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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的战斗中,漯yin、鄃关、高唐方面的军队。先后对这些必进的关口发动了数次挑战。但每次都在双方损失惨重之下,皆无果而返。而这些关口,仍是牢牢的掌握在了敌军高干的手里。
目前的处境是,若想进一步对平原作战,那就要先突破了这些外围的关口。可惜这些外围的关口驻军甚多,在这方遭到攻击时,其他方面还可以从容的抽调出军队对他们进行增援,这就增加了攻击方的难度了。
而攻击方,虽然从三个方面进行突围,但他们并没有统一的指挥。加上各方的兵力最多不过三四万的样子,这就使得兵力又趋于分散状态了。逢纪于是利用了对方这个弱点,以他绝对优势的兵力,想要一个个将他们吃掉。在多次的大战下来,魏延终于找到了自己这方的弱点,于是才筹划出了这套三路大军同时配合作战的方案,希望三路同时发起进攻,这样也就可以逼得对方无兵可分,双方的优弱之势也就可以更改了。
魏延满怀着信心。带着所部人马,在天亮前悄悄的赶到了敌军城西的关口。
他已经跟吴求、木路约定好了,只等天际的第一缕曙光出现的时候,三面也就同时发动进攻。
其实。也没等多久,天悄悄的亮了起来。在魏延的指挥下,大军如水一样的,径直扑向了关口。
关口上的守军在一阵子的慌乱后。也渐渐平定了下来,组织了有效的阻挡,并派出快骑。向其他几路的驻军求救。
像这样的突袭,不三五天也就发生一次,他们也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并不当做一回事情。
但对于魏延来说,却是意义非常。
这是他谋划已久的,也是他第一次驱使多路人马同时展开作战,他能不放在心上?
此一战,胜了还好说,但若是输了,那就有关声望了。
对于此战,他早已经告诉过自己,不许败,只许胜!
没有万一!
所以,自战争打响的那一刻,甚或他谋划这次大战的时候,他就‘踌躇满志’,他就‘势在必得’了!
“都给我上!敢退后一步者,斩!”
魏延咆哮着,他挥舞着大刀,拍打着箭矢,亲自在最前面指挥。
城头上的大石飞箭如雨一般的打下,城下也是惨叫一片。
轰隆,撞城车被推了上来,正凶猛的敲击着关口下方厚实的大门。
吱嘎,临时制造的云梯也运了上来,架在了墙壁上。
众多的士兵在魏延的全力督促下,疯狂的攀爬着云梯,怒吼着向上面冲了上去。
城墙上的石头打下,又有不少人被砸中脑袋,从两丈多高的城墙上,轰然落下。
惨叫,怒吼,交织狂舞,战斗一开始就进入了激烈的状态。
簌簌!箭矢在魏延头顶飞走,直叫身后那些冲上来的将士心寒。他们害怕将军会被箭矢所伤,但又不敢上去劝说,只好保护在他身周,尽量替他格挡着从天而来的箭矢。
“尔等不向前,只在我面前晃悠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杀上去!”
那些将士被魏延识破了意图,只好弃下了他,自顾自的大喊着,往城上冲着。
战斗,很快过去了一个时辰了。
但城头的火力,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好像是越来越猛了。
魏延皱起了眉头,虎目扫视着,发现城上的确在不断的增加着守城的部队,而且,箭矢和大石的供应很是充足。再这样打下去,只怕自己的部队耗损完了,都未必能将此关拿下。
正是他惊疑不定的时候,身后一骑探马飞来,向魏延禀报:“其他两面关口并没有发生战斗,周围看不到其他两路军队的踪迹。”
那魏延一听,脑袋一轰,虎目圆睁,摇摇yu坠。
也就在这当儿,后臂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支箭矢趁他分心的时候,笔直shè了上去。那魏延也是气得不行了,后臂一箭插上,他想也不想,反手拽住箭杆,大叫了一声,早将箭矢拔了出来。只是那一箭实在插得太深,他又是拽得过猛,箭拔出的同时,连同一块肉都给拉了出来。
那探马一看,吓得脸sè微微一白。
那箭拔出的同时,一阵剧痛钻心而去,迫使魏延身躯摇晃了两下。
但他终于忍住剧痛没有喊出来,在片刻的镇定后,他将箭矢使力的朝地上一摔,大刀一拍,大吼道:“鸣金!退兵!”
魏延这声吼得过猛,而且张开的嘴巴也似扭曲了,变了形,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怖。
那探马吓得脸sè再次一白。
魏延虽然老是吼人,但他从未有今ri怎般大吼得声嘶力竭过。他一定是气到了极点,不然也不会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的可怕。
“是!鸣金!”
探马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在听了魏延这句之后,立即扯了缰绳,将马调头,向着司金的士兵传达了将军魏延的命令。
金声,遽然间响起,随着攻城部队缓缓的退了出去,宣告着,这一战的大败。
还是败了,无可更改的败了。
有时你的想法很好,但要考虑实际。
实际的残酷的。
带着无尽的恨,魏延率部回了鄃关。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
第五六八:刘玄德奏牍两道
每逢佳节倍思亲。中秋佳节快乐!合家团圆!!!
“两位,请了吧!”
赵牛走上前去,按着佩刀,左右各看了一眼,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临窗边,两个帽檐压得极低的人物,在互相对视了一眼后,知道逃已经来不及了,也就相继站了起来。两人各伸出手,将头上的斗笠拿了,露出了本来面目。赵牛一看,嘿嘿一笑:“原来是曹家的两位公子?”
曹植面sè不改的点了点头,小手拍着衣服,向前说道:“这事跟我二哥没有关系,要抓你抓我一人吧!”
赵牛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小家伙居然有此担待,心里倒是微微一愣。
他把眼睛看向曹丕,看他有什么好说的。
那曹丕低下头来,眼睛转了几转,却是一言不发。
他的心里,自然想的更多。
如今既然东窗事发了,要是我跟三弟一起被他抓了进去,只怕曹家就没人了。
可别说四弟曹冲,那家伙今年才三岁,还吃着nǎi呢。
所以为了曹家,我和三弟必须有一个人将此事一力担待了。
而如今,三弟既然这么快就承认了,我也不好抢了。
若我跟他抢,那算怎么回事?只怕一个没说清楚,两个就搭了进去了。
曹丕既然打定了主意,也就一言不发,继续保持沉默。
那赵牛看在眼里,心里自不免看不起他这做哥哥的,眼睛里露出鄙夷的神sè。
在给了他那么长时间后,见他仍是缩着不言,赵牛鼻子一哼,说道:“我只问。你们两个谁是哥哥?”
其实这问题不用问,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的出来。曹丕跟曹植虽然只相差五六岁,但他们都在发育期的年龄段,这五六岁差距就大了。
曹植身子骨看起来瘦弱,个子也比曹丕矮了一个个头,所以他弟弟的身份是掩盖不了的。
赵牛自然知道,但他就是要问,问完后,还特意把眼睛看向了曹丕。
那曹丕这时眼见实在回避不了,只得硬着头皮道:“我……我是哥哥。”
赵牛瞥了他一眼。鼻子一哼:“这就对了!弟弟不懂事,哥哥难道不懂事?弟弟有错误,哥哥就得担待着点,知道了吗?好了,现在我问你,你们跟他是什么关系,他们又是什么人?”
曹丕眼睛一转,立即说道:“他们是什么人,我哪里知道?至于关系。那我就更搞不清楚了。”
“曹二公子,你不认识我们,但你总该认得你们的父亲,曹cāo曹孟德吧?”
那边。赵四冷冷一笑。
旁边曹植一听,眉头竖起,指着他:“不准你直呼我父名讳!”
曹丕还想抵赖,那赵四身后宋思继续道:“嘻嘻。他怎么会不认识曹cāo呢?那可是他们的父亲啊。他们的父亲在豫章可记挂着他们了,这不,叫我们过来接他们过去呢……”
“住口!”
曹丕实在不愿意听他说下去。再说下去,消息会露得更多,对他们更加不利。
赵牛听到这里,故作轻松,说道:“好了,我已经明白了。”
他看向曹植和曹丕,笑道:“看来你们得跟我走一趟了。”
然后回过头来,看了赵四、宋思、胡八、薛六头四人一眼,问道:“那么你们呢,需要我的帮助吗?”
“不需要!”
赵四斩钉截铁,将话说完,随即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往脖子上一抹。
哧哧哧!
他身后的三人,先后将剑拔出,皆往着自己的脖子上面一抹。
然后,血雾扬起。
四个人,顷刻间全都倒下了,无一生者。
赵牛看了一眼,嘿声道:“算你们识相,知道落到我的手里会让你们死的更加难看,所以你们宁愿自杀!”
他说完,已然回过身来。
随后,眼睛紧紧的盯着曹植,问道:“你现在还坚持你先前的说法,这事情真的跟你二哥没关系吗?或者,这事跟你关系没有,是你二哥的主意?你可要说明白,不然会影响我们接下来的判断。”
曹丕眼皮跳得厉害,他努力的将呼吸紧闭:“三弟三弟,你就承认了吧。你知道,你只要承认了,就可以保住曹家最后的希望。”
“这事真的跟我二哥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我渴望要见到我的父亲,所以我才一时糊涂,相信了他们。”
曹植坦然的说着,也不看曹丕一眼。
“二哥他那时还劝我来着,让我千万不要随便相信他们,更不可忘了刘大人平时待我们的厚恩。但是我就是想着要见我父亲,我哪里又听得下啊?我死活缠着我二哥,要他陪我出来。最后我二哥被我缠不住了,只好答应了我。所以,赵将军,你明白了吗?这事跟我二哥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要抓就抓我吧!”
曹植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面对着地上四具尸体的震慑,仍是无动于衷,坚持要为哥哥曹丕开脱。
其实他想的,跟他哥哥的差不多。
只是,他的为了二哥哥想,他二哥哥,似乎是为了曹家想?
不管怎样,他们最后的愿望是一致的,那就是努力开脱其中一人,好为曹家留下一丝希望。
在曹植说这话的时候,其实赵牛就一直注视着旁边的曹丕。
曹丕自始至终,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可能为了兄弟间的义气,而将这事自己大包大揽下来。
赵牛鄙夷的朝他一笑,再也不看他一眼。
他转而向着曹植,说道:“你应该是他哥哥!”
丢下这句话后,迅速带着人马,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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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牛的奏章送到了刘备的案头……
刘备,此时正在定都的大将军府里。
他已经带着大军,从白马折回了整个“曹cāo事件”的风暴中心。
他刚回来。就得知了鲁肃受伤,其府邸被叛军焚烧的事情。
鲁肃伤得十分严重,当时是硬撑着,事后,立即倒下,卧在了榻上。
刘备去看他时,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
这样一个文弱的书生型人物,居然能在叛党的攻击下,身受重伤之际,依然从容的撤出了自己的府邸。并且迅速带兵平叛。而他一直坚持到动乱平定下来后,这才躺回了榻上,这样一个鞠躬尽瘁的人物,刘备怎不深受感动?
他抓住鲁肃的手,埋怨道:“当时子敬你既然到了南门了,也已经通知守军去平叛了,为何还要硬撑着出来?更何况,那时军医刚刚为你取出了箭头,最是不能乱动的时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