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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巴斯告诉过他,做这种非法生意,一定会有一本秘密帐,这本秘密帐一般都是会藏在店铺内,由专mén可靠的人记录。
杨元庆的目光瞥了一眼被绑在墙角的店掌柜,出人意料地强硬,眼睛闪烁着凶光,在他面前杀了三个人,他眼睛眨都不眨,这应该就属于宇文述可靠的人,要像他店铺里刘二掌柜那样,才是正常的商人。
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杨元庆便能肯定,他想要的秘密帐,一定就在店铺内。
“再换一人!”
又一名伙计被杨元庆的手下拖了上来,跪在地上,店里一共有六名守夜伙计,像一群羔羊一样,被绑缚在另一个角落里,吓得面无人sè,浑身抖如筛糠。
“说吧!你们掌柜有一本秘密帐,会藏在哪里?”杨元庆冷冷问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伙计吓得拼命磕头,杨元庆给手下使了个眼sè,手下一刀刺入他的后心,伙计惨叫一声,当场毙命。
“再换一人!”
这时,一名手下快步走进,在杨元庆耳边低声道:“有大群黑衣人出现在我们的店铺前,约一百余人。”
杨元庆点点头,目光又落在了另一名伙计身上,冷冷道:“你也不知道,对吧!”
地上的四具死尸吓得伙计几乎要瘫倒,他牙齿直打颤,道!”
“王义,你敢出卖老爷!”
掌柜大吼一声,跳起身向伙计扑来,他刚起身,便被杨大郎一拳打翻在地。圣堂
“告诉我在哪里,我饶你一命!”杨元庆笑眯眯道。
“在我们掌柜huáng榻内,有个夹层。”
杨元庆给手下使个眼sè,两名手下拉着伙计,迅速下去了,杨元庆起身走到掌柜面前,对他笑道:“你认识我吗?”
“哼!我七年前就认识你了,你越来越狠毒。”掌柜眼睛里喷着怒火。
杨元庆也有了一点印象,当年宇文化及一同去塞外作战,除了十三太保外,还有两名文职幕僚,好像其中一人就是眼前这个掌柜。
“看来你们做的生意确实不小,居然连宇文化及的心腹幕僚都来当掌柜。”
“将军!”
杨大郎快步走进大堂,手中拿着一本账册,兴奋地喊道:“我们找到了!”
掌柜眼中lu出了恐惧之sè,他不顾一切地向杨大郎扑去,立刻被两名手下按倒在地,他拼命挣扎,两名手下恼怒了,索xing一拳将他打晕。
杨元庆接过帐本翻了翻,果然是他想要的东西,从哪家铸铁坊买来,又卖给谁,里面出现最多的字眼是‘马邑北’和‘柳城北’,这应该就是突厥和契丹的意思,杨元庆迅速估算一下,仅仅两年之内,宇文述就卖给突厥生铁不下二十万斤,价格是中原的十倍。
他将帐本揣进怀中,快步向mén外走去。
“全部杀了,不留活口!”
红锈茶庄大mén已经被砸开,两名黑影站在mén前四下探望,jing惕地望着周围的情形。
茶庄内,一百多名黑衣人正在四下疯狂地翻找,寻找杨元庆走si茶叶的证据,地下室的铁mén已被撞开,几十名黑衣人在宽敞的地下室内翻找帐本,他们也是要寻找到秘密帐,可惜茶庄内一个人也没有,让他们无从下手。(《7*
在茶行街头的巷子前,杨元庆冷冷地注视着远处的茶庄,他已经可以肯定,这群黑衣人必然不会是宇文述家的人.
这里离铁行并不远,若是宇文述家的人,他们不会不去铁铺支援,这应该就是幕后cào纵者,冒充宇文述的手下来偷袭他的茶庄。
身后脚步声响起,几名铁影卫手下扛着一个黑衣人奔来,“这是在后mén发现的,被弟兄们手到擒来!”
杨元庆赞赏地笑了笑,这九名铁影卫很能干啊!
杨三郎将肩上的黑衣人扔到墙角,黑衣人已经晕死过去,杨元庆取下他的腰牌,上面写着‘宇文府’三个字,后面是他的名字,李冒。
这当然是刻意冒充,除此之外,他身上再无其他物品,这时,旁边杨四郎凝视着这个黑衣人半晌,他似乎见过此人,他仿佛想起什么,将黑衣人扳转身子,撕开他肩上的衣服,他的肩胛上镂刻着一朵黑sè的莲huā。
“果然是他们!”
“你认识?”杨元庆回头问道。
杨四郎点点头,“此人是齐王所养的死士,我见过一次,这些死士的后肩上都有一朵黑墨莲huā,肯定就是他们。”
“原来是齐王!”
杨元庆脸上lu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此人倒是变聪明了,居然懂得借刀杀人,可惜在细节上策划得还是不够周密。”
“你肯定此人是齐王死士,而是不是齐王shi卫?”杨元庆又一次确认。
“我能肯定此人是死士,墨莲huā就是齐王死士的标志。”
杨大郎上前问:“将军,那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行动吗?”
杨元庆缓缓点头,他要给齐王留下一个血的教训。
杨元庆张弓搭箭,两支箭瞄准了mén口放哨的两名黑影,弦一松,两支狼牙箭闪电般shè出,直取两名黑影,只听两声闷哼,两支箭同时shè穿了两名黑影的咽喉,两人栽倒在地。
杨元庆手一挥,冷然令道:“给我杀绝他们,一个不留!”
杨元庆带领十七名亲兵手执横刀,从四面八方迅速向红锈茶庄奔去,他们敏捷地翻过墙头,三人一组,杀进茶庄内。
茶庄内顿时喊杀声大作,兵刃相碰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周围茶铺的人被惊醒了,随即关严mén窗,恐惧地从mén缝向外张望,都不知红锈茶庄出了什么事?
杨元庆带着杨三郎和杨四郎从正mén杀进,几名黑衣人大吼着挥刀扑上,杨元庆横刀劈过一人脖子,血光迸shè,chou刀又捅入另一人xiong膛,又有十几人向他扑来。
杨元庆大吼一声,挥刀迎上,刀锋寒光闪烁,快如疾电,瞬间便砍翻五人,鲜血喷溅他一身,杨三郎和杨四郎也神勇无比,连杀数人,后面几人吓得胆寒心裂,调头便逃,一人被绊倒在地,被杨元庆一脚踩在腰间,他惊恐地大喊起来,“饶命啊!”
杨元庆毫不留情,反握刀柄,猛地一刀chā入他的xiong膛,黑衣人顿时气绝身亡,杨元庆拔出刀,在他衣服上擦去血迹,对众人喝令道:“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他快步向地下室走去,地下室位于主堂后面,有一间专mén的小屋,此时小屋内外躺了十几具尸体,杨大郎率领三名兄弟已控制住了入口。
入口只一块长宽只有三尺的铁板,厚却达五寸,铁板反扣在地上,已被铁链锁死,下面隐隐传来‘咚!咚!’的撞击声,声音很微弱。
“下面有多少人!”杨元庆走进小屋问道。
“估计有三十余人,下面不透风,最多一刻钟,全部都要憋死!”
杨大郎叹了口气,“将军,这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杨元庆摇摇头,“如果康巴斯和绿茶他们在,也同样会被这群人杀死,他们可以不用来,但既然闯进了我杨元庆的家中,那他们就是我的敌人,对敌人我从来不会手软!”
他随即对杨大郎令道:“不用管他们,把所有人杀光后,告诉弟兄们立刻撤走。”
“卑职明白!”
杨大郎带着几名手下向别处奔去,杨元庆看了一眼地上铁板,转身而去,铁板下的敲击已经没有了声息。
一刻钟后,夜袭红锈茶庄的一百二十名齐王死士全部被杀死,杨元庆带领手下迅速撤离茶庄,当市署和县衙得到消息赶来时,杨元庆等人已经离去了一个时辰。
次ri一早,发生在丰都市的两起群杀大案轰动一时,尽管县衙和京兆府封锁了消息,但各种小道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有人亲眼看见从红锈茶庄内搬出一百余具黑衣人尸体,有传闻说,红锈茶庄是突厥人所开,那些黑衣尸体都是突厥人jiān细,也有传闻说,这争夺生意的商人间仇杀,是茶铺和铁铺之间的恶斗。
而另一间铺子,百锻铁铺内杀人案,却没有人敢多说,很多人都知道,那间铺子的背景是宇文述,这里面可能涉及到官场斗争。
这两桩案子官府严密封锁了消息,没有立案,也不敢立案,红锈茶庄一百多具尸体的后肩都有墨莲huā标识,那是齐王死士的标志,涉及齐王,谁敢立案调查。
次ri清晨,京兆尹杨达向皇帝杨广秘密禀报了昨晚发生在丰都市的两件群杀大案,杨广却没有任何表态,他在等待杨元庆的消息。
(历史上,宇文家确实在大业初年卖违禁品给突厥,宇文化及因此险些被杀。
这是《隋书.宇文化及传》记载:大业初,炀帝幸榆林,化及与弟智及违禁与突厥jiāo市,帝大怒,囚之数月,还至青mén外,yu斩之而后入城,解衣辫发,以公主故,久之乃释,并智及并赐述为奴。)
第十七章 接受密旨
朝会刚结束,杨元庆便被一名宦官带到御书房外,稍等了片刻,一名宦官出来对他道:“杨将军,圣上宣你觐见!”
杨元庆整理一下思路,快步走进了御书房,此时杨广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他的案头,又再次堆起了一尺厚的奏折,ri复一ri,他已经习惯了。 ~~
“怎么,这么快就有消息告诉联了吗?”
“回禀陛下,臣昨晚忙碌了半夜,有所收获。”
杨广放下了笔,淡淡道:“昨晚丰都市发生了两起群杀大案,据说死了一百多人,和你有关系吧!”
“回禀障下,两件案子都是臣所为,一件是臣抢夺证据,另一件是臣被迫自卫,一百多人闯入臣所住的店铺,见人就杀,臣被迫还手。”
“好了,不用再解释,联心里有数。”
杨广笑了笑道:“既然敢做,还不敢当吗?”
杨广关心的是结局,对于过程,化不关心,“联要的证据和幕后者真相,你能给联吗?”
“臣从铁铺内找到一本帜!”
一名宦官将放有账簿的金盘呈给了杨广,杨广拾起账本翻了翻,脸sè渐渐变得铁青起来,竟然卖给突厥人和契丹人二十几万斤生铁,这可以打造多少兵器,杨广简直怒不可遏,他重重一拍桌子,“大胆!”
旁边几名宦官都吓得战战兢兢,今年以来,他们还从未见圣上这样发怒。
杨广几次想喝令shi卫,但他最终克制住了,他将帐簿放下,又问杨元庆,“那幕后人是谁?”
“回禀陛下!是齐王,死在红锈茶友内的一百多人,都是他所养的死士。”
“果然是他!”
杨广无奈地叹息一声,清晨杨达向他汇报时,就已经暗示,死者后肩都有墨莲huā和齐王有关,他便知道,自己的儿子再一次卷进这件事中。
其实齐王想借刀杀人并不是问题,真正让杨广恼火的是曾有御史弹劾次子睐养有三千死士,他也问过次子,但次子信誓旦旦说决无此事,他也相信了儿子的誓言。
今天终于证实了这斤,传闻是真,也证实了儿子的誓言是虚伪,这使杨广心中对次子杨暕充满了失望,原以为他真的悔改,能对自己坦诚以待可事实证明他依然是满口谎言。
杨广心中很难受便叹了口气,对杨元庆道:“杨将军,这件事联心里明白了,该怎么处理,联心里有数,联还是那句话,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不可外传。首发”
“臣明白了。臣告退!”
杨元庆刚要退下杨广忽然想起另一件事,便叫住了他,“等一等!”
“陛下还有事吗?”
“杨将军联忘记问你了,你打算每时回去?”
“回禀陛下,臣准备后天离开京城回去。”
杨广笑了笑道:“再过三天,联准备南巡江都,同时也想了解南方的和茶情况,联对你的茶政很感兴趣,对内可以收茶税,对外可以赚取厚利,如果能成功,朝廷又多了一条取财之道,所以联打算让你一同去江南出巡,你没有问题吧!”
杨元庆愕然,“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