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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都未曾察觉。
旁边一个嘴角长了一颗美人痣的美人儿,见袁术还是那副痴呆的眼神,心里暗自骂了声,嘴上说道:“袁伯,你看啊,这只鸡多了只眼睛。”
袁术的魂儿本来还在那边,听旁边成荷突然说了这句话,也没来的及思考,便即回过神来,抓住她手,连声道:“是吗,在哪里?”
美人成荷翘指指着他的头额:“在这里啊!”
袁术一愣,尚没明白过来,两边侍女尽皆笑开了。袁术一见,这才恍然明白过来,知道她是在取笑自己了。袁术假装生气,说道:“好啊,成美人你也取笑我了。嘿嘿,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的那些贱婢!”
成荷转过身去,似是薄怒,指着地上那些女伶,说道:“我的这些贱婢就在这里了,你怎么不现在就收拾了她们,何要等着回去?”
袁术赶紧笑着伸出了手,将她双肩搬了过来。眼睛紧盯着她的那张美人脸,见她那张美人脸上的那颗美人痣,心里禁不住一阵荡漾,嘴上轻吐酒气,差点就将嘴唇对了上去,柔声道:“我的好美人,我哪里有天大的胆子敢动你的婢女?要是你把我吃了,我可找谁诉怨去?”
两边女子一听,都是笑了。成荷举起粉拳,轻轻在他肩膀上砸了一下,然后给他倒了盏酒,说道:“你什么心思,可明明写在你的脸上!”说完,也是禁不住扑哧一笑。
袁术见她笑颜如花,禁不住心痒难耐,赶紧伸手去接过,怜惜的说道:“美人莫要……”
一句未了,外面一人直直闯了进来。袁术举眼一看,脸上笑颜立即没了,乏味的瞪着来人:“阎主簿,你不待通报,如何轻易进来?”
站在地上的阎象自进来,一眼也没看两边的美人,一张脸一路紫涨着。被袁术一问,方自稍稍抬眉,拱手道:“袁伯,现在两军对阵,胜负尚且难料,实不可多有贪恋美酒,更不可过多贪恋女色……”
袁术也不等他说完,脸上青筋早已绷起,欲要摔身而起,破口大骂。但想了想,还是忍怒,愠言说道:“阎主簿,你的话未免太过严重了点!俗话说酒是英雄胆,男儿更不可少了女人。我只是正常的消遣,如何到了‘贪恋’地步?”
阎象拱手道:“要是这样,那我也就放心了。”
袁术见他没有硬词,便也松下了神经。一面看着美酒,一面看着美人,一面问道:“阎主簿,那你还有什么事吗?”
阎象道:“我等白天未能一举攻破钟离城,使得钟离城内的敌人得以喘息,实在便宜他们了。只是这钟离城内的余寇被我等逼得急了,就怕他会做出出格之事,所以还请袁伯晚上多多注意防守营寨。”
袁术一听,皱了皱眉,冷冷说道:“笑话,我乃堂堂州伯,这些小事你找督军纪将军就是了,如何找到我了!”
“可是……”
阎象还要说,袁术早不耐烦的瞪视了他一眼:“阎主簿要是没事,就先下去吧,这里这么多女眷,岂是你能多呆的地方?”
阎象一听,脸上一红,把难处来不及说出,少不得,只得老实退了出去。
第百八三:甘宁劫营
初二日。晚上。钟离城外。督军纪灵大营营帐。
营帐内,酒盏相碰,唾沫横飞,酒水四溅。大小将校东倒西歪,狂歌嚎啕,喝得尽兴,喝得痛快。纪灵坐在正中食案上,举目看向众将。左首起,第一人倒下,第二人卧倒,第三人爬下……右首上,第一人豪饮不醉,第二人举箸击盏,第三人伏案梦呓……
纪灵看到这里,哈哈一笑,大声道:“袁伯赐予我等之酒还没喝完哩,诸君如何如此不济?快快,与本将军起来,不然老子砍了你们!”
两边一听,知道装不过,只得勉强拿起盏来,又喝了几口。几口酒罢,又要装做不行。那边纪灵瞧着仔细,岂能不知?正要再吓唬他们,外面传来拦阻喝骂之声。纪灵大喝道:“外面是什鸟人,不知军中不许喧哗?来呀,把人给本将军带进来!”
外面未及回答,一人早就闯了进来。
纪灵昏头涨脑,撑开双眼,分明唬的准确,袁伯怎么来了?纪灵赶紧呼啦一下站了起来,正要下去招呼,突然听到来人说道:“纪大将军,大战之时岂能喝得如此昏沉?就不怕敌人突然犯营?”
这人声音沙哑如同沉沙,哪里是袁伯的嗓子?纪灵晃了晃脑袋,这才瞅清眼前之人。眼前那人胡须夹白,两眼有神,身材虽与袁术相差无几,但年龄、轮廓绝不相仿。纪灵看清是阎象来了,不觉鼻子里一哼,缓缓坐了下来,笑道:“此酒,袁伯所赐,乃犒赏我等出生入死之将军。只怕某些人想喝,还喝不着吧?”
两边助纣为虐的发出轰然一笑。
阎象被他说得双脸微红,双眉似欲打结。但想了想,也不计较,只是拱了拱手,忍着耐性,说道:“我知道,将军素来对某心存芥蒂……”
话没说完,就被纪灵抢走:“不是本将军对主簿大人你心存芥蒂,是主簿大人你瞧不起本将军吧?”
阎象躬了躬身,说道:“不管怎样,是将军不好也罢,是某不是也罢。但在临敌之际,希望将军能够与我尽弃前嫌,共同对付眼前敌人。以此,共报袁伯待我等之厚恩!”
纪灵笑道:“袁伯大恩,本将军时刻记着呢!不过,这跟你我的关系又有什么妨碍?主簿大人,你也未免太过高看你、我了。”
阎象不能计较,只得说道:“眼下,钟离城尚未拿下,正是瞬息万变,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时候。所以,我请将军暂缓宴饮,督促诸将戒守大营,以防不测。还请将军三思。”
纪灵想了想,冷笑道:“戒严之事,自有我来安排,阎主簿未免管得太宽了吧?更何况,袁伯赏赐我等之酒还没喝完,我等岂能违抗命令不成?”
阎象说道:“你……”说不下去,闭目想道:“袁伯让我来找纪灵,他怎能不知我与纪灵不和?哎,看来,多说无益……”
纪灵等着他说下去,阎象也不多言,摔袖说道:“如此,将军好自为之吧!”说完,鼻子一哼,便即下去了。
纪灵两边将校见他下去了,这才喘了一口气,纷纷说道:“这个老头刚才说话如此不敬,将军如何不治他之罪?”
又有人道:“将军乃何人,岂能与这等老匹夫计较?”
……
纪灵听来受用不尽,对刚才阎象进来的大帐帐门那边瞪视了一眼,嘴上轻蔑的笑了笑,说道:“主簿大人是老了,像袁伯这次起兵五万,比上次号称之‘十万’还要多,胜券稳稳操之在握。可他临行前反而事事担心,连出秽言。也难怪袁伯不让他管理军队,冷落于他,还故意不赏赐他酒食,便是要他知道,这个军中,没他,照样运转。”
两边将校立即说道:“有纪将军在,何愁大敌不破?”
纪灵听来更是受用不尽,抬起高昂、昏裂的脑袋,迎接着众将的目光。
两边将士问道:“上次起兵之前,袁伯便是命人草发檄文,让天下人尽知将欲讨伐刘备之事。申言道,当奖率‘十万’大军与刘备会猎东城!想那时是何等气势,是何等威风?可这次,袁伯不说没能让天下人尽知,就连出兵也是如此仓促。想在此节下发兵,岂不给人以话柄?”
纪灵瞪视了左右一眼,说道:“你们懂什么?这钟离城本来就是袁伯土地,我等发兵,就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再说,袁伯就是看在在这节下,对方必将耽于玩乐、疏于提防,所以才决意发兵的。岂不听说,兵者,诡道也。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更何况,袁伯没有十成的把握,他怎会轻易发兵?”
两边点了点头,有人又问道:“听说,阎主簿也就是因为反对袁伯节下发兵,所以才受到冷落的?”
纪灵唬道:“此乃军机,诸位不可乱言!”
两边赶紧敛容,诺诺称是。
又有人问:“我等这次虽然突袭而来,但也并没得到什么好处。不说能够径直攻入怀宁,以雪前耻,便是一个小小的钟离城到现在也没能拿下。这次倾巢而出,真的能胜得了刘备么?要是还和上次……”
话说到这里,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所以还是老实的憋住了。
这是众将的疑惑,众将到现在也不能明白。
纪灵并没打断他的话,反而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袁伯之所以敢这么干,当然是事先取得了外援。这事,除了袁伯本人知道之外,便只有我和几位重要将领了。其实,现在告诉你们也不妨,也不怕会泄露了。就算你们想泄露,只怕也已是木已成舟,说出去也没用了。”
两边将士一愣,赶紧道:“我等舍命追随纪将军至今,岂是此等小辈?纪将军但说无妨,我等保证听到后,绝对把这秘密烂在肚子里!”
纪灵哈哈一笑:“也不用这么紧张,此事……”
顿了顿,说道,“其实很简单,在这之前,袁伯就曾经数次派人联系身在豫州的刺史郭贡,想……”
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一阵的大喊大叫,声音杂乱无章。有人看到了一团团的火光,有人看到了乱奔的兵勇。于是,将军们丢下酒坛、站起、欲要拔剑、没有拔出、站着不稳、跌倒、再站起、再拔剑、再没拔出、再又跌下……
“娘的,就喝这么点酒能把老子奈何了不成?”
……
纪灵听到大喊大叫之声越来越近,火光也冲刺照着每名将军的脸上越发的红了,而乱兵更是到处没有的逃跑。纪灵拔出佩剑,大喊道:“尔等与我出去看看,看是哪个贼厮敢在外面喧……”
将军们起先还以为是营内其他士兵叛变,本还指望马上能够平息下来,可眼见闹得越来越凶了,而乱兵又进来报说:“敌人劫营,敌人劫营!”直到此时,他们还不敢相信,骂道:“钟离城不过数千人,我等不攻他他该谢天谢地了,如何还敢来惹我等?是不是吃了豹子胆?”
于是,报信的士兵被骂走了,将军们却还在扶着一句话还没说完,一头早栽在食案上的纪灵。纪灵被这狠狠的一摔,鼻子上就是哗啦啦的放出了鲜血,灌满酒的脑子,此时似乎清醒了点,他看了看左右,连忙喝道:“你们还挤在一起干什么?还不给老子出去看看?看是什么人敢这么大胆冲入本将军大营?”
两边答应一声,正要分头出去指挥,不想,刚一转身,那边突然传来‘古拉’一声。接着,就见好好的一坐帐篷,被大火点着,火苗腾的就起来了!
纪灵见将军们傻了眼,恨声道:“与我出去看看!”说着,先自冲了出去,只刚走出两步,帐外呼啸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数骑冲了进来。为首一员大将手执双戟,腰挂铁胎弓,双耳穿环,头插鸟羽。纪灵一眼认了出来,此人,就是白天那个在城楼上督战的那位将军!
他不知道,此人,就是甘宁、甘兴霸!
第百八四:增援钟离
甘宁答应替大伙出气,便是欲要劫这大寨。于是他挑选八百壮士,将城交与可信将领看守,并将自己项上响铃拿下,交与他们保管。也不带响旗,嘱咐几句,便即悄开城门。一路潜行,堪堪到了寨边。也不停顿,便是猛然一声暴喝,撒马就率先冲了过来!
守寨的这些将士因为天冷,再是没有查哨的将军,便也是放松警惕,远远躲到帐篷里,只留了十几个人在寨栅后边躲着风,畏着寒。
甘宁大军一但冲入,他们自然没能抵挡得住。等明白过来,火把早已烧起了大帐,敌人也攻了进来。甘宁率着八百骑,一路横冲直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