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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儿只得将正灵之事放下,细细说了镇上的情形,问道:“逍儿哥哥,青儿他们呢?”不见蓝澜和卫清流,凰儿不禁担忧。
“他们去前方查探了,蓝澜似乎探到那女子的行踪——”逍儿一面答着,一面向前探视:“来了!”
蓝澜和卫清流过来,凰儿等人立马迎上前:“如何?”
“看情形有不少人,都在那屋子里!”蓝澜遥指前方,逍儿恨道:“走!”引着武士包抄。
蓝澜便将一路上的经过讲给凰儿听,原来他们寻觅多时,歪打正着地来到这里,不想却发现一帮人鬼鬼祟祟,其中一个便是酒鬼!未免打草惊蛇,她和卫清流先去探了一番。
武士悄然围了屋子,只等逍儿一声令下。
“屋里情况如何?”逍儿沉声问身旁武士。
“禀圣主,西屋近十人,东屋三人,堂中像是十数人。”
“里屋呢?”
“不清楚。”
逍儿点头,下令:“攻!”他一声令下,待命的武士一齐冲了进去。只听得里面一通噼啪声、叫喊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武士押出来二十多人。
第五卷 寻魄 第一百十六章 原是九头鼠辈
第一百十六章 原是九头鼠辈
逍儿引着凰儿走近。那酒鬼还兀自摇晃,哈着酒气叫道:“干什么!再——喝——喝两杯!”
逍儿气急,一拳揍向他。
“哎哟!”酒鬼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嚷道:“干嘛打我!”
逍儿一把拎起他,厉然问道:“红儿在哪里?”
“红儿?哪个红儿?”酒鬼醉醺醺地眯着眼,一低头,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逍儿只得松手,待酒鬼吐干净,凰儿上前道:“红儿就是其中一个献祭女子,你应该认得。”
酒鬼被逍儿打了一拳,胃里难受,这时将酒吐了一大半出来。他瞧见凰儿,笑道:“娘子!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了!老大骗我,说那个是我娘子——”他手指一长相粗犷的男子,武士便将那粗犷男子架了过来。
“人呢?”逍儿厉声问道。
那粗犷男子此刻却是老实,赶忙答道:“里屋!”
逍儿一个眼神,武士上前禀道:“回圣主,里屋搜过,没有人!”
“再问你一次!人呢?”逍儿盯着那粗犷男子,那男子愣愣道:“不可能,明明将她关在里屋的!”
“哈哈!跑了!”酒鬼大笑着。对粗犷男子道:“老大,我就说她不是我娘子嘛,不用关起来的!”
一武士从屋里出来,躬身道:“圣主,屋后发现一条秘道!”
“追!”逍儿闻言立马带着人过去。
乾干早就不耐烦,他抓起粗犷男子,道:“带路!”
粗犷男子无法,只带着他们进了秘道,从秘道出来,是密林,想是离沙地远了。逍儿低声吩咐武士,那些武士立马隐没在林中。
凰儿一路上盘问粗犷男子,从他的描述中得知是红儿无疑,心里不免舒了口气:红儿还活着,只是为何会在这里?听那粗犷男子说,他们是在沙地上遇到了昏迷的红儿,这些人以劫掠为生,见到红儿有些姿色,便想将她卖到镇外,换个好价钱。可是红儿为何会昏迷在沙地?那屋中的人祭到底怎么回事?红儿又怎么逃出来的?
凰儿暗自思索,已有武士来报:“前方发现异况!”
“走!”逍儿打着手势,和凰儿等人跟着那武士前去。
有打斗声。
凰儿心里担忧红儿安危,率先飞奔而去。一道灵光自上切下,地上一物张舞着利爪,爪中喷薄而出的火焰挡住灵光,轰隆一声,震断数株树木。
“妖孽!”一黑袍男子从上俯视地上的怪物。喝道:“拿命来!”身子飞下,手中灵剑直指怪物。
“小心!”凰儿看那黑袍男子身形,与刚刚在镇子中瞧见的颇为相似,心里料定是正灵。见那怪物扬起数颗脑袋,碧绿的眼睛闪着利光,她不由得为正灵担忧,转而又想到正灵向来以除妖闻世,又不觉放下心来。
脚边有人拉着她,她俯身正好看见红儿。红儿肩部、胸部都有抓伤,凰儿急忙给她止血。
逍儿和乾干等人已追来,乾干不由分说地过去相帮正灵,逍儿和卫清流见状,也一齐向怪物刺去!
那怪物也不知有多少爪子和脑袋,张扬在空中,十分恐怖。乾干和卫清流周旋其中,在那怪物庞大的身躯前,是如此渺小。
黑袍男子仰空鸣叫,雷鸣般的叫声划破夜空,他张开巨大的羽翼,一双厉目中射出强光!俯冲而下,他手中的灵剑随势斩下。爆发的灵力如洪流奔腾,将怪物淹没在灵光之中。
乾干和卫清流跳开,看着黑袍男子将怪物罩在灵光里。那怪物一声嘶叫,挣扎着,眼看黑袍男子的剑要斩下它的一颗头,一股绿气从它身体里喷薄而出,伴随着浓烈的青烟。
黑袍男子见状跃起,向后飞去数丈,那怪物借机逃遁。
“哪里逃!”乾干如何肯放过!提起剑就欲追去,怎奈青烟弥漫过来,他一阵咳嗽,只觉得恶心,连忙掩鼻。原来这怪物放了一个极臭的屁!
凰儿等人欲呕,只是掩着鼻,待青烟散去,怪物早没了踪迹。
黑袍男子恨道:“今天饶你一次!下次别让我遇见!”他从上飞下,将一小瓶抛给凰儿,指着红儿道:“她中了那怪物的毒,速给她服下!”
凰儿急忙给红儿服下药丸。乾干打量黑袍男子,每只眼睛里赫然两枚瞳仁!喜道:“阁下可是正灵?”
黑袍男子哈哈一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目光傲慢地扫过乾干,停在凰儿身上:“那九头鼠绝非等闲之辈,你等还是速速离去!”
“九头鼠?”凰儿不解地问道,又猛然醒悟:是了!难怪那怪物有那么多脑袋!却是九头!在那地洞中,可不全是鼠类么!
黑袍男子轻轻一笑,转而厉然看着逍儿,眼中的光芒摄人心魄:“你——好自为之!”
逍儿嗤然一笑,道:“我虽是妖族,却从不做亏心事!”
黑袍男子哼道:“还好你未伤天害理。否则,我定不饶你!”看向这几人,他陡然跃起,急飞而去。
乾干大叫不好,急急跟了去。凰儿好不容易见着正灵,如何肯罢休,也欲追去,却被一人从后揽住:“娘子!跟我回家!”
凰儿焦急地甩开酒鬼,逍儿喝道:“滚!”一面又责骂武士未看好他。
酒鬼踉踉跄跄地只是欲拉凰儿,逍儿恨道:“拖下去!”酒鬼闻言躺在地上耍泼,他浑身呕吐的赃物,武士也不敢冒然拉他。
凰儿再去追时,已不见了黑袍男子的踪迹。不多时,卫清流和乾干垂头丧气地回来:“又让他跑了!”
蓝澜失望地“啊”了一声,只看凰儿。凰儿被酒鬼缠得心烦,挥手道:“回去再说!”众人又顺着秘道回了林中小屋。
吩咐武士将那帮贼人看押,凰儿急忙问红儿破屋中的情形。
红儿惊魂刚定,闻得凰儿提及此事,只惊恐地尖叫:“血!好多血!不要!”
从那破屋中的石柱上所留的画面,便知当时的情景十分地残暴,凰儿和蓝澜安慰了大半夜,红儿总算安静了些,拉着凰儿哭道:“救我!它说我是献祭女子。就一定要抓我回去!不要!我不要!”她哭着将当时的情景断断续续地道出,果然与画面上的一致。
凰儿柔声安慰一番,问道:“你如何逃出来的?”
红儿抹下眼泪,道:“就是刚才那人救了我!”
“正灵?”凰儿和蓝澜惊问道。
红儿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当时他和那怪物打了起来,我就跑了,后来,不知怎么来了这里。”
凰儿“哦”了一声,紧接着问道:“当时不是让酒鬼带你们走了么?怎么会在那破屋里?”她心里疑酒鬼得很,故而有此一问。
红儿叹了口气。郁郁道:“当时我们心里有气,只因——所以不愿回家。后来看到有这么个地方,就都说在里面休息。哪里知道——”她说着滴下泪来。
凰儿知道她们被作为献祭女子,心里肯定极其伤痛,只因是至亲将她们推入了死亡境地;又想到曾宅里红儿父母伤痛的情形,不知该如何劝她。
蓝澜只问:“那酒鬼呢?”
红儿拭下眼泪,回道:“他当时劝我们回去,后来见我们不肯他便说去寻娘子,让我们等他。”
蓝澜眉头一皱,冷笑道:“他哪里是去寻娘子!像他这种人,哪个女人肯嫁他!”
红儿睁着眼睛摇头:“不是的,他确实有个娘子。”
“嗯?”蓝澜一愣,随即摆手:“不可能!”
“是真的!”红儿面上很认真,她说:“后来他娘子不见了,他才整日喝酒。”
“不见了?”
“嗯!”红儿咬着嘴唇,小声道:“听说——是被抓去献祭了——”
“什么!”蓝澜张大了嘴看凰儿,兀自不信:“怎么可能,献祭的不都是未婚女子么?”
红儿神色一黯:“我也是听说。”
凰儿安慰了红儿一番,只劝她早些安睡。二人出来,蓝澜疑虑地问:“姐姐,这么说来,这件事和酒鬼没有关系?”
凰儿不语,照红儿所说,今日献祭之事酒鬼却是不知情,只是他几次三番歪打正着地出现,每次都跟这事扯上关系,不由得让人疑心。思量一番,她吩咐蓝澜:“着人看紧他!小心为上!”
“好!”蓝澜自领命而去。
凰儿伫立良久,仰看天际微光,心里不由得烦闷。她这一番寻灵,诸多艰险,比起灵虚宫中的日子大不一样,这才感叹世事。当初以为灵虚宫便是天下至高无上之处,现在发现有许多事都不在灵虚宫的掌握之中。
她漫无目的地游走,不自觉到了沙地。想到今日之事,索性去往祭坛,或许还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破屋只剩下残骸。九根矗立的石柱让凰儿恶心。她在石柱中寻探,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将祭坛笼罩在黑暗里。
“是你?”凰儿抬起头,有些兴奋。
变回人身,黑袍男子立在石柱上,一双犀利的眼睛直看凰儿:“我一直在等你。”
“你知道我会来?”凰儿诧异地看着他,她自己都是漫无目的地来了此处,他如何会知?
黑袍男子一笑,道:“我自是知道的。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此番是要来寻正魄!”他面现冷酷之色。
凰儿点头:“不错!正灵,我此次来的确是为寻你。只因要解救族类,还请你相帮!”她诚恳地看着他,她知道,要他舍弃眼眸的机会微乎其微,但是再小的机会她也不能放过。
黑袍男子面有难色,他有些不安地看着凰儿,叹道:“凤后,你何苦!”
凰儿心道:看样子他和我似乎有些交情。这样想来,她不由得有些欢喜,说:“正灵,我知道这件事让你为难,我却是别无他法!”
黑袍男子一声冷笑,从怀里掏出一物:“这容易,只要你服下这丸药,别说我的眼睛,性命都给你!你我一物换一物,公平!”
一物换一物?凰儿不解。黑袍男子已将手中的朱砂瓶抛了过来,凰儿接过,里面一枚纯白的丹药。“这是何物?”她好奇地问。
第五卷 寻魄 第一百十七章 人难觅恨别离
第一百十七章 人难觅恨别离
“你服了自然知道!”黑袍男子玩味地看着凰儿。凰儿有些犹疑不决,转念又想:正灵乃正义的化身,又岂会加害于我?她从瓶中取出丹药,丹药在指尖泛着洁白的光。
风陡聚。凰儿只觉得一人影从身侧掠过,手中的丹药不知去向。
黑袍男子身形不动,只是看着左侧:“这么紧张干什么?这不过是药君的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