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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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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涂高也’的谶语吧?”

袁术眉毛一皱,拉着他,说道:“阎主簿,是什么时候了,本伯那有心思考虑这些。”

“哦?”

阎象看着他,捋须问道:“那袁伯有什么别的事?”看他这副样子,莫不是又是你什么姬妾丢了,要找我吧?上次的事还没完呢。想上次,他的爱姬成荷,因为一个乐就,非要闹得去天柱山把他揪出来砍了不可,所以决意出兵去打他,只缠得袁术没完没了。这个袁术呢,想自己的爱姬,放她一个人去不放心啊,可要不放她去,她是闹得死去活来。再怎么说,总不能让堂堂本伯大人亲自出马吧?所以就为了这事,袁术找了阎象,把这事交给了阎象:“爱办怎么办吧,反正她要去,可决不能有任何闪失,不然你这主簿也就做到头了。”阎象当时一想,只好牺牲一个大将,让张劭陪你小姑娘去耍耍吧。只因为了这事,成荷在天柱山从一月打到三月了,还没从天柱山过来,袁术都找过他几次麻烦了。此刻一想,所以就怕他提到女人身上来。

但幸好,袁术说的不是这事:“昨晚之时,天降异灾,突然落下一颗大陨石,砸在西墙角,西墙角就塌了一片。阎主簿,你说,这是不是上天在启示我们,是好事还是坏事?”

袁术这人最是迷信,一点什么挤巴的事,他都能把它联系到天灾上。自然,前面那什么‘天落陨石’的,是他为了把情景刻画得逼真,或者把词汇用到该用处,于是,就随便加了上去。

阎象一听,嗨,是这事啊。阎象也不敢笑,只是微微拱手,说道:“西墙角塌损,那是因为城墙夯土土质的本身问题,再加上敌方的多次攻击,这才不堪撞压,以致成了这样,非关什么天象异灾。我已让人去补了,袁伯你就放心吧,没事的。”

袁术微微一愣,问他:“这么说,阎主簿你已知道此事了?”

阎象笑道:“天刚亮时,守军就告诉我了。”

袁术问他:“那他们为什么这时候才告诉我?”

阎象笑道:“他们体惜袁伯辛劳,故不敢打搅,不也是为了让袁伯你好好休息么?”

听阎象一说,虽然袁伯暂时定下心来,但这事没这么容易过去,他毕竟深深相信,西墙角突然倒塌,必是‘天落陨石’,天灾所至。所以他自阎象去后,又不放心的让人到外面街上找来了各方‘异士’。这些行走江湖的异士,本身没有什么法术,也不懂得什么天灾,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他们听到袁术来问,心猜敌军攻城,袁术肯定不希望听到丧气的话,于是把话编得天花乱坠,只说:“此事无妨,城塌者,意乃添新砖也。正所谓……”后面就接不下去了,看袁术神色行事。没想到,这袁术倒是天才,马上接到:“正所谓割旧添新,重造社稷,是也不是?”

是还是不是,这真不好说。这样的话本来就是大逆不道,怎么说呢?袁术身边的那干亲信在旁边挤眉弄眼,提醒袁术把话说过了。袁术一惊,这才知道说溜嘴了,想自己事没干,要是把话事了,传出去,岂不多此一事?袁术立即摇头怒道:“胡说八道,八道至极”“是是”那些异士也看出空气不紧张,赶紧点头,说道:“那以袁伯的意思,我们该怎么说?”袁术一愣:“此乃天灾,是上天警示我,让我谨慎行事。”异士们看了一眼,汗颜告退:“自己都会算,还请我们来,不是在耍我们?”

袁伯把他们遣走后,心里还是不安,以为这个城墙塌了实在不能解释,所以非要把他牵强在‘天灾’上。可正和前面那几位异士所言,此灾到底是好还是坏,实在不能确定。所以,他十分不放心,非想弄个明白。其实他想来想去,只是没有把城墙突然坍塌的事联系在当初建设城墙的工匠身上,这个城墙是一面不牢固,还是面面不牢固,是不是在强敌的撞击下,就会慢慢崩溃呢,是不是这次塌了西角,明天会不会塌东角呢?他没有想到。更没有想想,这是不是一个豆腐渣工程呢?

袁术根本不会去想这些,但就在袁术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听到城里多了个‘神仙’。听说这个‘神仙’,只要一施符水,立即能活人。袁术知道此事后,立即将此人请到了府上,要当面请教这‘天灾’到底是怎么回事。

卷四:金鼓震上下第二百九五:城将崩

卷四:金鼓震上下第二百九五:城将崩

 卷四:金鼓震上下 第二百九六:妖道出

卷四:金鼓震上下第二百九六:妖道出

被袁术请来的‘神仙’,须发皆白,两眼炯炯有神,盛服重装,手持一根漆画桃杖。他一进来,只让袁术由不得低下头,赶紧将他请为上宾。

袁术问他:“不知神仙怎么称呼?”

那‘神仙’走到席前,盘腿坐了下来。把桃杖放在席边,抖了抖袍袖,伸手捋了捋白须,逼视了袁术一眼,方才笑道:“本道于吉,琅琊人。寓居于东方,往来于扬州,立精舍于深山。平时烧香读道书,只因常在民间走动,见民间之疾苦,制作符水以替人治病,故常被别人呼之为‘于神仙’。其实这‘神仙’二字,本道实不敢当。袁伯就叫我于吉,或者冒昧自请为丈夫,称我于丈夫即可。”

袁术见他谈笑儒雅,赶紧拱手道:“于……呵呵,我还是叫于神仙吧。”

于吉也不理他,捋须笑道:“随便吧。”

袁术欲要当面把城塌之事跟他说了,但转念想道:“这人说话一点也不知道谦虚,莫不是徒有其名?嗯,有了。昨晚我有一爱姬突得重病,听医者说乃是绝症,天下无药可治,如今已是奄奄一息。不如我先让他过去看看,若能医好,则必传言不虚,若医不好,则骗子无疑。”

袁术想到这里,拱手道:“适听神仙说能符水医人,不巧昨晚我一爱姬身染重病,如今已是忽而遐迁,若神仙能医好,本伯当重谢神仙。”

于吉微一捋须,笑道:“这有何难?”袁术赶紧将他请到内室,于吉先看了一眼卧榻上的病妇,然后跟袁术说道:“此病已入膏肓,不可治。”袁术一愣,脸上颜色立即不好看了。好哇,原来还真是个骗子,幸好本伯谨慎,不然岂不让你给诓了?袁术想到这里,就要将他驱逐出去,不想于吉回过身来,笑道:“若是用凡医凡药,当然不可治。但若用我之符水,立刻见愈。”袁术一喜:“神仙说可治?”于吉抖了抖袍袖,说道:“请袁伯让人送上纸笔,清水。”

袁术一听,赶紧让人准备了来。于吉走到案上,立画了数道符。画毕,念动咒语,将符烧了,丢入清水里,交给袁术:“让病妇喝了。”袁术让人转交给里面,不时,里面轻吟一声,病妇醒了过来。袁术进内一看,那病妇又吐了一滩污秽黑血,臭不可闻。等吐完,精神立爽,不时就能下塌走动。

袁术丢下爱姬,出来拜谢:“果然真乃神仙也,神仙请”袁术又将他请到大厅,命人安排筵席。于吉捋须道:“袁伯可将此行来意说了,有什么疑惑的地方,本道当知无不言。只是,唯有西城墙角坍塌之事不要问我,免置本道于死地。”

袁术一愣,暗道:“他是怎么知道我要问此事的?”只得笑道,“丈夫何神仙也?本伯所问的,正是西墙角之事。”于吉立即取了桃杖,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袁术赶紧伸手拉他:“神仙这是干什么?”于吉道:“本道刚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其余事可问,唯有这事不能问,免得惹祸上身。”

袁术拉着他坐下:“这有何难的?只要我不害神仙,谁敢把祸加在神仙身上?”于吉又要站起:“袁伯虽掌此间生死,只怕到时袁伯动念,听信谗言,又要加害于本道。本道不如不说,袁伯不如不问,那样我们两边都好。”袁术哪里放过他:“如是这样,我下道命令,可赦神仙无罪就是。”于吉伸出手来。袁术明白,立即写了道‘赦书’。于吉接过,放在袍裾里,这才重又坐了下来,又道:“袁伯虽问此事,但本道若说有什么不得当的地方,袁伯你休要动怒。”

袁术说道:“神仙尽管直言,本伯非是那些气量狭小之辈。”

于吉点头,先问他:“袁伯目下被刘备所困,依袁伯的打算,几时退敌?”

袁术笑道:“不用我去退敌,数月后,敌必自退。”

于吉笑道:“怎么说?”

袁术道:“这还用说,我有高大城墙,他刘备纵然有数万大军,焉能插翅飞得进来?等他数月不后,军疲马乏,自然退去。我们到时出城,只不过送他一程罢了。”

于吉捋须,突然哈哈一笑。袁术一愣,问他:“神仙为何发笑?难道我说的不对?”于吉摇头,笑道:“袁伯难道忘了西城墙角崩塌之事?”袁术道:“哦,那些崩塌的地方阎主簿已使人立即修葺完善了,并没有什么缺漏,照样修葺得跟塌前一样。”于吉拂袖道:“既然如此,那袁伯还要问我什么?”袁术一愣:“我请神仙来,正是问城塌之吉凶啊。”

于吉道:“我说的,就是城塌之吉凶。袁伯你只想到刘备会从墙头攻城,但你没想过,要是刘备他从地下进城呢?”“地下?”袁术一愣,赶紧站了起来:“对啦,他要挖地道直透我城内,那么我这再高的城墙也没用啦。对,我得赶紧让人在城墙边放上‘地听’……”

于吉道:“袁伯勿急,城上可防,地下可防,但袁伯你有没有想过,你能防得了天灾吗?”。袁术一愣:“天灾当然不可防,西城墙角崩塌之事就在眼前。可本伯就是想弄明白,这事是吉兆,还是坏兆?是上天在启示本伯什么?”于吉道:“大凡此类,都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城突然塌者,言此城不可保,走之可也。崩于西角偏南,则上天所示,利在西南方。袁伯若去西南,则必无碍。”

袁术一愣,鼻子一哼,啪案而起,怒道:“如依你这老道所说,是要让我弃城而去,将此城送于他刘备?快说你这老道,是不是刘备派来的细作?”

于吉摇头站起,抖擞衣服,笑道:“我就说,我此话不能说,说必惹来杀身之祸。本道原本以为袁伯乃达理之人,听本道之语,最多不过一怒罢了,现在没想到居然弄到要杀本道。哎,本道这数月一向往来在寿春城中,何曾去见他刘备,又何来细作之说?既然袁伯不相信老道,老道走就是了。”说着,拿起桃杖,就要走开。

袁术本来是试探他,见他神色不变,赶紧拉他坐下,说道:“神仙休要狂怒,本伯只不过戏之耳。”又问,“适才听神仙说,本伯利在西南,这西南方跟这里,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是不是有什么帝王之气啊……还是别的什么的。”

于吉微微捋须,问道:“可有高台?”袁术连说有有,将于吉请到城中最高的瞭望台。于吉往西南方向观察了一时,袁术在旁,急促问道:“怎么样?”于吉看后,捋须点头:“西南方,却有王者气。”袁术大喜,笑道:“如此说来,西南方乃本伯的贵方,本伯当去不可了”又问:“西南有庐江郡,本伯可否屈尊到哪里?”

于吉捋须,道:“庐江殷实,乃刘备之所贪,不如豫章。其地北连豫壤,西接荆州。若收合吏民,则立即可至,又石材取之方便,若建宫舍,立即可为,又王气最旺,可为霸者之都。”袁术听他一说,心里狂喜难耐,望着西南方,嘴里念着:“豫章,豫章……”

于吉跟袁术登台瞭望西南,地上正好走过阎象。阎象本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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