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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封印并不是我解除的,所以可以自由行动吧?”我又问。
“是的,比起这个……为什么那只狐狸会和你联系?这是怎么回事?”铃仙突然问我。
“我要知道就好了!莫名其妙地家伙,你们都叫她狐狸,她是狐狸精?”我问。
“不是,紫是正体不明的妖怪,只不过这家伙性格狡猾,所以大家都叫她狐狸……”铃仙解释道。
“正体不明的妖怪?无法理解,那个……我和紫姐姐见面的事情请你不要告诉其他人,省的她们担心……”我对铃仙说。
“那你这满身的酒气怎么办?”铃仙问我。
“刚才是你陪我喝酒然后去散步了嘛,这不就得了……”我理所当然地说。
“……”铃仙没说话,轻轻地点了点头,应该算是答应了吧……
接下来我和铃仙四下里乱打听,因为铃仙的打扮和外貌有点太……所以我们完全没有找到回去的路,总之庆应旅店在东京偏南的地方,往南走就是了吧……
我和铃仙漫步于东京西南的街道上,简直就像陌路人一般,我走我的,她走她的,但我们两个始终保持着1米的距离,步伐惊人的相同……
“说点什么吧,这样也太闷了……”我对她说。
“说什么?”她问我。
“说说你的事情吧,你连正式的自我介绍都没给我做一下……”我说。
“昨天我失去了公主,现在心情仍然没有恢复,我的事以后再说吧,”她回答。
“那就给今天起一个名字吧!”我建议。
“无聊的一天,”铃仙立刻回答。
“你啊,也太没劲了,说点好听的嘛,”我继续纠缠道。
我不明白,这种心情,除了师傅关心自己,第一次被一个不认识的热安慰,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今天的名字是——很无聊,我想不出来……”想了想后她回答道。
“今天的名字是——让风筝上天!”
“今天的名字是——画出心中的彩虹!”
“今天的名字是——站成一棵树!”我连续地大叫道。
风筝?彩虹,为什么要站成一棵树?有什么意义?“你醉了,才喝了三杯而已,人类……体质真的很差呢……”铃仙回答。
“我才没醉!我这话都是对你说的,失去亲人的感觉我可是深有体会的……”我大声说,意识已经不清的我确实就是一个醉鬼……
他也失去过亲人?这是……铃仙尽量压住自己的情绪,用一副我是白痴的语气说:“唉……站都站不稳了吗?我扶着你好了,”
“不管今天是晴朗还是阴霾,不论昨天是欢乐还是忧伤,给今天起一个好名字,就是一支时时不经意地从唇边滑过的优美谣曲配上动人的歌词,就是人生这部厚书写下一个小小章节的标题,就是给属于自己生命的崭新日子一份心灵的承诺……”
“所以啊,你不要总是板着一张脸,该笑的时候请笑一笑……”我继续大声说。
我知道的啊,可是……算了,听了他的话,心情好了很多,不过……铃仙慢慢对我说:“男性醉酒和我们完全不同呢,废话还真多,我只希望你别把警察给招来了……”
“现在的你啊!需要怀着一颗激动战栗的心,去吟唱那支歌谣,去写好那个章节,去履行那份承诺……”我继续道。
唉,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想了想后铃仙对我说:“你这算是安慰我吗?别在我面前卖弄……我的知识比你……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让我一下子安心了许多……”说完铃仙红着脸等我的回答,没想到再一看我,我居然睡着了……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后铃仙直接背起我迅速前进,很快就回到了旅店……
也不知道铃仙后来是怎么向真乐她们解释的,我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是凌晨4点,睡在我原本的床上,之前发生的不是梦吧?怀着奇特的心情,上个厕所后我继续睡了……
第三十话 初至俄罗斯
7月27日早晨10点,吃过早饭,忙完一切的我准时登上了东京前往莫斯科的航班。飞机上仍然是公式化进程,我往座位上一躺,继续梦我的美女去了……
“昨天我看了不少关于俄罗斯的文章,但还是想听听你来介绍……”帕琪对我说。
“我看你是想让我出丑吧,我以前对你们说的全是真的,这些可都是我从专门的书籍里学的,绝对没有说谎……”我斜着眼回答道。
“那就赶快介绍俄罗斯给我们,让我们验证一下你究竟有没有说谎?”真乐坏笑着说。
我说又小看我是不是?虽说我不是过目不忘的神童,但我的记忆力,那可是没的说,绝对强悍……
“俄罗斯,全名俄罗斯联邦,俄语念РоссийскаяФедерация,英语念RussianFederation。是世界面积第一大国,总计1707。55万平方公里。以前的苏联更大,但现在的俄罗斯只有苏联面积的76%,可见分裂的严重。俄罗斯人口分布极不均匀,欧洲部分,也就是我们将要去的莫斯科周围的土地人口约占全国人口的4/5,而广大东部地区人口密度每平方千米不足一人,简直就和中国的西藏一样。俄语(Русскийязык)是俄罗斯联邦的官方语言,也是目前热门的外语之一。宗教方面我不是很了解……对了,俄罗斯的钱叫卢布,四卢布等于一人民币,其中一卢布又等于一百戈比。另外,俄罗斯和澳洲、日本不同,离中国较远了。所以差了四个时区,也就是说我们这里中午12点的话,俄罗斯那里则是早上8点……”我一口气介绍道。
“还有呢?”妖梦继续问我。
“说说它的国家性质吧,以上是我个人观点,说俄罗斯是发展中国家吧,人家可是G8八国集团首脑之一(G8Summit),西方七国首脑会议的重要一员,在世界上的影响力那是很强的,一点也不像发展中国家。但你说说它是发达国家吧,又有人这样说:1、经济总量不高,人均GDP虽约为中国的两倍,但总数则与中国相差很远。2、工业:除了石油、天然气、电力等能源领域外总体发展缓慢,以轻工业更为明显。3、农业:劳动力缺乏,大部分地区气候条件不佳,产量有限。4、科学技术:除了军工,航天等外,其他领域水平明显居于欧美以下。但是俄罗斯人的受教育程度很高,从他们历史上科技人才辈出就可以看出。而且资源极其丰富,俄罗斯GDP的增长主要靠能源出口,及其丰富资源使得俄罗斯完全能够实现能源资源自给,这可是非常难得的。最后啊,强大的核武库,绝对居世界前三,这核威慑力量十分巨大,挑衅俄罗斯可以,但要是真的翻脸,我估计哪个国家都要掂量掂量……所以说人们还是总的将俄罗斯称为二流的‘强国’,”我继续介绍。
“勉强还行吧,昨晚背了多久啊?”真乐不相信地问我。
“这些都是我平时博学的结果,说起来,你们怎么不问问我昨晚干什么去了?”我疑惑地说。
“不是和铃仙去喝酒了?我说安慰铃仙的事情我们也有份啊,昨晚居然一个人去做了,真是的……”真乐抱怨道。
看了看帕琪和妖梦的表情,铃仙昨晚的后续工作应该完美的做到位了,应该是这样吧……
接下来真乐开始问我她教给我的奇怪知识,于是我一边背真乐的理论一边说笑,时间就这么匆匆而走,随着客机上的广播响起,我连忙灵魂归位……
7月27日下午1点(时间已经校正)我们降落在了莫斯科SHEREMETYEVOAIRPORT(谢列蔑契娃国际机场SVO)。出了机场大厅,很容易的找到了空地,将真乐她们叫了出来……
刚一听旁人的谈话,我们同时感到了麻烦。是啊,我们这里没人会俄语,看着俄文地图,我们一时间全部傻眼……
“你居然不懂俄语啊!”我吃惊地对帕琪说。
“我又不是神,不可能样样精通的……”帕琪没好气地回答。
“怎么办?不能这样耗着吧,赶快想办法……”真乐对我说。
“走吧,去机场大厅联系一个俄罗斯导游,虽然多花点钱,总好过我们现在这样……”想了想后我回答。
“也只能这样了……”帕琪叹了口气说。
“你也想想办法嘛,别一个人东张西望的……”我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妖梦,立刻提醒她。
“我们被人跟踪了!”妖梦突然冷冰冰地回答。
嗯?我和真乐对视一眼,连忙东张西望起来……没什么可疑的人啊?
“谁在跟踪我们?”帕琪问妖梦。
“就是我们身后的金发女孩,从刚才开始一直跟着我们……”妖梦小声回答。
我看了看身后的那个女孩,她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外衣,下面穿着很普通的学生裙和一双运动鞋,标准的俄罗斯式金发碧眼美女。当然了,她的头发和真乐比起来简直是黄色的,只有真乐和之前的紫姐姐的那种头发才能算是金色,现实中的金发和她们一比就成了黄色。这么漂亮的美女跟踪我们做什么?我奇怪的想着……
那个女孩似乎也发现我们注意到她了,只见她快速的跑到了我们面前,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虽然不懂,但我知道这是俄语,我完全不懂的一门语言……
说了半天我们没人回应她,这个女孩看着我们一脸茫然的样子,稍微沉思了一下……
“你们懂不懂汉语?”她突然说。
“懂,懂,我是中国人,只懂汉语,”我讶异地看着她回答。
她朝我手中塞了个纸条,我拿起看了看,还好,上面写的是中文,写着:不好意思阿真,本来应该是要去接你的,但我和美玲她们刚刚发现了恶哮灵的轨迹,现在去追了,我让小莲去机场找你了,看到这个纸条你应该就明白了吧……我看着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姑娘,她就是小莲啊。
“我就是王真,谢谢你在这里等我,来这多久了?”我看着她问。
“总算等到了,我早上10点就来到这了……”小莲舒了一口气说。
我无语的看着她,我说我们早上10点才刚刚出发……
“我叫帕秋莉,叫我帕琪好了……”帕琪对着小莲说。
“我是真乐,就这么叫我吧,”真乐也自我介绍道。
“我是魂魄妖梦,叫我妖梦就好了,”妖梦也跟着说。
“我是娜塔莎·莲·瓦西卡,今年18岁,大学二年级,你们的名字我都知道的,现在也算对上号了,走吧,我们回莫斯科吧……”小莲对我们说。
“我们都不懂俄语,麻烦你带路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没问题,就交给我吧……“说完小莲走在了前面,我们也连忙跟了过去……
我们跟着小莲走啊走,来到了一个火车站前,看着俄文站牌,我更不懂了,姑且叫机场列车站吧。
“回莫斯科还要坐火车?”帕琪疑惑地问。
“当然了,这里离莫斯科城里还有接近100公里的路呢,”小莲解释道。
“机场离城里80公里?这也太……远了,”帕琪不敢相信地说,不仅是帕琪,我们也很难理解,怎么把机场建这么远啊。
我们就这样等了一会,小莲好像买到了火车票……
“拿着,下午2点的火车,稍微等一会,很快就会来的,”这么说着,小莲将火车票递给我们。
于是我们来到了候车大厅,一起坐了下来,这时候聊聊天吧……
“你们俄罗斯人很少有会汉语吧?”我问小莲。
“我很喜欢我们学校的一个中国钢琴老师,我在她那里学会了汉语,”小莲对我说。
“大学还有钢琴老师?你所在的是什么学院?”我