甚是兴奋,满口言道其是飞蛟帮的帮众,此来,乃是得到帮主和牛大侠授意,说要自己这一行人停下稍待,又言倭寇行踪已经查明,就等过些时候,两方人马合在一处,前去剿灭倭寇。唐月本也有些怀疑这些人的身份,毕竟口说无凭,也亏了唐逸留了封简信,有了信物,唐月自然再不相疑,便着这千人停下等候。
虽说这千人四派,唐月所能指挥的,就只有唐门四百人,不过自从得知唐逸和朱玉平定江阴之乱后,就连陈默都默认了唐月为,这让唐月的心下甚是骄傲,也更急着想见唐逸。
好在唐逸也没有让唐月多待,不过半个时辰,就见杭州城的方向,驰出两道人影,正是唐逸和孙正。闻听唐月到来,唐逸半刻都难等下去,仗着脚快,只与孙正并肩驰来,其余前来帮忙的飞蛟帮众都被他甩在了身后。
终于,自嵩山一别后,唐逸和唐月再次聚,此刻的唐逸已是将面具揭了开来,恢复原本面貌,俊面金环,十分显眼。不过孙正见了,却是毫不在意,实际上,自悦香楼里,唐逸施展惊人的暗器之时,孙正就已经猜出了唐逸的身份。
“月姐可是来了。”唐逸一笑,却是出自内心。
唐月虽然也有意与唐逸多说些情话,只可惜重任在身,周围又这么多人,只得将话苦忍在心里,面上只是一笑。不过唐逸与唐月二人却也不需再多言什么,就只这一笑,心下便已暖暖,连日的分离之苦,尽皆去的无影无踪。
当下着众人在原地等候,唐逸、孙正、陈默以及伊客松和骆颜君等人则聚在一起,唐逸也不耽搁,便将自己这一路来,关于倭寇的所做所为说了一遍,也将自己所闻所见,以及种种猜测,说了一遍,就算有陈默和伊、骆这样的外人在场,除了些许**之外,唐逸却并没有隐瞒什么。
听得江阴一战,果然是唐逸和朱玉所为,又听得四家倭寇领,如今已被唐逸杀的几乎尽绝,而那万余倭寇在哪,也都了如指掌时,就连陈默都是点了点头,骆颜君更是满眼的异彩连连。
至于唐月,则满是柔情的看着情郎,唐逸受人尊敬,便是自己的快乐。
“那我们如今要如何做?”
就连陈默都主动开口来问,可见这千多人行了许多时日,沿途所闻所见,积累了多少对倭寇的怨愤,只可惜他们人多势重,一路上就算有些许的倭寇,却也都躲的远远。江阴城外的倭寇虽多,可却又被唐逸和朱玉一并剿灭。所以这千多人一路上连个出手的机会都无,只攒着对倭寇的怒气而来。如今闻听有万余倭寇可杀,且杀了这些倭寇,东南一带便可安宁,哪还不急?
唐逸闻言,看了看陈默,对于此人,唐逸的印象并不十分好,可如今却觉得,此人再如何,面对外侮,却也知轻重,不愧名门之后。
既然陈默问来,其他人也都满眼殷切,唐逸点头道:“对这万余倭寇,我已有对策。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再看一看敌我情形。”说着,唐逸笑道:“我们虽然人数不多,只有千人,可个个都会武功,且都不俗,弱者也有剑气级,且半数剑罡好手,更有陈师兄这般的高说坐镇。”
说到这里,唐逸看了眼陈默,就见陈默闻言,沉着的脸上终于笑了笑,唐逸此刻可不吝赞美之词,如今需要的是齐心协力,否则千人虽然武功强了,但心有不齐,且不说土增伤亡,却也极易放走倭寇。
“至于倭寇。”
唐逸说到这里,稍是一顿,面露不屑道:“倭寇看似人有万余,了其中真倭最多只有四五成,其余假倭,有被裹胁其中的,有心怀鬼胎的,哪会真个心齐?所以这战力自然会差上不少。更不说着万余倭寇领不齐,大多领已被我杀死在杭州城里,群蛇无,临危必乱!且其中四家倭寇,世岖等三家还与上月家那千余倭寇对峙,更添混乱,战力再损。”
唐逸说到这里,伸了手出来,朝北一指道,“自我所得的消息,那些倭寇如今就在塘栖,虽然我们不谙地势,可孙帮主的手下却有人本是塘栖人,所以地利之上,我们也无需担心。”
唐逸出城之前,思索过地利之事,所以专门去寻了张胜来,毕竟当初第一次遇到张胜,他便说他的家乡就在塘栖,如今张胜再听塘栖已被倭寇占领,家乡父老怕是早遭毒手,更是悲愤,一心献策,便要杀尽这些倭寇报仇!所以唐逸如今对那地势,颇有些把握。
当下拾了根树枝,唐逸在地上划了划,口里言道:“这是杭州城,这是我们如今所在的地方,而自我们所在的位置朝北行上四十里路,便是塘栖。不过塘栖地势平坦,并无什么遮拦,若想凭我们这千人去围住万余倭寇,却是难的很。”
千人毕竟太少,以千人去围万人,还不能只是简单胜利,而是要将那万余敌人剿灭干净,就算这千人武功都是不俗,却也没有可能。
所以唐逸还有对策,就见他说着,当下再用树枝在塘栖东边一点,画了座山,再道:“这山叫做临平山,便在塘栖东边数里,我们若是能将倭寇赶到这临平山里,便可以山为口袋,困住倭寇。如此,三面是山,一面进攻,强过在塘栖为战百倍。”
唐月对唐逸的信任简直就是盲目,对于唐逸的安排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伊、骆二人却也是对唐逸的才智信服的很,也只管点头,飘渺天宫并没有派人前来,只听命而行,如此,便就只剩下陈默了。
点苍可也是名门之一,此来出力三百,战力在这千人中仅次于唐门,所以陈默的态度尤为重要。
陈默看着唐逸画下的图,沉声道:“既然塘栖地势平坦,我们又只千人,怎么能将万余倭寇,赶到临平山去?”
唐逸闻言,点了点头,心道这陈默却也不是胡乱说说,所问之处,正是关键。当下在塘栖旁边,唐逸用树枝划了一道,笑道:“这是运河,正挡住塘栖一面,而临平山则在对面,也便是说,我们只要自己南北两面分头驱赶,便可成功。更何况……”
说到这里,就听杭州城处人声传来,众人转头看去,就见约摸二百人众,正匆匆赶来。
唐逸一指来人,笑道:“他们来的可正好,更何况我还寻孙帮主讨了二百帮手,这些飞蛟帮众虽然不会什么武功,可摇旗呐喊,却是全无问题。如今晌午稍过,等我们赶过四十里路,正是天色渐晚,天黑之下,更可将我等这千多人伪成万人规模,倭寇骤闻,心更慌乱,再因心底本就不齐,又没什么领,自然会被我们驱赶过去。”
这时,那二百多人也到了,张胜一马当先,满面悲愤的朝唐逸行了礼,他的身后则跟着二百飞蛟帮众,也都停下休息。
对于唐逸的回答,陈默想了想,虽然还有些许细节不明,不过听起来却也可行,再说塘栖地势如何,自己却也不清楚,当下再不纠缠于此,一指临平山,再问道:“就算将万余倭寇赶到那山里,莫非便就这么冲杀进去?虽然有山做阻挡,倭寇难逃,可天黑林茂的,便就这么攻将上去?可有章法?”
虽然有心剿灭倭寇,但哪门哪派也不想多损人手,就算唐门也是如此,不过这问题,唐逸却也想过,当下笑道:“此来的长辈,以及师兄弟们,都是中原武林未来的希望,我自不会置他们于险地,虽说剿灭倭寇,我等中原儿郎绝不会退缩,可这些倭寇也不值得我们以命相搏。”
说着,唐逸指了指自己的头道:“用计,虽然我等身负武功,可也不见得非要硬做拼杀,那临平山树多林密,正是可火攻。”
唐逸此言一出,陈默的眉头登时皱了起来,一旁的张胜也忍不住道:“牛、唐大侠有所不知,如今可是夏日,草木正是水满丰足之时,又兼湿气浓重,最难引燃,若想火攻,怕不太可能。”
原本众人听的正入神,只道一把火就可以将倭寇烧个干净,谁知张胜这一开口,却原来全然行不通。
陈默的眉头更紧,不过唐月却只是微笑,她的心中自然相信唐逸,这么简单的道理,唐逸怎会想不通透?果然,就见唐逸点了点头道:“不错,如今季节,最难引火,不过我们如今的火攻却与寻常不同。”
说着,唐逸朝张胜笑道:“若是草木潮湿,那浇上些火油,是否就能强行点燃?”
张胜闻言,恍然道:“原来唐大侠早便想了到对策!”
见众人不解,唐逸一指飞蛟帮众,就见这二百人中,有不少人的身上背了些罐子,却是临时收集来的各种油水。
唐逸见众人都看了到,随即再道:“不过就算强行点燃,以如今这个季节,那火也难蔓延开来。”众人本是以为火攻之计的问题已经解决,却不想唐逸又反口否定。
不过唐逸也没有让众人久等,当下再道:“所以我这次用的是火攻,可当真伤人的却不是火,而是烟。”
骆颜君闻言奇道:“烟?”
唐逸笑了笑道:“不错,正是烟,浓浓的烟,草木越是潮湿,点燃之后,其烟越浓,越是呛人,若能燃起大火,那浓烟滚滚,伤其其窍,就算不能致命,可也比会让那些倭寇再不能战。”
说到这里,唐逸再道:“而且如今正值夏日,刮的是东南风,到时我们正在上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