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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环顾四周,广袤的平原上有些弯弯曲曲的河流,有的干涸,有的有水,河两岸都是黄杨树。我找了找东西,手机还在,而且居然没坏掉,我看了看,现在都下午5点了,整整5个小时!真乐她们居然没有找到我们?我连忙推了推师楠,师楠似乎没大事,渐渐的醒来了……
“我们都还活着?”师楠捏了捏自己地脸说。
“当然活着了,别做梦了快起来,现在都下午5点了,我们和她们都分散这么久了!”我连忙对师楠说。
师楠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最终确认了自己确实还活着。
“我们身上什么都没有,必须立刻想办法,不然你我就惨了!”我对他说。
“本大爷知道状况,不用你来提醒!”师楠大声对我说,说完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地东西,也是完全无奈……
“你看看身上有什么食物或者工具之类的?”我问他。
“东西都在妖梦身上,我们都没拿,你又不是不知道?”师楠不耐烦地说。
我看着这家伙嚣张的表情就想扁他,不过算了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
“你对这里比较熟悉,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从这里返回原路?”我问师楠。
“本大爷只是来过2次而已,怎么会知道!”师楠没好气地说。
“反正先到处找找看吧,天快要黑了,”我建议道。
师楠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然后慢慢跟我走。我把蓬莱紧紧地抱在怀里,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而且,看来现在能靠的……也只有蓬莱了……
和师楠走过一片平原,又走了几公里,进入湖滩地带。有许多小河,分布在高大芦苇丛中,水声潺潺。尽管我和师楠一路上叫破了喉咙,完全没有任何生物回应我们……
眼看着时间已经进入晚上7点,我和师楠也是心急如焚。
“看来今天是不能找了,继续走下去只会白白消耗体力……”走了两个小时,走不动的我和师楠在树下休息,我对师楠说。
“的确,来吃这个!”师楠洒脱地说。
说完师楠居然把一只圆圆的大蚯蚓给了我,吓得我连忙跑开。
“靠,这……这东西能吃吗?”我惊讶地问。
“蛋白质很丰富,我以前做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吃过,味道你放心,本大爷可以保证!”师楠拍拍胸脯道。
我连忙扔还给他,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吃的,我发誓!
师楠看见我这么怕,刚想捉弄我……
“看,那有个人!”我突然对他说,师楠连忙和我躲到了大树之后……
只见平静的湖水上有一只鸵鸟在饮水,没错的话这东西应该叫鸸鹋,高有2英尺5英寸;头上长有一片角质硬甲;眼睛淡棕色,嘴壳呈黑色,下弯;趾上有利爪,强健有力;翅膀只是两个短桩,不能飞,羽毛似野兽,颈部和胸部颜色较深。这种鸵鸟虽然不能飞,但跑起来却非常快,即使跑马场里最快的马也追不上。
只见一个人影慢慢的接近那只鸵鸟,动作很轻很轻,非常熟练。突然,只见刚才那人一声呼喊,树林里居然出现十几个土著人像一只冲锋队一样全都散开了。
那位猎人打了个手势,应该是叫同伴呆在原地不动,那另外的十几个土著立刻躺倒在地。那猎人从随身带的网兜里取出几张缝得很巧妙的鸸鹋皮,披在身上,然后伸起右臂,高出头顶,模仿鸸鹋觅食的样子。猎人一边模仿,一边向鸸鹋群走去,他时而停下,装作啄食;时而用脚扬起尘土,把自己掩在一团尘雾之中。他把鸸鹋的一举一动模仿得非常逼真。他还不断地发出低沉的叫声,鸸鹋听了绝不会辨别出真假。
果然,鸸鹋受骗了。它仍毫不戒备地走到那土著人身边来。这时,猎人突然挥起木槌,可怜的鸸鹋重重的倒了下去。虽然还想挣扎,但是那十几个土著立刻完全将它围住,这只鸸鹋估计今晚就会成为土著的晚餐了吧……
我和师楠不敢发出什么声音,但是刚刚那些土著人是在我们之前进入森林的。
“他们肯定早就发现我们了,与其被揪出去,不如试着协商一下,”我对师楠说。
“希望他们懂英语……”师楠苦着脸说。
我们两个高举着双手走到那十几个土著人面前,那些土著人似乎没有什么敌意,很快地就和师楠交谈起来……
“说成了,这些是生活在这周围的一个游民部落,我们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钱,他们应该会让我们去他们的营地,你赶快把钱给我!”协商了半天后师楠突然对我说。
我左搜搜,右看看,把身上所有的5300澳元全给了师楠,师楠把钱都给了那些土著人。
“走吧,交易成立了,我们今晚就住在土著人的营地吧!”师楠欣喜地说。
“没问题吧?”我怀疑地问。
“拜托,我们住酒店一晚上也就1000澳元吧,我给了他们那么多,这些土著人如果还有良心的话,今晚一定会好好招待我们的!”师楠想了想说。
果然如师楠所说,那些土著人的确很友好,一路上和师楠有说有笑的!
而且他们对抱着人偶的我很感兴趣,还以为我是长不大的孩子,我晕。
看着这些土著快乐的样子,原来今天打到了一只鸸鹋,已经足够整个部落可以吃上好几天。土著人靠猎取袋鼠等动物为生,以野生植物、坚果、浆果等为辅助食物。但是就算这样一只鸸鹋拿去最多能卖500澳元,所以那些土著人知道了我们是游客并且遇到麻烦之后,很高兴的答应了我们,我们给他们的钱居然够这个部落整整1个月的收入了,我无语……
澳大利亚土著人传统上以打猎和采集为生。他们属于游牧人口,游牧地域很广,在水源附近搭起临时帐篷,食物耗尽后便再次迁移。我们来到的这个营地不是很大,大约只有80多人的样子,这里似乎也有点商业化的样子,居然有专门供外人休息的帐篷。正如师楠说的,我们两个真的成了贵宾,这些土著人对我们两个很友好,完全看不出什么敌意的眼神。晚饭我和师楠吃了清一色的羊肉,我想啊,这些土著哪来的羊肉?
晚上9点,土著人邀请我们出去,师楠说今晚土著人刚好要举办一次活动,要我们参加,这好啊!可以看看土著人的舞蹈了……土著居民的故事,歌谣和传统代代相传。歌舞会和庆典舞会仍保留着这些传统文化;部落成员聚集在一起,通过歌曲、音乐和舞蹈讲述澳大利亚的过去。
看着这些极有风情的舞蹈,我却有点哀伤,如果真乐她们都在身边该多好……她们个个本领高强,肯定不会有事的……
接下来举行了盛大的图腾仪式,我和师楠看着这个被绑在青树枝的篝火堆上的年轻人,她居然被一大群女性群殴!靠!既要受烟熏,还要被女人打,这是什么仪式啊?看着面前可怕的一幕,我和师楠冷汗直冒……
原来这就是土著人的成年仪式,这个过程首先是文身成年男子会用尖利的贝壳有规则地在男童的手、腿、脚、肩、背、胸等处割出伤口,并搽涂木炭粉,使伤口愈合时留下疤痕。在这一过程中老人经常会以身作则将自己的肘部静脉剌穿,让鲜血滴在男童的身上,向他灌输勇气。
接着会令男童会留在森林里学习各种狩猎和运用武器的技能,并接受一些肉体上的考验。这些肉体考验很奇特但能培养男童刻苦耐劳的精神,比如互相撕咬对方的头脸和肌肉、在火堆上熏烟,甚至还有打掉牙齿、拔头发等。在这一过程中男童还要遵循一些饮食禁忌。
最后,部落将举行盛大的图腾仪式,正式宣布男童已“成丁”。事前,新人男子被绑在青树枝的篝火堆上由他的姐妹随意打击他的背部。只有经过这场火的考验,土著男子才有权利结婚。
我和师楠那个无语啊,我……下辈子决不当土著!
看完表演已经晚上11点了,师楠说他很疲惫,就先睡了。我自己连英语都不懂,出去只会惹来麻烦,我也睡吧……
“晚安,蓬莱!”我温和地对她说。
蓬莱:“……(摇头)”
“怎么了?现在可是晚上,我这个不懂英语的人寸步难行,其实,我也很担心真乐的,”我估计蓬莱是担心真乐,就这样解释道。
蓬莱:“……(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我疑惑的看着蓬莱,她这是什么意思呢?我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没什么东西啊?
蓬莱:“……(笨!)”
看着蓬莱生气的脸,我静下心来,终于明白了,这么晚了,居然能听到琴声!
这……这还真是标准的夜半琴声啊!
“蓬莱你叫我去找这个声音的源头?”我试着问她。
蓬莱:“……(点头点头)”看着蓬莱的样子,我好想晕过去……
我绝对疯了,居然真的偷偷的从土著的营地里溜了出来,开始朝着琴声的方向前进……
老实说,在这么荒僻的地方会有钢琴,我一辈子也不相信。但是传来的几个节奏很强、声音很高的音波,不断的引起了着我的耳膜的强烈震动。
事情出得太离奇,是不是澳洲有种怪鸟能学钢琴的声音?蓬莱又不能说话,我该怎么办啊!
“要是有危险你可要保护好我啊。”
蓬莱:“……(笑,点头)”
我心里一直念叨这只是幻觉,可是钢琴声离我越来越近……就在这时,一阵清脆动听的歌声又从空中传了来。一个钢琴家再加上一位歌手!我这下真的是彻底无语了……
这是一个非常好听的女性声音,但是绝对不是我认识人的声音,我肯定没听过这样的音调……幽静的夜晚里听那美妙动听的音乐,真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享受……我恍如陶醉在仙境里一般。
我一路追踪声音居然来到了一个山洞,我直接愣在了那里,山洞里居然有钢琴!?
一咬牙,我小心的和蓬莱走进去……
“静心思知己,泪水尽流干,今时情依在,佳人不在来……”走到一半,从山洞里居然传来了伤感的声音。
我听着这伤感的诗句,开始进入这个山洞的最深处……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只听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说这个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吟游诗人?居然在这么黑暗的山洞里弹琴念诗?
“黑夜,乌云,没有尽头……白天,霹雳,从不温柔……一道天沟,一叶孤舟。两位恋人,两个世界。无处可停留,惟有随风走。迷途的青年啊,会有什么样的命运等着你呢?”陌生人发现我进来,朝着我说。
“那个,这位大姐,请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晚的弹钢琴呢?”我想了想问她。
突然从女性手中放出了两个光球……我连忙退后!这家伙和真乐她们居然都有不可思议的能力!蓬莱立刻挡在了我面前……光球照亮了周围,我看清了这位女性的面貌。
她看起来22岁左右地样子,穿着一件白色的舞裙,就像结婚时新娘穿的那样,上面有紫色的条纹。拿着一个粉色的阳伞,有着和真乐一样的金色头发,比真乐的还要长上一些,戴着和舞裙一样是白色的洋帽,一张高傲又有点难以琢磨的脸,金色的眼神看起来既成熟又温柔。
“死气沉沉,黄泉九幽……小心点吧,被命运选择的青年啊……”此刻她悠闲的坐在钢琴边看着我说。
“麻烦你说点我能听懂的行不行?”我实在是听不懂。
“听得懂的啊,那我问你,如果雨之后还是雨,如果忧伤之后还是忧伤,如果离别之后还是离别,活在这个世界上,你觉得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