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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和傅景誉分别行动,开展计划。时宜负责说服秦佳,那么傅二爷自然负责眼前这位了。只不过,斯劼早已知晓这件事,怎么样都不想离开。
游说了半天,斯劼还是不开窍,傅景誉只好喝杯茶,休息会儿,然后再战。
“香港媒体不会放过我们的,机场都到不了,秦佳和我怎么可能离开。”斯劼虽然不清楚整个打人的事件,但内心自然不由分说地偏向时宜这边,而且这件事情处理起来这么棘手,自己怎么可以当个甩手掌柜,更何况会发生这件事的源头,说到底还不是怪自己吗?!这么一想,斯劼更不可能答应傅景誉和时宜的计划。
“你仔细看报道。”
斯劼翻了个白眼,他来来回回看了不下百遍,连攥写这几篇报道的记者的名字和工号都背了下来,好吗?再看,能生出花来,不成?!
“每篇报道里都省去了秦佳,这说明什么?”傅景誉手指点出其中一篇最详细,也是最先发起的报道,“另外几家不过是跟风,刊登的照片大同小异。”
“所以呢……”
“秦佳和阿时一起去见的面,可照片里却只有那个……”
“candy。”斯劼出言提醒。
傅景誉俊眉一挑,这不重要,他要知道别的女人的名字做什么!
“明显是冲着阿时来的,所以不必把秦佳扯进来。”
斯劼仔细地翻了几篇报道,果然讲来讲去都是在讲时宜出手打人的事情,“那不会是candy爆料的?”如果是candy向狗仔爆料,那么照片的主角应该是秦佳才对。更何况,早上打电话告知这件事的也是成姐。没有成姐的允许,candy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你们还是去泡温泉吧。”
傅景誉见着斯劼差不多理解了,才拿起桌上的咖啡,悠然自得地呷了口,他女友亲手煮的咖啡就是好喝啊。
“那会是谁呢?”斯劼还是不放心,这样的人,这样的损招,还是在香港,他怕二哥招架不住。
“不是,你们怎么都不着急啊。”早上他看着时宜像个没事人似的,做三明治,煮咖啡,洗碗筷,还和傅景誉唱双簧似的,你来我往,好不乐乎,要不是自己知道点报道,还真被骗过去呢!不愧是演话剧的,这演技,杠杠的。
真是皇帝不急,那啥瞎急。
“还是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啦?”斯劼眼珠一转,一拍大腿,是啊,二哥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放着袖手旁观,一定是已经有所对策了。
傅景誉神色不动,依旧闲适地靠在沙发上,半晌才寡淡地回道:“暂时还不清楚。”
……
“那我还是不能去。”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实在危险!放远了说,这件事秦佳总会知道,秦佳多么喜欢时宜这个朋友啊,到时若是被她发现自己和时宜他们沆瀣一气,都瞒着他,指不定会剥了自己的皮,那就是罪加一等!
“随你,”傅景誉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皱了皱眉,才起身,“如果到时秦佳深陷囹圄,阿时会不开心。阿时不开心,斯劼你就等着吧。”
……斯劼忙跟着起身,又怕被厨房里的秦佳听见,只好一把拉住傅景誉,“别啊,二哥,有话好好商量,好好商量!”
秦佳挽着时宜的手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她的男友正眼巴巴地拉着傅二爷,一脸期盼地仰头望着他,脸上还有一丝不正经的绯红,而且手还抓着人家袖子,怎么看,怎么奇怪。于是脚步一顿,扭头对时宜道:“那就去温泉,玩玩呗。”再放着斯劼和傅二爷相处,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斯劼傻眼,人时宜不仅演技好,口才也是一级棒嘛,再看看傅景誉嫌弃地挥开自己的手,从容地走向时宜身边,也对,这夫妻俩联手,简直分分钟能秒杀人,还有什么是他们搞不定的呢!自己真是瞎操心,还是想想怎么和时宜他们一起瞒过秦佳和媒体,顺利地把她带离香港。
“好,那我和佳佳去放松放松,正好也可以说说话。”
“事不宜迟,今晚就出发吧,我和景誉也回上海了。”时宜趁机说道,冲傅景誉使了个眼色,“去收拾收拾东西吧。”
秦佳见一切尘埃落定,撇头看了眼斯劼,不情不愿地道:“你去订机票。帮阿时他们也定了。”
“哎,自然自然。”斯劼现在是要抓紧一切时机讨好佳佳,所以秦佳说东,他不敢往西看一眼,秦佳走哪儿,他就跟哪儿。唔,妇唱夫随。(秦佳:谁和你是夫妻!想得倒挺多。)
想得很美的斯劼跟着秦佳进了卧室,时宜这才放下心来,长舒了口气,诶,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处处靠演技啊!
“不错,未来的影后小姐。”傅景誉毫不吝啬赞美,抬起脚迈到时宜的身后,伸出手帮时宜捏了几下肩膀,力度刚好。
“你也很不错,”时宜勾唇笑笑,微微偏头,几缕发丝滑落,垂到嘴角,妩媚动人,语气撩人,呵气如兰:“按摩师先生。”
好在香港媒体的速度并没有这么迅速,秦佳和斯劼安全离开香港。出发之前,斯劼还特意嘱咐了成晓芸,所以直至上飞机,秦佳都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而时宜和傅景誉自然没有急着离开香港。
晚餐。
“这位就是时宜小姐吧?”傅敏早早地和管家等在宅子门口,看见傅景誉和时宜的车子刚停稳,便迎了上去,“你好,我是阿誉的姑姑。”
“姑姑好。”时宜颔首,递上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同时也给了一份管家,因为傅景誉特别提到了管家,早年管家就很照顾他。
“多谢时宜小姐。”客气但疏远。
……
一番寒暄,一群人才进屋。
傅敏将一切都安排很妥当,屋内一片富丽堂皇,灯火通明,仆人们都等在客厅内,见着傅景誉和时宜,便开口问好。时宜早就从傅景誉的口中听过这位厉害且叛逆的姑姑——傅敏的事迹,也清楚她在香港的地位,因此一切都不敢怠慢,举手投足都保持着良好的姿态。傅敏在一旁见了,暗暗地在打量着她,一身墨绿色的百褶连衣裙,衬得皮肤白皙娇嫩,身材修长,外面套了件中规中矩的黑色毛呢大衣,挨在景誉身边,倒也不差。女演员里头,长得倒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古典美。再看看这礼仪姿态,的确给人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
她也知道这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绯闻,可本来对她的印象就不好,现在出了这档子的事,傅敏只以为是个厉害人物呢。可这会儿见了,清清秀秀,文文气气,倒不像是做出来扇人耳光这种事体的人。要么,就是深藏不露啊。思及此,傅敏微微迷了眼,眼神便多含了几分锐利。
第五十章:史密斯夫妇?!(二)
夏珞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或者说,应该从未想过她的登堂入室。她站在浅绿色的窗帘后边,静静地看着大门口的一群人正在寒暄。听不大清楚声音,只看得见一团和气,至少看上去如此。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好像的确是报纸上说的那样。可是,她清清楚楚地记得,三年前,香港的媒体无一不是用这般美好的词汇品评她们的——傅景誉和夏珞——盛夏般美好的爱恋。
所以她喜欢绿色,生机,灵越。最主要的是她对他的喜欢,就是盛夏——热烈,乃至于灼伤到自己。夏珞讽刺地勾勾嘴角,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是我,对,我要明天,哦,不,就今晚,所有的网站都加上后续报道。当然……还有水军,雇一些狠辣一点,怕惹事的不要,对……
费斯?不用管他。就说是我的意思。话剧团?当然可以派记者过去,闹得越大越好,不是吗?听说大陆的狗仔也很厉害,交给一些知名的杂志就好。
事成之后,尾款自然会打给你。放心,难道我还好克扣你吗?那是自然的,好,合作愉快。”
夏珞怡然自得地放下手机,艳红色的指甲抵在白皙的下颌上,划出一道红痕,她想,既然三个人的爱情里注定要有一个人退出,那么就让她来帮傅景誉作出这个抉择吧。
她也该下楼,会会这位取代她的位置的时宜小姐了。
三年了,夏珞回来了。
费斯这几天联系不到秦佳,等看到网上的报道,就知道夏珞瞒着自己开始行动了。
“有消息了吗?”秘书一推开门进来,他便急着开口询问。
“小费先生,秦佳小姐和斯劼先生刚刚的飞机,已经离港。”
费斯皱眉,不耐烦地呵斥:“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这……”助理一怔,因为这位小费先生离港三年,所以并不大清楚他的行事风格,因此秘书办的人都只以为是个“好欺负”的,毕竟真要论起来,自己的顶头上司应该也是小费先生的叔叔才是。虽然老早就下达了命令,但他……“似乎是有人拦截了消息,所以现在才知道。”
费斯听了,没接话,脸色一片铁青,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木桌,看上去漫不经心,实则脑子里头开始飞速运转,的确是时候要把公司大权夺过来了,“你下去吧。”
助理默舒了口气,连忙应了,退了下去,只以为险过了这一关,以后小心就是。可还没进秘书办,人事部经理就打了电话过来,通知自己解聘的事情。助理只觉得两腿发软,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这位小费先生,可怕地很啊!
傅敏在一旁打量的眼光悉数收入时宜的眼中,但时宜是晚辈,不好明着打量这位姑姑,只好装作不经意间地看上两眼。景誉提过,这位姑姑很有胆识。当初为了与姑父相爱,断绝了与傅家的来往。后来姑父去世,她一个人带着夏珞在香港打拼,在香港娱乐界大有名声。傅景誉的工作室尚未成立之前,便是同她签的约。这么一想,时宜更不敢掉以轻心。
不过说实在的,时宜想到傅景誉的母亲,自己都没觉得惶惶不安,反倒是这位姑姑,生出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但这也不怪时宜,因为傅敏天生自带女强人的气势,毕竟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出来的女人不是这么好惹的。
再者,今日傅敏特意精心打扮,望上去不过三十岁上下,淡紫色的绣花金边真丝旗袍过着一身玲珑有致的身材,凹凸有致,外披象牙白的兔绒大披肩,雍容华贵,完全不输圈内的一线女星。时宜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想寻找傅景誉的手。
而一旁的傅景誉似乎察觉到了时宜的窘迫,会心地伸出手紧紧地握住时宜的,凑近,低声安慰:“没事,有我在。”
“嗯。”时宜点点头,捏了捏傅景誉的食指。这是特属于俩人的暗号。
夏珞下楼,刚好看到俩人极其默契地对视一笑,接着傅景誉宠溺似的握上时宜的手,十指相扣。她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顿时又冒出一丛无名的火。
“珞珞下来了?”傅敏一抬头,就看到步子僵在楼梯口的女儿,只好提高了声音,以眼神示意夏珞切不可自乱分寸,“快过来,见见时宜小姐。”
夏珞心领神会,也明白自己千万不能在情敌面前失了气度,所以立马收拾了表情,挂起甜甜的笑容,踩着银色的小高跟,“踢踢踏踏”地跑到时宜面前,十分友好地给了时宜一个拥抱,“一直就很想见你呢,阿时。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傅景誉听闻,眉心几不可察地一皱,——阿时这样的叫法太过亲密,不大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