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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死一战过后,武痴薛如尘心中念念不能忘的是易未忆与自己对招时所使奇妙剑法,他心里十分的清楚易未忆只学得其中的三式残招便如此厉害,如果能够习得全部的招式,那整个江湖之中无人能敌,若如这奇特剑招真的是之中暗藏的武功,他是绝对不会让它落入他人之手的。
薛如尘将易未忆关押没有急着杀他目的就在于从想他的口中得知的下落,江湖各派被灵道派设计困于铁笼之中的消息不胫而走,各门派留守的弟子聚在一起,结盟共同营救,组成了一对人马,声势浩大的往灵道派赶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英雄受困人初醒,佳人复见情未绝()
三天之后,夜深人静,yin冷洁白的月光透过天窗洒落在易未忆的身旁,地上宛若镀上了一层冰晶。
远方夜空之中,传来几声凄惨的寒鸦啼叫声,此时,他渐渐的醒来,缓缓的睁开眼睛,他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疼痛难忍,他伸出手掌,在地上摸索着,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忽然,他的手掌好像触到了什么坚硬、冰冷的东西,还好,自己的剑还在,他艰难的坐起身,紧紧的将它抓在手里。
此刻,他的耳边想起了师父一直教诲他的一句话,“灵剑侠骨,邪思无量。”虽然只有简短的八个字,但他今还是没有领悟到其中的深意。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一把被自己称为“灵邪”宝剑,那一把陪伴自己出生入死的剑,他的目光在剑鞘上凝结,他低头注视着手中被精心装饰过的剑鞘,心中思绪万千,那是一柄经过一双巧手的装扮的剑鞘,它精致美丽,让他想到了一个他心目中最美丽的人儿,那一个他这一生中最爱的女子,历经磨难,她终于成了他的妻子,她就像自己的剑一样,支撑着自己行走江湖,笑对恩仇,然而她现在不在自己的身边,他的思念也就宛如这夜晚的月光,轻柔的挥洒,只希望给最平淡静谧的陪伴。
此时,易未忆将全部的思念给了穆灵,担忧给了施佳,悲悯给了洛月梅,只将悲痛留给了自己,易未忆将停留在剑上的目光转移到夜空中那一轮凄凉的月亮之上,他透过天窗仰望着,抽了一口凉气,长叹一声,想起了生死存亡,想起了恩怨情仇,于是,悲伤开始随着月色蔓延。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那身影极快,一晃而过,恍然之间,守在门外的两名灵道派的弟子已然倒下,易未忆屏住呼吸,盯着门外的一举一动,缓缓的伸出手,去把那剑柄,做好了拔刀的姿势,神经绷得紧紧的,一时之间,睡意全无,保持高度精惕状态。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是一名女子,透着月光,易未忆看清了那人的相貌,他着实吓了一跳,那人竟是洛月梅。
见洛月梅还活着,并不像宁致远所说的那样已经死去,易未忆十分喜出望外,他紧紧的抓着洛月梅的手,情绪激动,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洛月梅倒是先开了口,他轻声说道:“易大哥,乘着没人,我们快逃出去吧!”
易未忆的眉宇之间透着一丝担忧,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现在不行,我身受重伤,灵道派守卫森严,带上我,会拖累你的,到时候,两个人都走不出去。”
听了易未忆的话,洛月梅觉得言之有理,却还是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易未忆被困于灵道派,她神情坚毅说道:“不行,易大哥,灵道派对于你来说无异于龙潭虎穴,我是不会再让你在这里受罪的,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先离去,我知道你很安全,并且能够见你一面,我便已经心满意足,你不必担心我。”很显然,易未忆并不想洛月梅替自己冒险。
洛月梅望着地上的月光发呆,她猛然起身,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一些什么,说道:“对了,易大哥,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们送你出去,只是不知道行不行。”
“什么办法?”易未忆满脸疑惑,急声问道。
“穆灵与施佳两位姐姐,曾告诉过我一套内功心法名叫,我记得里面提到人体有一处奇穴,如果点中,便于死尸无异,如果替你点了这一处奇穴,让灵道派误以为你已经死亡,他们并将会将你抛尸荒野,到时候,我再去替你解了奇穴,这样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逃出灵道派的魔爪。”洛月梅向易未忆说出了自己的办法,她总是这样,脑海里总是涌出数不尽的点子。
易未忆想到了孤苦伶仃的穆灵以及身陷囹圄的施佳,觉的自己不能就这样死去,用力地点了点头,同意了洛月梅的想法。
易未忆将自己的剑托交给洛月梅,让她带出去,说道:“梅儿,你将我的剑带出去,如果我不能顺利脱身,你便将它交给灵儿,告诉她,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剑就是我,我就是剑,一辈子守在她身旁,永不离弃。”
洛月梅“嗯”了一声,沉重的点了点头,她心里还是深爱着易未忆,她却已经将那狭隘的爱情上升到了另一个更加伟大的层面,爱是一种成全,不是毁灭。
洛月梅在易未忆胸口一寸的位置找到了之中所记载的那一处奇穴,并用特殊的点穴手法点了那一处穴道。
被点了穴道之后的易未忆果然昏睡如同死尸一般,脸色苍白,双眼睛闭,没有了体温,也没有了呼吸。
洛月梅让易未忆平躺着,她伫立在门前,望了一眼易未忆,然后,将门掩好,如同自己进来时一样,带着易未忆的剑,施展轻功,踏着月色,飞身离去,宛似凌波仙子一般。
此时月色正浓,入夜已深,终于,洛月梅踏风而去,一个人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瞒天过海假死计,前尘往事杀机起()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时候,负责看守易未忆的两名弟子醒来了,昨夜睡得太沉了,以至于他们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看看易未忆是否还在,两人并步踱进到屋子之中,看见易未忆地躺地上,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这才落了地。
其中一人走向上前去,见易未忆一动不动,便踢了一脚,易未忆依旧是一动不动,那名弟子还想继续用粗暴的方式叫醒他,被另一名弟子阻止了,他走向前去,蹲下身子,仔细一看,见躺在地上的易未忆双眼紧闭,面如死灰,心中诧异,便伸手去摸易未忆的人中,这不摸不要紧,一摸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双手直哆嗦,口中喃喃的说道:“他死了,死了!”
听了这话,先前踢打易未忆的那名弟子,简直不敢相信,他惊愕地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昨天还有气,今天怎么就会死了呢?”
他说完,也将手放到易未忆的鼻孔处,去检查易未忆的气息,然而,他接收到的是事实就是易未忆确实已经死亡,这下,他也慌了,双腿直发颤,连忙对另一名弟子,说道:“我在这儿守着,你快去禀报掌门、师叔以及二师兄,快去!”
另一名弟子听了这话,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他惊恐万分,将他内心所有与畏惧恐慌相关的具体内容都写在了脸上,他面容上的恐慌是因为他深知失职的凄惨结局,对应着丧失生命的危险。
他急忙跑着去将此事禀报给了权振南与宁致远,两人又将此时告知薛如尘,三人在数名灵道派弟子的陪同下一齐走进了关押易未忆的那间屋子。
进入了屋子之后,见易未忆躺在地上,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宁致远上前去察看,发现与死亡的状态一模一样,便起身回到薛如尘的身边,说道:“师叔,他的确已经死亡。”
薛如尘听了这话,颇有些怀疑,他要亲自察看,便走近了易未忆,只见他伸出两指,去探查易未忆的脉搏,又查看了他身上几处要穴,确认其并无生命迹象,这才放心,起身对身边的弟子,说道:“他既然已经死去,你们就将他掩埋掉吧。”
说完,一只脚踱出门去,正要离开之际,宁致远突然说道:“师叔且慢,既然易未忆已经死亡,我们何不借他尸身做一番文章。”
听得宁致远如此一说,薛如尘刚迈出的一只脚又从门外收了回来,他看着面露凶光、yin森可怖的宁致远,问道:“你是何意,说与我听听。”
一旁的权振南并不赞同宁致远,出口说道:“师叔,死者大于天,纵然易未忆再可恨,我们也不能破坏他的尸身啊!这样有悖于天理。”
宁致远出口反驳权振南,朗声说道:“师兄你这是妇人之仁,易未忆杀了师父,师仇没报,怨气未消,每天晚上我一想到凌绝顶上师父惨死的模样,我便夜不能寐,师兄你现在身为灵道派掌门理应挑起为师父报仇的担子,而不是在这里做大好人。”
“师弟,此话不对,凌绝顶上一战完全是由师父发起,且不说师父一死是否真的与易未忆那一剑有关,师父的诸多行径确实有失大派之风。”权振南说道,虽然他痛惜师父左鸣法一死,但并不想武林再添祸事。
“行与不行,说与我听便是,我自有定夺,你们休要在这里争吵。”薛如尘对权振南说道,语气里带些厌倦与恼怒,此时的薛如尘与刚开始支持权振南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了,也许是对之中武功的强烈渴望,让他露出了凶残暴戾的本性。
见薛如尘将恼怒之色了摆在脸上,权振南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站在薛如尘的身后,不发一言,这时,宁致远走向上前来,说道:“师叔,如今易未忆已死,武林各派掌门皆困于我灵道派之中,放眼整个江湖能够与我灵道派匹敌的已经寥寥无几,师叔武功为天下之首,称霸武林,指日可待,只是被困于困兽笼之中的武林各派心中还不服,他们还寄希望于易未忆,如今易未忆已死,我们何不趁机威慑一下他们,让他们归降于我灵道派,也让天下之人看看,这普天之下谁的武功最高!”
薛如尘对武功的迷恋简直到了癫狂的地步,他一心想做天下第一,任何能够让他名声大噪的事情他都愿意做,其实,人疯狂至此,与他经历分不开,此时他的眼前又想起了三十年前自己被一个武功比自己高强的人欺负的情景。
那时的薛如尘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与情敌过招,由于技不如人,败了,不但颜面尽失,而且被迫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喝下情敌的尿水,这才得以活命。
心爱的女人远离自己而去,对于薛如尘来说无疑是心中一块永远也无法痊愈的伤疤,二十多年来,它一直在薛如尘的心里生长。
自那以后,薛如尘发誓一定要苦练武功,做到天下第一。他与左鸣法同拜“灵鹫怪人”夏三六为师,苦学武艺,夏练三伏,冬练三九,chun去chun来,潮起潮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功夫不负有心人,苦练三年,终于,薛如尘在武学上的修为跻身天下武林前列。
二十年前,他重回江湖,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情敌与那个自己心爱的姑娘,得知他们已经拜堂成亲,并诞下一子,薛如尘愤懑不已,一怒之下,将他们双双杀死,从此绝迹江湖,江湖之中再鲜有他的消息传出。
后来,有人在处理两人尸身的时候,并未发现情敌之子,江湖人对此猜测不断,有人说薛如尘依旧深爱着那个背叛自己的女人,不忍痛下杀手,更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