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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易未忆一掌推的好远,一个踉跄,跌落一旁,手中的短刀也“呛啷”一声,掉落在地上。
另外两人将手中的短刀转向,捡易未忆的周身要穴刺去,速度极快,如惊天迅雷,来势极凶,如惊涛骇浪,势不可挡。
易未忆想要躲避,却已经晚矣,他突生急智,想出一个反手回剑的妙招,他将剑向前方抛去,然后,脚尖微一点地,突又窜出,如离弦的箭一般,抓住长剑,双手微一用力,人又借力窜了回来,反手两剑,刺向两人。
剑招极快,晃眼而过,带起两阵寒风,破空呼啸,在看那两人时,已被剑伤,一个肩头血流如注,一个胸前中剑,已经躺在地上。
已然取胜,易未忆提着剑想要去看侧厅的情况,行不到三步,被易未忆掌力击伤的那人,不知何时已经从地上爬起,他面露凶光,带着短刀,寒光闪闪,从背后扑来,如饿虎扑食一般。
易未忆被挡在大厅之中,脱不得身,对于侧厅之中的情况,更是心急如焚,然而,却也是莫可奈何,易未忆只得先化解来人的攻势,才得以进入侧厅之中,两人又是一番喋血恶斗,只听见刀剑铮鸣,震耳yu聋。
再看侧厅之中,洛月梅持剑应敌,败势已露,仍不甘心,眼见身边与自己共对强敌的流魂宫的白衣侍女越来越少,洛月梅手持利剑,依旧是苦苦支撑,拼死血战。
突然,旁边一个黑衣汉子,手持短刀,向季美君刺去。此时她的身边无一人保护,贴身的两名侍女,皆被刺伤在地,而洛月梅被身边两人死死围困,根本无暇分身去救季美君。
那黑衣汉子窜到季美君的身边,短刀虽只能近身伤人,却力道十足,若刺到身体要出,必死无疑,那锋利的刀刃直取季美君的“神阙穴”,那的确是一处致命的要穴,刀刃泛起一道白光,带着杀气而来。
季美君心中惊恐,手足无措,跌在了地上,令众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不会武功!堂堂的流魂宫宫主竟然不会武功!流魂宫中藏有不少的价值连城的古画,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对于流魂宫的收藏的名贵古画早已垂涎三尺,仅凭几个使剑的白衣侍女是很难保住的。
然而,几十年来,在季美君的掌管之下,流魂宫竟也相安无事,这的确是令江湖人十分费解的一件事情,对于江湖之中传言流魂宫有神灵庇佑这一说话,叶依蝶全然不信。
那一把短刀距离季美君的不到三尺,突然旁边一道身影将那持刀的汉子紧紧拽住,那声音对着季美君大声喊道:“季姑姑,快走,快走啊!”
季美君猛然回头一看,那人竟是叶依蝶,听了叶依蝶的话,她快步走去,心中又有些不忍,心里生出了一种莫可名状、从所未有的疼痛感。
那个被叶依蝶紧紧拽住的黑衣蒙面持刀的汉子,一手拎着叶依蝶,狠狠地甩开她,腾出另一只手,将刀一划,朝叶依蝶头顶看去,叶依蝶也借着那汉子甩出的力量,顺势一转,朝一旁躲去,那刀刃贴着叶依蝶的衣袂带过,竟沾了一丝血迹。
那刀在空中划过的时候,割破了叶依蝶左臂上的衣袂,留下了一道不深的伤口,叶依蝶捂着伤痛,强忍着手臂上的疼痛,想要再去拖住那个黑衣汉子。
却发现季美君又回到了自己身边,她费劲全身力气拖住那黑衣汉子,想让叶依蝶逃走,叶依蝶明白季美君的用意,却也如季美君一般不愿离去,上前要与那人搏斗。
可已经开不及了,只见一阵寒光,晃得人两眼生疼,那黑衣汉子挥动短刀,刺向季美君,叶依蝶在一旁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心里甚是替季美君担忧,却也是无可奈何。
忽地听得当啷一声响,是铁器坠地的尖锐响声,叶依蝶以目光睨之,只见那黑衣汉子握刀的手猛然一缩,似被什么东西击中,留下一道血痕,短刀掉在地上,这才发出了声响。
叶依蝶感到诧异,目光向周围看了看,除了本来在场之人,并无其他人出现,她正在寻思这件奇怪的事情,暗自忖道,莫非正的像江湖传言那般流魂宫有神灵守护。
然而,形势并不容她久思,忽然,身边又围上来了几个人,皆眼带凶光,刃挟杀气,直逼而来。
叶依蝶这下彻底慌了,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神灵”的身上,她希望他能再次出手相救。
结果并没有让叶依蝶失望,围上来的几人皆弃刀而逃,狼狈的逃窜,胆颤不已,口中喃喃的说道:“见鬼了,见鬼了!”而留在手臂之上的俱是道道红色的血痕。
袭击流魂宫的人相继散去,易未忆对此种情况也甚是不解,他收剑走到侧厅之中,见到洛月梅、叶依蝶、季美君三人皆相安无事,心里的一颗石头终于落地了,然而,此时有一个疑问憋得他心里实在是难受,不吐不快。
“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们为何会突然散去?”易未忆问道,一脸的疑惑。
叶依蝶捂着伤口,轻声说道:“刚才是神灵庇佑,打跑了那些人。”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在这之前若有人跟她说世上有鬼神她会觉得荒谬至极,然而,现在这句话竟是从她自己口中说出,却也似乎合情合理。
一听叶依蝶竟然谈及鬼神了,易未忆更加迷惑了,他一脸茫然,说道:“不会吧,世上又怎会有鬼神之事。”
叶依蝶哪里还顾得上手臂上的伤,急忙说道:“是的,是的,刚才是我亲眼所见那些人的手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下,留下一道血痕,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他们是被吓跑的。”
易未忆瞥见了叶依蝶手臂受伤了,也顾不上再去多问了,他走到叶依蝶的跟前,关切地说道:“你的手受伤,赶紧包扎一下吧。”
这时,洛月梅也走向前来,担忧地说道:“妹妹的手臂受伤,来,快让我来替你包一下吧。”
说完,她从衣襟之中取出一块丝巾,拉着叶依蝶坐下,小心的擦拭着,正yu替她包扎伤口。
这时,季美君由两位侍女搀扶着徐徐走近,看着也叶依蝶的伤口,依旧一脸严肃,却掩饰不住关切之情,她回头对左边的一位侍女说道:“让受伤的姐妹都下去治伤,对了,别忘了将药库里上好的金创药取出一瓶来。”
那侍女领了命令之后,便随其他受伤的侍女一并下去了,季美君又让右侧的侍女给易未忆、洛月梅、叶依蝶三人安排了住处,随即,拂袖离去。
两名侍女领着三人去了,洛月梅与叶依蝶共住一间厢房,易未忆另居别处,他在叶依蝶房中作陪片刻,见天色已晚,也由侍女引路回房去了。
流魂宫皆是女眷,诸事多有不便,易未忆被安排在离厢房较远的玉真別苑住下。
別苑的建筑风格,仿照道观,乃是季美君日常清修作画的地方,建在一片杉林中,境界幽雅,碧崖环抱,修枝蔽日,別苑并不大,三五清观,两侧都是幽雅出尘的静院。
一位侍女领着易未忆往前走去,自水月洞进入左侧静院,入目之处,苍松翠柏,花木扶疏。
易未忆被引入左侧静院的一间房子里,那侍女叮嘱几句,易未忆频频点头应下,那侍女掩门出去了。
此时,已然入夜,易未忆留在房中,他感觉有些累了,见天色已晚,便将灯挑灭了,躺在床上,可身子一挨着床,便睡意全无,近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如怒海狂涛一般,一齐涌上心头。
那日在邢无怪住处所见的柴房里究竟住的是些是那么东西?为何他如此谨慎小心?今日偷袭流魂宫的究竟是何人所为?他们是为何而来?
一长串问题在易未忆的脑海之中闪烁跳动,他想不明白,而且越想越迷糊,朦胧之中,他似乎看见了穆灵在向自己招手,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迷人,像一朵盛开的红莲,与初见时一模一样……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才女心机表心迹,奇画璇玑藏玄机()
东方泛起一丝鱼肚白,天际还有寥寥可数,零散棋布的星辰,易未忆舒展了一下身体,踏着鞋,从床上起身,昨晚睡得并不舒坦,恐又生变故,到了第二天拂晓日升之时,易未忆便起身从静房走了出来,穿过一条长廊,绕过一个庭院,终于来到大厅之中,他急着想要看看洛月梅与叶依蝶的情况。
来到大厅之时,却发现大厅之中空无一人,易未忆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他快步朝洛月梅与叶依蝶住的厢房走去。
易未忆猛地推开房门,大声喊道:“梅儿,蝶儿。”
他推开房门,踏进屋子,却发现洛月梅、叶依蝶坐在一旁,而季美君也在厢房之中,一见易未忆焦急的模样,洛月梅反倒笑了,媚声道:“易大哥,我们没事呢,你快进来吧,宫主正在准备给我讲有关的来历呢!”
说完,洛月梅自是笑得花枝乱颤,叶依蝶也大笑不止,她便拉着易未忆来到了季美君的面前,三人的目光皆投向季美君,听她讲叙起了有关于的来历。
想不到那还有一个美艳动人的爱情故事呢,它本是前秦苏惠所作,相传武功苏坊有一少女,名蕙字若兰,是陈留县令苏道质的三姑娘。若兰从小天资聪慧,三岁学字。五岁学诗,七岁学画,九岁学绣,十二岁学织锦。
及笄之年,已是姿容美艳的书香闺秀,提亲的人络绎不绝,但所言皆属庸碌之辈,无一被苏蕙看上。
苏蕙十六岁那年,跟随父亲游览周原名刹阿育王寺,在寺西池畔看到有位英俊少年仰身搭弓射箭,弦响箭出,飞鸟应声落地;俯身射水,水面飘出带矢游鱼,真是箭不虚发。池岸有一出鞘宝剑,寒光闪亮,压着几卷经书。若兰顿生仰慕之情,攀谈中知此一少年即是窦滔。双方父母作主窦滔与苏蕙遂、于前秦建元十四年结为夫妻。
当地老百姓传说,若兰容貌秀丽,自小聪颖过人,三岁学画,四岁作诗,五岁抚琴,九岁便学会了织锦。十岁刚过,即可描龙绣凤。远近乡邻,将她的超人之才传播成了神话。一些富豪望门的子弟上门求婚均被谢绝。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与父亲去法门寺逛庙会,遇到了她的如意郎君——已故秦王苻坚的右将军窦真之孙,名叫窦滔。
婚后,夫妻十分恩爱。但好景不长,一次,窦滔借故违背苻坚派他带兵攻打晋国的命令,一怒之下,苻坚将其发配到流沙,将恩爱的夫妻两人拆散了。
自窦滔走后,若兰日日思念,激情中,她每天写几首思念诗,年复一年竟写成七千九百多首。然而,窦滔到敦煌后却背着她爱上了一位能歌善舞的女子。
后来,苻坚重新重用窦滔。从敦煌回来时,窦滔带回了他的宠妾,若兰得知后,很生气,把窦滔的宠妾辱骂了一顿。窦滔对此十分不满,结果夫妻反目。上任后,他和苏惠断绝书信往来。
时间久了,若兰悔恨自伤,为了表达自己的一片纯洁坚贞的爱情和离开丈夫的悲痛之情,于是专心致志用五彩丝线织成诗文,长宽八寸,八百四十一字,纵横反复,皆成诗章,即所谓的。丈夫读后十分感动,于是便把他的宠妾送回扶风家中,与若兰和好如初,恩受愈重。
苏蕙的轰动了那个混乱的时代,大家争相传抄,试以句读,解析诗体,然而能懂的人寥若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