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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凸的可不是小油肚啊。
男人身边的老头儿也捻了把胡须,乐呵呵地笑出了声,“他们可没用看到过以前那个小胖妞,哈哈,脸盘足有个月亮那么大,哈哈。”
男人听了,也跟着勾起唇角,不置可否。
少女时代的时宜,的确满脸的胶原蛋白,唔,婴儿肥得厉害。
时宜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形体老师总是这么眼神犀利,昨晚回外公家吃饭,没忍住,多吃了一个猪蹄。
好吧,她滚。
一个没注意,走过帷幕的时候被勾了一下高跟鞋,时宜踉跄了一下,勉强才站住脚跟。
“是个粗丫头啊,”老头儿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叹息。
“就这样,你确定要?”
“誉哥儿,想想清楚。”
他的眼神从未离开过台上墨绿色的身影一分一毫,直到她去了后台在,这才听到老头儿的问话,抿抿薄唇,笑着点点头。
老头儿正是话剧中心的老团长,同傅景誉和爷爷也是旧相识。
老团长看了眼傅景誉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心里按捺不住地为时丫头叹了口气,小姑娘这下是被大灰狼惦记上了吧。
尽管心里头如明镜般澄亮,但面上还是想亲自确定一番。
“你爷爷说,你不肯交朋友?”
台下的时宜不知何时从后台出来,依旧穿着那身墨绿色的戏服,一脸“很不爽快”地表情弓着腰走进了后排的位置,坐下。
“我说了吧,不能脱掉!”秦佳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时宜吃着干菜饼正欢,听到秦佳的话,迅速嚼了几下,然后咽下肚子,有些无奈地开口,“老妖婆把我的衣服给藏起来了,说是等会儿直接换练功服去排练。”
秦佳吐吐舌头,谁让你胖出小肚子!
“过几天,爷爷要去趟绍兴,找老朋友谈谈心。”傅景誉一手靠着栏杆,一派闲然自得模样,眉眼上挑,意气风发。
正是好年华呀!
老团长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誉哥儿到底长大了啊!”
傅景誉旋即转身,恭恭敬敬地朝老头子行礼,“团长,《末歌》试镜的时候,还请您多帮忙。”
“知道知道,走吧,下去看看。”
老团长背着手,笑得皱纹挤成了一团,转身下了台阶。
“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在?”
所以时宜出来上厕所的时候,才会撞到他,才会丢了挂在脖子上的这枚戒指。
时宜看着他,“要不,你先起来吧?”
她看得他跪了这么长时间,膝盖该发麻了。
“你答应,我就起来。”他也开始耍无赖。
“这是,爸爸第一次认识妈妈的时候,送的戒指。”时宜拿过戒指盒,反复放在手心里细细地看着,指环内刻着妈妈名字的缩写:“妈妈说是一见钟情,所以才送的那么露骨。”
她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那不过是一回眸的鬼迷心窍。
那时候的绍兴还未如绍兴的繁华,但多的是古色古香的典当铺子。
妈妈像往常一样,唱完戏,去井边打了水准备端去卸妆。爸爸就出现了。
还是用木盒子装的,妈妈一开始还以为是木梳子或者女生喜欢的镜子,想不打偌大的盒子里躺了枚墨绿色的宝石戒指。
妈妈那时候应该很吃惊吧。
哪有人的初次见面礼就是一枚戒指的啊!
□□裸的爱意,热烈而鲜明。
也许矜持而传统的女孩子,恰恰就喜欢反方向的表达。
后来,妈妈就结婚了。隔年就有了她。
“阿时她妈妈可比时宜演得好多了,不过那时候没这么兴明星。”
傅景誉想起前不久回傅宅的时候,时宜的外公正在和爷爷聊天,看到他进来,忍不住寒暄了几句。不知怎么的,原来是围着时宜转的话题渐渐就说到了她的妈妈。
红颜薄命,年少轻狂。
“阿时还真不像她的妈妈,她妈妈心里头想准她爸爸,谁说都没用,我和她外婆都劝,还把门都给锁上,她妈妈还要翻墙摔了腿出去找她爸爸。”
所以时宜才变得小心翼翼,不敢轻易接受别人嚒?傅景誉在心里头百回千转。
最后,时宜的外公这样对他说:“阿时虽然妈妈,但我和老婆子都不会教她让别人欺负了去。景誉,老头子也是拼得起命的。”
“我那时候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时宜叹了口气,想不到会在傅景誉的手里。
化妆师、练功室、卧室、舞台……后来她就放弃了,一边安慰自己说,不过是往事旧物,如果没有这枚戒指,或许妈妈没那么容易心动。
后来,时宜不曾想到会在妈妈的墓地再次遇到她的爸爸,母亲魂牵梦萦的人。
他老了很多,至少看起来已经毫无当年的风流倜傥。外婆说,爸爸生意失败,再娶,东山再起花费了很大的力气,看起来确实是这样。
这么一来,时宜有些安慰地想,至少妈妈永远那么年轻好看。
他也很久没有看见过时宜,因此一时之间怔在原地,有些搞笑地擦了擦眼睛,才闷着嗓子问道,
“是阿时吗?”
时宜觉得他的动作有些搞笑,唔,应该有些快感才对,他活得这么不痛快才是最好的报复。
“嗯,我是。好久不见,梁先生。”时宜弯下腰,把手中的郁金香放在墓碑旁边,伸手擦拭了她的照片,又瞥了眼他手中的那束郁金香,“妈妈最喜欢郁金香。”
男人跟着点点头,露出见面后的第一个笑容。眉眼间紧拧的愁绪舒展,目光一下子变得朦胧悠远。
要是现实足够温暖,回忆就会变得一文不值。
“我那时候有点小钱,经常给你妈妈买花,她每次都挑个瓷瓶好好地束起来。”
时宜知道,那个画着两个手牵手的人的瓷瓶还放在卧室床头柜上,一尘不染。
只是,里头,好久没有摆花了。
其实,妈妈每次回到后台,化妆室都快放不下送的花篮。她偏偏稀罕那郁金香。
不是花的原因,而是送花的人。
让她恋恋不忘,想要好好地珍藏。
小时候,听年纪大的老人说,死去的亲人的魂魄,过了五七,就再也回不来了。不管你生者再悲切,她都不会再知晓。从此,与尘世再无瓜葛。
梁先生日后有再多的愧疚,那不过是求个心安。
他有些踌躇,但还是嗫嚅着开口:“阿时,我曾和你妈妈说过,我们会葬在一起。这样,下面也好做个伴。”
时宜转身看着他。
“我……你至少要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他的身影有些萧瑟,外公曾经说过,此后互不往来。这几年间,听说他,妻儿圆满,虽有艰难之处,但尚可安度晚年。
“等你死了再说吧。”
时宜淡淡地开口。
他却笑了,高兴地点点头。
“或许,有一天,你应该尝试着放下。”傅景誉今天把戒指给她,就是希望不管结果如何,此后,万事重新开始。
“好,”时宜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泪光,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戒指。
“所以,嫁给我,阿时。好不好?不管结果如何,从现在起,我们开始过新的生活。”
像变戏法似的,傅景誉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盒子,“啪”地一声扭开了上头的锁头,露出里头的钻石戒指,银色的指环翻着金属的光泽,正中央嵌着一颗水滴状的透明钻石,旁边围着一圈浅蓝色的碎钻,折射出渴望的光芒。
“我……”
旁边的医生,打开检查报告,忍不住出声:
“时小姐就放心地答应吧!”
第八十八章:什锦夫妇
“今日RE集团旗下女装发布了最新一期与时尚杂志remain的合作的期刊,由原先的法模换成了女演员作为新品女装的代言人。这次时宜一改往日恬静的风格,而变得性感大胆,让网友们直呼羡慕她的好身材……”
秦佳和艾生两个指点着手里的iPad,不断地把照片放大放大,一边不停地感叹,”啧啧啧;差点就露沟了呀。”
时宜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报道的电视屏幕,任由化妆师摆弄。
“据说这期remain的销量达到了小高峰呢,”化妆师知道时宜的脾气好;所以也笑着打趣道,”我好多男同事都买了呢。”
“哎呀,订了婚的就是不一样啊,够大胆的啊。”
艾生指了指时宜身上的那件小礼服,“这件会不会太保守啊。”
时宜身上的这件礼服是special的秋季新款,连体的阔腿裤设计,上身是黑色的镂空雷瑟背心设计,腰部中间做了镂空处理,隐约能看到时宜最近练出来的马甲线,裤子是白色的九分裤,显得人高挑修长。化妆师特意给时宜搭配了马尾式的扎发,显得干净利落。
这是时宜自检查风波以后的初次亮相——《暗夜》的电影发布会。
“就算时宜穿个破麻袋,照样有人抢着拍她呀。”秦佳扯了扯身上的裙子,今天她和艾生是过来助阵的。
毕竟上次时宜和傅景誉的订婚仪式,只是简单地请了两家人和双方的好友见证,一切都是保密进行。等媒体知道,也是后面几天时宜去香港探傅景誉的班,和路人合照的时候,才惊讶地发现时宜的无名指上带了颗硕大的钻戒。
因此,众人纷纷猜测,也许两人“偷偷”订了婚。但因为双方都没有出来正式公布这一消息,所以目前也只是谣传。
“男神果然有钱啊,光中间这颗钻估计也好买下我的房子了吧,”艾生无不羡慕地赞叹,“我要去约个富二代来!”
因为秦佳的蹿红速度,所以作为经纪人的艾生自然也跟船穿涨水高,手下又收了几个当红的小鲜肉,当然□□中的储蓄也是“蹭蹭蹭”地往上飞,前几日傅景誉还给了几个势头不错的股票建议,艾生毫不犹豫地买进,果然是稳赚不赔。有了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换了市中心的房子。
唔,虽然是贷款。
“宝宝啊,你以为你手上戴着的是颗石头麽!不是的,那是□□裸的一座房子啊,带游泳池的、精装修,配管家的那种!”
时宜好笑地拍拍她的脑袋,充满欣慰地鼓励道,“加油抱大腿,好吗?”
艾生默默地擦了把眼泪。
“咚咚咚……”
“不会是你老公吧?”秦佳转过头,起身去开门。
时宜偏了身子望过去,“简沅啊;快进来。”
简沅笑着点点头;把早就准备好的贺礼放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白色套裙;开完会议就开车过来了。
“你不会就是前不久remain刚上任的从法国回来的副编吧!”
简沅刚上任没多久;就负责了RE集团的高定女装拍摄;所以同时宜有了第一次的合作;采访稿也是由她亲自定下来的,让网友们再一次地深度了解了时宜不为人知的一面。
“好年轻啊!”艾生忍不住惊叹;看上去比她年纪还小,remain是国内顶尖的时尚杂志;秦佳以前接
受过一次拍摄;所以艾生和他们的固定摄影师也有些交道;据说是实习生也至少要硕士毕业的;再次忍不住多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
栗色的短发衬着一张娃娃脸有了些许的成熟和女人的妩媚;白色的套裙下也包裹着不错的身材;可是;可是;怎么看;都比她小啊!竟然是副编辑。
“hi;我是简沅。”简沅微笑着开口;随后又对时宜说了一些关于的电影的祝福;就匆匆离开了。
“要是能上remain的封面;”艾生比出三根手指;摇晃道;”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