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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一愣,道:“我知子义真丈夫也。刘繇鼠辈,不能用为大将,这才有此一败。刘繇迟早为我所擒,将军何故偏执?不若降了我可好?吾当重用将军也!”
太史慈脸sè一变,说道:“我乃败军之将,承蒙将军错爱,故不敢当!但我既然已经誓死效忠刘玄德,便不再改初志,还望将军收回成命。”
太史慈说话时,那孙策身后周瑜、程普、黄盖、韩当、陈武、周泰、吕范、凌cāo、蒋钦、朱治、邓当等将,纷纷站了出来,向着太史慈哈哈大笑:“你不是刘繇部将吗,如何跟刘玄德扯上关系啦?刘玄德还在徐州呢,你见过他吗?哈哈哈哈!”
被无数质疑的声音问着,太史慈恍然记了起来:“刘繇不是早已经死了吗?还有他们,孙策、程普、周瑜!他们不都已经死了吗?”
太史慈大汗淋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这么会在这里?”
只听那孙策哈哈一笑:“将军且慢来,我等在此等候。”
“什么?”
太史慈看着他们扭曲的面庞,突然大叫着。
“将军!将军!快点醒来!”
太史慈猛然睁开眼来,四周,一张张脸庞凑了上来。
“将军醒来啦!”
太史慈额上汗珠直滚,定定的看了他们一眼,仔细的辨认了一回,突然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孙策呢,周瑜呢!”
两边将士对望了一眼,错愕不知:“什么孙策周瑜,听说他们不是早已经死了吗?”
“对他们死了!”
太史慈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才记起,突然问道:“我刚才怎么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人道:“将军昨天游猎时,追着一只獐子跑,可跑着跑着,将军就将我们丢了。我们在林子里找了一天一夜了,这才在这里发现了将军。不知将军到哪里去了?”
太史慈一愣:“什么?我已经跑了一天一夜?”
众人相视点头。
太史慈呼哧呼哧的将所经历之事回想了一回,可就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在外面待了一天一夜了。他缓缓将身起来,刚走出两步,却发现浑身轻飘飘的,好像一棵脆弱的杨柳似的,经不住风的摇摆。
“将军!”
众人争着上前来扶他,被太史慈推开。太史慈左右一转,看看自己的马就在旁边吃着野草,也就转了过去,他扶着马肚子,将头靠着马背上,手摸着头额,笑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全身无力,就好像刚刚打了无数次战似的?”
众将士围了上来,也没听到太史慈说些什么,但见他下摆轻飘,显然虚弱无力,只不知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太史慈抬起头来,勉强一笑,手抓着缰绳,脚踏着马镫。想要纵身而上。不想,脚刚刚落上马镫,腿肚子就打起了虚摆子。
“将军!”
两边将士一惊,立即将太史慈向后倒下的身躯扶住了。
太史慈勉强支着身子,想要伸手拿枪,不想,枪杆如磐石一般,撼也撼不动了!
太史慈惊疑的看向众人,众人也十分奇怪。
太史慈再次一试,不想,用力过猛,枪没撼动,人反而落下马来。
“将军!”
众人立即团了上来,却见太史慈虚弱的睁了睁眼睛,笑道:“我刚才明明看到了孙策周瑜啊。”眼睛虚弱的闭上了。那旁边众人相视一眼,赶紧将他抬了起来。一人试着去拔太史慈的那杆没有拔起的铁枪,但手到处,铁枪就拔了起来。插的不深啊,怎么将军就拔不出来?
眼睛将军虚弱成这样,他们再也不敢耽搁,赶紧带着人马,速速回了白马关驻地。
第五四七:孙权结交曹子桓
“二哥,你没听到外面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吗?那兖州许多地方都已经出现了乱子,还有不少官员都被曹党给暗杀了,许多人都暗地里响应了曹cāo了。听说刘备得知此事后,寝食难安,就连到手的荡yin关都放弃了,立马率部往回赶着。哥哥,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呀,眼下时刻,只有帮助了曹cāo,就是帮助了咱们。只要这楚都一乱,我们也就容易脱身了……哥哥,你还在犹豫什么?”
孙策的三弟孙翊,用着近乎咄咄逼人的口吻跟孙权说着话。
孙权一动不动,一对碧绿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扑闪着。他心里到底想些什么,就连他这个做弟弟的都琢磨不透。
孙翊见孙权仍是保持着缄默,不由怒从心起。
孙翊,脾气暴躁,好武。史上称他有乃兄孙策之风,此年也已经年有十五六岁了。
他见孙权一句话也不发,乃按着剑,走上前两步,再次逼宫。
“二哥,你可别忘了!我孙家自父亲到大哥,哪一个不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父亲生前何等英雄,董卓作乱时,他自长沙发兵,一路北上。荆州刺史王睿,待我父亲无礼,我父诛杀之!及至到了南阳,步卒数万人,粮食不足以供应,便向此地太守张咨求助。谁知那厮不识好歹,亦为我父所杀。郡中人知,皆怀震怖,谁敢不服!遂至鲁阳,与袁术相见。术表我父为破虏将军,领豫州刺史。后发兵董卓,董卓数败,派小儿李傕等还想以和亲来劝我父亲退兵。我父亲乃当世英雄,怎肯与他们同流合污。将之逐出。”
“后董卓退,我父亲第一个率部到了洛阳城,扑灭了大火,在一个枯井中无意间拾到一颗玉玺。可见天命在我孙家,就连玉玺这样的至宝上天都眷顾我父。只是可恨的是,我父亲替袁术卖命,与刘表那厮战于岘山,不幸为刘表部将黄祖所杀!我父死后,我孙家的人马都落到了袁术手上。我大哥为了重振我孙家雄风,不得以拿出父亲留下的那颗玉玺。以跟袁术换取父亲的昔ri旧部。”
“之后,大哥就是以这区区一足千人,领兵南下,一路攻城略地,招揽英武。不数年间。席卷丹阳、吴郡之间,部卒也达到数万之多。在吴越之地。哪个不敬佩大哥。都呼大哥为孙郎。眼看大哥一片大好的前程,再过些时候也就可以在这江南之地筑我东吴基业了。可这一切的美好,却突然间被那刘备给破灭了!大哥还有他的那些部下,无不战死了沙场,我孙家子孙也被刘备全都困在了这楚都!难道二哥你准备一辈子被人束缚着,不想再创造我孙家的辉煌了吗?二哥。你倒是说话啊?你这个懦夫!”
孙翊气急了,看着坐在案上仍然无动于衷的孙权,终于伸出手来,将他领子抓住了。
孙权仍是面不改sè。突然轻蔑的一笑。
“二哥!你这什么意思?”
孙翊头脑比较简单,只将眼睛瞪视着他,也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孙权将他手拿开,突然说道。
“三弟,你还没闹够吗?先时,郭嘉趁刘备出兵豫章讨伐袁术之机,突然出兵占领了萧县。你就来找我,让我劝说程公,让他与我等共同起事。我被你缠得没有法子了,就随了你的意思,去跟程公见了一面。谁知道,那程公一口将我拒绝在外,我也就不好再劝。这件事后,刘备突然从豫章那边回来了,我想我们之间的事情做得密不透风,也没人知道,程公也绝不会出卖我等,所以并不放在心上。”
“可是,不久,一封告密信就到了刘备手上。这封信以高妙的手段,模仿我的笔记,诬陷程公。以致让程公误以为是我举报了他。也难怪,当初是我劝他接连郭嘉的,这笔迹又是我的,怎能不让他怀疑是我要害他?老实说,这封告密信是不是你写的?你想害死我是吗?!”
孙权一对碧眼瞪视着孙翊,孙翊被他看得不由脸上一红,喘了几个气,方才笑道。
“二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废话!这里面的事情除了我两知道,又有谁知道?不是你干的,难道还是我干的不成?”
面对孙权严厉的目光,孙翊只好低下头认错。
“二哥,对不起!当时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啊,我只觉得程普那老家伙不念我孙家厚恩,居然不肯帮助我们,若是那时他帮助我们与郭嘉私通,不然……”
“住口!”
孙权瞪视了他一眼。
“你这样莽撞行事,你差点就害死我了你知道不?当时我就被程公举报,被赵牛那厮给抓了起来,等候刘备处置。当时程公曾数次来找我,想让我认错。反正他认为此事是我主导的,我也就不想多说,随便就承认了。若是换了别人,哼,早就把你这小子给抖了出去。”
被孙权这么一说,孙翊吐了吐舌头,低头说道。
“二哥,我错了!”
孙权鼻子一哼。
“你以为你犯的是小错误吗?你这一错,惹得刘备大怒,差点因此诛杀我孙家所有男子!若不是程公以死挽救你我,还有妹妹从旁劝说,不然刘备早就把我们都杀了!可怜此事一出,害得从兄被杀,叔父上吊,就连舅舅也下了大狱!你还想怎么闹?”
孙翊退了两步,低下头来,说道:“二哥,你别说了,这事……这事是我欠了二哥,让二哥你受委屈了。”
孙权看了孙翊一眼,叹了口气,伸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
“哎,我们是兄弟,又何必说出这些见外的话来?在此生死关头,我们应该相互帮助才是,三弟你说呢?”
被孙权这番温顺的语言一说,孙翊感激的连连点着头。
“你也别太愧疚啦。父亲死了,大哥也死了,我就是你的长兄了。长兄为父,我骂你两句,只不过是开导开导你罢了。说到底,还是为了你好呀。”
孙翊点了点头,看了孙权一眼,然后道。
“那么二哥,我先出去了,这件事情你就当我没说。”
孙翊说着。向孙权拱了拱手,转身就要走。
“回来!”
孙权走上前两步,问道。
“你刚才来之前,你说你要干什么?”
孙翊一愣,看着孙权的眼神。立即明白了过来。他哈哈一笑,抱紧了孙权。
“二哥。你答应了吗?”
孙权呵呵一笑。低声道:“你刚才说的话,我仔细思考了一遍。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这么一直被人束缚下去,我们得尽快让自己逃出这个牢笼。”
孙翊心里一喜,问道。
“二哥,终于想通啦?那太好啦!”
孙权缓缓的道。
“只是。这件事情,我们还得找舅舅帮忙,先听听他的意见。”
孙权的舅舅吴景,乃是他的母亲的亲弟弟。刘备攻打历阳时。被刘备所捉,带回了彭城,也就是如今的楚都。上次孙权“谋反”的事情爆发后,孙权的从兄孙贲拒捕被杀,叔父孙静上吊身亡,吴景则被抓了起来。
程普死后,刘备也就将他释放了出来,并没有过多追究。此刻也是zi you之身。
孙权带着孙翊连夜来见吴景,将他们的计划说了。吴景也没听完,只将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他立即叫他的话打断了。
“荒唐!荒唐!”
吴景背着手,指着孙权和孙翊,说着。
“你两个上次的事情难道忘了吗?上次若不是得刘公法外开恩,没有追究你等,你两焉能站在这里说话?特别是你,你这做二哥的不管好小弟,还挑唆小弟与你一起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哼!上次的毒酒一事你难道忘得干干净净吗?你也才刚刚从阎王手上逃出来,不知感恩,却又犯起了以前的错误,妄想谋变。哈哈,你是想孙家满门被灭了,你才干休吗?”
孙权被他一说,反是仰天笑了出来。
“原来舅舅也记得上次毒酒一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提醒舅舅一声,这里不是江东,这里是彭城,是楚都!若是刘备那一天兴趣来了,也赐舅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