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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耳儿,最是无信!”
面对着吕布的咬牙切齿,刘备只能在心里说声抱歉:“你丫傻逼了是不。你这话说了容易,要是让你带领骑兵,曹cāo带领步兵,老子喝西北风去呀?你找我,不是自己找死吗,你丫也不自己想想!”
曹cāo一听,立即说道:“拉下去砍了!”
“大耳儿!你不记得当初辕门shè戟一事了吗?!”
吕布突然腾身而起,猛虎一般扑向了刘备。刘备慌乱间拔出剑来,想要砍他,却早已不见了吕布的踪迹。而他,此刻也已经身处一个月光如水的营地上了。
刘备还没回味过来,只听身后脚步声碎,是关羽走了过来。
“大哥,杜氏的事,曹cāo他怎么说?”
“呃?”刘备想了想,说道:“这个……二弟你也别生气,这个杜氏呢,曹cāo也跟我说过了,他说根本就没有这人……”
“哼!”
关羽将身一抖,说道:“曹cāo他简直胡说八道!”
刘备一惊,只见关羽伸手一拿,早已经从马背上丢下一个弱女子来。
关羽指着她:“你问她,杜氏到底在哪里?”
那女子泪眼婆娑的望着刘备,用着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刘备看了她一眼,脑袋里轰然一炸,脱口叫道:“貂蝉!”
想要伸手去扶,被关羽一挡,叫道:“慢着!大哥,你也认识她?”
“废话!”
刘备还没说出,就见关羽一把抓起貂蝉,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对着她怒声道:“你告诉我大哥,杜氏她到底在哪里?”
“杜……杜妹妹……她……她被曹cāo给带走了……”
关羽将貂蝉放下,对刘备道:“大哥,你可知道了吧?那曹cāo果然如陈宫说的那样,不但心术不正,更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刘备可没有功夫跟他讨论这些,赶紧蹲下身去,问道:“貂蝉,你没事吧?”
貂蝉看着他的眼光显然很是陌生,但能有人这么的关心她,她当然高兴。她乖巧的摇了摇头,用着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
那关羽眼看貂蝉对着大哥放电,显然很是当心大哥会被电着,赶紧走到刘备身边,说道:“大哥,此乃不祥之人,切记不可贪恋!想当初她到董卓身边,害得董卓身亡;到吕布那里,又害得吕布葬身。像这样的红颜祸水,大哥还是快点离开!”
说着,也不顾刘备的感受,将刘备拉了起来。
刘备正自恼着,那关羽已经将貂蝉拖到了一边,对着皓月长叹一声:“红颜祸水,不可留在人间!”
关羽话一完,立即亮出了青龙偃月宝刀,呼的一声,就对着她砍了下去。
“貂蝉!”
情况紧急,刘备什么也不顾了,冲上前去,将貂蝉压在了身下。
那青龙偃月刀一斩而下,那月光淡然如水……
噗!鲜血长溅而起。
刘备乱叫着:“貂蝉!貂蝉!”
恍然间只觉自己的胸口上一紧,鲜血冒了出来。晃了晃脑袋,而再看眼前榻上的女子,分明又不是貂蝉!
他正惊奇着,却见那女子已经迅速的穿好了衣服,然后顺手将他推到,跳了下去。那刘备往榻上一倒,已然很清楚的瞧见了胸口上的血,还有手中的匕首。他心里顿时慌张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刚才好像捅了她一刀,但她好像并没什么事?只是,我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难道我也被她捅了一刀?
“阿德,阿德!”
门外传来了孙尚香的呼声,在孙尚香进来之前,女子已然逃了出去,刘备也很是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第五五七:曹休的豪赌
肥城,不过丈余高的城墙,居然阻挡了臧霸两万多大军一个多时辰了。
由于是远程作战,臧霸从开阳出发前,像井阑一类的辅助xing的攻城武器都没有带上。
至于撞击城门的撞车,则是在奉高城临时打造,拉到这里来的。
而自他将军队调度到肥城之下,眼看肥城城墙如此低矮,以为在他大军的疯狂扑击之下,就算硬耗也能将他们耗死。
以他来看,肥城城墙不坚,兵力不足,那些守城的箭矢和滚木之类的自然也不会多到哪里去。
而当他将军队完全投入战场,他才明白是自己低估了敌人的势力。
肥城的城墙的确不坚固,但他们用来防守城池的箭矢和滚木却是出乎预料的十分的充足。
而兵力,似乎跟尹礼的情报有很大的出入。在尹礼的情报中,肥城不过只有数千兵力的小城,可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情。在臧霸的目测下,肥城光城墙上的守兵就不下万人之多,而他们的后面,应该还有后备的兵力。。 。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尹礼情报的错误,那么这其中或许有可能是敌人提前对肥城增兵了。
但不管怎样,战斗既然已经打响,那就非得出成绩。
在先前,臧霸曾错误的估计,在他优势兵力的情况下,短时间内拿下肥城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但眼看时间渐渐推移,而敌人仍是顽强的坚守在城楼上,臧霸不得不向实际妥协。
他立即命百名力士到远处的林子里砍伐树木,然后让军中能工巧匠临时制造了简单的攻城云梯。
在云梯被运上战场后,尹礼在臧霸面前保证,再给他半个时辰,他就可以将肥城拿下了。
臧霸重重的对他点了点头,表示对他的完全信任。
尹礼跳下马来。手执大刀,带头爬上云梯,呐喊着杀了上去。
那城上的守兵也死了尽一半了,但他们并没有妥协,立即组织了火力,拼死阻止云梯上有可能冲杀上来的任何敌人。
双方战斗一下子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那臧霸站在土丘上,两眼炯视着眼前的战场,一动不动。然而,仔细一看,他太阳穴两边的青筋。总是不经意间随着战场的变化而变化,不时的突起凹下,有时扯得紧紧的,有时又会松弛垮下。他的一部胡须被风吹拂着,洋洋洒洒,看起来威风十足。而他的人一直紧绷着,身裹衣甲,头戴兜鏊,如一根随时离弦的箭。矗立在那里。
这支箭虽然暂时没有离弦,但已经动了起来。
他怒视着旁边的一位将军,大骂道:“张五,你站在这里发什么愣。还不给我杀上去!”
那被点名的将军张五,有点委屈了。
他当然不是怕死,也不是没有胆量冲杀上去,但他有比冲锋陷阵更加重要的任务在身。
他身为臧霸的近卫军统领。带着这支两千人的jing锐部队,负责时刻保护臧霸的安全。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能擅离职守的呀。
“末将并非怕死。但相对于城池的得失,末将更看重将军的xing命。末将……”
张五还想跟他重申一回他的职责,但早被臧霸一语压下:“休得啰嗦!听我命令,我命令你立刻带兵协助尹礼攻城,有敢退缩,我离开砍了你的狗头!你只需留下百人在这里就行了。去吧!”
张五眉头一皱,整个人甚至有点倔强的呆立不动。
“还愣着干什么!”
“将军……”
面对臧霸严厉的目光,张五只得乖乖的低下头去,不敢的应了声:“是!”
“都跟我走,谁他妈退后是孬种!”
在臧霸面前不敢横,但心里的火气还是要及时消去的。
张五向臧霸拱了手后,将脖子一扭,手扶着大刀,径直奔下山去。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他虽然担心臧霸的安全,但他最终还是按照将军的吩咐,他将近卫军留下百人留给了他,其余的全都被他带到了战场上。
张五跟随臧霸的时间算是比较久的了,他由一个小兵做到目前的亲兵校尉,当真的不简单。
说起来,张五这人脾气十分的不好,可以用“火爆”来形容。特别是不愿听别人说他胆小之类的话,有时臧霸说了一句,他虽然不敢跟他当面顶嘴,但一惯的甩脸子还是经常的事。就像刚才那样的情况,有算不得新鲜事了。
而臧霸本身是个粗鄙的武人,说话大声大气,脾气也不是很好。但对于张五,他却很少将他‘甩脸子’的话放在心上,更不会对他施以报复。
张五虽然有时敢跟他甩甩脸子,但其人对他的忠心,臧霸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张五一直很得臧霸器重,信任,也才能在这亲兵校尉的位置上一干就是两三年。
当然,他刚才故意说出‘有敢退缩’的话来,自然是在完全了解张五的脾xing之下,用的激将法。
眼看张五怒气填胸的奔下了战场,他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嘴角微微向上扬起。想着有张五拼命,不怕城池不破。
他则折转身来,将上身铠甲脱了,赤着两条臂膀,光着肚皮,露出了一撮黑森森的胸毛。他径直走到了鼓架前,将一名力士推开,雷声道:“给我!”
那力士刚才一阵挥汗如雨的击打皮鼓,早已沉静其中,突然被人用着大力轻轻一推,吓了一跳,脸上立即喷出了怒容。他这身子被这大力一推,身体居然向着旁边歪去。蹭蹭,要不是他勉强的压住了身体的重心,恐怕早已跌趴下了。
他正吃惊时,恍然看到的是将军臧霸,赶紧由眉头的紧蹙变为傻傻一笑。他立即将鼓槌交到了臧霸手上,挥着汗珠,乖巧的退了下去。
那臧霸将鼓槌握在了手里,掂量了掂量。望着左右笑道:“尔等看我击鼓!”
那旁边士卒一看将军居然要为攻城部队亲自擂鼓了,自是欢欣鼓舞,一个个都睁大着眼睛,看着臧霸,笑道:“将军击鼓了,将军击鼓了!”
那臧霸哈哈一笑,一手一只鼓槌,抡向半空。在半空在稍稍一顿,然后如冰雹一般的砸下。
哄哄!
鼓槌碰到鼓面,立即发出了震耳yu聋的声响。
那旁边将士也知将军气力沉猛。心里多少有了准备。但在臧霸鼓槌落下的那一刻,还是被鼓声震得跟着纷纷退出了一丈的范围。
哄哄!
在停歇了片刻后,抡下的鼓槌又被擂起,砸下。
鼓面上如起了一层灰,向上弹起。又如波纹,向下凹去。
围观得近的士兵被这第二声一震。实在受不了,又倒退了半丈远的距离。
臧霸双臂上青筋如高丘坟起,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他手臂抬起,再擂下。虎躯就是一震,汗液的毛如刺猬一般刺了出去。而胸前的毛发则如一只雄狮咆哮,威震四海。
轰轰!
第三响在停顿了半刻后,又响了起来。
这次。皮鼓的周围如起了一层不易用肉眼察觉的巨大声波圈。声波圈向着周围猛的扩散,在众士兵耳朵里如刺进了一根针,让他们痛得连忙捂起了耳朵,赶紧再次向后蹭蹭蹭的退去。
地上的灰尘也似被带动了起来。纷纷扬扬的震栗在本空。
三声鼓罢,那冲向战场的将军张五,猛的折转马来。看了身后土丘一眼。当他看到将军臧霸正为他们赤身击鼓时,他的眼圈也似在瞬间红了。但他很快转过头去,没有过多留恋一眼。他要带着他的jing锐之师,奋勇的杀上去,这才是对臧霸最后的答复。
很快,增援的部队已经到了城下,张五立即跳下马,拔出了佩刀,高声叫喊着:“杀!”
他第一个冲了上去,爬上了云梯。
而他身后的鼓声随之越来越急,似乎催促着每个攻城士兵的步伐。
在士兵们知道敲鼓的不是别人,是他们将军的时候,心里不免莫名的震撼着。但他们也只是留恋了一眼,然后撕咬着牙齿,拼命的喊杀上去。
他们如一群疯饿的狼一样,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去。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倒下,身后还有成千上万的兄弟杀上来。
就算全部阵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