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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施坦因强压住胸中的火气说道:“好吧,你现在就给我解释吧不过你最好不要用什么谎言来欺骗我,我不是什么傻子。”
刘七用抽雪茄的手揉了揉鼻子然后说道:“我的元帅,您说我违反了军规,但是我却并这样认为。首先说投降的敌人只能由法庭来惩罚,我已经是这样做的啊”
“什么……你说的法庭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曼施坦因问道。
“就在刚才啊,我就是临时的法官,那些被绞死的苏军都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而且他们并未提出上述,这可以由在场的四万苏军战俘为我作证。”接着刘七把哪些被绞死的苏军在猎鹰村所做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然后刘七痛心疾首的说道:“元帅阁下,你说说我面对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除了宣判那些人有罪之外还能做什么。我总不能为了我个人的得失而至法律的公正而不顾吧要是我真的那样做了的话,我还算是个人吗个人的名声是小,维护正义的尊严事大。”
曼施坦因好悬没让刘七给气乐了:“那照你这样说,我还是冤枉你了……”
刘七嘿嘿笑了两声:“没有什么,我一向被人冤枉惯了,也不差您这一回。您放心,我是不会对您有什么芥蒂的。”
曼施坦因越听刘七说的话就越觉得刘七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曼施坦因心道:“怎么让我碰到安德里这样一个家伙,这家伙怎么会这样的厚脸皮啊”曼施坦因黑着脸说道:“那你也不应该私自处死他们,你应该向上级请示,怎么了,难道你连给我发一封电报的时间都没有吗还是你认为我这个元帅不配做你的上级。”
刘七一听这话忙不迭的摆摆手:“哪能呢,我的元帅。您永远都是我的上级,我对您的命令永远都只会乖乖的服从,不会有半点的迟疑。”
“那你为什么不向我汇报这件事情,而是私自的下命令大量的处死战俘。”曼施坦因毫不客气的问道。
“我的元帅,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我可是在红十月镇待的好好的,每天都在钓钓鱼,看看风景,享受我美好的战斗生活,是魏克斯将军应是把我弄到战场来的,他对我说:安德里啊这战场现在形势很危急,你还是带着党卫军第2装甲军去帮把手吧我心想,上战场就上战场呗,又不是没有上过。于是我问他,我该从去南边还是北边呢结果你猜魏克斯
将军怎么说……”刘七故意停下来问曼施坦因。
曼施坦因问道:“魏克斯他怎么说”
刘七故作威严的说道:“魏克斯将军对我说:安德里啊,我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你们党卫军的名声不太好,你去南边或者北边都会受到别人的排挤的。干脆你也别从别的地方进攻了,你就从西面进攻得了。”
一听刘七的话,曼施坦因的眉头就一皱:“魏克斯他真的这么说吗”
“当然是这样,不信你一会就给他去个电报问一问。看是不是他让我这么做的。”刘七信誓旦旦的说道。
刘七半真半假的话让曼施坦因是一阵的心烦,这党卫军由于做事情往往太过激所以一向都不受德国国防军待见,这次库尔斯克战役也确实是国防军的将领有意把党卫军部队给排挤了出去。按理说同一个国家的两只部队之间是不应有什么隔阂的,特别是这种大型的决定国家命运的战役。一时间曼施坦因也有些气短,不由哼道:“魏克斯这么能这样办事呢,真是有点糊涂了。”然后曼施坦因又问道:“我是问你处死战俘为什么不汇报,你给我扯这么多做什么?”
刘七微微一笑:“我的元帅,您听我往下数啊我当时听了魏克斯将军的话后觉得很有道理,这在什么地方作战不是都一样吗反正我们党卫军的部队也是没有人要的主……”
曼施坦因是几乎捏着鼻子听的刘七说的这句话:“好了好了安德里,你不要说这些题外话,你还是说主题。”
“嗯,好的。我当时听完了魏克斯将军的话后就准备开始了行动。可是这是魏克斯将军却拦住了我。我当时很奇怪,于是我问魏克斯将军:您老不是让我去打仗吗,可是您这又拦住我做什么。
魏克斯将军把我拉到了没人的地方,小声的告诉我:安德里,你这次攻击可别说是我让你做的啊
我当时十分的奇怪,便问魏克斯将军这是为什么。魏克斯将军告诉我:安德里,我知道你要是一打起来的话肯定就会立下大功的,而且库尔斯克城你也一定会比我们南北两路的进攻部队先拿下。可是要是让其他人知道这是我给你出的主意,那他们还不得恨上我。我毕竟是陆军军官,以后还要在国防军待下去。你就不同了,你是党卫军,你就算是抢了别人的功劳别人也无话可说。所以吗,以后的事情可是都是你做主了,不论什么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我当时就推脱了,我说:魏克斯将军,这怎么行呢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党卫军中校,我应该听命令行事啊
可是魏克斯将军死活都不同意我的要求,而且还告诉我:没有事的安德里,你作为党卫军第2装甲军的指挥官,所有事情你完全可以做主,任
何人都不能干涉你。
我看魏克斯将军也是一脸真诚的样子,也没有再多想什么。这不吗,我想着魏克斯将军给我说过的话,既然我有权做出决定,我也就没有再麻烦您老人家的意思,所以才没有对元帅您请示不是。”
刘七长篇大论的对着曼施坦因说着自己是怎么身不由己的被魏克斯给推到了风头浪尖之上,是直听的曼施坦因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曼施坦因本来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刘七的这番鬼话,再怎么说魏克斯也是一名从二十世纪初就加入了德**队的一名老兵,不管是从人品上还是名誉上曼施坦因都不相信魏克斯会这样教唆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人。
可是到了司令部后刘七发了一封电报给魏克斯,电报是询问汉斯安德里党卫军第2装甲军是不是拥有绝对的指挥权,南北两线的各级指挥官不得进行干涉。
魏克斯哪里知道刘七这是在给自己挖坑,那里知道现在曼施坦因元帅再追究刘七私自处决苏军战俘只是,还以为刘七这是要搞什么诡秘的军事行动呢所以魏克斯也没有当回事,很快就回了一份电报:党卫军第2装甲军由汉斯安德里中校指挥,其他人无权干涉其指挥权。
于是,现在刘七拿着这份电报一脸委屈的对曼施坦因说道:“元帅阁下,你看到没有,这可都是魏克斯将军让我自己做主的,你说他是上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中校,我能不听从他的命令吗您说我这算不算是违反了纪律呢?”
“他……这个……”曼施坦因虽然是战术大师,但是还是让刘七成功的给蒙混过了关。本来曼施坦因不相信魏克斯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可是架不住这白纸黑字的电报,再加上刘七这巧舌如簧和电报天衣无缝的一配合,曼施坦因心里可就埋怨上魏克斯了。曼施坦因心道:“这个魏克斯是怎么搞的,难道他不知道安德里这小子是属猴子的吗,没事还给你找点事呢你还让给了他一个绝对指挥权,这……这不是胡闹吗这下可好不是捅出漏子了吧”
这曼施坦因哪里知道,魏克斯当初跟刘七讲的只是拥有指挥权,别的指挥官不能干涉其具体作战,可是没说让刘七随意处死战俘。这大规模处死战俘的事情可是好说不好听,没有任何一个德军的指挥官会愿意承担责任的。可是现在到好,屎盆子已经被扣到了魏克斯的头上,你说着魏克斯该有多冤啊
经过刘七这一番耐心的解释,曼施坦因的脸色终于算是好看了许多。曼施坦因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看来是我冤枉你了安德里。”
刘七用手揉了揉鼻子:“没有关系,我的元帅。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您不用道歉,我已经原谅你了。”
曼施坦因心道:“你
那只耳朵听到我道歉了,还你原谅我了。咱们两个人到底谁是元帅谁是中校啊”曼施坦因想了想后说道:“安德里,虽然错不完全在你,但是你毕竟是执行者。这责任你还是要承担的,我看这样吧,你作为拿下库尔斯克的指挥官本来是应该享受极大的荣誉的,但是你却做出这种违反纪律的事情,我给柏林发一份电报,建议柏林取消你的奖励和惩罚,你看怎么样。”
刘七淡淡的一笑:“我的元帅,我衷心的拥护您做出的每一个决定。”虽然勋章和军衔的提升对于每一名军人都是莫大的光荣,但是刘七这个另类却并不好使。刘七所注重的只是参与这个战争的感觉而已。
曼施坦因也是真对刘七一点办法都没有,按说一个一个陆军元帅那是何等的荣耀,别的人那都是只有顶礼膜拜的主。可是偏偏刘七却不这样,别说顶礼膜拜了,就连帝国大元帅割林都能给弄死了。曼施坦因就奇怪了,这汉斯安德里明明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最多也就是长的帅一点,家事稍微复杂一点,可是这汉斯安德里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
曼施坦因想了想后说道:“安德里,你赶紧让人去把哪些被绞死的战俘给掩埋了。另外你再在库尔斯克城中张贴几处告示,把那些被绞死苏军的罪行都公之于众。告示的最后不要署你的名字,就写南方集团军群最高军事法庭。”
刘七挠挠头说道:“我的元帅,不用这么麻烦吧这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你说我要是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务正业。”
曼施坦因恨不得用手中的元帅权杖敲死刘七才解恨,忍了忍胸中的怒气曼施坦因说道:“安德里,你还年轻,你以后做事要懂得去珍惜自己的羽毛。你要知道这人言可畏啊”
当然刘七作为党卫军第2装甲军的指挥官,这些杂事还用不到刘七亲自动手。掩埋尸体的事情则是被医生抢了去,据医生的解释他是要研究一下被绞死的人的脚底板是不是会出现血斑。而张贴告示的事情则是让路易给抢跑了,路易给出的理由是想领略一下库尔斯克城的美景,只有刘七知道这路易估计又想去找什么风月场所。刘七心里不由得偷笑,这库尔斯克城恐怕要让路易大失所望了,别说是风月场所了,就连酒吧估计都不会有一间。
很快刘七就回到了指挥部之中,一推门刘七就看到曼施坦因元帅正站在地图前面。刘七轻轻的走到曼施坦因的身边说道:“元帅阁下,事情都办好了。我想这次您该满意了吧”
曼施坦因没有搭理刘七,仍然看着自己的地图。刘七也没有觉得尴尬,而是抄起一边茶几上的伏特加倒了两杯,然后端起了一杯递给了曼施坦因。曼施坦因这次倒
是没有拒绝,接过酒杯后微微喝了一小口,然后对着刘七说道:“安德里,虽然党卫军第2装甲军已经占领了库尔斯克城,但是我们距离真正的胜利还很远啊。”
刘七知道曼施坦因这是话中有话,于是刘七胸脯一挺说道:“元帅阁下,你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吧,我保证完成您交给我任务。”
第九卷虎啸库尔斯克第五十二章太疯狂了
一九四三年七月十五日凌晨两点,库尔斯克城东十五公里,别谢基诺村镇。;
已经是凌晨时分,天空中因为阴雨的缘故看不到一丝星光的痕迹,大地之上是一片的漆黑。在别谢基诺村镇人民委员会的二楼的会议室中,却还是灯火通明。
罗科索夫斯基一脸焦急的再会议室中转着走来走去,而且还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香烟,但是从地上的很多半截烟来看,这罗科索夫斯基此时并未把心思放在抽烟上面。
近卫第8集团军指挥官崔可夫就坐在会议桌的一角,闷着头想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