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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忘了。我向来敬慕李丰将军,你们既是他的部下,到我城下,我焉能不招待?”回头叫了声:“来呀”正要叫开城,旁边有个副将,悄悄对他说:“将军,这伙人说是从西曲阳来,如何他们不径回寿春,还要渡河投我下蔡?其中必定有诈”
巡城将领听他一说,恍然明白过来,又诈问道:“呃,你们刚才说你们是从那里过来?”于禁叫人代答:“西曲阳”巡城将领笑道:“如果是从西曲阳过来,那就不对了”代答人看着于禁,于禁颜色不变,呵呵一笑:“将军,这又怎么说?”巡城将领道:“你们既是从西曲阳来,如何不回寿春向袁伯回命,却先到我这里?”
于禁一听,早有计较,答道:“我等被贼将打散,连逃命都不及,还哪里顾得上东南西北?等到我们发现过了淮水桥,这才知道是到了将军领地。我等本不欲过来,只是听李将军时常说起将军之大名,这才厚着脸皮跑过河来,欲要在将军城里借宿一宿,只没想到,将军会以此见疑。哎,我看我等不如早早离去,免得将军不放心”
于禁说着,便即吆喝着要收队,那巡城将军平时巴结李丰都来不及,好不容易有了巴结机会,自然不肯放过。见他要走,赶紧说道:“各位误会了,别说是借住一宿,就是不走啦,我也一力供着。”他把大话说到这里,便也不顾别的了,赶紧叫开城门。那副将毕竟心细,仍是不放心,提醒巡城将领,道:“黑夜看不清城下,将军可等天明再放不迟。”巡城将领却不能理会,只催促开城。那于禁在下面,心里好笑:“不幸被你儿子说对啦,我这次就是不走啦”等城上吊桥一放下,城门一启开,于禁捉着刀,大喊一声,率先冲杀了进去。
刘备早已将部队尾翼在于禁所扮‘袁军’后面,随着他身后的军队一起杀进了城去。那巡城将领酒还没散,看到眼前的突然变故,只吓着还想要派兵阻敌,不想走得急了,步履一错,从城头摔了个粉碎。副将和那些小校各逃不及,皆被刘备大军捉的捉,杀的杀。比及天明,刘军也就占了下蔡城。
刘备在下蔡休整一天,留了守城将领,第二天天还未全亮,又带了数万大军,渡过淮水,进围寿春。这寿春城内袁术本焦急着甘宁围打西曲阳,怕甘宁一下西曲阳,寿春立即暴露在了敌人眼皮底下,所以接连派出了纪灵、李丰、梁纲三位将领率了两万多大军去西曲阳解围,现在倒好,西曲阳围还没解,寿春城又被敌军围打起来了,而且寿春城内兵源先后被调走了一半,势力大削,这让袁术更加坐立不安。
他也怕西曲阳还没保住,寿春倒是先下了,所以赶紧让人传出命令,让李丰、梁纲领了一万多人马先回来支援寿春。只是袁术哪里知道,刘备早已算到了这一点,所以早在李丰、梁纲回军路上设下了埋伏,把他两打得大败。梁纲被打到了当涂山中,后又被甘宁派兵击杀了,这李丰倒是领了残余的数千人马,自回了寿春城。
刘备数万大军围打寿春城,袁术的那干将领都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臭遍体。可袁术倒是好,三军大败后,居然看得开了,整日的饮酒作乐,毫不在意。众将一问,袁术就说:“本伯的寿春城墙高及长安城垛,他刘备要想攻打,嘿嘿,只怕有得他啃的。更何况,我城内还有三万多人马。我急什么?大不了,到时就是一拼。”虽然这么说着,但他也清楚的记得,去年时,号称十万的‘会猎’军团,在刘备大军的面前是如何变成豆腐渣的。
刘备数万大军围打了数天,一丝进展也没有,寿春城依然屹立在面前。刘备有点焦急了。刘备跟陈宫一商议,便即分出一小半兵马,让陈到、刀帝、吴用三人带领,自去西曲阳支援甘宁大军。
西曲阳里有袁术长史杨弘坚守,只是他部下也只有数千人马,城池又低矮,只好勉为支撑。纪灵虽然在城外,只奈何寿春城被刘备大军围住,粮草运不出来,他的部下就没有粮食可以接济了。纪灵正急着要派兵去当涂找粮食,不巧遇到陈到大军,两军一交战,纪灵军队士气低落,瞬即败下。纪灵眼看不敌,去不了当涂,只好临战改变主意,将军队带着往南逃。
于是,百姓见到这一幕。一万余残军,在一个叫纪灵的将军带领下,一路上又是抢又是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终于到了成德城下时,大队人马却仍是逃不了逃的逃死的死的命运。搞得一万人,只剩了七八千。纪灵眼看成德富庶,便即趁乱抢了成德城。这成德县令是袁术所置,看到自己人抢自己人,他也不干了,于是组织县衙官兵相抗。只奈何他手上就只这几百人马,哪里是纪灵数千大军的对手,纪灵掐根手指头也能把他灭了。就这样,成王败寇,纪灵率军入城,罗列了县令罪名,就将他屈杀了,自己占了成德城。一面使人打探寿春消息,一面积极加紧抢夺,准备随时回去再跟陈到一战。
陈到万余大军跟甘宁大军一回合,把个西曲阳围了个水泄不通,长史杨弘还没急,只将他的那干手下急得抹汗不止。他的那干手下实在看不过去,就劝他:“先前时,袁伯派过来的两万多大军是何等威风,可没几日,已经是败的败,散的散。而且,袁伯寿春城也被敌军围了,袁伯他根本就顾及不了我们。就我们城内这数千兵马,只怕不足以坚守。杨大人,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杨大人肯定听过。今天杨大人要是不投降,我等势必跟着捐躯。我等死虽不怕,但就怕死得不瞑目。”
杨弘听他们话似有反意,他也不敢惹怒他们,只装聋作哑,违做不知,想等事后再处理他们。只没想到,他的这干手下,说了不好听的话,接着就做了不好看的事:“事到如今,大人也不能怪我们了”于是,这伙人就将杨弘绑缚,造起反来,杀了杨弘的亲兵,直开城,纳了甘宁、陈到两路大军入城。
陈到不理别的,看到杨弘,拔刀喝问:“我大军到日,你个老匹夫焉敢阻挡?”也不让杨弘辩论,一刀就剁了。这杨弘一死,旁边叛将立即巴巴上来,被陈到看在眼里,怒问:“你们既然为袁术守城,为何不卖力,反先囚缚守城主将?如你们这样,是大不义之人,留着何用?”又一连诛杀献城数人。甘宁听到此事,也不在意,只言:“此等贼当杀,叔至真痛快人”这两个粗猛好杀的人在一起,还真是英雄相惜。
这边,西曲阳一得,留了兵马守卫。甘宁和陈到自又率了大军,到了寿春。刘备见得了西曲阳,甚是欢喜,乃又合力攻打寿春城。
卷四:金鼓震上下第二百九四:陈到诛贼
卷四:金鼓震上下第二百九四:陈到诛贼
卷四:金鼓震上下 第二百九五:城将崩
卷四:金鼓震上下第二百九五:城将崩
寿春城里。
连日的阴郁战报,让袁术好不容易锻炼的好心情渐渐崩溃。刘备大军到了十数日来,接连攻破下蔡、西曲阳、当涂、平阿、义成,又打败了纪灵、李丰、梁纲三路两万大军,这些消息,让袁术简直坐不住。但袁术毕竟是袁术,在最坏的消息面前,他自有安抚自己的本事。
“寿春城墙如此高大坚固,刘备他们除非是插翅飞过来,不然他就是攻上半年,也休想攻破等到他们疲惫不堪时,我们再发兵破敌,焉有不败他的道理。”
袁术每天以这样的陈腔滥调劝慰着他的那干将领,当然,他也明白好日子要加紧的过,奢靡的生活不易有。所以,在战事吃紧的时候,却出现了士兵吃糠,他自己肥肉厌食,整日歌舞介未休的奇怪现象。他还甚至在酒足饭饱,厌歌足舞后,突然异想天开,叫人把那方从孙坚传给他儿子孙策,再从孙策手上夺来的汉室玉玺取了来,抱在怀里,不停把玩。想到古怪念头时,就不停问阎象:“那谶语上说的,代汉者,当涂高也。‘涂’跟‘途’相通。‘途’者,正是公路的意思。哈哈,我的字就是‘公路’而且,名字里的‘术’,也是路的意思。咯咯,这两个都被我占了,此天何眷顾于我?阎主簿,你说……呃,阎主簿,你为什么睡着了?”
在此大敌临城下,这家伙还能有这心思想这个,阎象真是佩服死他了。袁术来问时,他也只好当做没听见。他这陈腔滥调,不知提过多少次,耳都起茧子了。只可惜那个年代没有出现更加时髦的词汇,不然他阎象倒是可以这样回复他:“袁伯大爷,你的名字里是占了‘术’和‘公路’,有‘涂’的意思,那是不错。可以你老大爷的德行,只怕根本够不上这个‘高’字吧?要真的想再勉强一点,下辈子就取名叫……‘高速公路’吧。得嘞,爷您。”
袁术见阎象不理他,他就又说到了这方玉玺上:“孙策那小子说要为我去打江东,我还不知道他那主意,不就是想趁机从我这里溜出去?可江东有刘繇、王朗,就凭他那点人马,能翻起多大浪来?哎,只可惜啊,这小子为了向我借兵马,居然把他老爹的东西给了我了。啧啧,阎主簿,你看,这方玉玺多漂亮,还有上面那八个大字,何其光照我心呐?你看,‘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此正劝我及时‘受命’于天,要是不接受,只怕就要后悔呢。呃,阎主簿,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又睡着了?你当着本伯的面屡次这样,好歹也给本伯一点面子嘛”
袁术之所以有恃无恐的呆在寿春城里,而且还一点也不觉得害怕,或者说怕了一阵后,看到城下敌人没法攻进城来,所以他觉得不必要害怕了,所有这些,到底是因为自恃了他的这个插翅也难以飞的高大城墙。可有一天,这个城墙突然塌了一角,袁术他还能镇定得住,还能依然有恃无恐吗?
“袁伯,昨晚半夜时西面城角塌了一面。”
袁术一早就听到这个消息,只让他觉得末日到了。于是,慌慌张张,指着那人鼻子道:“快快去请阎主簿过来商议”他自己不及披衣,便即大叫大嚷:“快把玉玺拿来”旁边人都被他的高速神经给牵绊住了,都以为是天要塌了,所以赶紧慌忙出去,慌忙进来,把玉玺抱了来。
袁术抱着玉玺,掀开盒子看了看。揭开方印,上面还是那八个不动的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看到这里,他心里也就放心了。抱着玉玺,他赶紧出来。外面将军们看到袁术的样子,都惊呆了,纷纷来问发生了什么事,袁术也不理他们,只叫:“给我守好城池。”众将听他一说,也都赶紧照办了。其实,他还没说完整:“你们给我守好城池,好让老子有时间逃跑。”
寿春城墙塌了,对袁术来说无意是天塌下来了,所以紧张得语无伦次。他想跑,但突然想了起来,我已经叫人请阎主簿到我房里来,我跑走了,这算怎么回事?”
袁术只好又在慌乱中跑了一阵后,又重跑了回来。
阎象来了,蹙眉看着袁术的眼神,心里纳闷,问他:“袁伯,平时这时候你不都还在睡觉吗?怎么,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吗?”。看了一眼他怀里所抱的黄布所裹的四方盒子,他知道,那里面是一方玉玺。所以,他立即接接着问:“袁伯,你不是这么早就找我来跟你议论这方玉玺上面的那八个字,还有那句‘代汉者,当涂高也’的谶语吧?”
袁术眉毛一皱,拉着他,说道:“阎主簿,是什么时候了,本伯那有心思考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