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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袁绍来不及看完。脸sè已经的急剧变化。
“父亲!父亲!”
袁尚看看袁绍猛喘粗气,咳嗽不止,又吐出一口血来,赶快伸出双手摇晃他的臂膀。
陈琳眉头一皱,知道终于还是惹得袁绍气坏了,赶紧上前道:“这,袁公!”
许久,袁绍看了陈琳一眼,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袁公保重!”
陈琳向后退一步,走了出去。袁绍将竹简丢在了旁边,躺着无语,袁尚也就跪在榻旁。
许久。突然只听袁绍说道:“尚儿,为父生病这些时ri,你都在干些什么?”
袁尚一愣,立即回道:“孩儿当然在为父亲祈祷。希望父亲早ri康复。”
袁绍摇了摇头,面对着他,突然道:“你这些ri子。你不来看为父也就罢了,为何还要东奔西走?今ri不是在这位大臣家里,明ri就是在那位大臣家里,你以为瞒得过为父我?你这么做意yu何为?”
袁尚一愣,赶紧放下手,说道:“父亲平时不是教育孩儿要多多亲近这些文武百官么,孩儿如今也是遵照父亲平时的旨意,多在群臣间走动,这难道这也有错?”
袁绍闭了会眼睛,突然又道:“好吧,我只问你,今ri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袁尚皱眉道:“父亲是说黎阳的事?”
袁绍没有说话,袁尚接着道:“父亲难道忘了,你虽然是在榻上,但冀州之事还是由着父亲来管理的呀。要是黎阳出事了,我不及时报告给父亲知道,等到陷落那天,刘备打到这里来了,若那时再告诉父亲,那样总不好吧?”
袁绍叹了口气,说道:“尚儿是我生的,你在想什么为父难道不知道?这样吧,去把陈琳一干人都叫到这里来吧,我有话要向他们宣布。”
袁尚微微一愣,终于双手撑着病榻,站立起来:“孩儿先退下了。”缓缓步了出去。
门外面,陈琳还在等着袁尚。陈琳看到袁尚走来,赶紧走上前一步,问道:“公子,这袁公如何了?”
袁尚摇了摇头,脸上愁眉密布,幽幽叹了口气:“我父听闻黎阳之事,很是忧心,目下气sè已经比先时差多了。“
陈琳一愣,跺足道:“哎!我就知道不能将这件事情仓促告诉袁公的,那现在怎么办?”
袁尚扶着他的肩膀,说道:“父亲说了,他身卧残榻,不能起身,所以把这事就交给我处理了。来,先生跟我回去再说。”
陈琳忧心忡忡的跟随着袁尚到了他自己的府上,袁尚先让他在客厅坐了会。他自己则立马走了出去,召来心腹将领焦触,让他带了队人马到了袁绍府外,将袁绍守值的人马强行换了下来。他这边,备好酒水请他吃饭。席上说道:“听说我父先时曾经交给先生一个密信,不知可有此事。”
听到袁尚这么一说,陈琳落筷的手不由一窒,随即笑道:“公子是何处听说的?”
袁尚笑道:“这个不打紧,我只问可有此事?”
这封密信是袁绍败回冀州后,一但身卧残榻,怕随时归天,为了以防万一,故而立马交给了陈琳,让陈琳等他百年之后拆看。陈琳走出袁绍卧室,也立即藏在了身上,不知袁尚是怎么知道的?但密信的事事关重大,不能轻易说出,故而只是淡淡一笑:“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公子何必听人乱说。”
袁尚看了他一眼,随即哈哈而笑:“果然那样的话,的确是我错信他人了。”之后也当没人事儿一般,继续劝着陈琳饮酒。陈琳被他一说,自然心里也吃不高兴,只随便敷衍着。也就回府了。一回到府上,陈琳立即将着那封密信从书本的夹缝中取出。他左右琢磨了一时,觉得放在这里不安全,但一时也不知道该放哪里合适。也正是彷徨时,突然只听头顶瓦砾咯吱一声,似是被什么东西给踩响了。
“谁?!”
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动静,陈琳只当自己听错了,也就放下心来,将密信塞入怀里了。他千想万想,毕竟将信件放在怀里随身带着。要比放在家中安全多了。第二天,陈琳急着来见袁绍,想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袁绍跟袁尚虽然是父子,但袁尚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讨要这封书信,其中必然有蹊跷。他也无意要挑破他们父子,只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具实说罢了。
“站住!”
陈琳还没踏进大门一步,早被一层层的士兵给拦住了。陈琳微微一怔,这些守卫可不是昨天的呀,而且。如何突然增加了数倍之人?陈琳立即喝问:“你们是谁的部下,为何在此?”把门守卫一点也不给他面子,看他还不走,立即喝道:“再不走就将你带到袁将军哪里去?”
“哪个袁将军?”
“当然是袁尚将军。能有几个袁将军?”
众人轰然一笑,陈琳袖子一甩,立即朝袁尚府上走去。他只义愤填膺,想要找袁尚问个明白。谁知。他刚刚闯进来,就见袁尚剑眉一竖,喝道:“好啊。你个陈琳,我正要去捉你,你倒是自己给送上门来了。来呀,给我抓起来!”陈琳只觉一阵莫名其妙。但他是个文臣,被两个大汉一揪,也就按着不能动弹了。陈琳赶紧问道:“将军这是何意?”
袁尚嘿嘿冷笑道:“先生勾结贼党刘备,证据确凿,还要抵赖么?”他也不客气,将一封竹简丢给了他。陈琳拿起来一看,乃是“刘备”回给他的书信,心中言道‘黎阳有某,邺城就拜托先生了’,云云。陈琳一见,差点气晕过去,立即叫道:“这乃是封假书,将军何以不见?如今刘备官拜大将军,如何上面仍写着‘车骑将军’?”
被他一问,袁尚不假思索道:“混蛋,我父亲才是‘大将军’,如何轮到他刘备了!”
话刚出口,立即脸红反悔。就连他身后的将士一听,都觉得太过蹊跷了。刘备已经是‘大将军’了,难道在称呼上为了顾及陈琳的感受,却要仍称原职么?陈琳脸sè一转,看袁尚脸sè,就知道这封书是他造假的无疑了。但他很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袁尚也怕众人多想,立即说道:“去搜搜,看可有其他交往的文书!”
两个士兵得了命令,立即上来,去扯陈琳衣服。陈琳到了此时,方才想起那封袁绍交给他的密信,此时正被他放在怀里呢。他还想要反抗,却哪里动弹得了,不时,也就被士兵手一伸,拿了出来,交给了袁尚。袁尚看到这封火漆封着的密信,脸上一喜,赶紧先让人将陈琳押了下去,他却回到了书房里,迫不及待的将书信拆开了。捧着书信从头至尾看了一回,心里一惊,不由淌下两颗泪来:“父亲,孩儿错了!”
先时,他听闻手下探子报说,道是陈琳受父亲袁绍秘密召见,并给了他一封密信。袁尚也不知这密信里写着些什么,立即跟部下商议。部下们猜测不定,但有人猜测,袁公的这封书信可能是‘遗书’。袁尚就更加心惊了,连忙问左右:“那么大伙说说,父亲遗书里会将冀州交给我,还是二哥袁熙?”多数都说,必是他。但也有少数人说,有可能是袁熙公子。毕竟,袁谭死后,袁熙为长,他虽然没有什么能耐,但管保袁公不会将位置交给他。
袁尚一听就害怕了。本来,他完全可以闭着眼睛想,绝不会有这么回事。想想,袁熙平时是懦弱无智,胆小怕事。而他能不但脑子好使,就连人也长得漂亮,而且父亲三番两次为他大病而延误战机。试想天下,能有几位父亲能做到这些?但也许正因为他得到的宠爱要比别人多,优势也比别人明显,但到了真正关头,他的“担心”却又要比别人多。明明他知道,所谓的这种“担心”是没必要的,是多余的,但他却每时每刻会止不住的去想。于是,在不知不觉间,他也就做出了本不该做的傻事。
父亲病重期间,他不去伺候,反是为了拉拢各位文武的支持,故意做出“礼贤下士”的做派,然后,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他是费尽心机。先将父亲身边的侍卫换了,又想着法子将所谓的“密信”弄到了手。可弄到手又如何,还不是以后悔收场?
信上,袁绍说他死后,让陈琳等辅助三子袁尚,使他接替他“大将军”的位子,做冀州之主。虽然,这个“大将军”已经得不到朝廷的承认了。
看到这里,袁尚是无尽的后悔,立即将密信收好,对心腹将军道:“快,我要去见父亲!”
第五一八:骂朱灵沮鹄乱箭射将
长平关上,沮鹄挨饿登上了城楼。
旁边张凯指指点点,笑道:“将军或许还不知道,就在将军来之前,某其实已经率部与他们一战过了。他们当真不济,一战就被某杀了个痛快!哈哈。”
沮鹄杵立良久,缓缓说道:“我观贼兵营寨布置得十分紧密,环环相扣,将军若想破其营寨,只怕很是困难。”
张凯一愣,脸sè立即转为猪肝sè,大怒道:“将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将军是在怀疑我不成?你是在怀疑我在说谎话了!”
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他身后的将士也皆有愤懑之sè。
沮鹄可不是被吓大的,当即不徐不疾的道:“将军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将军先前一战得胜,想必是趁他们人马刚到,立即出战的吧?而且,我想,当时他们到的也只是先锋人马,是也不是?”
张凯微微一愣,将按在刀柄上的手松弛开:“这是当然,难道我傻到要以区区几千人马去碰他数万人马?”
沮鹄又是观察了良久,方才说道:“贼兵势大,我等可互为犄角,以抗强兵。来ri某将领兵驻扎城外,这城内就交给将军了。到时贼兵攻我时,将军可出城击其后。当然,若贼兵攻打长平关时,我则同样袭敌之后,未知将军之意若何?”
张凯鼻子一哼,道:“我城内只有五千驻军,如何帮你?”
沮鹄被他说得又好气又好笑,只道:“我这次带了两万人马过来,就是为了帮助将军镇守长平关的。这样,我只带万五千人出城,将军可以万人守城,如何?”
张凯一听,摇头道:“万人可以守城。只是不能迎战。”
沮鹄无奈,只好道:“那好吧,我只带万人在城外驻扎,就请将军带领万五千人守在城内吧。”
张凯方才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将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
沮鹄一愣,张凯说道:“将军肚子难道不饿么?”
沮鹄被他提醒,摸了摸肚子,还真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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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张辽大帐。
张辽向探马问道:“大将军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回将军,大将军那边也已经在两ri前顺利抵达了黎阳,路上并无阻碍,目前十万大军已经兵围了黎阳城。”
实际上是九万,但古人喜欢说虚数,勿怪。
张辽捋须,点了点头。手一挥,先让他下去了。
探马刚走,乐进匆匆走进营帐。
“啊。乐将军!”
张辽放下手中的竹简,将刘备大军顺利抵达黎阳的事情跟他说了。乐进高兴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可谓是双管齐下,也希望明公早ri拿下黎阳。”张辽点了点头。问道:“对了,看乐将军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可有什么事么?”
“啊!”
乐进一啪脑袋,立即拱手道:“不说差点忘了!这个。长平关内突然派出了一营人马出城,在城外西南角五里处驻扎了下来,看规模。应该也有个万余人的。”张辽手捋须,道:“他这是yu以为犄角之势,让我们两边应付。那好吧,先让闻字、朱灵各领五千人马去向他挑战。如果长平关内冲出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