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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何?”灵主有些诧异,均不对?难道第四层凭空消失了么?
“灵主,当时那第四层便是禁地所在。宫中人只知晓有三层,却不知除了黄、玄、虚三层之外另有一灵层!
灵主动容:“灵层?”灵虚灵虚便是这个意思么?这宫中现只有虚层,自己这殿号称灵虚殿,却只是位于虚层,要按冥圣所说,这灵层是否便与这灵虚殿有关?他听得冥圣继续说道:“灵主,那时灵层位于虚层之上,隐在云海深处,无人知晓。我也是几次三番探寻才最终寻得。”
“那时灵层如何模样?”
冥圣一点一滴回忆起来,只因年代久远,且这件事一直牵扯到心中之痛,也是不愿触及。朦朦胧胧有些映像。这时说道:“那时我开启云门,见一幽深之所,慢慢行进去,里面却是深不见底。后来隐隐感到有亮光,再要探寻却被灵主拦下了。”他口中的灵主指的是上届灵主,只是称呼习惯,改不过来。
冥圣的话隐隐触及灵主心中的某处,灵主急切问道:“那云门是怎么个样貌?”目前关键之处怕是找到云门所在吧!
冥圣绞尽脑汁,只道:“那时在云中,我只见那处与别处不一样,便试了试,不想竟是对了!这云门看上去与别处无甚区别,只是在阳光下格外耀眼一些——”冥圣慢慢说着,有些气喘。灵主知他奔波了几日早已疲惫,便不再多问,吩咐侍女带冥圣在灵虚殿中歇息。
逍儿早已经向华姐打探凰儿行踪,华姐却说今日午后凰儿便向灵主告了假。逍儿有些疑惑,凰儿告假?会去哪?
他闷声来到玄竹院,远远望见寒影在院中发呆。
“寒影!”逍儿不甚喜欢寒影,以为凰儿在她处才寻过来,此时齐迦已见到他,却是无法躲避,索性进得院中。
寒影愣愣地转过身:“是逍儿哥哥,你回来了?”答得却是出奇的平静。逍儿看过去,这寒影怎么与以前不一样?见她面色呆呆的,正狐疑间,隐隐闻得琴声。寒影听到琴声,面容有些伤感。
这琴声有何不妥么?逍儿随寒影一起听去,面色大变!
“她在谁在一起?”逍儿怒问,他已听出是凰儿的琴声!只是,她如何会在这玄层弹琴?看寒影神色酸楚,莫非——
“南宣梧!”寒影轻声答道。不待再说什么,已被逍儿拉着走。
“逍儿哥哥,你干什么?”
逍儿不理,神情激动。
南宣梧的院落内,凰儿奏完一曲,笑问道:“南宣兄,这曲如何?”
“甚好!”
“对了,你昨日托人来说今日有要事,到底是何事?”奇怪地看着南宣梧,凰儿问道。她不明白为何南宣梧今日一直不提要事,依旧只是弹琴。
南宣梧正色道:“你跟我来!”便带着凰儿来到院子的另一边,这院子中间被花树隔着,转过去,但见早已备好了宴席。
“这是——”凰儿转头看着南宣梧,却听南宣梧说道:“难道你忘了?今日是你、我二人生辰。”
“是么?”凰儿略微一算,笑道:“可不是么?我竟是忘了。咦,你怎知也是我的生辰啊?”
“猜测而已!”南宣梧一改平日自信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想猜对了。”
“哈哈!那就谢南宣兄的好意了!”凰儿洒脱地坐在席上,忽然觉得自己在南宣梧面前太洒脱了,有时洒脱的不像个女子。微微一笑,凰儿持酒敬道:“恭祝南宣兄能一展抱负!”
南宣梧举杯一饮而尽。
“对了,南宣兄,即是你的生辰,怎么没人贺寿?”凰儿遥想起那时逍儿寿辰,好不热闹,自己还送了他一把竹箫。想到逍儿,凰儿有些酸楚,不曾想和逍儿的点点滴滴竟是有些遥远了。
南宣梧见她神色有异,淡淡说道:“我不愿与别人庆生,故而求雅姑将那些应酬免了。”
“原来如此!”凰儿大笑,随即道:“可是我今日却未准备好礼品,不如下次补上吧!”
“不必!刚刚那曲琴音就好!”南宣梧一展袍袖,潇洒地说道。
花间酒微醺,香气自怡人。二人喝得倒是畅快,却猛地听闻一声冷笑:“好兴致啊!”抬头看去,正是逍儿和寒影!
“逍儿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见到逍儿凰儿喜不自禁,不想逍儿神情极度的冷淡。
第二卷 探禁 第三十八章 伤移情
逍儿冷冷地立在那里,心中苦楚:凰儿,你竟然和他——
凰儿,若是早知如此,我当初又何必硬生生地将你送走?你可知那时我见到你的泪心中有多后悔?
此时的凰儿,笑意盎然地立在花中,立在南宣梧的身旁。
这就是我不惜斩断情丝的结果么?凰儿——
满眼痛意,逍儿问道:“凰儿,你为何在此地?”他看向南宣梧,目光中尽是警告。
“南宣兄约我来庆生!正好!逍儿哥哥!寒影!一起吧!今日却是我和南宣兄二人——”不待凰儿说完,逍儿身形一闪,来到她面前拉起她就走。
“逍儿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凰儿不悦。逍儿回头看见凰儿面有愠色,而南宣梧则是一脸的挑衅。怒从心起,逍儿喝道:“凰儿,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我早说过!你只能是灵主一个人的!”他瞪着南宣梧,这话却是说给他听的。
“你——”泪水在眼眶中流动,凰儿想起逍儿将自己硬生生地塞到灵主怀中。她委屈不已。逍儿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一定要将我推给灵主?
“逍士子倒是大方!”南宣梧冷笑。他知晓这二人之间有情,只是不曾想逍儿今日为何有此言论,那时看他对凰儿应该是思慕不已。见凰儿泪眼朦胧,南宣梧便想护她,当下挥袖拂开逍儿抓住凰儿的手,将凰儿护在身侧。
寒影在一旁叹息。
“南宣梧!你——”逍儿挥掌攻了过去。
凰儿见二人施法,飞身挡在他们中间:“逍儿哥哥,不要!”
你竟然护他?逍儿心中一痛,厉声道:“凰儿,你记不记得你娘曾经说过,要爱你就得爱这世上最优秀的男人!你忘了么?”
凰儿不想逍儿如何知晓这番话,那时自己年幼,娘亲流着泪向自己说的,逍儿哥哥怎么会知道?
原来那日逍儿偷偷溜进柔直院中,早听到了她的这番言论!他一直记在心中,这时不自觉地说了出来。逍儿接着道:“凰儿,灵主便是这世上最优秀的男人,你为何不爱?为何?”逍儿有些恨恨地盯着凰儿,心中却是在问自己:你又是何必?何必?
南宣梧面色阴沉,喝道:“够了!逍士子,凰儿的心岂是他人能左右的?”
逍儿一愣,见凰儿眼中泪水似要涌出,心中更是伤痛。一扭头,说道:“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竟是飞身而去。
凰儿立在那里,内心激动:逍儿哥哥,你当日是因为如此才避开我的,是么?所以你才千方百计将我推给灵主的,是么?她凄惨一笑:逍儿哥哥,你怎知在我心里,你不是最优秀的呢?你好傻!
她仰头,不让泪流下来,可越是这样,泪水却是越集越多。
南宣梧见她这样,大为不忍,柔声道:“不要这样!想哭就哭吧!”一把将她拉进怀中。凰儿终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逍儿哥哥,我不想的!五次了!只有一次了!”她哭不仅因为逍儿误会她,更因为这泪一留下来,她和逍儿之间又少了一层希望。
南宣梧听她说得奇怪,慢慢劝下她,待她面色稍稍缓和后,不解的问道:“什么五次、一次?是什么意思?”
凰儿早当南宣梧是知己,缓缓说道:“我临出门前,娘就交代我,若是一个男人伤我六次便要离开他。”
“为何?”头一次听到这番言论,南宣梧大惑。
凰儿端起一杯酒,倒入口中,说道:“娘说,一个男人第一次伤你,是因为无知。也许他不知道这样会伤到你,也许他不知道你受伤之后会如此难受。”她说着又倒了杯酒。
南宣梧听着觉得有些道理,见凰儿又斟酒,想要阻止却忍住。只听凰儿道:“第二次时,是无意。第一次伤了你,他后悔了,不愿再伤你,可是却会无意中做出一些伤你的举动。待到第三次时,他却是无措。见到你的泪,他不知所措,既担心又后悔。第四次正是无奈。不管他想不想,他都伤了,他知道不该这样,却是不得已。”
凰儿凝视着酒杯,不再喝酒。痛楚地说道:“这第五次,却是无惧!他已不再忌惮是否会伤到你了。他知道这样会伤你,但是他还是这么选择!”逍儿哥哥,是么?
南宣梧沉默不语,良久,终是问道:“第六次又如何?”
“第六次么?”凰儿凄然道:“第六次是无暇。他已经习惯使你受伤,处事时却是无暇顾及你是否会被伤到了。”
第六次,逍儿哥哥,第六次你会如何伤我?为何我觉得这么累?我真的不想被你伤了,逍儿哥哥!为什么?我和你会越走越远?本来和我最亲近的应该是你,不是么?凰儿苦笑。
她立起身来,淡淡说道:“南宣兄!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径自出院。
看着她的背影,南宣梧心中震荡。这六泪六五之说他头一次闻得,细思之下,便知这定是一位为情所伤的女子所作。天下为情而伤的女子何其多!
静静地立在院中,南宣梧轻声道:“凰儿,我绝不伤你!一次也不会!”他坚定的看着远方,由衷感叹。
寒影一直立在院墙之下,这时摇头而去。刚回到院中,逍儿却在。
“逍儿哥哥!”寒影见他眼中有泪,柔声唤道。
逍儿回身试泪,转而挑嘴笑道:“寒影,我们的协议是否还有效?”
“当然!”寒影有些怜惜他,心中后悔当日是不是不该逼他离开凰儿。这时听他问来,不仅疑惑。
“那好!”笑意更深,逍儿低声道:“这协议也得改改才是!”
“如何改?”
逍儿邪邪一笑,道:“双方的!你上次逼我,这次换你了!”见寒影面色犹豫,逍儿沉声道:“无论如何,让凰儿离开南宣梧!知道么?我知道你的心意,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么?”一挑眉,逍儿转身离去。
寒影愣愣地立在那里,迟疑不决。姐姐和南宣梧——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第二卷 探禁 第三十九章 奈若何
自将灵虚殿中事交由凰儿打理后,雅姑便宿在了玄雀殿。闻得门外有人唤,她迟疑地出得房来,见到乾干。
“何事?”雅姑对乾干的态度一向不好,此时语气也是冷淡。
乾干面上有些红,将身后的一物递到雅姑身前:“这个——给你!”
“多谢!”雅姑瞅也不瞅,依旧冷冷说道。
乾干不多说转身出院。雅姑见他离去这才看向身边的物事,雕花木栏的笼子,里面赫然一只彩雀!是灵鸟!雅姑动容。她轻轻拎起木笼,仔细端详灵鸟。她素来喜爱动物,这些年乾干去各地办事,回来时总会给她带些奇珍异兽,只是这灵鸟从何而来?
雅姑在灵虚宫多年,也只见过几次灵鸟,何况那也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这些年来灵虚宫中早已没有了灵鸟的踪迹。据说这灵鸟生于冥朝,她以前见的就是冥朝进贡的一只。这灵鸟极其珍贵,不仅因它灵力甚强,还在于它已近乎绝迹。自从冥朝魔道盛行,这灵鸟就渐渐少了。乾干从何处寻来的?她捧着灵鸟,爱不释手!
灵鸟一展羽毛,灵光抖擞。它清脆地叫唤一声,偏头看着雅姑。雅姑忙逗它。灵鸟翅膀一扑,脆声说道:“君子好逑!君子好逑!”
雅姑一愣,伸出手抚着灵鸟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