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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牡之见二人一唱一和,司徒千醉更是时不时的扫自己一眼,这让他在胡青羊面前很没面子,于是又笑道:“如今这么多人围攻风雷门,张少侠虽是张三丰的弟子,但也很难将这屠龙刀拿到手?”
欧阳牡之话语的意思是想要提醒在场众人,现在说这些都是无用,即便将未来设想得再好,也得有足够的实力从风雷门抢回屠龙刀,不然说什么都是白搭。
但欧阳牡之的话正好将话题引回十二门派对风雷门的围攻,张翠山听此也道:“是啊,十二门派围攻风雷门确实不是一个人能够插手得了的,非是在下,便是在场之中任何一人也不行,夏大侠想要替天行道未必有人领情,说不定被那些为屠龙刀红眼之人拔刀相向,而司徒兄想要独善其身看热闹,在这战场之上怕是也危险得很。
夏胄闻此点了点头,司徒千醉也心生退意,欧阳牡之倒以为张翠山这是认怂了,便笑道:“如此,张少侠便要认输放弃么?难道之前的那些话只是说说而已?”
张翠山听此抿嘴一笑,道:“我自然不是说说,我的意思是说,既然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单独去风雷门,难道我们一起去便会怕了谁吗?在下年轻,武功微弱,但是若有夏大侠与司徒兄一起,那么便也没什么怕的了。”
张翠山提起夏胄与司徒千醉二人,却偏偏没有说起欧阳牡之,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他对这人有些看不上,其人心机深沉,做事道貌岸然,实在让他有些不喜。
司徒千醉听此问道:“你是说,我们结队而行?”
张翠山道:“自然是这样,我观各位也是武功高强之人,就算去了风雷门,大家相互照应着也没什么怕的。”
夏胄听此点了点头,他在山东的朋友就不少,虽然这次只身前来,但去了那风雷门也能遇见不少朋友,倒是这一路却危险得很,他既然没想过放弃,那么若是有人相伴,自然就最好了,他心道既然自己没有贪图屠龙刀,便是这一切都与自己没多大关系,可以放心的前去。
欧阳牡之没想到自己的每一句话都踢到了棉花之上,不有心里更是气闷,面上却仍旧不动声色,只是话语中略带嘲讽的道:“仅凭五人便说出这种话,倒也有些夸大?那十二门派不是人数众多,便是有高手坐镇,像我们这样前去,怕是难以脱身。”
司徒千醉听此笑道:“你怕啦?你怕就别去好了,反正我们也没算上你。”
司徒千醉闻此很是不喜,仍旧笑道:“我有什么怕的?我只是担心你们这样前去会受到伤害而已,你们倒是无所畏惧,如果伤了身边的佳人,那可就不好了。”
司徒千醉好似逮着什么把柄似的,立即笑道:“原来是贪图姑娘长得漂亮?张兄弟,这位姑娘是你的妻子?”
张翠山点了点头,介绍道:“这位正是在下妻子,名叫胡青羊。”
司徒千醉对着欧阳牡之笑道:“明白了?人家名花已经有主,你别想啦!”
欧阳牡之也不脸红,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司徒兄说笑了。”
欧阳牡之虽然表面上一团和气,但是心底已经是气得不行,若是往常他说不定就动手了,虽然他自认为武功高强,不惧眼前几人,但此时有女子在场,他便有些束手束脚,不好以武力强取,他虽然娶妻甚多,但一直秉承着你情我愿,倒不是他心性高洁,而是因为内心的骄傲所驱。
而在见到胡青羊对他仍旧不理不睬,他心里也有些不适,这与以前的无往不利差别太大,但他只认为这是司徒千醉在这胡搅蛮缠引起的,因此他在心底已经对司徒千醉产生几分杀意。
而对张翠山,这股杀气自然更是浓郁。。。
第二五五章 携手赴风雷()
对于欧阳牡之的杀意,张翠山与司徒千醉都未察觉,欧阳牡之的养气功夫极好,既使张翠山与司徒千醉不会因此对他产生好感,但也不能看透他内心的想法。
对于欧阳牡之云淡风轻的说法,张翠山倒是没有觉得什么,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胡青羊长得好看,惹人喜欢也是应该,他在心里并不会将胡青羊当做私人物品,因此也不会对此不喜,反而因此因此有着淡淡的骄傲浮于心间。
胡青羊听到别人说起自己,作为女人她本应该娇羞窃喜才对,但是她与常人不同,她一直视自己是张翠山的妻子,别人喜欢她她反而会因此产生厌恶情绪,但欧阳牡之这么一说,她也不好自以为是的大闹,只是微微往张翠山身后躲了躲,以此来提放欧阳牡之。
“敢做不敢当也算是本事,欧阳兄还是挺有本事的嘛。”司徒千醉仍旧孜孜不倦的出言嘲笑。
欧阳牡之只是笑笑,心道自己不管与这酒鬼怎么扯都扯不完,还不如对其表示无视得好。
夏胄觉得场面变得尴尬起来,生怕司徒千醉把人家激怒,作为老江湖自然不会看到这种事发生,便开口道:“司徒兄莫要再戏弄欧阳兄弟了,刚才你被客栈压在下面,若非欧阳兄弟将你从下面拖出,说不定你现在还被压在下面,你岂不应该好好感谢感谢人家?”
司徒千醉摆了摆手道:“我又没有求他出手救我。”
司徒千醉这话一出,不仅惹得欧阳牡之面色大变,就连张翠山与夏胄也为这人的不识好歹皱起眉头,不管人家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既然人家救了你,便是你的恩人,你岂能说出这种话来?
司徒千醉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没心没肺,本来他也不是那般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他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一时对欧阳牡之不满才说出这话,他说话本就不经过大脑,这话一出口,他也觉得后悔起来。
但话已出口,要让他收回也是很难,于是司徒千醉眼珠子一转,又补救道:“而且就算他不出手,这位姑娘也是会救我的,他看上人家姑娘才出手救我,我要感谢也得感谢人家姑娘,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胡青羊好似发现什么好玩的事似的,叫道:“你果然是醒的,你果然是醒的,你早就醒了对不对?还故意扮作死猪躺在地上,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让你被活埋算了。”
胡青羊越想越有气,若是欧阳牡之不出手,自己不是要钻进去拖这个装死猪的人吗?那多冤枉?
胡青羊这话说得颇为无礼,作为女子哪能说出这种话来?但张翠山对其放纵得很,并且他又来自一个女权超过人权的时代,对这些就更不会在意了,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司徒千醉闻此脸色一红,被人抓住把柄他并不怕,就怕被张翠山这种可爱如玉女的美女抓住把柄,于是也哽在那里,虽然脸色不变,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胄虽然久经风雨,但对这种场景也颇为为难,只好道:“姑娘你莫他,他一直便是如此,本来酒量就差还好喝酒,喝了酒后又四肢无力,因此才知道姑娘于他又救命之恩罢了,要他自己爬出来怕也没那体力了。”
胡青羊听此只好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最后夏胄一转,道:“好了好了,这事暂且不提,既然我们四人已经同意携手前往风雷门,那便一起出发,欧阳兄弟可愿一起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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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六章 宁静的一晚()
虽然张翠山几人已经准备前往风雷门,但如今天色已晚,他们自然也不会急着赶路,几人乘着客栈老板这里有灯有酒,便也没有再去寻找住处,待从客栈下面再抱出几坛酒之后,便围着火堆小饮起来。
几人之中有酒鬼有豪客,倒是不惧饮酒,但想着明日还要前往风雷门,且几人已是比别人晚了一步,自然懂得节制,没有多饮,免得耽误明日行程。
当然,懂得节制的人中并不包括司徒千醉,按他的话来说,他是醉得快醒的也快,活在半梦半醒似神仙。
说完这句话之后,司徒千醉便醉倒了,应该是去梦中成仙了。
出乎众人意料的,那欧阳牡之也没有着急离开,本来张翠山以为他在受过司徒千醉一顿调笑,再加上自己与胡青羊的不喜后会转身离开,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也留了下来,自坐一方,潇洒独酌,透着几分寂寥。
也幸好司徒千醉见了酒之后便无暇他顾,此时又一不小心醉倒在地,不然这安宁的夜晚必定不得安宁。
欧阳牡之并非只是今晚与张翠山等人聚在一起,而是也要一起前往风雷门的,司徒千醉在醉酒之前曾笑道:“既然你认为我们去送死,那你跟着干什么?”
欧阳牡之洒脱一笑,道:“前往风雷门已是我早就做好的决定,岂能因为前途危险便中途放弃?而且在下虽然武功平平,倒也不惧那些人来,即便有危险。到时也能全身而退,有什么怕的?”
欧阳牡之说这话时一脸自信。急极具豪迈与洒脱,配合着他的一副臭皮囊倒也很令人心醉。但是在他斜眼瞟过胡青羊的脸庞之时,却见胡青羊露出了不屑的目光,心里又微微有些萎顿。
张翠山注意到了欧阳牡之这个小动作,知道欧阳牡之还是对胡青羊不死心,定是想要留下来继续勾引胡青羊。
对于这点张翠山并不如何生气,只要不是那种明目张胆的当众调戏,张翠山对这些一般都是不管的,女人不是物品,不能因为一句“她是我的”便不允许别人倾慕。这既是对女人的不尊重,又是心智不坚的表现。
而且欧阳牡之的做法也不是多么过分,张翠山更不会因此便如何如何,那样实在太幼稚了。
不过张翠山也不会因此掉以轻心,岂止因爱生恨造就魔鬼,若是欧阳牡之因为自己付出了没有收获而迁怒胡青羊已经自己,那么自己还是不会心慈手软的,至于欧阳牡之的真正本事,张翠山更不会放在心上。若非张三丰那辈的人,张翠山是绝对不会惧怕的。
欧阳牡之这么说之后,司徒千醉便欲出言讽刺,夏胄见此忙道:“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多半是走不得了,便明日再动身,晚上寒冷。我们去拿些酒来对付着过一晚。”
司徒千醉本来是想等夏胄说完后自己再开口,但一听到“酒”字便再也无心他顾。细想一下才发现自己陪着欧阳牡之斗了好一会儿,这嘴里不知什么时候竟没了酒味。想想都难受。
于是张翠山与夏胄再次出手,抬起倾倒的客栈让司徒千醉去抱几坛酒出来,司徒千醉自然不会拒绝,忙像狗一般的钻下去,不一会儿便抱出几坛酒来。
期间欧阳牡之也出了几分力,见夏胄有些礼竭忙出手帮助,他极舍得卖力气,劲气一使便将客栈顶抬至胸口,欲以此让胡青羊惊讶一把。
这一招对胡青羊效果自然不大,但却将司徒千醉惊讶了一跳,他本来打算先在下面喝几口再出来,但是生怕欧阳牡之报复他,将他压在下面,因此他抱着几坛酒飞快的爬了出来。
欧阳牡之这一招因祸得福,如非他这般出手,怕这司徒千醉又要在下面睡一觉才肯出来,有了这么一手倒省了几人不少麻烦。
当然,这些都没有发生,既使来自未来的张翠山也不能察觉这一点。
而后张翠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