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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皇帝送给你了,只是你一直都没有看而已,现在我来拿回属于我们灵隐族的东西,所以过来告诉你。”
听到商珩把幻璃珠送给了自己,无痕不由皱了皱眉,想是之前商珩送了那么多东西给自己,很多他都没有看,不过现在离忧拿了幻璃珠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嗯,知道了。”幻璃珠对于他来说什么用都没有,而且是别人的东西,人家拿回去也是天经地义的,无痕没有任何理由阻止。
“对了,天X是谁?”突然无痕想起之前见到的人鱼族里面的祭师叫自己天X,那时候回来之后也查不到相关的任何资料,现在也许可能问一问离忧。
听到这个名字,无痕明显感到离忧身上颤了一颤,然后浮起一抹寂寥。过了一会,离忧才说出几个字:“我妻子。”仿佛过了很多个春秋,离忧说出这几个字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瞬间无痕发现周围的雪更大了。
不由一愣,无痕没有想到听到的会是这个答案,沉吟了一下开口:“那她现在在哪里?”这是无痕最想知道的,因为他的心里有很多疑惑,急需得到答案。
“去世了。”又是短短的几个字,蕴含着浓浓的哀伤。
“对不起,节哀。”心不由一沉,浮起一抹悔意,看来自己不应该如此问的,触到了离忧的伤心事。
“没关系,我知道你无心的。”轻轻摇头,离忧抬手拍了拍无痕的头,不知怎么的,无痕总觉得他这个动作很熟悉。
“对了,我们以前认识吗?”
定定看着无痕,离忧似乎轻笑一声:“呵呵,关于我的记忆你不是没有遗忘么,至于那人,现在的你似乎开始慢慢记起来了吧。”说到最后,是若隐若无的落寞。
不由一震,无痕的瞳孔缩了缩:“你怎么知道的?”
第二卷 风过了无痕 第八十四章 皇后归来
离忧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看着无痕,过了一会才慢慢转身:“世上还没有事情是我想知道而查不到的,一切随你的心吧,而你身边有影在,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说完最后一个字,离忧的身影就消失在无痕的眼中,地上的脚印也逐渐被大雪掩盖,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抬头让冰凉的雪花落在脸上,寒气一直透过脸深入骨髓,一直到冻僵毫无感觉。
“见过辰妃娘娘,奴婢是皇后娘娘的侍女云珠,奉皇后之命来请娘娘过去相聚。”眼前站着一名淡然的娇美宫女,恭敬而不谄媚。
皇后?凤璃?无痕猛地想起之前德妃提过凤璃要回来,没想到这么快,而且现在还传自己过去。如果是聚旧,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凤璃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样貌变了这么多,那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好的,麻烦你先回去告诉皇后娘娘,辰末一会就过去。”无痕起身让人给自己换衣服,商珩给他做的衣服不少,素的、艳的应有尽有,不过无痕都是挑简单的穿。
站着凤璃的凤璃宫前,无痕看到金碧辉煌的宫门前眉飞凤舞的几个字时,不由满脸黑线,说实话他也没有看清楚这是什么字,不过听身边的宫女说这是皇后娘娘亲笔所书,说是什么皇后自创的草书。无痕听完更是忍不住冒汗,这个凤璃真的是太闲了。
经里面的人通传,无痕才走进去。一进去才发现里面坐满了妃嫔,而最上面那个一身盛装头戴九天凤仪的人,正是很久不见的凤璃。
“辰末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低头给凤璃行了个礼,这么多人看着无痕还是不想成为众人争锋相对的对象。
“是辰妃吗?不必多礼,快赐坐!”凤璃的声音和平时的不同,隐隐带着丝威严。
“谢娘娘。”凤璃话音刚落,旁边就有宫女上来引无痕来到凤璃右手边的椅子,刚坐下来无痕才发现对面坐着德妃,而坐在自己旁边的居然是莲华。
“辰妃果然长得倾国倾城,怪不得这么深受陛下宠爱呢,连本宫见了也不由和你亲近几分。”
看清楚无痕的容貌后,凤璃不由赞叹,不过说出来的话总的顾及下场面。
凤璃看到无痕的样子后不由感叹,没想到居然还有男子长得如此漂亮,商珩那个妖孽也就算了,自家亲爱的比他更是没法比,可惜了这么美的一个人,居然让商珩给糟蹋了。凤璃越想越歪,不由地开始有点无语泪指青天的冲动,天意弄人啊。
看着凤璃定定的眼神,无痕知道此时她的心里肯定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了,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有些鄙视地看了凤璃一眼,她在现代的时候不会是一腐女吧!
“咳咳,娘娘,我们是否要进入正题了呢?”看到上面的皇后眼也不眨地盯着无痕看,德妃不由开口打算了凤璃的遐想。
“咳,那好的,下面我们来说说关于入冬宴会要如何准备。各位有什么意见吗?”听到德妃的话凤璃猛地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眼神不由像旁边瞥了一下,今晚的日子估计不好过了。
“回娘娘,往年都是由德妃姐姐筹办的,今年姐妹们都一致通过让德妃姐姐操办。”身后传来一名妃子的声音,话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了一阵赞同声,而对面的德妃脸上一副是温婉的笑,没有特别的改变。
“哦,既然如此,那今年也就有劳德妃你操心了。”凤璃听到不用自己操心,心里自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如果不是因为冬会在这里有着特殊的意义,她也不会回到这个无聊的地方。
德妃抬头看了凤璃一眼,然后又转身看着无痕,无痕对德妃无辜凝视不由一怔,然后心不由咯噔一下,似乎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德妃微微一笑:“承蒙娘娘和各位姐妹的厚爱,不知道辰末妹妹有没有什么建议?是否有兴趣和本宫一起准备,本宫是怕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对于这些事,无痕本来就不怎么热衷,现在更是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但既然德妃话已至此直接拒绝又不好,想了想开口:“德妃娘娘谦虚了,辰末刚来皇宫,很多东西都不懂,所以做起来一定很陌生,德妃娘娘德高望重,不需要辰末,也一定会做得很好的。况且辰末在旁边说不定只会妨碍娘娘,为了让冬宴如期举行,辰末还是不插一脚了。”
“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好勉强辰妃妹妹了。”
“那一切就有劳德妃了。”凤璃的语气有点轻快,看来这个辰妃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好过啊,别的人不说单是这个德妃就不好对付了,不过看辰妃也不像是那种贪图荣华的人,真不知道商珩从都里找来如此人儿。
待所有人都散去之后,无痕依然坐在那里,微笑地看着上面已经面露倦意的凤璃,估计是被身上的那身行头给压的,不然就她那股劲会这么容易累!
“嗯,辰妃怎么还在这里,找本宫有事吗?”正准备伸懒腰的凤璃看到还坐在下面的无痕,不由一愣,硬生生把抬起的手放了下来,扯出一抹笑、掩饰脸上的尴尬。
慢慢捧起茶杯喝了口茶,无痕慢慢开口:“身上那些衣服太重了吧,你可以先去换掉再出来,不然我怕你一会会颈推腰推劳损。”
刚说完,不期然的果然看到了凤璃的诧异眼光,凤璃瞪大着眼看着无痕,心中有无数的疑惑,但是现在身上压的东西实在好重,还是先去换掉为好,不然命都短几年。
“你是谁?”凤璃一换完衣服出来,就立刻扑到无痕眼前,低声质问道,声音里还有些颤抖,不会真的是那样幸运吧!
放下手中的茶杯,无痕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凤璃,不过是相隔几个月,你就不记得我了,那你总该知道兵马俑吧。”看着凤璃这幅模样,无痕就想笑,要是被那些妃嫔看到他们眼中虚弱的皇后,现在看起来可以打死一只老虎,不知道有何感想?
“什么!你,你是凌雨辰?”听到无痕的话,凤璃不由夸张地发出一声尖叫,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不由郁闷地回瞪了她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会不知道我之前那些事吧。我也没有想到,调入山崖一次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不过你别诧异,我没有魂穿,只是容貌无端变了。”在后面又加了一句,以免凤璃又胡乱猜测。
“Really?”凤璃还是不敢确定,虽然自己来到这里就已经够神奇的了,没想到现在还有更加离谱的,这都是什么世道,为保险起见,她还是要确定。
“YES!”无奈无痕只好操起那近乎陌生的僵硬的语言,不过凤璃这样做也是有道理的,毕竟这是个深宫并不比其他的方,稍微有不甚就会丧命。
“还真的是你啊,你运气还不错,以前的样子虽然不丑,不过现在还真的是倾国倾城啊,我刚才还惊为天人呢!”凤璃一听完,立刻形象全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完全没有了刚才身为一国皇后的模样。
“要不把这容貌给你吧,如果你要的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无痕淡淡地横了凤璃一眼,这人还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他人苦。
“呵呵,我现在这样很好,说笑的,不要介意。对了,你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现在进了宫还做了辰妃?”凤璃讪讪地笑了笑,笑完脸色一正,浮起淡淡的担忧。
知道凤璃是真心担心自己,并没有真心嘲笑自己,无痕也没有在意,想起那些断断续续的画面轻声叹道:“哎,我也不知道,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把一些事情忘记了,记忆总是连不起来。”想起这个无痕就不由一阵纠结,那些片段每次出来都不完整,每次他拼命回想都无果。
“到底怎么回事?”凤璃不由皱起眉头,看着无痕,怎么才几个月不见,眼前的人就经历了这么多呢,明明还是个少年,但是却沧桑了不少。
“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脑袋好像一团麻。对了,凤璃,我以前和清王的事你知道吗?”对于一些回忆起来的片段,无痕很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即使是痛苦的回忆,也好过现在这样受折磨。
听到无痕的话,凤璃顿了顿,沉吟了一下抬头看着无痕,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过了一会才开口:“你们的事我只是听说,还是你自己想起来比较好,有些事情你知道别人都帮不了。”
“你说的对。”微微垂眸,无痕敛起眼里的失落,有些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别人都帮不了自己,只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记起来的时候,又是哪一番情景。
“对了,凤璃,你来这里多久了?”觉得这个话题似乎有点沉重,无痕于是换了个话题,自己好像都没有怎么和凤璃说过话,对她的事也不清楚,不过一定不会烦闷。
“我来的时候这身体才五岁,现在我都二十四了,你说我来了多少年?”凤璃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回忆,还有丝丝的无奈和怀念。
第二卷 风过了无痕 第八十五章 凤璃之诉
原来不经眼之间已经快二十年了,只是不知道这二十年来她到底是如何过来的,虽然无痕现在看她一脸巧笑,只是隐在里面的沧桑却如何也掩饰不住。特别是她天天在外面很少留在皇宫,曾经无痕也想让影去查过凤璃,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那样做,他希望听到的是凤璃亲口说的。
“能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吗?”不知为何,无痕突然想了解凤璃,在无痕眼里,她是为奇女子,如果是无痕像她那样,也不一定可以做得这么淡然。
凤璃慢慢把身子坐正,眼睛透过前面的窗不知道看向何处,脸上是哀,是恨,是喜,还是什么,无痕无法形容,或许是对这二十年的感叹,或许是对命运的痴叹。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凤璃才开口:“我刚来的时候,这身体不过才五岁,你不觉得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