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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看着锅里的吧?”林海涛忽然问道。
“……,噢,你说的是廖井丹吗?你误会了,我和她算是比较熟的朋友,没有你说的那种关系。你也知道,她是大集团总裁的女儿,货真价实的富二代,而且还是高学历,高职位的才女,和我是两个层面的人,做朋友没问题,走到一块儿怎么可能?你想多了。”王仲明笑笑解释道。
“是吗?……不过话说回来,范唯唯是明星,你是棋社讲师,你们俩其实也是两个层面的人,风马牛不相及也,这不也走到一块儿去了吗?既然如此,你又怎么肯定廖井丹不会喜欢上你?”林海涛想了想后问道。
“……呵,不一样的,这事儿也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楚的,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讲给你听吧。”王仲明愣了一下儿后答道。
“以后?什么时候?”林海涛是急性子,有了疑问就一定要搞清楚。
“都说了,找机会嘛。”王仲明本就是缓兵之计,怎么可能自已主动许下时间。
“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甭想使缓兵计,这样吧,这个星期五BC卡杯决赛第四盘棋在奥林匹亚开战,你到时候也来观战,等比赛完了,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说,怎么样?”这一招对老朋友无效,早已熟悉王仲明作风的林海涛没有上当,而是马上限定时间。
“呃……,那天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呀。”王仲明含糊道。
“少来!别跟我说你请不出半天的假,棋胜楼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缺了你就得关门儿,总之,星期五下午一点我到奥林匹亚,到时候要是见不着你的影子,我可不敢保证能管住自已这张嘴。”林海涛冷哼一声——胡萝卜没有,大棒他可不缺。
“呃……,好吧。我准时到。”王仲明只好无奈答应下来——对方可是说的出就做的出的人,他可不敢冒这个险。
“哈哈,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早这样不就完了。好了,挂了,吃饭。”威胁成功,林海涛心中大爽,哈哈大笑,挂断电话回到餐桌旁坐下,打开啤酒给自已倒了一瓶,美美地喝上一大口。
李丽红奇怪地盯着自已的老公,她很纳闷儿,老公和对方通电话时的语气,怎么听也不象是刚刚认识不过十来天的人呀?‘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少来’,这种话只有在特别亲近的朋友中才可能用到,此外,前几天老公让自已留意棋院还没结婚或者交朋友的女孩子的情况居然也是为了那个王仲明,牵线搭桥,介绍朋友,这种事儿也不是一般交情会做的吧?
第六百八十八章 憾事当年
飞机在白云间穿行,其下是广饶的土地,绿的是山,青的是水,道路河流交织有如珠网般的杂乱,地面看时所谓的万丈高楼、摩天大厦此刻望去便似儿章玩具般的卡通。
身着天蓝色制服的空姐推着小车从机尾而来,脚步轻盈,几乎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先生(女士),请问需要饮料吗?”经过每一排座椅,漂亮的空姐都以完美的笑容和轻柔的语音向乘客询问,中文,韩语,日语,英语,不同的乘客不同的语言,一名合格的空乘人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矿泉水,谢谢”,一位年轻人操着僵硬的普通话说道,脸上却如带了张面具般没有半点儿表情。
“呵,很有自律呀。咖啡,谢谢。”旁边,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笑着说道,向空姐要了一听罐装咖啡。
“年轻人没有回应,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一成不变。
中年人大概是对年轻人的反应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笑了笑,摇了摇头。
“呵呵,孙老师,您不用管他,除了矿泉水,其他饮料他从来不碰的,从我十岁认识他那时起就是这样。”坐在隔壁另一排的是一位比那位年轻人更年轻的年轻人,听到中年人的问话笑着解释道。”你十岁那时……,这么说得快十年了吧?不简单,坚持十年只喝白水不喝饮料,这种事儿大概也只有苦行僧才做得到吧?为什么会这样呢?”中年人好奇的问道。
“呵。您说对了,他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进行修炼。我听他说,上小学时负责他们班的老师是一位汉学家,常常给他们讲一些简单的汉文化,曾经有一次讲到老子的《道德经》,其中有一段是‘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说的是人的心神行为会受到外界事物的影响,声色,美食,玩乐都会消磨人的意志精神。所以自那以后,他就给自已定下规则,不仅只喝白水不喝饮料,而且不看电视,不玩游戏,挤出来的时间全部花在训练研究上。平均每天甚至超过十个小时,说起来,真和苦行僧没什么两样。”年轻人答道。
“喔……,难怪难怪,爱因斯坦的成功公式。百分之九十九的勤奋加百分之一的灵感,志炫在围棋方面的天赋出众。又是如此的勤奋用功,难怪他会成为韩国围棋的皇太子了。灿宇,有师兄做榜样,你可要加油努力,不要被落下呀。”中年男子感叹道。
“呵,谢谢孙老师的教诲,我会努力的!”年轻人忙坐正身体,恭敬地点头致谢。
这三个人,中年人是韩国老牌超一流棋手孙贤周,虽说随着年纪渐老,竞技状态有所下滑,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比赛场上,他仍然不是任何棋手敢忽视的存在。
只喝白水而从不喝饮料的年轻人姓朴名志炫,是韩国年轻棋手中阳杰出的代表人物,早在十七岁就已经在国内棋战展露头脚,夺得‘酒神’杯冠军,十九岁后开始在世界棋战中扬名立腕,LG杯,应氏杯中各有一次进入八强,三星杯中进入过前四,这次BC卡杯又走上五番棋决战舞台,并在前边的三番棋中与中国棋手孙浩较量中以二比一的成绩暂时领,离夺得他的个人第一项世界冠军可谓是近在咫尺,如此成绩,不要说在韩国,放眼现今中日韩三国棋坛还没有出其右者,所以他的绰号叫‘皇太子’,意指其早晚会夺冠登基,成为棋界的霸主天王,棋界对其的评价是‘不是超一流的超一流棋手’,意指其已具备超一流棋手的实力,缺少的只是证明自已实力的标志——世界冠军的头衔,所以可想而知,这次的北京决战对其的意义是何等重要。
至于坐在另外一排的年轻人则是吴灿宇——朴志炫少年时曾在吴永权开办的围道场学棋,所以两个人可算是师兄师弟,这次去北京比赛因为有网上讲解,他是做为网络棋评解说员随行,原本这种工作用不着他这个等级的棋手担任,但由于两个人的私交以及吴灿宇本人的请求,韩国棋院便做出了这样的安排。
“孙老师,您来北京有多少次了?”喝了一口刚拿到的可乐,吴灿宇问道。
“哦,这个问题可不大好回答,次数太多了,我想就算到不了三位数也差不到哪儿去。”仰头估算了一会儿,孙贤周答道。
“那您第一次去北京是什么时候呢?”吴灿宇好奇问道。
“第一次呀,呵,这个我还记的,那时我差不多还是志炫这个年纪,那年智运会在北京举办,我入选韩国代表队,代表韩国参加男子个人及男女混合比赛项目,结果拿了一金一银,算是那届比赛成绩比较好的运动员了。”孙贤周慨然答道,表情中有骄傲也有遗憾。
“一金一银还是比较好?孙老师,您对自已的要求太高了吧?”吴灿宇不解地问道——智运会不是专门的围棋比赛,围棋只是其中的一个项目,据他所知,在围棋这个大项下又分为五个小项,分别是男子个人,男子团体,女子个人,女子团体和男女混合,换言之,由于项目的设置,没有人能全部参加,所以个人最好成绩最多只能是两枚金牌,孙贤周拿了一金一银,如果这都不能满意,那真不知道其他参赛队员还该不该活。
“呵,你说的没错,一金一银的确算得上是非常好的成绩了,问题是,金牌是男女混合,银牌是男子个人,如果这两枚奖牌倒过来,又或者金牌是男子个人的,就我个人而言,也远比拿到两枚奖牌开心的多。”孙贤周笑道。
围棋是个人之间对抗,男女混双项目的设置与其说是其手间的对抗,倒不如说是为比赛增加一些趣味性,在混双比赛中,即使两位棋手配合的再怎么默契,也不可能象一个人那样能够完整的实现自已的构想和计划,所以,职业棋手更多的将男女混双比赛视为一种趣味游戏,因为输或赢的运气成分太大,并不能真正反应棋手的实力,故此,智运会上份量最重,最被棋手们所看重的项目只会是男子个人金牌,所以不难理解,象孙贤周这样有实力的棋手为什么会对自已一金一银的成绩不够满意。
“呃……,那得到金牌的人是谁?”吴灿宇迟疑问道,他担心会不会引起孙贤周的不快。
第六百八十九章 对比
“呵,王鹏飞,除了他还能有谁。”孙贤周淡然一笑——时间是治疗伤痛的最佳良药,十几年的光阴足以冲淡许多事情,身为老资格的超一流棋手,他这一生赢的棋固然是数不胜数,输掉的棋又何尝能数得过来?若是所有的输棋都耿耿于怀,他岂不是早就郁郁成疾,满脑门子的官司了?
“王鹏飞?……他还得过智运会的冠军?”吴灿宇惊讶叫道,就连一向面无表情古井无波的朴志炫也撩动了一下儿眼皮。
——智运会不是职业比赛,参赛人数虽多,影响力却远比不上富士通杯,应氏杯,三星杯等职业比赛,若是在各种国际比赛中做排位,恐怕还要在亚洲杯快棋赛之后,故此,职业棋手很少以夺得智运会冠军为傲,尤其是在以至少得到两项世界大赛桂冠为最低标准的超一流棋手眼中,智运会冠军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成绩,更何况与王鹏飞称霸棋坛十年间所取得的十数个冠军相比,这个成绩实在是算不了什么。不过,孙贤周讲他是在与朴志炫相仿的年纪代表韩国参加智运会,而现在他的年纪是四十二,换言之,那时的王鹏飞大概也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这如果还不够让人惊讶,那天底下也就没有值得惊讶的事儿了。
“是呀,不过那次以后,他就再也没参加过智运会,大概是觉得那种赛制下赢棋没什么意思吧。”孙贤周笑笑答道。
“呃?什么意思?”吴宇灿大惑不解,朴志炫神情不变。耳机却也竖了起来。
“智运会每天上午一盘,下午一盘。连混双加团体,十四天的时间里要下二十八盘棋,如此高强度的比赛进程对棋手而言不仅是实力,更是体力的考验,此外比赛用时也比较怪,棋手自由支配时间为一小时,比较接近于普通的慢棋比赛,但读秒采用的却不是慢棋常用的每次六十秒。而是快棋常用的三十秒,这样的用时好比在高速路上奔跑,突然却转入普通公路,棋手很容易就‘超速’了,业余棋手对此无所谓,职业棋手反倒有点儿不适应,呵。或许这也是为了照顾韩日中三国以外的参赛棋手吧——不过这些对王鹏飞而言却完全不是问题,他的棋感好,计算快,棋风多变,再加上当时他刚开始在棋坛崭露头角不久,虽然有些名气。但大家对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儿也没太放在心上,所以他的比赛往往都是全场最先结束,我那时也是第一次和他交手,对他的棋了解不多,加之之前连战连胜。所以难免也有几分轻视之心。双方对阵,布局阶段一个不慎。走出的招法稍缓了一点,结果便被他死死咬住,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呵呵,不过话说回来,那盘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