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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事,何秀就冲到最前面和沈母站在了一起,手里的簪子对着离自己最近的那一个人刺了下去。致命的地方何秀不会下手,但是她好歹也是学了些医术,哪些地方如果刺中可以减轻战斗力何秀还是清楚的。这以刺下去那人直接就惨叫出声,右手武器一下子就握不住掉了下来。
跆拳道注重的就是手和脚,这两个地方力道是最大的,刚才那一下用尽了何秀的全力,一下子手上的簪子一整个都没入了那人的肩膀里面,看着那一个人痛的不顾上防御的样子,何秀怎么会放过,一个飞腿对着那人的头踢了过去,一下子就把那人踢飞过去,人事不知。
KO。
这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何秀心里忍不住一喜,一时间都忘记了这里是打斗的现场,而不是跆拳道比赛来的是一对一。
一根棍子从何秀的脖子旁边穿过,打在正要从何秀身后下手的那一个人脸上,“砰”一声,那人直接就晕了过去。
沈母迅速的收回了手里的武器,平静的对着何秀说道:“注意四周。”
何秀羞惭,一双眼睛死死的钉在眼前最后的三个人身上,只要解决掉他们三个,那就好了。她现在还有办法解决掉一个,撇了眼沈母,应该两个人问题也不会太大。
显然,现在胜利的天平还是倾斜在沈家这边。
何秀心略微放松了些,正准备集中心神打这最后一架的时候,大门外远远的一群人举着火把向着沈家走了过来。看不清多少人,可是绝对比之前陈家和王家的那几个人多的多!
25
25、放火 。。。
看着那群人接近院子,他们手里的火光照着他们的脸庞,何秀认识的人不多,但是领头的两个人何秀却是知道。
李伯和沈午。
何秀松了口气,虽然说这时候胜利的天平是向着他们倾斜的,可是得出升天的感觉依然是从心里涌起。
倍于对方的人数,再加上陈家王家带来的人几乎都被打趴在地上,几乎不花什么力气就把那些人全部都抓了起来。大家的动作很麻利,陈王两家的人都被捆起来了。
“扭送官府。”沈母很干脆的就下令道,铁血惯了的她,让这些人这样嚣张的闯进来,做了这些事情,最后轻飘飘的一句要注意邻里关系,就放了,沈母做不到。
送到官府很快处罚也就下来了,参与者关押牢房半个月,以示惩戒。
虽然是私闯民宅,可是他们一没偷二没抢的,说他们是来杀人泄愤的,也没有什么人证物证可以,事实不过就是陈家的人还有王家的人在沈家里面打了一架,意图做某些事情不遂,反倒被痛打一通。
只是今天的危机也给了沈家众人一个警告,虽然沈母还是不愿意院子里多几个人出来,但是这一段时间里面他们还是没日没夜的轮流照看守护沈家。
就像是所谓锁其实就是防君子一样,他们这样站在大门两边的行为,防范的只是陈家王家众人再一次像过去一般带着人闯入院子对他们不利。
这样又过了一个月。
半个月前,陈山他们就出了牢房,然后很老实的呆在家里,没有在做出其他什么多余的事情。也许是因为在陈山入了牢房的第三天,癞头儿和王老二的案子在县衙里面就已经结案了。
虽然在那山洞里面写着一个沈字,只是并没有其他什么的证据证明这和沈家有关,而且在村子里面查访的时候,也得到癞头儿和王老二并不识字这一点。
最后这一场人命案件就在此告一段落,成为悬案。
而现在陈山和王家的人都老实的很,平日里偶尔的见面,虽然还是带有着明显的敌意,只是却并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举动。
沈家只有一间客房,并没有仆从居住的地方,虽然沈母和何秀把一直都没人用过的客房清理了一遍,给沈午他们偶尔的休息之用,只是这些人在沈家依然是很不方便。
看着日子又一次稳定下来,沈母也就劝着那些人走了。
沈母是沈家当家的人,她的话自然这些人不会不听,只是还是留了一个人在沈家照顾着这或妇孺或书生并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的家里,意图在出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通知那些人过来。
这一回如果不是沈母提早一些聊到会有事情,让沈林瑞给他们送信的话,他们可不敢确定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
留下的这一个人并不姓沈,而是姓武,叫做武平,刚刚及冠,虽非沈家世仆,但是和沈母的娘家却是有些关系,从小习武到大,武力值虽然比不上全盛时期的沈母,但是却比现在沈家众人要高的多。
日子一天天过下去,只是何秀却是没有过去的安分守己。
从沈林瑞那里套出来沈母从小习武之后,何秀就强忍着沈母强大的气压,让沈母教她武艺。
沈母听了何秀的请求,似笑非笑的看了何秀好一阵子,最后说道:“且不说我习的武艺都非强身健体之用,纯粹是杀人的技艺,就说你如今的身子骨,便是想要学习武艺也是迟了。”
沈母说的很直,何秀也知道从沈母这边入手那是没有希望的事情,注意力在那一句“纯粹是杀人的技艺”停留了一下,脑子里面浮起“杀手”两个字,然后又强行压下。
武平那里何秀是不会去求,哪怕他答应的几率很高,只是这一个世界男女之防何秀还是不会去挑战的,虽然说一直以来无论是沈林瑞还是沈母给与何秀的自由度都很高。
没人教习,何秀自己回忆起上辈子学习的一些基础锻炼,自顾自的每天抽出一两个时辰练习。沈林瑞和沈母看着何秀的所谓训练齐齐摇头,却并没有阻止何秀。
那些训练虽然沈母这些专门学习武艺的人看不上,但是强身健体还是有些效果的,而何秀这几年都是关在屋子里看书之类的,对身体也坏,多锻炼锻炼总是更好。
有的时候沈林瑞有空也会指点何秀两下子,只是沈林瑞教何秀的并不是如何增强自身实力的训练,而是怎么样更好的养生。
就是类似于五禽戏的东西。
当然,这点沈林瑞是不会和何秀说的。
两个月过去了,大家对陈王两家做的事情也遗忘了些,防御也松懈了下来,于是某一天月黑风高夜,陈山就提着小半桶的油潜入了沈家,在各处易燃的地方泼上些,再把沈家厨房还有杂物间里面的柴火之类的助燃物品搬到了院子外把几处门全部堵起来。
最后一把火进去,火势飞速的蔓延开来。
第一个发现着火的是武平,直接一脚踹开房门突破火线出去,第二个发现的是沈母,粗略的抱了些重要的物件就冲了出来。
武平和沈母都是第一时间就发现火势,并没有多少的惊险可言,真正惊险的是沈林瑞和何秀那里。
沈林瑞和何秀都没有武平和沈母那样敏锐的神经,闻到一股子烟味就直接从床上跳起来,沈林瑞和何秀完全无知无觉,如果不是沈济安大哭出声,他们还在甜美的睡梦之中。
只是等到他们醒过来的时候,火已经烧了进来,好在屋里的澡盆里面有着备用的水,两人泼洒了一番暂时是阻止了火势的进一步蔓延,只是他们出去的路却是被堵住了。
何秀怀里抱着沈济安,两眼转着看能从哪里冲出去。
他们只是暂时阻止了火势蔓延,如果在不想办法出去的话,他们不是被活活烧死,就是被这满屋的烟熏死。
沈林瑞抱住何秀的肩膀,让她往自己身上靠了过来,在何秀的耳边说道:“去地窖。”
沈母和武平踢开沈林瑞的屋门已经是迟了些,里面的东西已经坍塌下来,完全是进不去了。沈母看到里面的情景,脸完全黑下来,这一回沈母是真的动怒了。
如果不是沈母想起来在除了客房之外,其他房间当初为了以防万一都建了一个地窖,而且是建在床铺下面,绝对是来得及让沈林瑞和何秀他们几个躲进去暂时避难。
“夫人……现在怎么办?”看着眼前火势蔓延,完全无法进出,武平手足无措只能对着沈母问道。
沈母哞色发冷:“你去把沈午他们喊过来,把火灭了,东西搬开救少爷和少夫人出来,然后查查是谁做的。”
武平迟疑了一下:“若是宫里那位……”
“若是宫里那位,我沈家手里也不是一点东西也没有,不把那人咬下一口肉下来我就不是方静凤!”沈母冷色道,只是沈母心里却并不觉得防火烧人的行为会是那人做事风格,“多查查陈王两家这两家做什么,我觉得他们的可能性要比那位大多了。”之前沈母就觉得他们安静异常,尤其是陈家。
能够教出敲诈人的癞头儿,能够教出做伪证的陈山,那陈家人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沈母是有叫人多注意注意他们,只是一直都没有异动,松懈了些。
但是沈母还真的没有想过,竟然他们还真的做出这事!
现在想想如果这事真的是陈家动的手,并且还把他们全部烧死在家中,只要上佘村里面的人有意包庇,到时候只需要一句意外失火谁也没有什么办法。
至于为什么火势一下子蔓延开来,给人反应的时间都短的可怜,那只能说是沈家的房子都是木质结构,天干物燥什么的,就可以解释。
武平的动作很快,不到半个时辰沈家的诸位佃户全部都到了院子,只是这时候该烧的东西都烧了,灭火几乎可以说是不需要,沈母挑了些身强体壮力气大的人留下把这废墟挖出来,其他的人让沈午和武平带着把陈王两家暂时给堵了。
呆在地窖里面的何秀和沈林瑞现在也不好过,地窖离地面并不会多远,上面的热气不断的往下面冒,空气也开始稀薄起来。
沈林瑞等了一刻多钟的时间,就忍不住想要揭开顶上的盖子看看外面到底如何,忍着手上传来的炙热温度用力的推了推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显然已经是被堵住了。
看着沈林瑞的动作,何秀眼里也染上了忧虑,哄了哄怀里哭的欢的沈济安,然后对着沈林瑞问道:“母亲她不会有事吧?”
这地窖还算是大,虽然说因为火灾变得极为燥热,空气稀薄,可是坚持到天明村里人发现还不成问题,相比起他们沈母那里明显是更让他们担心些。
沈林瑞是和何秀一起下的地窖,何秀不知道沈母的情况,沈林瑞更不可能知道了,却依然好言好语的对着何秀说道:“不会有事,我们都平安下来了,母亲怎么会出事。”这话是对何秀说的,更是对他自己说的。
何秀点了点头,靠在已经走到她身边的沈林瑞身上,目光有些黯淡,她还是什么都做不了,或者说来到这世界上,何秀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要做什么。
因为喜欢而去学医,可是到底中医并不适合何秀,她在诊脉方面真的是一点天赋都没有。后来又想着学武,可是且不说本身她连三脚猫的水平都没有,就是她正的学成了,还能仗剑江湖不成?
“在想什么呢?”沈林瑞明显感觉到何秀的不对劲,摸了摸何秀的头发问道。
何秀闷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夫君,秀儿是不是很没用,什么都帮不了你。”就像是过去在何府,明明何江氏对她很好很好,可是何秀却依然独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冷漠的顺从的这一个世界的安排,从来没有考虑过帮着何江氏去争取些东西。
听着何秀的话,沈林瑞失笑,刮了一下何秀的鼻子:“男子汉大丈夫的,我要你一女人家帮忙做什么?应该是我护着你才是。”
何秀闷声不言,大男子主义什么的最讨厌了。只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